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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吉祥。”周传德半跪在地上,陈皇后立刻搽掉了眼泪,得体的一笑,看着周传德。
“周公公请起,请问公公这么早就来本宫宫里有何要事?”周传德站起身来。
“打扰娘娘,都是奴才不好,奴才是奉陛下之命,请娘娘您三日之后同行前往梅花山庄,宫中的大小事宜,交给惠妃娘娘即可。”陈皇后点了点头。
“敢问公公,月姑姑是否会同去,不瞒你说,本宫看见她投缘的紧呢。”周传德微微有些诧异的看着陈皇后,却看不出一丝不满的表情。
“娘娘放心,月姑姑作为贴身女官,是要同去伺候陛下的笔墨的。”陈皇后点了点头,得体得一笑,周传德又施了一礼“没什么事情,奴才就不打扰娘娘了,娘娘万安。奴才告退。”
“去吧。”周传德退出了凤仪宫。走出了宫门再回头望了望,凤仪宫三个字闪闪发亮。
“公公,您看什么呢?”周传德旁边的小公公也顺着看过去,可是除了看到一片金灿灿的也看不出什么。周传德收回目光,瞪了他一眼。
“不该问的别问,走,随杂家去别的宫里。”小公公低下头,随着周传德走向了别处。
独孤冥沧手中拿着弓,对准了不远处的箭靶,独孤冥沧穿着一身红衣,添了一股邪魅之气,让不远处的月姝浅也看的移不过眼,周传德慢慢走过来,独孤冥沧右手放松,手中的箭离弦而发,咚。
“陛下的箭术又精进了,简直就是百步穿杨啊。”周传德一脸赔笑的走上前来,独孤冥沧将金弓交给一旁的宫女,拿起绢布,搽拭额头上的汗水,而箭靶上,一只箭直直的定在正中红心处,地上摆着两支断箭,月姝浅心口处一震,这可就是当初射向自己的凶手啊,月姝浅,你可不能给狐族丢脸。
独孤冥沧坐在亭中,端起一杯茶,右手捻起茶盖,滤过茶叶,不远处月姝浅的身影已经不见,独孤冥沧看向站在亭外的周传德。
“进来说话,交代你的事如何了?”周传德走进亭内,半躬着身子。
“陛下放心,已经办妥了。”独孤冥沧点头。
“那皇后怎么说的?”独孤冥沧将茶杯放在一旁,视线移到了石桌上的棋盘,周传德望了一眼独孤冥沧,随即埋着头。
“娘娘听了很高兴,娘娘还问了小浅是否会同去,说是和小浅很投缘。”独孤冥沧捻起一颗黑子,下在了棋盘正中。
“她又在打什么主意,朕才不信她的鬼话,去,把铉隐召进宫来陪朕下棋。”周传德领命离开了校检场,独孤冥沧拿着一白子看着眼下得棋盘正入神。
紫惠妃坐在湖心亭内,对面正是一脸悠闲的容嫔,容嫔手中拿着鱼食,斜靠在栏杆上看着湖中的游鱼,慢慢撒下去,立刻有一群鱼上来扑抢,容嫔笑的格外开心,而紫惠妃此时看到容嫔的模样,手中的杯子咯咯作响。
“够了!”紫惠妃将手中的杯子扔在了石桌上,看着容嫔,容嫔愣了愣,将手中的鱼食放在一旁,看着盛怒般的紫惠妃“你有完没完,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有心思喂鱼。”容嫔抚摸着发髻上的玉钗。
“我说娘娘,我只是奉了白妁之命进宫更有个照应,你又不许我用法力对付那个陛下,你让我怎么办。难不成你真的要我和陛下生米煮成熟饭。”容嫔捏着一缕发丝,笑的格外妩媚。
“你敢!”紫惠妃的手拍在石桌之上,杯子都飞了起来,随之,石桌上现出了一丝裂痕,容嫔的手抚过石桌,石桌便恢复了原状。
“我说紫羽,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姐姐的内丹被银狐少主取去,你不去报仇,非要跑到这人间来当什么惠妃,哼,用你的法力轻轻一施皇后之位都到手了,现在还被一只小狐妖压的死死的。”紫惠妃握紧了拳头。
“你懂什么,那只狐妖岂是那么好对付的。”容嫔瘪了瘪嘴,一挥手,从御花园中一朵红菊飘到了容嫔手中,抬起手,容嫔扭了一瓣花瓣。
“如果你不动手,我帮你动手,听说魅杀去了玉湘那里,我还要过去瞧瞧呢。”容嫔一把将菊花扔在地上,菊花瓣散了一地,容嫔飞起,脚点石栏,飞身到了对面的假山,右手抬起,捏了一觉,对准了不远处喝茶的独孤冥沧。一道红光飞过来,容嫔向右一侧旋转身体落到了地上,看向肩膀,一缕发丝落到了地上。
容嫔看向紫惠妃,手中滑出水袖,粉色的水袖朝着紫惠妃飞去,紫惠妃垫脚而起,水袖直撞向湖中,湖中升起水花,紫惠妃缓缓落到容嫔对岸。霎那间,二人对视,湖中的水花坠落到湖面,渐渐恢复平静,容嫔一甩衣袖,湖中升起一股水柱,显呈弧形,朝紫惠妃击去。
第35章 :魅杀来访()
紫惠妃的身影淹没在水柱中,容嫔一笑,收回双手,瞬间,无数冰箭转头向容嫔袭来,容嫔一声惊呼,垫脚而起,在空中旋转几圈之后落在了地上。
“哼,再敢自己乱来,我饶不了你。”紫惠妃的身上变幻成了原本的一身宫装,一甩衣袖,朝着校检场而去,容嫔身子往后一倒,左手抵着身后的假山,右手扶着悸痛不已的胸口,一口鲜血染红了身上的白色宫装,看着紫惠妃远去的方向,容嫔化作一道粉光消失不见。
假山之后的月姝浅背靠在石头上,额上冒出了细汗,抚着心口,想着当初司音给的紫色内丹,没想到当初吞下的内丹竟然是这个紫惠妃的姐姐的内丹,紫惠妃的法力都这么高,那她的姐姐……看来,这紫惠妃说不定是否察觉了我身上的内丹有紫玫瑰的味道,才会这般看我不顺眼。这宫中有两个妖精,有个妖精是要对独孤冥沧不利所以二人才起了分歧,怎么办,该怎么办,难道真要按魅杀所说的那样,去了梅花山庄迷晕独孤冥沧取了魂玉便离开,那独孤冥沧会不会遭遇不测,月姝浅扯了扯衣角,心中更加慌乱了起来。
月姝浅走回了琉璃阁,玉檀站在门口有些慌乱,四处张望,月姝浅整了整衣袖,走了过去,玉檀看到月姝浅,一闪而逝的惊慌,随即迎了上去。’
“姑姑你可回来了,周公公来传话了,明天就启程去梅花山庄,叫您早些去宫门口侯着呢,奴婢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姑姑今儿早些歇息把。”玉檀笑的有些假,月姝浅也懒得应付,直接侧身进了琉璃阁。
“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你不用跟去。”玉檀心中大惊,连忙跟了上去。
“奴婢伺候姑姑不久,可是早已把姑姑视为了依靠,姑姑你可一定不能就玉檀一个人呆在宫里,否则玉檀一定不会好过的。”月姝浅斜眼恨了玉檀一眼,玉檀心中咯噔一声,埋着头,娘娘交代的事情完不成,那留在宫中就是死路一条,玉檀的眼眸蓄起了泪珠。
“难道我平时在宫里嚣张跋扈,你怕我走了有人报复你不成。”玉檀身子一颤,不敢再言,月姝浅身上的威压实在太过骇人,月姝浅一甩衣袖,进了琉璃阁,玉檀站在外面久久回不过神来。
一进房间,一股气息弥漫在房间内,月姝浅坐在桌前,倒了杯茶捏在手中,呡了一口,月姝浅看向窗外“魅杀,你当梁上君子上瘾了?”房梁上的魅杀身子一歪,跳到了地面上,仍是一身放肆的红衣,魅杀邪魅的一笑,看着月姝浅。
“小浅儿,几日不见,你出落得更加闭月羞花了。”月姝浅横了一眼魅杀,打掉魅杀伸过来的手,魅杀收回手,看着手上红红的痕迹“小浅儿真不懂怜香惜玉。”
“少拿哄玉湘的话来哄我。”魅杀觉得无趣,斜坐在凳子上。
“好了好了,瞧你,跟人间的深闺怨妇似的,只不过,我见过妖魔两界美人无数,确实没有一个比得上你这般闭月羞花之貌。”月姝浅扶额。
“废话少说,你来干什么。”魅杀手中变出一块白色玉佩,月姝浅一愣“该死的,你偷拿我的玉佩。”
“小浅儿,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呢,这是我找到的,你不是叫我来看是不是你的魂玉嘛。”魅杀一副受气小媳妇一般,委屈的看着月姝浅,月姝浅咳了咳,掩饰自己的尴尬,看着魅杀手中的玉佩,这玉佩如果是魂玉,那就可以离开皇宫了。
“魅杀,我今天在御花园看到两个妖精打起来了,还说要去杀了独孤冥沧。”月姝浅呢喃到。
“你该不会爱上这个凡人了吧?”魅杀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期待,月姝浅听到此言,心跳的飞快,脑海中出现了独孤冥沧骑在马上英姿飒爽的模样。
“怎么可能,我是狐族最尊贵的公主,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凡人,我只是担心人间生灵涂炭而已。”说出这句话,月姝浅总算安宁了许多,魅杀也未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放松了许多看着安静的月姝浅。
“你在狐山那么杀人不眨眼,你告诉我你担心人间生灵涂炭,你觉得我会信么?”月姝浅抬头看着魅杀,脑海里出现了在狐山一个个死去的狐狸的身影,我真的有那么残忍吗?“好了,这块玉佩根本就不是你的魂玉,我们还是按原来说的那样,到了梅花山庄,我帮你找,找到之后你就立刻离开,还是回狐山把。”魅杀的话打破了沉寂,那块玉佩丢在了月姝浅眼前,月姝浅拾起来,这便是她第一次进御书房看到独孤冥沧身上的那块玉佩,她根本不喜欢,只以为是自己的魂玉,现在,绸缪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拿回魂玉了,可是怎么没有想象之中的急切呢?或许是真的觉得相处了这么久,独孤冥沧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残暴。
那又如何,人妖殊途,月姝浅,你始终是要回狐山的,别忘了你还答应了离洛,去无名山住几月。一股凉风吹来,月姝浅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看向窗外,几棵常青树在风中摇曳,月姝浅看向魅杀,似乎只是一件单薄的红衣,并无其他。
“魅杀,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好冷。”魅杀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
“因为在人间,这个季节是要下雪的,你没了魂玉护体已久,抵不住寒气也是正常的,等我变件厚的衣物给你避寒。”魅杀挥手,月姝浅身上的衣物变成了一套深蓝色宫装,唯一不同的便是厚了许多,领口袖口处还多了些许绒毛,月姝浅瞪着魅杀。
“你竟然用狐狸毛做衣服?”魅杀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看着一脸恼怒的月姝浅,连忙摆手。
“怎么可能,你误会了,这可是本公子小时候褪下的毛,有它护体,你就不会惧怕人间的寒冷了。”魅杀一副得意的模样,仿佛在说:夸奖我吧夸奖我吧,月姝浅嫌弃的看着领口的白毛,皱着眉头,瞬间觉得身上的衣服有了一股猫的味道……看到月姝浅的模样,魅杀瞬间觉得自尊心受了打击“你还敢嫌弃本公子。”魅杀佯装恼怒的看向月姝浅,月姝浅噗嗤一笑,一片冰冰凉凉的东西飞到了脸上,月姝浅感觉到了湿润。望向窗外,漫天的白色雪花,从天上落下来,月姝浅有些惊诧以及好奇,在狐山一年四季都是一个景象,这还是她千年以来第一次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场景,月姝浅瞬间想起来,如果在无名山,离洛的桃花可以像这样漫天飞舞,也肯定是美极了。月姝浅出了房门,在雪中转了起来,衣袂飘飘,雪花在手中渐渐融化,月姝浅好奇的盯着落在手中的雪花,又融化,不禁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