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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柯的沉默和他手中的刀永远不是正比,刀速很快,快到目不暇接。
袁柯在这么几年里,接受的训练和战场的厮杀已经有了自己的身体记忆。那就是敌人越强,刀就越快,仿佛那战斗因子已经埋在他骨髓里。
带着精芒的眼神,如同夜里收割亡魂的死神刀刃,将二当家步步紧逼,步步后退。
二当家沉冷的面容上,像是要凝结出了水。双斧在手里只有低档的份儿,斧子和刀的碰撞,撞出了火花,砍出了舍我其谁的气势。
袁柯的沉着冷静,使得二当家就像是被人一直欺压狗熊,一点反击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短短瞬间,便已经出了百招,二当家算是越打越心惊。
脸色也阴沉的厉害,突然,脚下一顿,脚跟下方泛起的泥土,双眼暴凸,怒吼一声,在袁柯的刀还没落下的时候,竟然铤而走险,对着袁柯劈了过来。
袁柯那冷漠的脸上,微微一顿。身体顿时换了一个角度。
险之又险躲了过去,而这空档,袁柯的刀有一次出现,二当家又恢复了被人欺压的一幕。
第95章 点睛境()
巨大山洞中,大当家背这双手,极为霸气站在台阶下,那感觉仿佛大权在握,如同帝王般,但他只是一个马匪头子。
这时,一位穿着软甲男子紧步跑了过来,恭敬喊道“大哥,二当家已经找到古家之人。”
哗
大当家猛然甩手,冷声说道“带我去!”
“是!”这人紧随大当家身后,像是一个宦官。
袁柯的刀剑左开右合,将二当家攻到来不及还手地步。
二当家双手发麻,只是袁柯的力气越来越大。心中大惊,那么弱小的身体里竟然有这么大的劲头,而且那兵器,看着并不厚重,竟然在这么大的力气下没有任何要崩坏的地步,一切的不妥之处,让二当家心中变得沉重起来。
就在这时,二当家脚下一个仓促,突然向着一旁倒飞出去。
袁柯眉间蹙起,回身便冲了过去。
就在这个空档,二当家微微稳住身形,给了他一个缓冲。
面对袁柯那如同破风之声的唐刀,二当家眼神一沉,像是压劈开巨山般,向着袁柯而来。
看着那带着气流的斧子,袁柯忽然觉得很熟悉。
当下并没有在想太多,而是侧身躲避。
只是一瞬,斧子劈下,停在了半空,忽然斧峰一转,横向扫向袁柯。
如果击个正着,估计这一下,袁柯就会像黄瓜一样,被劈成两半。
但想着是一回事而发生的确实另一回事儿。
就斧子看是要得手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汉剑立在了侧身。
袁柯脚下土壤猛地一沉,干枯的土壤没入了他鞋边。
可想力量有多大。
这面逐渐僵持打的算是激烈无比。
另一边,四人面对的马匪群中,已经变得伤痕累累,衣衫破褛,极为惨淡。
虽然这般,但是眼中那份执着想着别人死的劲头却格外浓郁。
窦章单手持刀,一手时不时将自己阵法弄出,在用刀抵挡之时,阵法忽然亮起,将这人定在那里,或者让其失去活动能力,随后腾出刀,一刀毙命。
看着简单,但却要求对阵法有很强的熟练度。
黎青手里那神秘莫测的钢线,也在多次出现后,露出了猫腻。
染红了的钢线,就像是水皇城中那街巷花魁,格外惹人注目。
两人呼气都有些不匀称,默默靠在一起“得想办法,这么下去,累都要累死我们了。”黎青冷眼望着那些伺机而动的马匪,胸口起伏略大,显明他此时有些累。
窦章吐了一口痰,擦了鼻子上的鲜血“马上有软甲,身上也特么有,能有什么办法。”
听闻这话,黎青忽然眼前一亮,露出笑容“所谓马匪,便是马山的匪,没有马,他就是一般匪!”
都说聪明人间说话,一点就透。
窦章忽然冷笑一声,说罢两人便散开。
就在这时,像是找到了机会的几个马匪冲向二人。
带着那狞笑,还有白亮的长刀奔向黎青。但却没掉走出一步的时候,马匹忽然倒地,马上的人,一个仓促便倒在了地上。
而这时,跑开的窦章,猛然回身。
拿着一把鲜血寒光的刀刃,快跑几步,抬起长刀便插在了那仓促倒地的马匪身上。
噗嗤一声,如同铁锹插进沙石的土壤下。
这人的头颅被切下了一半。
望着这个结果,窦章兴奋一笑“可行!”
一旁黎青拿着手里的铁棍猛地一收,在那倒下马腿前,贴着地面的钢线收了回去。
看见满意的效果,黎青和窦章便开始反击。
从不跟他们正面攻击,两人像是游走在花丛中的蜜蜂。
当黎青将马匹绊倒,两人又似致命螳螂,挑起身前带着锯齿锋利的兵刃,插进对方的喉咙。
一次带着别开生面的战斗拉开,古戈和古千华看着那边的成果,也默默加入进去。
一时间,马匪便受到了严重的回击,让人措不及防的回击。
谁也不到那一丝钢线从哪里而来,自己又如何倒在地上,从而失去这刺眼阳光最后的一眼。
战争总要死人,所以可以尽情的死,是要不是死自己就好。这就是每个人的心里,所以,在造成重大伤害后,马匪不再动,而是沉默观望。
剩下的人不多,只有不到两百骑。
而黎青几人也累的很喘。
都将视线看向那边在烈日阳光下,一位白发一米七左右在和将有一米九体格宽厚的人厮杀。
刀刀寒光涌现,刀刀凌厉非常。
而那双斧大开大合颇有劈天之势。
袁柯速度越来越快,快到肉眼看见的是模糊的影子。
乒乓的声音代表着刀刃相撞,那消纵即逝的火花在这烈日下微不足道。
但却给人带来了寒栗,给那二当家带来的紧张。
二当家越看袁柯越心沉,心中暗想“这小子像是不会累一样,昨夜老三死去可能就是他所为。后悔没有跟老大学习阵法,要不然哪能这般窝囊。”
就在他所想和悔悟时,袁柯猛然停下了身体。
二当家的斧子习惯性的挡在身前。
就在下一秒,忽然二当家心中大喊不好。
与此同时,带着寒芒和动荡的气流,从双斧下冲了出来。
那如同死亡通行证的刀尖出现在了下颚。
猛地震惊愤怒的望着,但却无可奈何。
眼看刀尖就要从下颚刺进脑袋,让其脑浆迸发之时。忽然一道金光突兀般出现在二当家脚下。
而那唐刀竟然停在了半空,像是镶嵌在了金光里。
袁柯眼神一怔。
心中忽然生出危险气息。
当即,接着悬在半空的刀柄,摇身腾入空中。
一抹金光像是阳光的光线一般,出现在了他原先位置,射了出去。
一切来的那么快,但袁柯的机敏反应更是恐怖。
站在远处窦章忽然睁大了眼睛“点睛!真正的点睛境!袁柯!快跑!”
一声从远处飘来的声音,灌进袁柯的耳朵里。
仿佛陷入了巨大恐怖中,激发了浑身力量。
猛然拔出那唐刀的刀柄,而后落地,迅速跑开。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一声轻咦。
“这小子明明不是修行者,为什么身上会有这么浓厚的黑气。像是修道之人。”大当家抬起那一根手指头,一步一步从空中走来。
面容冷漠下还带着一丝好奇和疑惑。
袁柯的速度不慢,几乎几秒后,便回到了窦章这些人前。
猛然回头“这人很强!”
“那是点睛境!九芒星下一个境界,已经算是高手了。”窦章紧声说道。
袁柯眉间蹙起,轻微咳嗽了几声“水皇城的城主不也是点睛境?为什么气息感觉如此不同?”
窦章缓缓摇了摇头“城主顶多算是触碰到点睛境,但却和点睛有着不短的距离。而这人却是沉浸在点睛境很久的时间,岂是城主能比的。”
“听你这么说,这局面,又一次陷入了僵局?”袁柯淡然说罢,像是说了一件极为轻松的事情。
窦章却看着他像是看着没脑袋的鹌鹑“我发现你有时候说话从来不看情形。这哪是僵局,我们已经成了板子上的肉,任人煎炸。”
“哪有这般邪乎?话说你这一身乞丐服哪来的?”袁柯撇了撇嘴说道。
不止窦章,其他人也是如此,身上的衣服早在地上滚打的时候弄得一身泥土,头发都是脏乱不堪。
窦章冷哼一声“用不着你管。比你像是没尾巴的鸡跑的那样撒欢的好。”
袁柯听闻后,眨了眨眼,像是这么繁琐的话听着有些不懂。
其他三人望着这两人接连苦笑一声。“我倒是挺佩服你们还能在这个时候吵架。”古戈苦笑连连。
大当家那令人心寒的疤痕落在脸上,加上脸上阴沉的黑,霸道无比的气质,众位马贼看过去,接连下马,单膝跪地恭敬说道“大哥。”
大当家并没有搭理他们,只是抬起手。
一圈金色光芒出现在手指前,那如同豆粒大的圆圈中竟然精细刻着九芒星。
就在这时,这金光发出嗡的一声,比袁柯射出去的箭还要快上多倍,留着长长的黄线尾部。
瞬间在袁柯几人脚下炸开。
嘭的一声,几人顿时向外飞出,像是被打开的坟包,蹦出来几具尸体。
五人灰头土脸的抬起头,袁柯吐了几口嘴里的土“真的不是僵局啊。。。”
窦章只感觉后背酸痛,像是被炸的闪了腰“这下算是栽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回来了。”语气里带着后悔的惋惜,但却没有恐惧。
古戈望着那崩出来的大坑,心中已经知道,那位大当家明显是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杀死,而是要折磨死,从而舒缓他内心的愤怒。
刚正的眉间逐渐皱起,看着古千华“符!”
“不行!你灵气不足,这符在你全盛的时候都没有可能发动,更何况现在?”古千华瞪着眼睛,很是坚决。
古戈叹了一声“就是现在才有用,难道你要抱着这符去见古家列祖列宗?”
望着古戈那认真的眼神。
古千华紧紧抿着嘴唇,撕下衣服的内衬,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团,扔给了古戈。
所有人都望着那纸团像是美丽的金色雪团。
就在古戈要接住的时候,忽然一道金光而过,纸团在古戈和古千华惊愕眼前打飞出去。
“金符。。。”大当家那恐怖的脸庞上,忽然皱起。
于此同时看见那符飘走的还有一人,正是窦章。
而正巧不巧,这金色纸团落在了窦章身前两米左右。
窦章是窦家的人,自然会知道金符代表什么。
当下牙龈一咬,突然起身,一步迈步过去,便将纸团拿起。
用尽了腕力扔向了古戈。
大当家脸庞忽然一怒,像是惹到了老虎的愤怒。
大当家举起手指,一金色光芒再一次即将降临在那纸团上。
突然,一把明亮的剑身出现。
当!!嗡
只看汉剑弯成了一个弧度。
而那金色纸团落入了古戈手中。
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