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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止去找袁柯,还要面对天宗。大战如果开始,外面会很乱,他们也有可能招架不住。我觉得你还是在宗内等着,袁柯终究会回来的。”唐容淡声说着。
但小果没有回应她的话,拍了拍手上的灰土,微笑一声“一直都是十九爷保护我,那这次我怎么还能让他保护。我想十九爷现在应该很痛苦,我想保护他。”
说着,对着唐容笑了笑“你不也要去找师父?何必在劝我?”
唐容闻声,小嘴撅了起来“我干嘛要找他?我是一个姑娘,应该是他找我才是。”
对于唐容的话,小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记得师娘应该安排你功课,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儿?”
唐容闻声后,吐了吐舌头“是宗主去找师父来着,我偷听的。”
“不对,你叫牧弘师父,为什么叫我师父师娘?”唐容疑惑不已。
小果在这阳光下,微笑说道“师娘说了,将来嫁了十九爷,那我自然要叫她师娘了。”
“这关系是够乱的。”唐容摊了摊手。
小果的笑容还是那么开朗,很好看,那五官精致的非常。
在阳光下皮肤也变得晶莹剔透。
无论怎么看,小果如今已经是美女,是和窦倪同级别的美女。
只是在小果的笑容里,有些含蓄,有些内敛。
显得成熟不少。
唐容好不容易跑出来,自然是要和小果说了很多话。
两人一马离开了之里,走在树林中,像是不可比拟的风景。
袁柯此时在这几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黑暗。
他按照街巷走了很多天,想要去黑暗的边缘去看看。
但发现无论走了多远,那黑暗永远都在那里,自己只能看,摸不着。
走了几天,看了很多人。
看了这些人脸上的笑容,看了他们的打闹。
作为一个旁观者,袁柯就做好了旁观者该做的。
那就是淡眼望着,不做任何事。
而在那灯笼又一次挂在自家的房屋上时,袁柯望了那烛火许久,最后叹了一声,而后往回走。
从最开始的反感,到最后看见这里的人,有些善良友好,袁柯的心境也发生了变化。
“师兄说得对,我想的也对。这世上没有对错,只有立场不同罢了。”
面对那漆黑极高的大山,缓慢走去。
此时的他,忽然不想那么早就离开,他想去弄明白一个问题。
又走了许多天,最后登上了高山,爬上了山顶。
拍了拍手上的灰土,看着那宫殿前站着那人。
面无表情走了过去。
“看了这么多天,看见了什么?”相庄背着手,望着走过来的袁柯,轻笑一声。
袁柯脸上没有情绪,听见他的话,只是冷淡回道“还是认为你应该死。”
相庄闻声笑了笑“很多人都觉得我应该死。”
“那你为什么还不死?”袁柯瞥了他一眼。
“这么没有营养的话题,你确定要继续下去?”相庄试探一问。
袁柯撇了撇嘴“里面太闷,我想再外面吃些东西。”
相庄抿了抿嘴“没问题,我这就安排。”
“准备一些酒,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袁柯没有客气,带着那不尊敬。
相庄愣了一会儿,便微笑应了下来。
酒菜来的很快,菜很丰盛,令人食欲大开。
而那酒更是醇香无比。
桌子不算太大,上面也只有七八个菜。
袁柯倒了两杯酒,放在了相庄面前。
相庄摇头说道“拿我的酒贿赂我,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那你把我关在这里,又威胁我,是不是也不合适?”袁柯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然后喝了一口,对于以前袁柯很少喝的他,这一口下去,感觉辛辣无比。
吸了一口凉气,缓缓吐出。
相庄笑了笑,一饮而尽“说吧,想问我什么?”
袁柯紧忙吃了几口菜,看着相庄沉声说道“我想知道,四百多年前流火降世的经过。”
相庄听见他的话,不由面容一柄,缓声说道“为什么要知道?”
“可能因为这件事儿,我可能就不想着杀你了?”袁柯那平静的脸色缓和了一下。
相庄眨了眨眼“真的?”
“当然是假的,我肯定是要杀你的。”袁柯瞥了他一眼。
对于袁柯的坦白,相庄只是笑了笑“四百多年前的天降流火,确实是因我而起。”
“你是怎么做到人神共愤这么厉害的地步?”袁柯就像是一个记者一样,果断的提出问题。
相庄笑了笑“当然是因为实力很强的原因。”
“你比窦章的脸还要大。”袁柯夹了一筷子的牛腱子放在了嘴里,嘲笑一声。
相庄从座位站了起来,身上的富华长袍,也一并落下。背着双手,想了几秒,而后说道“这件事儿对于当时的人来说,我是罪无可赦的。但只有白恒和我知道,那时候逼不得已,必须破天。”
“师父也知道这件事儿?”袁柯眉间逐渐皱起,而后想到这两人的关系,当即难以置信的目光看了过去“你是想说,这件事儿师父也有份?”
相庄转过头,面对袁柯竖起一根手指“我才是你第一个师父。”
“如果因为这件事儿,你吃醋,我就只能说你小心眼了。而是,松平才是我师父,你一个冒牌货可不是。”袁柯喝着小酒,调侃天宗宗主。
如果这件事被别人知道,肯定是竖起大拇指,嘴里说着佩服的话,心里已经喊道,你要死了,傻子。
相庄面色缓和一会儿,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结“我和白恒的境界那时候到了瓶颈。我修的是顺天之道,而白恒修的生之道。”
袁柯闻声,吃惊的望着他“顺天之道?生之道?这。。。”
对于这两个,后者袁柯很熟悉,因为小果便是修行这个,但最后牧弘却说,小果和白恒修的道很像而已,由此想来,这后面还有很强大的故事。
在者就是顺天之道,听这名字就知道,这就是替天而行的路,听着很拉风。
“感觉很厉害?”相庄淡声说道。
袁柯很自然的点了点头。
相庄微微仰起头,看了一眼这天空的黑,微笑一声说道“这是我们当时修行的路而已。但当碰见瓶颈时,我为了突破,便向沟通天地。最后我成功了,同时也失败了。”
“什么意思?”袁柯喝了一口小酒,像是听着一个很有趣的故事。
相庄缓声说道“我破了天。”
“你真破天了?”袁柯惊愕无比。
“不错,我看了天之外的东西。”相庄淡声说道。
“天之外。。。那是什么东西?”袁柯嘴里微微嘟囔一句。
相庄抬起手,指了指天空。
袁柯仰头看去,发现只有黑暗没有别的。
望了一会儿,明显一愣“只有黑暗?”
“不错。”相庄轻缓说道“在外面那蓝天之上,有的只是黑暗。那是一个更加广阔无垠的世界。我的意识飘了很远,看见了众多斑点如星辰的地方。也许那个地方和我们这里一样,是一个封闭的世界。”
“当意识重新回到本体之后,我就知道,我的替天而行其实在助纣为虐,帮着某些东西,管理这大陆上的生灵。这是一个对生灵的侮辱,更像是在圈养。从那之后我就感觉这大陆只是一个囚笼。”
“如果生灵要得到更大的自由,只有真正的破天,就是将这片世界推入那广阔无垠的世界。”相庄声音平淡。
袁柯听着格外认真并且感觉到相庄很恐怖。
相庄沉默了一会儿“我把这件事儿和白恒说了,我和他商讨之下,便是要破天。但因为白恒当时修行的是生之门,对抗这天在本质便差了一些。而我但是顺天之道,可以和天相抵,但因为也是顺天意,也差一些。那时候我们就想办法,转修。”
“转修?”袁柯眉间顿时蹙起,这是一个新词,一个陌生的字眼。
“当境界到了一定程度,肯定是要转修。我们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的。”相庄轻笑一声,而后接着说道“我在最短的时间里转修成功,修成了窥天之道。和天向左的道路。”
袁柯惊愕万分,对于这个两个字,他很熟悉,并且所有人都熟悉。
就连白恒也和他说过,天宗行的逆天之路,是天所不容的事情。
但接下来,袁柯又惊讶一番。
“我修成了窥天之路,也是逆天之路。而白恒,转修了轮回道。”相庄简单的说完。
袁柯只感觉手里的筷子要拿不稳。
窥天之道,轮回道。
这就是在和天抢东西啊。
袁柯暗暗咽下了口水。。。
第239章 流过起因()
袁柯望着相庄的侧脸,想要在他的脸上找到一些他吹牛的证据。
但却失望了,相庄脸上只有平静,而那眉间像是重来没有皱过一样的平整。
袁柯听见他的话,便是喝了几口酒,要压一压自己听见的东西。
而后眼底微沉望着相庄“那你真的成功了?”
相庄闻声,瞥了他一眼“如果成功了我还会在这里?”
“谁知道你会在那里,能和天打一架,已经流芳百世了。”袁柯没好气的讽刺说道。
相庄抖了抖身上的长袍,淡声说道“我的窥天之道刚刚形成,便被天所发现。看见了和他不一样的规则,便要来打压我。”
“而那时候,我的道刚刚有成就,面对那无形的力量,我有些招架不住。”相庄说道这里的时候,便停顿了下来。
袁柯抿着嘴,神情严谨,像是准备好了受到相庄言语上的打击。
相庄望着漆黑的天空,长叹一声“那时候我招架不住,而动静颇大,便被师父知道了。”
“哦,我的师父就是你的师祖。”相庄看向袁柯。
袁柯眨了眨眼“这个辈分我能想明白。”
相庄笑了笑“你师祖知道后,怒骂我和白恒糊涂。当时师父说,如果天真的那么好破,那这天已经出现了窟窿,哪能轮到着你们?”
“到现在我也忘不掉当时师父那气急败坏的样子。”相庄抿了抿嘴唇,眼神微微眯起“但那时候已经晚了。天要一个人死,哪能给你任何活下来的机会。”
“一股无形的力量一直在打压我。师父看我活不了多久,而这力量实在太强。当下不曾犹豫,用了手段,将这股力量转移到了他身上。”相庄声音有些沉静,说的有些落寞。
袁柯听着更是震惊无比“师祖竟然能将天之力转移?那岂不是说师祖的力量比你们还要强?”
“那是自然,要不然怎么当我们师父?”相庄很自然说道“四百多年前的那个时候,大陆之上修行界强大的人,实在太多。我和白恒虽然算是在顶尖,但在师父面前还是弱很多。”相庄背着手,清淡说道。
“那师祖究竟到了什么地步?”袁柯心中还是很震撼,无比的惊讶,自己那位师祖虽然没有照过面,但能感觉到能把相庄和白恒这样的人物调教出来,那是多么强大的实力。
相庄眨了眨眼“你还要不要听?”
“当然。”袁柯说罢,便闭上了嘴。
相庄将视线看向了山崖外那阡陌街道上的灯笼烛火,清幽说道“师父将这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