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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希伦,我们昨天的从那牧师身上得到的战利品都检定过了没有?”泽塔转移话题问出了可能是最令希伦关心的问题。
“还没呢,我也不懂这方面的事情啊。话说我们营地里有人会检定这些东西吗?”希伦是一脸的疑惑。
泽塔用手抚头道:“赶紧带上东西,我们一起去找托马斯。真搞不懂你,一起这么久了都不知道托马斯擅长这些事情。”
“呵呵呵,有你知道不就好了。”结果换来了希伦的一阵憨笑。
说起战利品泽塔和希伦的兴头就起来了。毕竟希伦就快要成为骑士了,以后花钱的地方会多不少。可瓦尔骑士看样子是不会在这方面支柱他太多的样子。
而泽塔虽然手上掌控着大量的资金,可这些基本上都是“公款”,最起码在他正式继承爵位之前是“公款”。
虽然从里面扣一点也没什么的,但领地内用钱的地方那么多,泽塔实在不好意思中饱私囊。每个月仅有的奉金又太少,所以对于有外快的机会,泽塔也是格外的关心。
昨天三人的战利品大多都单独堆放在营地东边的一辆货运马车上。两人翻开盖在马车上的篷布,首先映入眼帘的一套套的优质鳞甲。鱼鳞形的甲片互相直接连接,并且紧密覆盖在作为基底的皮革之上。
泽塔抚摸着上面光滑的金属片,同时试了试着逆向掀开。当发现这需要很大力气有可能破坏铠甲后便放弃了。
“好东西啊,好东西。”泽塔一边摸着一边说到,“可惜就是不好卖哦。”
“好东西又不好卖,这是怎么回事?”希伦被弄得满头雾水。
“昨天网上那七只熊地精一共留下了这六套鳞甲。当然其中一套坏的太严重了,不知道修不修的好。”说着泽塔瞪了希伦一眼,就差没骂句败家子了。
听到这个希伦也是一脸心痛的表情,同时还用力地抓了抓头发。
“坏了的先不管它,按照我们出行前的行情算算价钱。这种量体裁衣优质的大体型鳞甲,每套向工匠订制的成本大概在两百三十四金币到两百六十五金币之间。商店出售的价格绝对在三百二十金币以上的。”说的同时泽塔还用“震”字诀的手法拍了拍甲面,它们并没有发出某些鳞甲那‘稀里哗啦’的响声。
希伦身在骑士世家,也不是什么没眼力的人。起码对于盔甲武器还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他搓了搓手说:“真的是不错耶!就算是贱卖的话,五套也有一千到一千两百金币左右吧。”
泽塔叹了口气说:“可问题是这些东西很难卖得出去。它们根本就不是按人类的体型做的,就算是高大的北地蛮族或兽人中也少有人合适的。像这种情况一般冒险者商店是不会收的。如果想拆开改小的话,先不说要找好的工匠,就是改了以后品质也会明显下降的。”
“那还有什么办法吗?”希伦这下子算是傻了眼了。
看了看希伦泽塔说到:“领地在卡拉达有家装备店,我就假公济私一把仍在里面寄售吧。谁知道什么时候卖得出去呢?”
“这不会对你的风评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吧。”希伦倒是有些担心。
泽塔摆了摆手:“这点事问题倒是不大。要是让店铺直接收货的话,那倒是会让人说闲话的。可惜短时间内不能靠这个拿到多少现金了。”
刚刚开头就被浇了盆冷水希伦有些担心:“那其他的战利品怎么样了。”
“武器可能会好些,啧啧又是几把精制品啊。虽然大个了点,但好歹可以当双手武器卖。当然受众人群也不大,想卖高价钱也有得等。不过盾牌的话应该会有好买家的,我觉得公国的“大地之熊”重步兵团,不介意多出张备用的全钢制塔盾吧。这六面盾牌怎么的也要卖他个八百到九百金币。而牧师那把稍小些的流星锤的话,我想某个人会感兴趣的。”泽塔敲了敲一把大号的流星锤,大致算了一下马车里的物件:“至于我们杀的地精和大地精的战利品,虽然都不怎么值钱但却好卖。这部分大概能作价两百到五百金币之间。”
希伦被这个大礼包惊得有些失控:“也就是说,我们三个马上就会有差不多一千一百多到一千四百多金币的收益了。实在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钱啊,难怪那么多人喜欢打战了。”
“别高兴的那么早,这次的大头主要是铠甲和精制品的武器盾牌,其中两样还没找着下家呢!等全都卖出去的话,那可有的你乐的。”泽塔好没气的对希伦说到。
看着这些装,备有一个疑问一直缠绕在泽塔的心头:‘我就搞不明白,是什么人给这群地精配置了这么豪华的装备。特别是那几只熊地精的,之前战斗的时候没太注意,只以为是订制装备,可现在仔细一看居然都是精制品。这手笔也太大了吧?除非他能保证这群家伙永远听从他的指挥。而且用这种装备的地精进攻灰木镇这样的小镇有什么意义吗?’
左找找右找找的泽塔,突然发现有地方不对,随即就转头问希伦:“对了,你从那个牧师那里拿来的东西,还有几样怎么不在这了?”
“啊呀!昨天晚上回来后我就径直回帐篷了,轻便的那些都放在我的帐篷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说着希伦突然想起什么就往回跑。
泽塔摸了摸下巴:“看起来的确是恢复了,不过没想到他昨天晚上居然会恍惚到这种程度。”
希伦提着个袋子挥舞着手里的木杆叫道:“嗨——泽塔都在这里了。”
泽塔看了看天空说:“快点吧!不然等做完了太阳都要下山了。”
既然是要鉴定这些种类各异的物品,当然得先找到熟悉这些事务的队伍首席鉴定师兼估价师托马斯。可是那个总是闲不住的侏儒,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明明营地就这么大,可绕了一整圈居然就是找不着他人在哪。
不得已两人只好向巴特骑士求助。
“你们当然找不着那家伙啦。今天早上伊索尔德不是分发了一些苹果酒吗?他不知道怎么才喝了两口酒就醉倒了开始发酒疯,不得已我们在镇长家里找了间地窖,把他暂时关那了。等他酒醒了再放他出来。”巴特骑士脸上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希伦有种着急地问到:“巴特先生,那大概要等多久啊?”
“这可就没人说得清楚了,毕竟托马斯他以前可没喝醉过啊。但想来不会太久吧,他其实只喝了一点。”说着巴特骑士还伸出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下。
“看样子今天是没什么机会啦。”泽塔旋即想到克雷格据说要是昏睡一两天,但这就是说没个准信,这一两天内都有可能醒过来。
看到巴特骑士还有心思拿托马斯说事,泽塔觉得克雷格应该已经醒了才对。
于是便尝试的问了一句:“巴特骑士克雷格现在怎么样啦?”
说起这个巴特骑士立马笑逐颜开:“他上午就醒了,伊索尔德的技术还真是让人信得过。丹尼尔的药膏和神术也很有效,起码克雷格现在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不过暂时不能下地,现在还在帐篷里躺着呢。”
顺着巴特骑士的话语泽塔问到:“哦!那是在是太好了。等会我们去看看他,免得他一个人在帐篷里闷得慌。听说昨天晚上的战斗,我们卫队里有成员以后无法留在卫队继续服现役了是吗?”
第24章 阴险的法术()
巴特骑士颇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真的是非常可惜。都德是一名十分不错的士兵,以后说不定有机会进入赤铁阶位,成为一名精英战士的。可经历了昨晚的伤势,现在的他已经不能再进行长时间进行高强度的战斗了。”
“那您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吗?”希伦好奇地问到。
“昨天晚上都德受伤的时候,我和伊索尔德都不在现场啊。所以该怎么说呢?”巴特骑士停下想了想,“算了!你们还是直接去问阿纳森吧,他既是当时的亲历者也是那只队伍的领队。我的话,一时半会可没办法跟你们说清楚。”
泽塔感到有些为难:“的确有位现场的当事人解释会清楚点,但阿纳森先生现在应该很忙吧。这个问题我想还是晚饭时间再向他询问。”
巴特骑士诧异道:“哦!你还不知道吗?看样子是刚刚醒过来吧。阿纳森的手臂受伤了,现在也在休养中。早上的时候伊索尔德对他进行了法术治疗,不过看样子起码要三到四天他才能完全恢复战斗力。”
泽塔问到:“这么说今天指挥卫队的不是阿纳森吗?那现在是谁在负责,巴特先生你刚刚还喝着酒,瓦尔先生又不在这里。至于他受伤的事情,倒是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刚才在营地里远远看见他的时候,他吊着的手臂还是很显眼的。”
“这还得感谢你这几年来大力推行的基础军官教育培养,目前已经有几个不错的好苗子了。现在的队伍是由卡尼迪见习士官负责调度的。”巴特骑士解释到。
泽塔心思一动:“居然这么快就投入实战了吗?我还以为要再过一段时间才有可能呢。”
“你居然把我们想的那么古板,这也太令我们伤心了。”说着还捂着胸口,“我们几个骑士都年轻着呢,还是很容易就接受新思想新技术的年龄。”
“不过如果在其他领地或者我们都是一群老头子的话——这些新的变化用你的话来说叫什么来着,对!就是改革没那么容易成功的。就连实施都会受到严重的阻挠。”说完的巴特骑士满脸的得意。
泽塔的眼角还是有些湿润了:“非常感谢你们长时间来对我的信任和支持。”
巴特骑士拍了拍泽塔的肩膀:“你这几年在领地治理上的表现不错。哦,应该说超乎所有人的想像。这才使我们有了在你身上赌一把的决心。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智慧和努力换回来的结果。”
泽塔笑着说到:“到了卡拉达我请你们去‘枪与玫瑰’喝酒。”
“‘枪与玫瑰’啊,那就说好喽。”巴特骑士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
“没错,说好了。”泽塔转过头,“希伦,我们先去找阿纳森士官长吧。”
正是因为泽塔和希伦在寻找托马斯的过程中已经见过了阿纳森士官长,所以这一次的找寻非常的顺利——他两径直朝之前看见阿纳森的所在地方走去,好运的是并没有走上多远,对方直接出现在二人的视线中。
泽塔领着希伦过去打招呼:“嗨!下午好阿纳森。你的情况怎么样。”说完伸手指了指阿纳森那被纱布吊在脖子上的右臂。
“真是糟糕透顶了,勋爵大人。不!我不是说您糟糕透顶,而是说我自己的状况。”似乎被触动什么敏感神经,阿森纳士官长突然变得非常激动,渐渐地双手都开始打摆子了。
泽塔双手按住阿纳森的肩膀,一把让其弯下腰来:“冷静点阿纳森士官长,看着我的眼睛。作为一名军人,作为领主卫队的一名分队长,作为一位在北方要塞斩下蛮人酋长头颅的勇士;是没有什么能让你这么失态的了。”
阿纳森挣脱了泽塔的双臂,直起腰板的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紧接着阿纳森的脸上不断地变幻着不同的表情,脸色也渐渐发白而后由白转青。
‘果然是受心灵暗示一类法术的因素。怎么说阿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