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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穿着汉服,那张阳光笑容的脸上,带着一份谦虚“感觉的出您身上的金刚琉璃的味道。”
这人闻声,轻笑一声“没想到传说中的牧弘先生会这般机敏。”
“我也没想到唐先生也会出现在这里。”牧弘站在他身侧,显得像是晚辈。
但这人却受不了他的谦卑,轻轻侧身“大会就要开始,我自然要来。”
牧弘微笑说道“是来找唐容的?”
这人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叹声道“这丫头想跑就跑,最后去了道宗。应该没少给先生添麻烦吧。”
牧弘摇了摇头“这到没有。如果您要去见她。我把她喊过来?”
“不用。如今这个敏感的时候,她不应该见什么人。更如果被人知道她的爹是杀手组织的头儿,那杀手的位置就不在洁白了。”唐骆早就知道唐容已经来了这里。
或者说,唐容出了道宗,行走路线唐骆第一时间就已经清楚。
“也好,那既然如此,我也不多留了。”牧弘轻轻行礼,而后说道。
“牧弘先生客气了。”唐骆轻笑一声。
牧弘离开了,唐骆反而感觉有些奇怪,他感觉到牧弘对自己恭敬有些过头了。。。
这哪还是那不可一世并且被公认的第一天才。
袁柯手里捧着一个烤熟的地瓜,靠在阁楼下的墙壁,看着袁弘走了过来,不由问道“那人是谁啊?感觉很厉害。”
牧弘没有客气,掰开一般的地瓜,没有因为上面的热气而烫的嘶哑咧嘴。
只是干净并且淡雅吃着,像是吃很名贵的药材。
“是杀手的头儿,也是唐容的父亲。”牧弘说罢,袁柯手中的地瓜忽然被捏扁了,皱眉说道“他就是杀手组织的主人?”
“当然,你这么惊讶干什么?”牧弘不解他的反应。
袁柯瞥了他一眼“我以前就在他手底下干活,如今见到老板,自然要惊讶一下。”
“明天就是大会开始,却没有见到其他两宗的人,不觉得有些奇怪?”袁柯将手里捏碎的地瓜吃了干净。
牧弘摇了摇头“就像我们道宗一样,都住在自己的地方,不会外出,也不会跟谁打交道。”
“好吧。”袁柯舔了舔嘴上的留香“这大会具体要怎么谈?而且这地方这么大,就算对话,也需要喊的吧?”
“谁说讨论在这里了?”牧弘温和轻笑。
“那这么说是我误会了?”袁柯脸上出现了茫然。
牧弘将手里最后一块地瓜吃完后,轻声说道“这个地方是给你们准备的。商量那些事情,是在一个礼堂里。”说着,牧弘便将手指向了东面“在那边。”
袁柯抿了抿嘴“你的意思是,这么大的地方,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就是为了让我们的打架的?”
“当然。商量事儿嘛,那能用的了这么大的地方。”
袁柯略有沉思“不得不说,你们是不是有病?就打架而已,还搭个这么好的台子?”
“这是师父提的意见。三宗的比试关乎各自的颜面,这旁边的椅子便是大陆上个个说得上话的人。谁赢了谁输了,都是有他们散播出去。”牧弘轻声说道。
“真是有病。”袁柯撇了撇嘴说罢“小果还等着我给他买东西呢。”说着,便离开了这里。
牧弘笑了笑,望着他的背影,淡声说道“有病的可不止一个。”
这一天,中芒城里人也逐渐奚落,像是都没了心思在逛街或者购物。
只是闷在家里等待着消息。
但有一人,却不在乎这种事情,依然布衣蒙面游走在个个巷子,打探着一个人。
姑娘已经来了中芒城许多天,没有任何起色。
但却不曾放弃,拿着不是太清楚的画像,挨家去问,但一直都是失望。
浑然不知明天或者后天,就会发生一件比这还要重要无数倍的事情。
三宗的大会才是整个赤芒大陆的主旋律,而姑娘只是想寻人。
在那画像上,有些模糊的面容,但看这样子,有些熟悉。
消失许久的五大家主被杀案件,在这一天没有告破,所有人的兵力都转向了三宗的大会上。
因为明天就开始了,再也没有心思去管那个青年。
在这春风而起,拂过清水微波时,中芒城的一座护城河的桥上,有一人便站在这里。
淡眼望着那满是涟漪的水面。
无论是从气质还是面容他都像是翩翩君子那样温文尔雅。
但如果有人知道他在这里,估计会派来无数兵力,将其拿下。
只因为他是黎青,是那罪魁祸首。
在这个紧张的时候,他竟然大摇大摆的站在这桥上。
丝毫不畏惧任何人。
过往的行人,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有些人注意到了他,也只是担心他会跳下去。
最后摇头叹息。
黎青自然不会干出这样傻的事情,只是望着那湖面,就像是看见自己的心里,很乱,有很多涟漪。
平淡的脸上微微一叹,从怀里拿出那张金纸。
放在手里,没有因为春风方向而动,而是自主指向了中芒城最中间。
低着头看着那纸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去找他们。
颇有无奈和感慨,他就这样站在桥边,直到深夜。
深夜时分,天空上的云还是那么厚,将那月光遮挡的不见任何缝隙。
更别说那繁星究竟多么的耀眼。
在中芒城围绕那三座高高的阁楼周围。
有两人如同破空而出一般,分别出现在了某两个的院子里。
来的时间刚好同步,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
当双脚落在院子里的平地上时,这两个人同时做了一个动作。
那便是将目光看向了道宗这面。
目光里平静如水。
这两个人分别是符宗的宗主,还有阵宗的宗主。
二人来的突然,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除了能显示他们的神秘外,还有令人摸不清的思想。
二人穿着各自宗门的长袍,神情肃静,许久后,二人有同说一句话“你果然没来。”
二人相距有些距离,却能做着同样的动作和说同样的话,证明他们对这件事有这一样的理解和疑惑。
二人嘴里所说的你,定然指着道宗宗主。
而他没来,便让二人感到了一些压力。
这件事并不难猜,凭借各自活了这么久的人,都非常了解彼此的做法。
他没来,定然有别的事情。
而这个事情,只有他才能做。
几千里外的道宗最高的一座山上,宗主背着双手,长袖随意落在身后,望着黑夜的虚空,站在这座宫殿的红色瓦上。
脸庞冷静无波,像是在看着某一个人。
在他目光所及的方向是一个很远的地方,那是漆黑的世界,在这世界里有一座大山。
山上宫殿外,站着一人。
背着双手,带着面具,平静的眼神望着中芒城的方向。
他的眼神里像是看见了宗主。
“多年不见。”这人声音清淡说道。
遥远几乎几千万里外,宗主双眼微微眯起“我没想到你会和我说话。”
“你站在这里,就是来看着我。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说说话。”
宗主闻声眉间微微皱起“你不应该布这个棋局。”
天宗的宗主在那面具轻笑了一声,淡声说道“这赤芒大陆本就是棋局,我只是落了一子。”
宗主身后的长袖在夜风里微微轻抖,双手握的也有些发紧“我也落了一子。”声音清淡清冷。
很符合今晚的氛围和这晚风。
天宗的宗主微笑一声,而后向前走了几步,来到那断崖,微微附身往下看了看。
很高,很深,很幽静。
“这局棋也只有你能配跟我下。”宗主微微抬头,语气变得平缓“天选之人你我都知道,根本不在乎。而那预言,你也只说了前半句,故意留下这后半句,便是让别人将目光都看向这天选之人。从而让你可以安心寻找别的人。”
宗主声音平淡,对于他的说法,并没有反驳。而这天选之人的消息确实是自己故意放出去。“所言极是,先知的预言从来没有出现过错误。唯一的错误就是他当初让你来做这个宗主。”
天宗的宗主听见他的话,很平静,很冷静。纵使当年他判出道宗而走,也从来没有后悔过,更没有对先知有任何亏欠。
“说的位置很好,但谁又愿意坐?”天宗的宗主在那面具下,眼神变得些许冷漠“师弟,如今要开战,这局面就守不住。就看你怎么接了。”
如果这个对话传出去,估计会让赤芒大陆所有人吓掉大牙。
天宗宗主和道宗的宗主竟然是师兄弟!
听见他的话,宗主放下了背后的手,长长的衣袖也在风中清扬,语气颇为冷淡“就算我接不住,还有人能接得住。”
天宗宗主闻声一愣,而后微笑不语起来。
第207章 大会即将开始()
第二天清晨,天空的白云越积越厚,一条长长空巷里,袁柯背着那把长刀,微微仰头看去,平静的脸上发出一声轻叹“春雨要来了。”
小果走在他身边,小脸上露出淡淡笑容“已经春天了。”
袁柯揉了揉那头碎发,有些无奈和不适应,歪过头看向走在旁边的牧弘“师兄,只是开个会,干嘛带这么多人?”
说着,便将手指了指身后,那整齐划一,穿着白色长袍一共将近三百人。
这三百人无论是面容还是神情都是平静无波,像是没有感情一样。
牧弘背着双手“也就只有你不在乎这会议,才会这么觉得。”
“带这么多人是让他们出来历练,并且做个见证。”牧弘轻笑温和说道,那笑容还是很温暖。
唐容和小果走在一起,小嘴已经撅了起来“最近老感觉心烦意乱的。”
“生病了?”小果关心说道。
“她身体现在壮的跟牛似的,上哪生病去。”袁柯淡声讽刺说道。
唐容当即便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这条巷子很长,很静,在巷子的末端是一道圆形围墙。
墙并不高,在这巷子里也不是那么凸出,牧弘温和说道“那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了。”
袁柯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随便吧,如果不是师兄非要我来,我可能在睡觉呢。”
清淡的语气显得无所谓,但在几人身后的大长老听见了,有些不满,在背后瞪了他一眼。
浩浩荡荡的三百多人拐过巷子,绕着这圆形围墙走了过去。
走了不足三百步时,便看见了一个正门。
而且,也看见了对面走过来的一群人。
这些人很熟悉,但打头的一人对袁柯来说很陌生。
“是窦倪姐姐他们。”小果忽然兴奋一叫,要想去打招呼,但被袁柯拦了下来。
因为他看见窦倪和窦章还有那位韩苏正站在一位中年男子身后,显得很恭敬。
而窦章正在给自己挤眉弄眼,显然这走在前面的人,并非那么简单。
袁柯抿了抿嘴唇“师兄,这人是?”
“阵宗的宗主。”牧弘小声说罢,便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
因为今天是大会,所以将自己喜欢穿的汉服脱了下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