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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闪一闪的火光照在井里,只见枯井内壁上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守宫,少说也有上百只。
“哪来的这么多守宫,而且还在枯井里?”他想照照井底,但火折子的光照不了多远,“咱们找个机会在白天的时候来看看。”
他觉得有什么模糊的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但太快了,他抓不住。王宇轩摇摇头,只有放弃。
“快走,恶心死啦!”害她鸡皮疙瘩掉满地。平时见到一两只也没觉得怎么样,可密密麻麻的还真是恐怖恶心。
王宇轩总觉得这么多的守宫实在出现得不寻常,似乎会与案子有一定的关联,但一时也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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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纪冕已经把自己当成是纪家的新主子了。他的屋子里摆着几个手工精细的新箱子,还有一个新柜子靠在屋内的一角,桌椅、茶杯、纱帐、被褥等无一不是上等货色。
两人在屋里仔仔细细地翻了个遍,没发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刚要离开,却听见数个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槽了,脚步声已经来到窗外,想出去是来不及了,只能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王宇轩指指墙边的柜子,拉着灵儿飞快地躲进去,反手轻轻地把柜门掩上。
才一躲好,房门就“砰”的一声被撞开了。
“小红啊,你知道吗,大爷我有钱了,那个贱货不识抬举……呢……自命清高,竟敢打大爷一巴掌,呃……你看她现在是什么下场,几只守宫就让她吃了牢饭。大爷我现在想要几个女人没有?比她年轻漂亮的女人多的是!”
难道他说的是纪夫人?灵儿心中一动,偷偷从门缝里望出去。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子和一个仆人掺着步伐蹒跚的纪冕倒在榻上。
“纪爷您醉了,上床歇着吧!”娇滴滴的声音令人忍不住想要打冷颤。
“谁说我醉了,呃……我清醒得很,咱们继续喝……”纪冕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但踉踉跄跄地差点碰倒了椅子。
“你出去,”他把仆人赶走,“大爷我只要她陪,出去!”
‘小青,咱……咱们再喝。”他抓着酒壶往杯里倒酒,却醉眼昏花地全倒在桌子上。
“爷,奴家是小红。夜深了,咱们歇息吧,明日再喝。”醉鬼,若不是看在白花花的银子上,她才不愿陪他。若是不小心怀了他的孩子,这新纪夫人的位子还不是她的了?到时吃香喝辣的……哼哼。
“爷,您看小红美吗?”她坐到纪冕的大腿上,不停地扭动身子,媚眼如丝。
“美、美,太美了,小手又白又嫩的,就和那贱货一样。”他一手抓着她的手,一手探向她的胸前。
“爷!”那声娇吟酥到骨子里,这女子以为他口里的贱货是哪个风月场的烟花女子,便更加卖力地勾引,“咱们到榻上可好?”
“好、好。”
屋里渐渐没了说话声,只听见床榻间传来的粗喘和呻吟……
床上的两人倒是舒服,可苦了躲在柜子里的另外两个。
和王宇轩躲在窄小的柜子里,身子不可避免地贴在一块,就已经脸红发烫、春心荡漾了,再瞄到女子衣衫不整的模样、听到暧昧的呻吟声,灵儿羞得整个人就要烧起来,一颗心差点跳到嗓子眼。
拜托,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柜”已经很糟了,那两个人竟然还在他们面前上演活灵活现的春宫戏?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没经人事的人也听得出他们在做什么。现在,灵儿只希望从没进过这间屋子。
正当她不知所措之时,一只手忽然伸过来环住她的腰,把她搂得更紧,温热的鼻息微微拂过颈边。
灵儿紧张得差点跳起来,想把他推开,却软绵绵地没有力气,两只手反而搭在他的胸膛上,显得极为亲昵。
“怦!怦!怦!”他的心也跳得好快。虽隔着衣料,但灵儿仍感到手掌下的肌肤传来阵阵热气。原来受影响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灵儿暗自窃喜。
他的脸靠向她的、摩擦着,过了一会儿竟含住了她的耳垂!灵儿只觉得轰的一声,耳边除了彼此的心跳就再也听不到别的了,而触觉却变得特别灵敏起来。
抵着她的胸膛火辣辣的……
他的手在她的背后游移……
他的唇沿着她的耳廓滑到颈子,印下一个个细吻……
他狂野地吻住了她的唇,两个火热的人儿就在柜子里热吻起来。什么命案、什么证据,全从她的脑海里消失了。她只觉得自己如一叶轻舟,在水面上沉沉浮浮的,飘向不可知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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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纪家的,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回到了她的闺房。
王宇轩握着她的手坐在床沿上,眼里透着笑意,她的眼光中折射出迷蒙与激情,带着三分羞涩与七分天真,茫茫然的表情令人心动不已。
看来他的蔷薇儿吓得不轻——回来的一路上她呆滞地任他搂着走,若是平时的话,他早就挨了几下耳刮子了。
“蔷薇儿,该回魂啦!”他低笑着。也许他俩平时应该多加强这方面的锻炼才是。
十六七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又看到、听到了香艳的画面和声响,怀里又搂着心仪的人,他便把持不住占了她的便宜。原本还有几分理智的,只想浅尝辄止,可是她的甜美与温顺让他忍不住与她深深缠绵。
“呀!”灵儿突然想起两个人在柜子里的一幕——她生平的第一个吻,脸上又印了两朵红霞,眼光转呀转的,就是不敢瞧他。
“蔷薇儿……”他呢喃着,细心地伸手替她拂好几缕顽皮的发丝,感觉甜蜜的气氛在空气中酝酿。他一直认为她那星子似的双眸已经够美了,没想到沾染了激情后流转的秋波更有一番惑人的风情。
“你……干吗呀?”她红着脸要躲开。一股陌生的情愫在灵儿的心中萦绕荡漾,想要亲近他又有点排斥,她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这种非同一般的感觉。
她和王宇轩两人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平时不是互相取笑抬杠就是合作地随处“窜门”,安静下来的时间很少,像这样诡异的气氛更是从没有过。
他怎么可以亲她,他们又不是情人!虽然很想问,可灵儿实在是没有勇气问出口。
“蔷薇儿,你好美!”她的娇羞、她的不知所措,都让人疼到骨子里。
“你是不是患了失心疯?说起话来好恶心!”他一向都说她急性子、闯祸精,开玩笑的时候会说她可爱,可今天却用另一种语调说她“好美”,让她的鸡皮疙瘩一颗颗地全竖了起来。
他的蔷薇儿对他的感情还是没有体会。平时他亲昵的行为她会认为是故意捉弄,先前两人的亲密看来也会被她当成是受刺激过度吧!她明明对他也是有感觉的,可就是不愿深想。她真会打击他的一片痴心。
“算了,当我没说。你呀,老是糊里糊涂的。”他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夜深了,早点歇息。”还是慢慢来吧,他们都还年轻,等再长大一些,她就会明白他的感情了吧。
“哦。”灵儿漫不经心地答应,偷瞄了他一眼,见他起身要走了,忽然想起纪家的案子,“等等,纪夫人的案子怎么办?咱们还去……还去纪家吗?”灵儿说得吞吞吐吐的,显然还在为发生在纪家的事感到不好意思。
王宇轩轻笑,“当然得去,我已有了些眉目,还得回去想想。”
“什么眉目?”灵儿兴奋得两眼发亮,忘情地跳起来,抓住他的手。
到口的嫩豆腐哪有不吃的道理,他反手把她的纤手握住,“你是舍不得我走?我是无所谓啦,咱们坐下说。”笑吟吟地道。
“谁舍不得你啦,”她甩开他的手,把手藏在身后,“不要脸!你快走、快走。”她赶紧把他赶出门,免得血气老往脸上冲,把要问的事也忘了。
“晚安,我的蔷微儿!”他低笑着道别,飞身上了墙,消失在黑暗中。
真是无赖!她才关上门,脑海中却又浮现出他那戏弄的脸。干吗老想到他?!她赶紧摇头,把他的影像从脑中删除。快睡、快睡,睡着就不会想了。
刚要吹熄灯就寝,“嗒、嗒、嗒”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你有完没完。”她以为是他转回来。
“是我。”
她听出是胞弟逸凌的声音,忙打开房门。一身白袍的俊逸男子站在屋外,与幽静的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但又不会让人觉得突兀,反而……有种与清冷月色溶为一体的感觉。
“干吗这么晚还不睡?”她对弟弟一身飘逸的气质很没有好感,感觉上像是随时会随风而去似的。难道是他整日与飞禽走兽为伍的缘故?缺少人气的人就是奇怪。
“夜凉如水,正是赏月的佳期。”
“我没兴趣。”虽然弯弯的月牙儿也很可爱,但她一向偏爱饱满的圆月。天气晴朗时,玉轮冰盘似的圆月把半边天都照亮了,天地万物都像笼罩在一片轻纱中,站住夜空下,随手一抓就能抓住满把的澄丽月光,这种充实满足的感觉不是一般的时候能体会得到的。
“从你房里出来的是王公子。”这是个肯定句。
即将合上的房门瞬间又打开了,“你偷看?”她气愤不已。
“非也、非也,只是不经意间发现而已、”他倚在房前的扶栏上,“孤男寡女深在共处一室……”
“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她赶紧抢白。
“是吗?”他挑眉,“这段日子以来,你们做了什么?”他也是知道她另一个身份的少数几个人之一,但一向不阻止她。各人有各人想做的事,没必要阻止,不是吗?但最近,他却发觉独行侠一下子变成了双人档,为了自己姐姐的幸福,他觉得实在有必要插上一脚——呃……不,是助一臂之力才对。
“你早知道了?”她有点恼羞成怒。
“有的生物也很喜欢在夜里闲逛,你知道的。”他还是慢条斯理的样子。外人只知他能引来飞禽走兽,却不知他还有一项能与动物沟通的天赋。在这种各种动物都欣欣向荣、日益昌盛的季节,想知道什么事简直比眨眼还容易。
“又是哪只蚊子告诉你的?”她讨厌害虫,特别是对多嘴多舌的那种更是厌恶到极点。
“呵呵……”他一向不出卖朋友,“听说你们在查纪家的案子。”
“是啊,不过还没理出什么头绪。”她对他的知情不以为意、也没办法在意,因为弟弟的眼线实在是太多了。
“需不需要我提示一点?”他好心想要告诉她,谁叫她老忘了有他这么个能干的弟弟。
真是的,怎么就忘了有个可以随时使唤的人!有她这个宝贝弟弟在,还怕案子破不了?“有没有纪管家的消息?”
“这个嘛……”他故意卖个关于。
”快说。”装腔作势的结果就是一拳挥到他的肩膀上,让他差一点站不稳。
他既是个文弱书生,又是她的亲弟弟,她下手还真是一点不留情。也不知道王宇轩喜欢她哪点,温柔体贴与之无缘、粗鲁凶悍不在话下,没有一点姑娘家该有的娴静。唉,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她的正义感泛滥成灾的分上,他决定不予计较。
“去落马坡的黄土下找吧。”
“落马坡的黄土下?难道他……他死了?”难怪找不到,想必是被人杀死后再偷运出城的。
虽然他不置可否,但灵儿知道自己猜对了。
“还想知道什么?”传道授业解惑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