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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在海边上这样东西的确多,但这个不同,这个是由妈祖娘娘加持过的海螺。如果哪一天你在海上遇到危险的话可以吹响这个海螺,到时候妈祖娘娘自然会现身,不过使用机会只有一次。”
“哈,如此看来我那个倒是显得没这个珍贵了。”吹响海螺就能唤来至高无上的海神,这样一个东西,价值远远高过他送给月殊的珠钗。
月殊淡笑一声,在她看来任何东西都是一样,“礼尚往来,就当做你送我珠钗的回礼吧。”
“如此反倒是我要谢谢姑娘了。”收起海螺,冰涟漪看着月殊即将把珠钗收起之时,“这么好的东西还是要发挥它的长处,让我帮姑娘戴上吧。”
“这……”月殊刚想说不太好的时候,冰涟漪已然拿过她手中的盒子,将珠钗自盒子中拿出,插进月殊发鬓之中。
身为普通宫女头上几乎没有多余的发饰,除了那可怜飘扬而起的彩色发带之外,再也见不到多余的发簪珠花等。如今插上这一支别致的珠钗,倒让月殊多了几分从前的风采。
“果然好看多了。”仿佛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冰涟漪来回看了看,最后说道:“说了那么久,也将近午时了,姑娘若没事的话,就陪在下一起用午饭吧。”
“午饭?午时?”抬头望了一眼天空,此时的太阳处在正中位置,月殊想起这时候应该回静心宫才对。否则的话,指不定那熬翔天又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我得回去了,下次若有需要我还是会来找国师的。”
“随时欢迎。”也不阻拦月殊的离去,冰涟漪看着她缓缓走出院子,这才转头望向一边满是疑问的冰雪逸。
“师兄啊,原来你是把你们族里的东西送给她,我还以为你是真是在外面买的。”当月殊从盒里把那支珠钗拿出来的时候,他还不敢相信冰涟漪竟然会在上面镶了一颗世上少有的黑珍珠。
第一部 第四十章 欺君之罪
“呵,你不觉得她很配那颗黑珍珠?”再美的东西总是要发挥它的价值,若是藏着掖着再美的东西都只是拿来蒙尘。
冰涟漪送月殊珠钗只不过是顺手,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而月殊送海螺给他,也正是因为猜出他极有可能来自南海姚族。
若真的有一天姚族在海上出了事,吹响这个海螺的话,或者真能在危难之中救了姚族,而这海螺月殊也仅仅只有一个。
在回静心宫的路上,月殊远远看见迎面走来的杨晓萍,在她的脸上洋溢着几分的得意与笑容,那模样仿佛在说着她从此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只是现在她的模样依旧还是一个宫女,可是身后却跟随着两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宫女。
“站住,林宝珠,你这是去了哪里?”同样看到月殊的杨晓萍得意洋洋的笑容在望见那发鬓之上的珠钗时,一脸的笑容顿时僵硬在那里。
想她昨晚虽然被三皇子赶出了房间,但好歹她也服侍了三皇子,连最宝贵的处子之身都给了对方。如今这宫中上上下下哪个不是在传着她杨晓萍昨天侍寝的消息,就连她哥哥杨晓峰也对她说要好好伺候三皇子,迟早有一天成为皇妃,光宗耀祖。
而今早她便被淑妃喊去问了昨天的情况,得知三皇子和她有过肌肤之亲后,将她由宫女升格为皇子的侍妾。虽然地位是低微了一点,但在宫女的面前她还是有资本作威作福。
喊住月殊之后杨晓萍走了过去,伸手就要去扯她头上的珠钗,但月殊岂是那么容易让她动手。后退几步,如同静夜之中被月光照射的水潭般明亮的双眼直视着眼前的杨晓萍。“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当然是……”杨晓萍下意识的刚想说,却突然注意到眼前的林宝珠居然开口说话。“你……你不是哑巴?”
“哑巴当够了自然就不想当哑巴。”本来附身的躯体也不是个哑巴,只是这渔家女不知为何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喊过一丝声音。是以即使不用熬翔天给的药丸,她依然可以开口说话。
“好你个林宝珠,你居然骗了我们这么多人,你可知道你犯了欺君之罪。”林宝珠是哑巴的事情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如今她居然开口说话,这就说明之前她是装出来的,那样的话她直接可以向皇帝告状,说林宝珠犯了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那是不是连同三皇子也犯欺君之罪?”是熬翔天让她开口说话,要犯欺君恐怕得先把他拿下吧。
没想林宝珠竟然会扯上三皇子,杨晓萍顿时有些词穷。想昨天若不是这林宝珠昏倒被于清风抱出静心宫,也就不会有她后来侍寝的事情。想来在三皇子的心中,林宝珠占有一席的位置。偏偏她却是一个林宝珠之后的代替品,这让她的心顿时升起了一股恨意。必须把林宝珠除掉,否则的话她永远别想得到三皇子。
“林宝珠,你竟敢以下犯上,你们两个立马抓住她,我非要让她明白在皇宫之中谁是主子。”到底她现在的身份不同,有淑妃给她撑腰,加上她现在侍妾的身份,一个小小的林宝珠能耐她何。
第一部 第四十一章 拉人下水
以下犯上?她杨晓萍还真以为自己是主子不成?月殊眉头一皱,在此时此刻她不能展现自己的能力。否则被发现的话,她就必须立即终止和于清风的赌约。
逃,这是月殊有生以来第一次干过最狼狈的事情。
在面对凡人的时候,月殊真的感觉到很无力,尤其当初妈祖的教诲更让她清楚,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向凡人施展法力,除非是面对死亡的时候。
现在她纵然不是面对死亡时刻,可是被杨晓萍抓住,绝对没有她好果子吃。而且那发鬓上的珠钗实在过于招摇,更是引起了杨晓萍的嫉妒。
“月殊。”看着月殊毫无形象的跑进静心宫,站在宫门口等待的林宝珠有几分的惊讶。
“杨晓萍要抓我。”丢下一句话,月殊朝着熬翔天的寝宫跑去,而在她穿过宫门的那一下,她看了一眼一旁的守卫在听到杨晓萍三个字特意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个人便是杨晓萍的哥哥杨晓峰。
“杨晓萍要抓你?她为什么要抓你?”被这突然而来的事情搞得有些不知所云的林宝珠看着远远奔来的两个宫女以及杨晓萍,隐隐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正在静心宫种听着桂公公向自己汇报南海情况的熬翔天听到猛然而起的跑步声,转头一看一抹身影朝着他跑来,闪着动人光泽的脸庞正是早晨之后不见人影的林宝珠。
因为月殊的身份到底不同,桂公公也不敢直接训斥,只能看着她气喘吁吁的出现在自家主子的面前。
“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慌张。”第一次看到月殊除了平静愤怒之外还有其他的表情,这让熬翔天突感新鲜。
“恶龙,你整出来的事你自己去解决,别拉我下水。”张口又是一句恶龙,月殊不知道这两个字在熬翔天听来说多么的刺耳。
瞬间空中的气氛凝冻起来,连一旁站着的桂公公也觉得发冷。直在心里喊着别再叫恶龙两个字。
“我整出来的事?我整出来什么事?”他好端端的呆在静心宫里,也不出去翻云覆雨,也不在这皇宫给她整出点事来。她倒好,一上午不见人影也就罢了,一回来就像个怨妇一般质问自己。
“你为什么不自己出去看看。”冷冷的声音自月殊口中吐出,熬翔天最讨厌就是她这副表情和这说话的声音。
“出去看就出去看,我要看看我到底整出什么事,竟然能让堂堂的海神宝珠娘娘这么狼狈的逃到我这里。”熬翔天拂袖而起,脸上仿佛挂上一层霜冻,着实让人看得直打哆嗦。
“宝珠娘娘,您看您也追着龙王这么久了,也该知道龙王的脾气。您这样老是让他生气,什么时候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说承认错误好像不太对,桂公公一时不知道怎么说。现在的他是有一片遮风挡雨之地,可是他到底是龟,始终还是向往海中的生活。如果熬翔天再和林宝珠这样僵持下去,他这副老骨头就真的要散架了。
第一部 第四十二章 恶龙
月殊苦笑一声,他以为她不想么,如果熬翔天能乖乖的认错,她何必也要这般辛苦。“哎,我们还是先出去看看吧,那个杨晓萍现在不知道仗着有谁撑腰,把我当成了眼中钉,这样下去我恐怕就没办法呆在宫中,到时候……”
月殊没敢往下面想去,只能先想办法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
踏出寝宫大门,月殊便见熬翔天黑着一张脸直瞪着跪在地上的杨晓萍。“本皇子想谁侍寝都要收为妾的话,那整个静心宫恐怕都装不下。你一个小小宫女,不过才侍寝一个晚上就这样骄扬跋扈,那以后若真收你为妾的话,岂不是要将本皇子的静心宫都要掀了?”
“奴婢该死,奴婢知错,求三皇子恕罪。”跪在熬翔天身前杨晓萍拼命磕着头,她本只想偷偷的教训一下林宝珠,谁知道她竟然能开口说话,更甚者还跑回静心宫告状。
一想到熬翔天知道事情之后有可能怪罪自己,杨晓萍就感到一阵恐惧心慌。
“恕罪,如果真恕了你的罪,那本皇子威严何在?”熬翔天冷哼一声,转头招来一旁的桂公公,“把她们给我带下去各打二十大板,让她们都给本皇子记住,谁才是主子。”
“是。”恭敬的行了一礼,桂公公也不管跪在地上的人如何呼天喊地,反正就是一句话,招来外面的侍卫,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人带了出去。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可是这一夜的夫妻隔天却是这般的情景,这让站在一旁的林宝珠感到几分的心寒,也更证明了这皇宫之中的三皇子是如何的冷血无情。而今她担心月殊会不会因为得罪了熬翔天而步上杨晓萍的后尘。
扫了一眼在场的宫女和侍卫,熬翔天也不多说,让林宝珠带着人下去,只余月殊一人留在偌大的殿堂。
“说,你头上的珠钗是哪里来的。”早在林宝珠跑进寝宫的时候,他一样便看见这发髻之上的珠钗。
虽说这珠钗戴在林宝珠的头上是增加了不少魅力,不过这一珠钗却是出自南海姚族之手,这就不得不让他提防一点。林宝珠一上午去见了谁,又是谁给了她这珠钗。
熬翔天的脸色着实有些难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宝珠头上的珠钗,还是因为她给自己惹的麻烦事。
“这个是我私人之事,没必要告诉你。”一个小小的珠钗显然带来的不只是好看,更是麻烦。月殊就知道熬翔天见到这件东西,绝对会找她的麻烦。
“南海姚族直属南海,在本王的地界就属本王管辖,你从南海姚族那得到的珠钗,已经涉及本王所管辖之地,本王自然有权过问。”越看越觉得是男人送她的东西,熬翔天阴沉着脸,突然想到在宫中似乎有那么一个人,来自南方。
冰氏,南海姚族四大姓氏之一,在皇宫之中除了国师之外再无人姓冰,看来林宝珠准是到了国师府找了冰涟漪。
“这小小的珠钗随处可有,不见得这珠钗一定来自南海。再者我想穿什么衣服,想戴什么头饰好像轮不到你来管吧。”被杨晓萍当成眼中钉够让她觉得无语的,现在熬翔天又好似怕她不够麻烦,非从她身上整点什么事不可。
“哼,不许戴就是不许戴,本王宫中的宫女若真个个都像你这般,那还有什么人能对本王忠心。”熬翔天伸手便要将月殊头上的珠钗拿下,却被突然而来的纤手打落。
“要拿也是我自己动手,不用你动手。”冷冷看着熬翔天,月殊一伸手便将珠钗拿下,藏进自己的怀中。反正戴与不戴对她而言,没有本质的区别。
熬翔天轻笑一声,看着林宝珠将东西收起来。“说起来如果让你那位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