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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浮沉录-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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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着里,很是感叹,“先帝常去看兰妃娘娘,偶然见到她,不觉就喜欢了,兰妃娘娘很是大度,就命她伺候了皇上,可没想到,竟然就有了身孕了!”
    “有身孕了,那倒很好啊,”我嘴上这样说,然而心内着实不以为然,一个罪籍之女,依着宫里规矩,就是生了皇子,也一样是身份低微,占不得高位。
    那王嬷嬷一砸嘴,也笑道,“正是呢,当时皇后只生了一位公主,兰妃娘娘虽说有过两次生育,可生下来的也是公主,加上别的妃嫔娘娘们生的,先帝当时共有五位公主,却没有一个皇子,先帝急着呢,一见这个宫女有孕,也不管她是不是罪籍,当即就封了她为才人,并因为她爱梅花,赐了“梅”字为封号。”
    “一个才人就赐了封号,”我不禁讶异。
    “是的,这里面还有个缘故,就在她查出有孕没两天,兰妃娘娘也紧跟着被查出有了喜讯,先帝很是高兴,直说是她带来的吉祥好兆,这才对她格外恩惠。”
    我这才释然,点头道,“原来如此,倒也难怪。”
    王嬷嬷接着道,“当时兰妃和皇后也大是高兴,对她是百般照顾,伺候她的奴才都是精挑细选的,奴才就是其中的一个了,虽然并不是近身服侍的,但是梅才人就和娘娘您一样,待人是极宽和的,奴婢当时很是暗自庆幸呢,”王嬷嬷说到这里,神色间仍然唏嘘不已,倒叫我心里一阵黯然。
    “那,这位梅才人后来生的是皇子还是公主啊?又是怎么殁了的?”小青性急,在边上催着问。
    那王嬷嬷顿时脸色一黯,声音也低了许多,“唉,哪里还有什么公主皇子的,分娩时,听说是一位公主,却是倒生难产,母女双亡的。”
    “啊,”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当下心里只觉得“咯噔”一下。
    只见她接着道,“兰妃娘娘当时也正是要生的时候,被这件事儿一惊之下,动了胎气,就在当晚,兰妃娘娘生下了一位小皇子。”
    她看向我道,“这位小皇子就是当今圣上了。”
    我微微点头,小青又问,“那,后来呢?”
    “后来?”王嬷嬷看了小青一眼,“先帝原倒也有几分悲痛,可当兰妃娘娘生下了小皇子后,先帝他就……”
    她停住不说,我却为那梅才人暗自神伤起来,是呵,先帝所关心的只是皇家子嗣罢了,她纵然再美再好,在别的妃嫔终于如他所愿为他生下龙儿时,他的心里,哪里还会有一丝一毫记得她的!
    想是这件事太过沉重,大家一时全都默然,屋子里顿时沉寂起来,突然,那王嬷嬷像是想到了什么,极紧张的对小青蒋秀道,“二位姑娘,今天这话,不过是奴婢说了给娘娘解闷儿的,二位姑娘听了就忘罢,可千万不能出去跟人说道去。”
    “为什么?”这下,连蒋秀也奇怪了。
    那王嬷嬷像是极为难的样子,但是已经说到这里了,像是也不好再瞒,当下一狠心,她压低了声音道,“梅才人死后,宫里就流传了一个谣言,说其实当时梅才人生的是一位皇子,也并没有难产,是被……被……被兰妃娘娘……给……”
    “住了,”我只觉浑身寒毛一炸,忙将她喝住了,然而饶是如此,手心里已经满满全是汗了。
    然而这件事,到底就窝在了我的心里,我自觉不自觉的,竟然就很想去打听一下,可是那王嬷嬷担忧得有礼,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惊骇隐讳,其中牵涉到的,可是皇上和太后啊!
    若是皇上知道了,他必然……
    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瑾贵妃仰仗的不过是太后,而皇上对瑾贵妃另眼相看也是因着太后,而我之所以如此忌讳,也是因为她的身后站着的是太后,既然太后才是真正的关键人物,我不如……
    我将这个想法暗暗的说给蒋秀听,蒋秀不由刷的变了脸色,“娘娘,这……这也太冒险了吧?”
    我点了点头,“冒险是一定的,可是你想,无风不起浪,当年既然有这样的谣言,难保这里头就没有什么,就算真的这只是一个谣言,可是当年的梅才人已经死了,这件事是真是假,也就只有太后自己知道罢了,只要我们安排得当,再巧妙的将这事传进皇上的耳里去,皇上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到那时,纵然不能证明这件事是真的,可是,也同样证明不了这事是假的。”
    
    第155章  梅贵太妃  一
    
    蒋秀惊讶的看着我,半晌方才回过神来,“这……这……”
    “只要皇上对太后心存了芥蒂,接下来的事,也就好办了,”我语气冷冽,一条计划在心里逐渐完善。
    隔了几天,紫芫住的祥芙宫里突然发生了一个惊人的事,宫人在按例打扫祥芙宫偏北角儿上一所闲置多年的屋子时,竟然在一个墙角里发现了一个暗格,暗格里放着一个锈迹斑斓的铁箱子,铁箱子上贴了张已经发黄变黑的纸,上面有暗红的几个大字,“冤,绝密,皇上亲启。”
    那箱子看起来年代颇为久远,暗红的字迹经过宫人仔细辨认,竟然是以血写成的,那几个宫人这一惊非同小可,赶紧就将这箱子交了上去。
    很快的,这件事就传遍了宫里,人人都在猜测那箱子里放的是什么?
    这一晚,英宏再来时,一副闷闷不乐,眉头紧锁的样子,我看在眼里,也不好问,只得使尽了浑身解数,拣好笑的事情说于他听,可是他却依旧不为所动,临了,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拥我进怀,道,“凝霜,朕没什么,只是有点儿烦,你别担心了。”
    我这才低了声音,宛然道,“皇上怎知臣妾担心?”
    他的唇角溢起一丝笑意,“你向来娴静,此时却如此卖力的说笑,不是要开解朕的么?”
    我伸手轻抚他紧皱的眉头,“臣妾没用,到底不能让皇上高兴起来。”
    他拥着我的手紧了一紧,“你的心意朕知道了,只是……”
    “只是什么?”我状似无意。
    他看了看我,像是在考虑该不该说,我垂下头来,“呀,必定是朝政上的事,臣妾该死,忘了规矩了。”
    他忙摇头,道,“不是。”
    “不是?”
    他沉吟了半晌,终于道,“凝霜,你可知道在祥芙宫里找出一个箱子的事?”
    “臣妾知道,如今满宫里都在说这事儿呢,怎么……”
    他抚一抚我的脸,叹了口气,“凝霜,除了你,朕还真找不到人来商量这事。”
    我悚然而惊,“怎么?那箱子里有很严重的事儿么?”我忙摆手,“皇上,后宫嫔妃不得干涉政事,就算是后宫之事,也只有皇后可以过问,如果皇后她……,嗯,皇上也只能跟贵妃娘娘商量的。”
    英宏似颇烦乱的样子,摇头道,“凝霜,你别急,其实……这事儿说起来,只是朕自己的事儿。”
    我这才释然,然而随即又惊了起来,“怎么,那箱子里说的是皇上的事儿?”
    他合了眼睛不说话,半晌,他才点了点头,“是的。”
    张开眼,见我面色惊惧,他倒笑了,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已呈暗黄的纸来,递给我,道,“你看看罢。”
    那张纸上有个暗红的字迹,同样是以血书就,我惊疑的接过,然而才看两眼,我就脱口“啊”的叫出声来。
    “皇上,这……”
    他点了点头,神色间颇为复杂烦恼,“是的,这封信是给朕的父皇的,却没想到,直到如今才被发现。”
    他看向我,“凝霜,你说,这上面写的……会是真的吗?”
    他这样问我时,语调里很是无力,我知道,他的心里已经起了涟漪了。
    “是真是假……臣妾……不敢妄论,只是……只是……,”我吞吞吐吐着。
    他追问,“只是什么?”
    “只是臣妾以为,这件事还有待查证,所以此时万不可让太后知道,若……若这上面所指其实另有其人,岂不是伤了皇上和太后母子间的情意。”
    他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先帝只生了我一个儿子,这血书上所说的若是真事,就只能是朕,更何况,朕已经查问过了,当初住在那间屋子里的,是先帝的一位才人,是难产而死,她死的时候,正好就是朕出生的时候。”
    “可是,这未必就是那位才人留的啊,或许,是后来的哪位妃嫔,她……,”又看了看那纸上写的,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说法难以成立。
    果然,他又摇头,“朕问了,在那位才人死后,那屋子就再没有人住过的,而且,你看下面,她明确的说出,害她的人就是……”他的语调痛苦,说不下去了。
    “兰妃?”我看着那信,喃喃低语。
    “兰妃就是母后了,父皇当时虽然有皇后,但是只生了一个公主,在父皇驾崩前的一年,她就已经薨了的,父皇临驾崩时,这才正式册封母后为皇后。”他解释。
    “这事儿臣妾也听说过,却不知道太后以前是被封作兰妃的,”我轻声细语道,看着他的脸色,我试探了问,“那,皇上接下来,该当如何呢?”
    他拧着自己的眉心,像是极痛苦的样子,然而他很快的抬起头,冷冷道,“若这上面说的是事实,朕定当为母报仇。”
    “皇上,”看着他这样痛苦挣扎,我很是心疼不舍的将他的头轻轻的拢在怀里,然而,却有一丝笑意,浅浅的溢上我的唇角。
    英宏被这件事一直困扰着,脾气也暴虐起来,一时间,无论是朝廷里的大臣,还是后宫的嫔妃,全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撞在了他的火头儿上。
    关于那个箱子,太后也知道了,在英宏按例过去请安时问起此事,英宏到底还是依了我的主意,没有据实以告,只随意拿话来搪塞了,太后是再想不到那上头去的,倒也没有起疑。
    又过了几天,眼见着英宏焦虑不已,却无从查探,我就给他出了一个主意,“皇上,到底是过了许多年的事了,若此事是真,只怕经手的人也早就已被灭了口,所以,查探是无法查探的了,若皇上实在不甘心,臣妾倒有个法子,可以借此试探太后一番,或许,能看出些端倪来,也未可知?”
    英宏顿时问道,“哦,是什么法子,快说?”
    “皇上不如……,”我清一清嗓子,凑到英宏的耳边一阵细语,最后道,“臣妾想着,如果太后当年果然做下此事,眼见皇上这会子突然有如此举动,她想来多少要有些吃惊和心虚的。”
    英宏脸上不觉有了笑意,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我嫣然笑道,“不过是无奈之举,想来太后自然是不会有什么的,不过是要为太后去去嫌疑罢了。”
    第二日一早,英宏突然下旨,并不说任何缘由,径直将那位早已经死了多年的梅才人追封为谦仁慧贤贵太妃,并且命将遗体从妃陵里挖出,选黄道吉日送入皇陵里,葬在先帝身边。
    按规矩,不管是加封活着的太妃,还是死去的,都要和太后商议了的,此时英宏这样突兀的一道圣旨,顿时满朝震惊,满宫哗然,太后更是吃惊非小,怒气稍息之后,就是分外的震怒,她连下几道懿旨,急请了英宏去荣寿宫里问询,英宏却不卑不亢,只道是那铁箱里有着绝密的事情,他是因着这个方才加封的那梅才人。
    太后问那铁箱里到底有着什么,英宏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太后一眼,道,“乃是关于先帝和朕的事,太后还是不要问了,只安心的静养晚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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