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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
“哦哦,原来是有南海仙翁在啊,难怪难怪了。”安燕儿点了点头,看着上面的主持人突然叫道凌雪祭的名字,随即推了一把身边的凌雪祭,“到你了哦。”
“恩。”凌雪祭飞身上了台,将手中的言禾放到了地上,任由台上的主持人将言禾抓紧了笼子里。
笼子之中,白雪抬头看了一眼被抓进来的小狐狸,那浑身白色光线的皮毛让她不由得开口说起了狐语,“你是谁?”
“我,我是言禾,您的小侄儿。”言禾同样说着狐语,却不忘将自己身上有关狐族的标记显示了出来。
看着那言禾手臂毛发之中的一抹弯月,白雪扬起了一抹笑。“原来你是言风的儿子。”
“是,小姑母,您还记得我父皇?那您还记得您是怎么到这里的么?”言禾看着白雪突然站了起来,朝着自己走了过来,言禾眉头微微一皱,“小姑母,你……”
“这里隔墙有耳,还是小心点为妙。”白雪走到言禾的面前,伸出舌头看似在这小狐狸身上顺毛,实际上白雪却是在用心与心的联系方式再和言禾交谈。
“抓我来的男人懂一点狐语,你最好小心一些,这男人不是那么好惹的。你如果没把握战胜这个男人的话,还是早点离开吧。我看带你来的那个女人不简单,你最好早点离开那个女人,否则我也不敢保证你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斜了凌雪祭一眼,白雪又匆匆的低下了头,盈盈的目光直望着眼前的小狐狸。
言禾点了点头,如果他没将法力存起来的话,或者他现在有能力对付那个抓走白雪的男人。但现在他将那多余的力量存在了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要想去取回来还需要有些的时间,就不知道白雪能不能等着住。“姑姑,我看还是将父皇找过来。”
“不,不可以把他找来。”白雪摇摇头,她当初离开妖界就是因为那个男人,如果她在向自己的哥哥求救的话,无疑是告诉自己哥哥曾经她犯下的错误。
她不可能去做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却承认那样的错误。
言禾不知道为什么白雪不愿意将父皇找来,难道说因为两个人之间有误会么?
就在言禾陷入沉思之际,一双手伸了进来,一把将它抱了出去。
“姑姑。”言禾喊了一声,却见白雪奔了出来,看着它被送到了凌雪祭的怀抱之中。
“白雪。”主持人看着眼前追出来的白狐惊呼了一声。
“告诉那个男人,我接受他的要求。”白雪张口说话,转眼之间在众人的面前变成了一道美丽纤细的身影。
如果说凌雪祭的美是江南水乡之中的莲荷,那白雪无疑就是雪山上的莲花。
凝笑望着眼前的白雪,凌雪祭一把将怀中的小狐狸给掩进自己的怀里。
“我说主持人,你看看这白雪都已经出来,我也算完成了一半的任务,那是不是可以商量商量一下那株曼陀罗花呢?”
“曼陀罗花?凌姑娘,这我也不好做主,你也知道主人没在,这事我也不好说。更何况说好的只要有狐狸能让白雪……姑娘生下小狐狸的话,这株曼陀罗花才能易主。”主持人眉头微微皱起,本来他也想着今年应该没有人能让白雪动心,谁知道竟然有人能让白雪自己走出牢笼,更让她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凌雪祭望了望怀中的言禾,轻叹了一口气,“主持人,你看我这怀里的小狐狸,毛都没长齐,恐怕不能和白雪姑娘成一对,行不行让主人通融通融。我的确很需要这株曼陀罗花。”
“凌姑娘,不是我不想给你这个面子,实在是我家主人你也清楚,他从来都不会将事情做了一半半就跑的。你若想得到这株曼陀罗花的话,那就请你……”主持人指了指白雪,很明显的意思便是让她怀中的小狐狸和白雪完成那件事。
白雪看了凌雪祭一眼,扬起了一抹绝望而凄苦的笑,“凌姑娘,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
“白姑娘,你的意思呢?”凌雪祭望着眼前的白雪,早在她没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时候,她们就已经认识了,只是没想到现在却处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来说这样的话。
“我……哎,昊日,既然我已经答应你家主人的要求,那你把曼陀罗花给凌姑娘吧。”白雪深深看了一眼被凌雪祭护在怀里的言禾,知道这话一说出就已经决定了自己的命运。
名叫昊日的主持人看了白雪一眼,其实他心里面很清楚白雪是主人的女人,只不过因为和主人闹了别扭,所以才会被关在这里,每年让她出丑一次,而每次都是用那样的方式去羞辱她。
点了点头,昊日决定擅自做主一回,随即将台上的曼陀罗花拿了下来,递给了凌雪祭。
“谢谢了。”凌雪祭拿到那株曼陀罗花,立马将它放入了自己的虚空袋中,转眼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也只有她心念一动的时候,那虚空袋才有可能出现。
拿到曼陀罗花,凌雪祭正打算离开之际,一道掌风夹杂着凌冽的攻势往着她的方向而来。
“主人。”昊日惊呼了一声,却见凌雪祭的身影变化无常,霎那之间便不知道了踪影。
“呦呦,凌浩风,你好大的脾气啊,我这个当姐姐的向你要东西你不给,非得让我用这样的方式得到这曼陀罗花,你真是想要众叛亲离是吧。”凌雪祭说出这样一句话,声音不大不小,却引来了不少人的惊呼。
第三部 狐狸和兽医 第四章 狐狸,不打你
所有人只知道凌雪祭是个兽医,却不知道她的出生到底为何,也不知道她的具体来历。
而此时她竟然提到了这个桃源的主人竟然是她弟弟的时候,安燕儿以及花母鸡等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桃源的主人成了凌雪祭的弟弟?
“凌雪祭,不要再让本座说第二次,立马给本座滚出桃源,否则就算你是我姐姐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凌浩风的声音自远处传来,巨大的声音使得在场的人忍不住捂住了耳朵,稍稍有点功力的几乎被这声音给震破了耳膜,而功力高强的人却也是皱起了眉头。
偏偏凌雪祭好像没事一般,将怀中的言禾又搂紧了几分,甚至用手掌盖住了言禾毛茸茸的耳朵。
被凌雪祭这样一盖住,言禾就好似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一般,圆圆的大眼睛只能看着那些台下之人个个捂着耳朵十分难受的模样。
“凌浩风,我已经答应你的要求,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欺负人?”白雪扫了一眼台下的人,转眼之间一把匕首便横在她的脖子上。“你若在伤害其他人的话,我就死给你看。”
“白雪。”凌浩风瞬间出现在凌雪祭和众人的眼前,那带着金色面具的高大身影无声的气压使得在场的所有人只感觉身体无比的沉重。
就连在凌雪祭怀里的小狐狸也忍受不了凌浩风带来的这种无形气压,压得他不得不反抗起来。
“小狐狸。”凌雪祭看着言禾脱出了自己怀抱,转身跑下了台,随即又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凌浩风,你把我的小狐狸吓跑了,下次我再来和你算这个帐。”眼见小狐狸没了踪影,凌雪祭化光而走,丝毫不在乎眼前的白雪会不会受到凌浩风的欺负。
“慢走,不送。”凌浩风巴不得他这姐姐快走,省得在这里碍他的事情。
“凌浩风,让其他人也走吧,你已经达到了羞辱我的目的,现在也已经够了。”白雪在自己的颈项上划出一道,瞬间那鲜红的血液沿着白色的仙衣划下,看得凌浩风眼中一阵刺痛。
“昊日,让他们都给我滚,滚出桃源去。”面具下的容颜不知道是怎样的严峻,但那低沉的怒吼却让底下的所有人不禁做鸟兽散去。
看着台下的人渐渐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身影。白雪苦笑了一声,执着匕首的手用力朝着脖子一划,瞬间大量鲜血喷涌而出。
凌浩风没想到白雪竟然会是这样的性子,连忙奔上前一把按住她的颈项。“本座不会让你死,就算下了地狱,本座也要将你的魂魄拘回来。”
“只……可惜……你……没那个……机会了。”白雪笑了一声,他以为自己会给他这个机会么?被他这样羞辱了三年,她已经累了,她不想再活了。见到言禾已经让她感到很欣慰,是以不在需要更多的语言去说什么了。
“言白雪,本座不会让你死,本座不可能看着你死。”他好不容易有了可以让言白雪低头的机会,怎么可能看着她就这样死去呢?
“主人,还是快点将白雪姑娘带去就医吧。”这一刀划下去还真狠,不死也去半条命了。
昊日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心痛,就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来折磨白雪姑娘。
昊日的提醒让凌浩风连忙施展法力复原白雪的伤口,但她却没有醒过来。
“凌雪祭,快,去把凌雪祭给本座找回来。”看着未曾睁开眼的白雪,凌浩风想到那号称自己姐姐的凌雪祭。
“是是。”听着自家主人喊出凌雪祭的名字,昊日立马挥手让属下四散去找寻。
而在离桃源不远处的地方,凌雪祭站在一片空地上,两眼不时的到处张望着。
“小狐狸,你去哪里了,快点出来哦。出来的话姐姐不打你,如果你不出来,被姐姐抓到的话,呵呵……你就死定了。”凌雪祭咬着死定两个字,将不远处已经变为人形的言禾吓了一跳。
想起凌雪祭抓着他命根子的模样,言禾就一脸的痛苦。
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让人碰过他最秘密的地方,也只有来到人间,被冰涟漪抓住的那下,他一连被三个人碰过了那个地方。
偏偏碰得最多的还是不远处的凌雪祭,这让他头痛不已。
一开始他或许觉得凌雪祭没他大,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是将自己接生出来的人,更没想到她竟然是囚禁自己姑姑的男人的姐姐,这一连串的复杂关系着实让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救他姑姑是很必要的,但是甩开凌雪祭更是必要。这个女人太强悍了,简直不得不防。
言禾想到这女人比起那冰涟漪来,简直是恐怖上百倍。
那一掐几乎是要让他断子绝孙,想想都觉得可怕,更不用说万一又落到她的手里,又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言禾正在想着事情的时候,凌雪祭的声音已经悄然停止。
想来凌雪祭应该是离开的言禾从树边走了出来,扫了一眼四周并没凌雪祭的踪迹之后,顿时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然而就在他放下心防的一瞬间,一枝藤蔓瞬间袭上他的身体,将他清瘦的身躯拖着了树前,遽尔绑了起来。
是谁?到底是谁?言禾摆动着身体,却发现丝毫无法使这藤蔓松开,随即伸手幻化出一把刀,朝着缠身的藤蔓砍了下去。
得到解脱的言禾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但他更没意识到的是眼前突然出现的凌雪祭。
“姑……姑娘……”言禾很久没有用人的语言开口说话,一说出来的话便显得有些结巴。
凌雪祭瞪了他一眼,看着他此刻俊美的容颜扬起了一抹笑,“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言禾比凌雪祭高上半个头,站在凌雪祭的面前,他几乎是俯视着她。“我……我是来这里找人的。”
“找人?找什么人?”凌雪祭噙着一抹笑慢慢的逼近他。
第三部 狐狸和兽医 第五章 救活她
只见凌雪祭走近的言禾慢慢的后退,直至退到身后的树,他才停下了脚步。
“我找谁应该不需要和姑娘通报吧。”越来越觉得凌雪祭危险的言禾寻思着是不是应该立马逃走的时候,眼前的凌雪祭伸出了手。
“这里不允许男子进入,你是怎么进来的?”凌雪祭伸手按在言禾宽阔的胸膛之上,双眼之中流转着一丝怀疑和一丝威胁,看得言禾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