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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个心识正常的人倒也罢了,偏偏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阴沉且带有神经质。
隐隐之中月殊衣袖下的手结出一个法印,乘着那人不注意之时,一把将那人收进了由法印结成的法网之中。
“你……你,小人,你是个小人。”人影显然没有想到月殊会突然出手将自己困住,顿时涨红了双脸。
“小人?比起你这个小人来说,我这一点点小事就不算什么。”将人影收入法网之中,月殊看着人影逐渐幻化成了一只螃蟹。
“难怪会横行霸道,原来是只只会横行的螃蟹。”月殊将螃蟹连同法网收入袖子中,转头望向一旁的熬翔天,莹莹的双目眼中闪着几分的复杂。如果正如那个人所说的,她真是熬翔天的龙珠话,那她此身只能为他一人而活。
离开熬翔天的意识世界,月殊睁开了双眼,印入眼帘的正是熬翔天俊朗的容颜,只见那容颜上一道如同花茎一般的痕迹渐渐蔓延至整个脸颊。
“娘娘,龙王这到底是怎么了?”桂公公见月殊突然睁开双眼,顿时吓了一跳。
“哼,真不知道他到底得罪了多少人,被人下了多少蛊。”月殊伸出手按在熬翔天的额头上,一抹光芒自他的额头散开,转眼间那道道如同花茎的纹路缩至月殊手下。
随着那纤细的手尖往上提,一抹毛茸茸的虫子自熬翔天的眉尖浮现而出。
桂公公惊讶的望着那毛茸茸的东西,在海底龙宫外头什么样的虫子没有,偏偏这个外表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小虫子竟然会成为伤害龙王的凶手。
“这小虫看来还真不简单了,这后宫之中恐怕……”月殊将蛊虫包裹在一抹光华之中,遽尔焚烧成灰。
“娘娘,这人间后宫的事情,到底不是我们这些修仙之人可以管的。现在龙王这个样子,想来是因为有人注意到了三皇子这个角色,所以才会将手伸到这静心宫中。”三皇子对外是体弱多病,但那一场状元宴后,不知有多少人记住三皇子这一张倾国容颜,又有多少人想着三皇子的母亲淑妃又是皇帝最爱的宠妃。
以淑妃和三皇子的关系,再加上淑妃娘家的哥哥袁丞相的关系。只怕在不久后的将来,必然有人想要利用这点。将三皇子变成手中的工具,从而达到称霸天下的目的。
“但不管怎么说,这一切也都是他咎由自取的。如果他愿意认错了,也就不会有现在这种事情发生。”熬翔天的逃才有她的追,若不是有这追,他何必会弄成现在这种情况?而她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本王没有错,本王杀了那对狗男女是在正常不过。”熬翔天的声音自床上响起。
月殊转头一望便见熬翔天如同正常人般坐在床上,一双黑漆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
“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月殊着实有些生气,一张俏丽的脸庞上有着恨不得踹上他几脚的感觉。
“救命恩人?好吧,这回是本王大意了,竟然没想到会被人算计。这次虽然你救了本王,但本王也不会因此就同你回去认罪。”杀东海龙公主可以说是一时之气,但做下了这事情就由不得他后悔。同样这件事也还是因为东海龙公主先有负于他,怨不得他。
第一部 第七十四章 德妃偷情
月殊心知熬翔天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认错,摊了摊两手,“随便你吧,反正你愿意回去认错还是不回去,我已经没法阻止你。”
转身立即就走的月殊没有看见熬翔天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步出静心宫的她抬头望了一眼天空,此时月亮高升,已然是时候不早的样子。
“龙王,宝珠娘娘只是为您好,回去向玉帝认个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顶多有可能是被关个十年八载的。可是您一直僵持着不认错,到时候……”龟丞相担心玉帝盛怒之下,还能保住龙王这条命么?
“龟丞相,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现在有另外一件事情要你去做。”熬翔天自然知道自己若不认错有可能带来怎样的后果,但他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不能让这样蒙羞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熬翔天不想认错就在于一旦他认了错,就等于向东海龙王承认了龙公主与其奸夫的行为,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龙王吩咐,老臣这就去办。”听熬翔天有事情让自己去做,龟丞相顿时正色道。
“找人给本王死盯着大皇子和二皇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将这几个字说出,熬翔天的话语让龟丞相隐隐有些猜测。难道会是大皇子或者二皇子对龙王动了手脚?
“老臣明白,老臣这就找人死盯着大皇子和二皇子。”龟丞相匆匆行了一礼,转身往寝宫外走去。
偌大的寝宫中,熬翔天盘起双腿静静的运行体内的气息。在月殊从他身体里抽出虫蛊之后,他总觉自己的身体内部似乎还有什么东西被她带走了一般,空洞的让他觉得难受。纵然或许因为蛊虫自他身体剥离出来,令他脑海瞬时清明,但他仍然感觉到自己似乎缺少了些什么。
暗夜之下的皇宫仿佛隐入了黑暗的世界般,静得出奇,黑的无色。
月殊隐去自己的身形走在前往冰涟漪住处的路上,突然间,一阵猫声传来,惊得四周风声鹤起。
月殊警惕的望着四周,却依然走在道路之上。
行至无人出入的御花园中时,月殊听见一阵急而快的脚步声。仿佛有不少人在行走,又仿佛只是一个人般。
跟随声响月殊走到御花园的一座假山前,看着一个模糊的人影在一个挖空的假山石内部摸索了一阵,人突然消失在了假山里面。带着几分怀疑与想法的月殊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假山内部是一条向下而去的楼梯,月殊沿着楼梯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靠着微弱的火光,渐渐走出了狭窄的地方。
“到底怎么一回事,不是告诉你没事就不要找我来了。”空中传来一道十分陌生的声音,月殊仔细分辨却怎么也想不出这声音出自哪个人之口。
“正是因为有事才把你招来,不然你以为我有这份闲工夫?”另一道话语出自女人之口,带着几分不屑与嗤笑,听得月殊十分的不舒服。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非让我来不可。”男人的声音透着几分不耐烦,却还得静下心来等待女人说话。
“那个贱人的儿子不是中蛊了么?可是我刚刚打开蛊篓,却发现里面的父蛊已经死了。”女人一开口说出的话让月殊的眉头不由得一皱,这女人说的话分明就是指向熬翔天。
男人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呆,“父蛊死了,那就等于说子蛊已亡,但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杀了子蛊。”
“先不论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杀死子蛊,原本你告诉我说只要把母蛊埋进那个女人的体内,同时把子蛊埋进她儿子的体内,便能让他们变成如同情人一般,做出那档事来。可是到现在为止,我却没有听到探子报告说有关他们之间的事情,你告诉我,你这蛊到底是真还是假。”女人说到这里狠狠的将蛊篓扔在地上。
原本她是想着那个贱人的儿子与那贱人同躺在一张床上,做着那见不得人的事情,到时候她便可以向皇帝进言,一举铲除那贱人和她的儿子。可是她等了这么长时间,却一直没有见到探子回报相关的消息,更不清楚那贱人和儿子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这蛊绝对不可能有假,唯一可能性还是有人将蛊自那个人的身体里面取出来。”男人猜测道。
“是么,自从状元宴后那个人虽然不曾步出静心宫,但探子们也没见到任何人进去,你说会是谁将他身体里面的蛊取出来。”女人恶狠狠的盯着男人看,希望从他眼中看出什么来。
男人摇摇头,“据我所知,冰涟漪这两日有出入静心宫的痕迹,会不会是他将那人的蛊取出来。”
“也许有这个可能性,但不管如何,我一定要那贱人和那人死。”女人的声音如同地狱中的夜叉发出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假山内部。
“这个是一定的,放心好了,你的要求我一定会达到。不过这次你既然把我叫来,干脆……”男人一把搂过女人的腰,狠狠的吻住女人的嘴唇。
女人似乎显得不太愿意,挣扎出来之后狠狠的甩了男人一巴掌。“现在不是你发情的时候,先把事情给做清楚再说。”
“用不着这样吧,好不容易来一趟。”说着男人不顾女人的意愿狠狠的捏了女人胸前的柔软。
带着一丝羞恼的惊叫,女人再不愿意最后还是沉溺在男人的身下。
将近办事结束之后,月殊才从不远处走来,斜了一眼两人的容貌,却发现不在她认识的人范围内。想来这两个人若不出意外,既有可能是大皇子的人,也有可能是二皇子的人。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这样做有违天道,更重要的是熬翔天会变成那样,想必也是他们两个人的杰作。那就……
月殊突然伸出手,一只蝎子出现在手中,转眼之中又出现在了地上,缓缓的朝着那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爬去。
到冰涟漪的府上夜已然很深,月殊望了望国师府内,不见一丝灯光,想来冰涟漪是睡下了。
“宝珠娘娘,有事就进来吧。”冰涟漪的声音好似从不远处传来,又好似就在近处。
月殊眉头一皱,冰涟漪该不会是知道她要来吧。
走到一间燃起烛光的房前,月殊看着冰涟漪将门打开,这才走了进去。
“娘娘请坐。”冰涟漪将月殊引领至了房中,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不必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就长话短说吧,这里有一只螃蟹精,自称是南海龙王的舅舅。我不清楚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总归一点,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因为我这里还要处理南海龙王的事情,又不好将他押回天庭受审,所以要麻烦你将他看住,以免他到处横行霸道。”月殊一挥袖,由金色法网包裹着的螃蟹瞬间出现在了冰涟漪的桌子上。
“不错,不错,这么大只的螃蟹,真是好极了,想必味道一定美极了。”冰涟漪盯着几乎有四分之一桌子大的螃蟹眼中露出一抹想吃的渴望。
月殊斜了他一眼,听这话或许会觉得冰涟漪是个贪吃的人,可实际上他却只是想吓吓这只螃蟹。
“反正这只螃蟹的事情我就交代到这里,至于后面的事情你就看着办。”
“宝珠娘娘放心好了,这是交给我绝对是稳当的。”冰涟漪轻笑一声,想起黄昏的时候捞起鲤鱼正要果腹的时候,于清风就来了。
结果鲤鱼没吃成,就连晚饭也没吃上,现在有这么一只大螃蟹,嘿嘿……
月殊不知道冰涟漪此时心里面可不是只想着吓唬吓唬这只螃蟹,而是真的很想很想将他大卸八块。
时间缓缓的在流逝着,月殊回到自己的房中便躺下休息,直至清晨阳光洒满大地这才睁开了双眼。
宫中的轮班有一点的制度,六个时辰为一班,如同月殊早晨从辰时开始,便到酉时与戌时交叉时刻结束。
而此刻离辰时还有些时候,月殊利用这段时候好好的将自己梳洗了一番,这才与同样梳洗好的林宝珠用过早餐,跟随着杨姑姑前往熬翔天的寝宫。
自从知道自己就是熬翔天不应该离身的龙珠后,月殊多少在见到熬翔天后有了刻意的远离。她不想被熬翔天发觉什么,也不想被他知道自己就是他的附属品。
一早上月殊站在那里,宛如一名宫女般循规蹈矩,这让恢复正常的熬翔天总感觉有几分的不适应。
正想询问她到底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听话之时,于清风风风火火的自静心宫外走来。
“参见三皇子。”
“是什么事情让你变得这么着急。”熬翔天扫了一眼于清风额上冒出的汗水,他不知道自己是只鲤鱼精么,冒出这么多的汗水很可能会虚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