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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后招。
身下那人顺利被她“扑倒”在地,月漓兮唇角弧度愈发大,十分不拘小节地往那人身上一坐,手脚轻快地把白绫往身下那人脖子上套。嘴里嘀嘀咕咕:“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的。”
她当然没想杀这贼人,不过,敢向她扔飞镖,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觉悟!要不然她的脸往哪搁?
君祈墨额上青筋一跳,努力忽视某女不雅的坐姿,和在他脖子上作乱的爪子,声线凉凉道:“月漓兮……”
乍一听到这声音,月漓兮第一反应是,这声音冷的可以和云奚安那个大冰块媲美了。第二反应是,咦,这人果然是有见识的,居然还知道她的名字。第三反应是,这声音貌似很耳熟啊…
君祈墨冷眼看着月漓兮精彩纷呈的脸逐渐变得谄媚的神色,冷冷一笑。
月漓兮脑子“轰”地炸开,慢慢将白绫取下,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当机立断道,“我说今儿怎么麻雀叽叽喳喳叫唤个不停,果然是贵人临门。爷,您要来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呢,我好准备准备啊。”月漓兮是决定将无耻进行到底了,反正在君祈墨面前,面子神马的都是浮云!她一只手揉着君祈墨的脖子,丝毫没觉着自己的动作大的似是要掐死他,另一只手悄无声息拉过白绫想要“毁尸灭迹”。
君祈墨狠狠按了按额上暴跳不已的青筋,利索地拨开月漓兮的爪子,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已然颠倒。
他笑,咬牙切齿:“妞儿,胆儿挺肥啊?”
月漓兮眼神飘忽,丝毫没注意此时二人的姿势有多……令人遐想。一心一意地毁尸灭迹中:“哪…哪有?”
见她漫不经心地应付,君祈墨有些恼,脑子一热一把钳住月漓兮小巧的下巴,眸子危险眯起,狠狠覆上那片温热。
月漓兮停止了毁尸灭迹,一动不动,眼睛瞪得老大,仿若被雷劈了般,登时外焦里嫩。
第224章 丑的特别()
“这是厨房刚做的烩虾仁儿,想必鲜嫩可口得紧,姑娘可要尝尝?奴婢为姑娘剥壳。”小暖微屈着身子站在桌子前为月漓兮一一介绍今日的菜式。奈何那位主儿平日对于吃的绝对是十分乐衷,而今日好像…完全心思不在这儿?
小暖微蹙着眉盯着月漓兮有些放空的瞳孔,温声道,“姑娘?姑娘?”月漓兮仍是没反应,她不禁有些担忧,思忖着月漓兮该不
会是魔怔的同时,声音放大了一拍:“姑娘!”
月漓兮被这么一吓,早不知飞到哪儿神思全回来了。清澈的眸中带着些许迷茫,以及…无措?只见她面色微赧,支支吾吾道:“我……我不喜欢吃鱼。”
吃鱼?小暖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如实说道:“可今日是虾啊。”
目光瞥到桌上晶莹剔透的虾,月漓兮触电般地收了回来,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迎着小暖探寻的视线,她觉得脸上有些烧。
心里无端有些烦躁,月漓兮皱了皱眉:“今日尚未觉着饿,不吃了。”说罢便逃似的转身进了里屋。
小暖愈发觉得奇怪,这好端端的,脸红什么?莫不是炉子的火太旺了?
月漓兮还想着昨晚的事,那画面从脑海中闪过,她只觉得脸都要红到脖子根了。两辈子的初~吻啊……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说不爽那是肯定的!
暗恼间月漓兮又仿佛隐约见到了那双亮的惊人的眸子。
君祈墨……他是喜欢她的吧?是吧?不然他为什么要亲她?她还记得他有洁癖的。奇怪,她干嘛要记那么清楚?
月漓兮本来宁静仿若一潭湖水的心彻底被搅乱了。她不清楚自己对君祈墨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不过,应该是不一样的。
可是……事情来的太突然她有些无所适从。是的,从来随遇而安的她竟有些无所适从!真他娘的见鬼了!
月漓兮哀嚎一声,一头栽进厚实的丝绸锦被里。
——
马不停蹄日行万里风餐露宿的慕雪终于成功直达南宸国都。
当然,如此赶路少不了灰头土脸。于是慕雪找了家客栈落脚,见主子固然重要,她的形象,也重要!至少在主子面前,她不能表现得太迫切,不然某人又该嘚瑟了。
而傻乐。
此时正站在盛满清水的盆子前,一脸悲愤痛心地瞧着水中的自己。
当然,经历风雪尘土的洗礼,它本来雪白亮丽的毛发已经变得灰白灰白,整个面容更有一种沧桑感,跟老了几十岁似的。更滑稽的是,它头上的几根毛发被风吹的还竖了起来,这造型……好叭,它真的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捂脸了。
想它血统高贵,睥睨群兽,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叔可忍,它婶婶也不忍住啊!
于是乎,傻乐满含辛酸泪地哀嚎一声,可谓闻者悲伤,见者流泪。
慕雪终于后知后觉发现它的存在感,转过头盯着它,觉得有些奇怪。皱着眉想来半天,恍然悟道:“肉球,你换新发型了?”她目光流连“啧啧”几声,不无惋惜:“虽然我实在不想打击你,可这发型委实很丑。丑的特别,就是特别的丑!”
在她充满“同情”的目光下,傻乐连嚎都没嚎,成功的气晕过去。呈瘫倒状,四肢还人性化地抽了抽。
第225章 相见(停更通知)()
见此状,慕雪缓缓挑了挑眉。经过深深的思索和反省,她觉得八成是自己说话太直白了。
主子总是教导她,她这张嘴委实是毒,迟早引来祸端,因此在说出内心想法时要尽量把对别人的伤害度降为最低,说话尽可能委婉。
她当然不知道月漓兮说这番话本意是为了自己。要知道如若哪个倒霉蛋惨遭慕雪毒舌,她月漓兮不但会不帮,还会第一个搬板凳儿看戏。可是,若那个倒霉蛋是她自己呢?着实不妥!为了她的耳根子清静,她连坑带骗给慕雪下套。
慕雪陷入了深深的自责,讪讪闭了嘴,不再多言。
“右护法,如今祁月君太子也来了南宸,您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大祭司那边属下也不好交代。”一灰衣男子面无表情站在大殿中央,眸色阴沉无端带点冷意,语气算不上恭敬。
带着银色面具的云奚安眼都没抬,漫不经心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不急,就这几日。她自会来找我。”
听着他笃定的语气,灰衣男子皱了皱眉,终究没敢再说下去。右护法这人一向令人看不透彻,就连大祭司也不敢轻易挑战他的底线。
看着眼前的慕雪,月漓兮仍有些惊魂未定。
半夜醒来看见一人一兽两眼发光坐在床前盯着自己什么感觉?她觉得自己心理承受能力着实太好,刚欲破喉而出的尖叫就这么生生咽了回去。
面部表情极度扭曲。只因傻乐为了防止她叫出声,竟直接跳到了床榻上,一只爪子就这么捂了上来。
速度快得她根本来不及阻止和躲避!
月漓兮瞬间花容失色,动作更是快得出奇,两根手指迅速拈起傻乐颈后的毛发,毫不犹豫地往外一扔,某个球状物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成抛物线飞了出去。
罪魁祸首还特别嫌弃地逮着被子可劲儿擦被它爪子碰过的地方,双目喷火。
慕雪还保持着刚刚惊愕的状态。听见轻微“砰”的一声,这才后知后觉回过神,饱含同情看了眼傻乐。虽然极想把它抱在怀里抚摸一阵儿,有碍于主子的怒火而不敢造次,生生移开了目光。
月漓兮擦着嘴唇的手劲儿极为用力,都快擦破一块皮了,她才咬牙切齿地停下动作,恶狠狠看了眼几乎晕厥过去的傻乐,目光近乎凌迟。
这才转过头来看慕雪,皱着眉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进来的?”
许是她这会子心情不太好,慕雪竟听出了几分阴森的味道,不由自主颤了颤,敛神迅速答道:“还能怎么进来的?不翻墙难道走正门?”
月漓兮隐约觉得不对,君祈墨能神不知鬼不觉进来她不奇怪,但没道理慕雪也能成功混进来啊……毕竟人皇子府的暗卫也不是白领工资的不是?但此时她实在没心思想那么多。
“你一个人来的?”
慕雪愣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我的确实一个人来南宸,不过太子爷和晴姿郡主他们先行一步,这会儿估摸着也早该到了。怎么?主子没见着?”
提到君祈墨,月漓兮眼神微微有些不自在,不过黑暗中慕雪看得并不是很真切。
“绾绾也来了?那卫云峥定是也来凑热闹了罢?”月漓兮翻了翻眼睛,想到什么,微正色继续道,“你想办法联系上他们,我已经打听到南圩麒的下落,并有办法寻到。”
第226章 有求(催命的)()
她招手示意,慕雪即刻会意附耳来听。心底却微微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主子被“绑架”日子会过的很苦,没想到她不但人好好的,吃好喝好穿好,甚至还打听到南圩麒的下落。该怎么形容她此时的惊讶呢?
看来主子也不是她想象中那么笨嘛……
——
云奚安果然料得不错,第二日,月漓兮便找上了门。
彼时他正在歇息。
听到小厮的禀报,他并没有多大惊讶,甚至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倒是慢慢做起了身子,慢条斯理抚了抚袖摆褶皱,幽幽潋潋的眸中无喜无忧隐有清冷,开口如焦尾鸣筝缓缓悠悠:“让她进来。”
月漓兮稳了稳心神,清眸微转,不断暗示自己:怕什么?他也有求于我,又怎么会在这件事上算计?而且她隐隐觉得,云奚安那样的男子,是不屑算计她一介女子的。
不是第一次进这屋子了,月漓兮显得十分熟稔。刚进门就看到云奚安姿态恣意倚在铺着厚厚绒毛毯子的花梨木椅上,静静把她瞧着,浑身透着股清冷气质。
在她印象里,这个人永远都是真的波澜不惊,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又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君祈墨好歹也有被她气得莫可奈何的时候。而他,就像是个没有脾气的瓷娃娃。
摸不透,猜不透,看不透,这样的人,才最是可怕。
不动声色掩去眼底的探寻,月漓兮缓缓勾起唇角,眉梢初绽,倒真有几分不谙世事,岁月静好的模样。
云奚安瞧在眼里,如墨瞳孔有什么层层叠叠慢慢舒卷着。
没有注意到他一闪而过的复杂之色,月漓兮浅笑开口:“上次你说可以带我去寒潭月,不知作不作数?”
“月姑娘倒是丝毫不拐弯抹角。”他轻笑,弧度极浅,还未达眼底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幻觉,“自是作数的。”
月漓兮点点头,“如此便劳烦了。”她顿了顿,又道,“另外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云奚安没有接话,挑了挑眉。
“我要带上几个人。”
“这是当然。那地方很是危险。”
“君祈墨。”月漓兮丝毫不担忧会暴露君祈墨的下落。
第一,云奚安和君祈墨并无仇恨,南宸也一直主张与其他国家交好;第二,人自己说不定早就知道君祈墨来南宸的事了,指不定南宸皇帝也知道,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她可是半点不怀疑暗卫们的办事效率。
沉默片刻,云奚安抬眸看着她,漆黑的眼底闪烁着玩味,便多了几分人气:“你凭什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