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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快走,他好过过一把手的瘾,自然也不会在人员安置上设置障碍。而且,咱们的人都是先做副手,王市长和我现在处在蜜月期,只要高层风向不变,彼此都是一个牵制,撕破脸的可能性不大。书记、市长都没问题了,其他人也就没问题了”
孙启望是上几任双江市长的秘书,偏偏老领导工作出了失误,担了责任,最终断了仕途,调到省里坐冷板凳,养老去了。如此一来,孙启望的地位就尴尬起来,纯粹属于那种没什么根基的干部,到榆林以后,被徐东升和李志好一通打压,由此也养成了他谨小慎微、一切求稳的个性,这个个性不能说不好,但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作为主要领导,就要有主要领导的威风,就要有专断的霸道和张扬,孙启望在这一点上比之钱立运却是差上不少。
“不过,孙县长倒是提醒了我,这步子一次迈的太大,实在有些扎眼,也不利于榆林各个领导和各部门之间工作的衔接。这样吧,钱书记,我争取打一个时间差,但最晚必须在一年内分批次调动完毕,你们也抓紧培养人才,随时准备填补上来。另外,榆林空出的岗位,不可能都给榆林,这一点我不说大家也明白,如果有合适的人选,我会尽全力去争取”事情都是明摆着的,既使林宪国要调走了,但无论是其自身派系的干部,还是其他领导的下属,多少都得给予一定的协调,尽全力保持平衡,让大家都满意。
“至亚的安置不急,等到事情有了明确的定议再决定不迟,至于其他人,你不用管了,我去做思想工作,你该怎么操作就怎么操作”钱立运倒是爽快,沉默了片刻大手用力一拍,算是给严宁的挖墙角计划敲定了下来,不说严宁挖的是手下的副手,就是真有必要非得自己上的话,钱立运也绝无二话,走到了这个程度,大家都拴在了一条线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也单独跳不出去,这就是组织的凝聚力。
“谢谢钱书记,这也是最坏的打算,若是条件允许的话,我还是想在边宁多呆几年,积累一下经验,磨磨资历,你们总羡慕我升官升的快,我是有苦说不出来啊,就如同在火上烤一般,时刻都打足了精神。国人讲究中雍之道,喜欢带着有色眼镜看人,若是窜的太快,不出意外就要受到打压,闹不好就会折戟沉沙,一蹶不振。所以,越是到了这个时候,我越得小心,还请各位哥哥见谅啊”严宁这话算是掏心窝子了,若非形势急转,严宁也不至于跑到榆林来挖墙角,实在是到边宁的时间太短,除了压制住张亚军,掌控了书记会、常委会的方向以外,中层干部动的却是不多,不过是老康县长提供的二三十人,真正形成战斗力还需要时间的磨合,从本质上说,严宁还算不上完全掌控边宁的形势。只是若等到边宁的干部磨合完了,双江的蛋糕早就分的干干净净了,那严宁才会真的欲哭无泪呢。
“好了,好了,知道你难,你就别叫屈了。忠庭看看还有什么没考虑到的”一壶茶水泡的发了白,要谈的事情基本上算是敲定了下来,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大家都倦了,钱立运便准备结束这次小聚,扭头询问起李忠庭来。
“严宁,最近省里准备成立纪检直属工作委员会,算是市纪委的派出机构,有独立的办案权,想办法把老金调到双江来,填上这个位子,这样手就长了许多”从始至终李忠庭都一言不发,认真聆听严宁几个人的讨论,及到最后,钱立运问起他来,才冷不防的冒出一句话来,声音不大,却是份量很重,直让严宁沉思不已。
李忠庭是严宁推荐给林宪国牵制蒋观河的,只是纪委自成体系,除了开纪委常委会研究重大案情,部置重点工作以外,几乎都是蒋观河一个人说的算,李忠庭想要收拢一批人手,搭起架子跟蒋观河唱对台戏,明显份量不足。但若是能将这个即将成立的纪检直属工委掐在手中,李忠庭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力量,不但会让蒋观河乖张的性情有所收敛,更能让严宁通过纪检工委把触角伸到市直机关各个部门,以小搏大,称得上是四两拔千斤的最佳手法。
“纪检委就是一把刀,必须得把蒋观河挤出去,把纪检委掐在手中啊”严宁的想法比之李忠庭更加全面,纪检委、检察院,公安局,都是保全自己,打击对手最有力的武器。检察院是大杀器,若是没有充足的违法证据,你死我活的决心,轻易不能使用,一旦使用了,必然是有条有款,刺刀见血,分个高下,见个结果。纪检委就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了,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违法的可以说成违纪,违纪的可以变成违规,违规的批评几句就完事了,随时可以将调查结果进行转换,控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好转身,好协调,灵活机动了许多,这也是对出了问题的干部首先进行纪检调查的主要原因。
第85章 曲遥琴要结婚()
既然要在双江进行布局,考虑就必须全面。现在看来,严宁所欠缺的部门就是纪检委和公安局。一直以来,严宁手中握着军分区,有困难直接就把部队推了上去,以前级别低,地位低,年纪也小,用了也就用了,充其量算是小孩子瞎胡闹,没有人会当回事。但是,随着严宁年纪的增长,级别的提升,行事必须得愈发地稳重,小心谨慎才能不被人当成攻诘的借口。没有了军队充当打手,检察院又作为震摄力量,不能轻易地动用,这公安局和纪检委的作用就突显了出来。
纪检委倒是好办一些,毕竟王阳革是省委纪检书记,虽时都可以找个由头,把蒋观河交流出去,换上王阳革的人,从某一方面来说,也就是严宁的人。难的是公安局,公安局长韩实这个人算是李月仙线上的人,为人外表圆滑,内心阴狠,做事更是精细严谨,很难抓到把柄。李江山、李月仙设局算计严宁,想要挑起凌家与宗家之间的碰撞,他绝对就是帮凶。
而且,严宁估计,葛成发的自杀跟他有直接的关系,毕竟没有他的暗中交待,下面的干警也不敢胡作非为。这有因果在前,利害在后,严宁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想要将韩实拿下来。只是想要拿下一个地级的副厅级公安局长,又谈何容易。最起码在目前,严宁是没有一点的思路。不过,有了明确了目标,剩下的就慢慢等待机会就是了,计划得一步一步的来,常在河边走的人,没有不湿鞋的。
“回来了,怎么谈这么晚,这都几点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事关未来所有人的发展方向,严宁、钱立运几个人研究来研究去的,这茶喝的有些晚。等到回到曲遥琴家中的时候,立刻就被曲遥琴丰腴而又软弱无骨一般的身子缠了上来,一边呼呼带喘的享受严宁的爱抚,一边不依不饶的表达着自己的幽怨。
吃晚饭的时候,曲遥琴作为榆林的新贵,东海镇的老人,钱立运一系的核心骨干,论亲近程度更在张金凤、金芳华之上,这酒桌上自然少不了她的一个座位。只是严宁在场,曲遥琴的酒是喝的不尽兴,饭是吃的没滋味,除了和虞玲等几个女同志私下里咬了一阵耳朵以后,一颗心都悬在严宁的身上了,巴巴地就盼着饭局快点结束,好迅速地返回家中,跟严宁翻云覆雨一番,有段日子没和严宁亲近了,这身子空旷的厉害。
只是,让曲遥琴生气的是,这饭局结束以后,严宁、钱立运几个又凑到一起。曲遥琴也知道严宁返回榆林,绝不会因为虞玲和张东盛确定恋爱关系来和大家见见面。搞出这么大阵势,必然是有事情要商量。只是,想到归想到,理解归理解,这心中的饥渴可是难耐的,这不想不要紧,越想越难受,在酒精的作用下,曲遥琴直觉得混身上下有如着了火一般,心痒难耐。好不容易等到严宁回来,自然是什么也顾不上了,丰腴的身子挤在严宁的怀中,火辣的红唇不停地向严宁索着吻,湿热的气息扑在严宁的脸上,很快就将严宁的火也撩拔了起来,一声激烈地战斗就在客厅里拉开了序幕。
初春的季节,乍暖还寒。但曲遥琴家的卧室却仿佛热如火炉。在宽大的卧式沙发上。严宁将不着一缕的嫩白玉体死死压在身下疯狂地进行着冲击。而曲遥琴则细眉紧蹙,秀美的脸庞上半是痛苦半是迷醉,房间里不停地回荡着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不堪承受的呻吟声,伴随着越来越急促身体撞击声,一曲靡乱的乐章渐渐引向高潮。
“啊,严宁”最终,曲遥琴以忘乎所以一声高亢的尖叫给香艳的征伐划上了一个灿烂的休止符。仿佛被利剑穿透了心房一般,曲遥琴满面菲红,举着秀发散乱成一片的头高高仰起,眼晴空洞无神地盯着严宁,身体仿佛一张绷紧的弓,双腿死死缠住严宁的身体不放,纤细的手指紧紧扣住严宁的后背,似乎想把手指都插进肌肉之内,在严宁宽厚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道带着血丝的划痕。不知过了多久,曲遥琴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有如缺氧一般大口的喘息着,原本嫩白如雪的肌肤上浮现出大片大片的粉红,极其不舍地将身边的严宁紧紧搂住,满脸尽是幸福。
“怎么样,琴姐,好些了吗?若是不满意,我接着为你服务”动作有些猛烈,持续的时间有些长,体力消耗的自然有些大,好一会儿,严宁才缓过来身子的乏力,仰面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意犹未尽的抚过曲遥琴光洁的脊背,丰腴的翘臀,满手尽是一片的滑腻,直让严宁再一次有些意动。
“去你的,要不就不回来,一回来就要个不停,弄得人家跟个怨妇似的,早晚得被你折磨死”严宁的调笑,直让曲遥琴又嗔又怪。只是,这嘴上说的不依不饶,身子上的动作却完完全全地出卖了她。此时的曲遥琴不着一缕,面若桃花,一脸春色的侧躺在严宁的臂弯里,不停地在严宁的胸前划着圈,两条腿死死的缠在严宁的身上,一刻也不舍得放开。
“嘿嘿,琴姐,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我天天回来,天天不停地给你,你就不是怨妇了?”手掌攀上曲遥琴胸前的丰硕,用力地一揉捏,雪白滑腻而又饱满坚挺的肉在手心里变换着各种形状,直让严宁把玩的爱不释手。
“哎呀,你个小坏蛋,快把手拿开,等,等一会,我有事想说”严宁或揉或搓,或捏或挤,极具挑逗性的抚摸弄得曲遥琴娇喘连连,就将在迷失的一刹那,曲遥琴似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整个人恢复了精明,硬是用手支起了严宁的胸膛,说什么也不让严宁近身。
“什么事啊,明天再说吧,抓紧时间,完事好休息”偏偏到了关键时刻,眼看着要接上了火,曲遥琴居然要说事,意犹未尽严宁哪里肯依,这天大地大,没有什么比性福生活更大的事,当下就将曲遥琴的两条白玉般的胳膊抓在手中,轻轻一带,将曲遥琴整个人拉到了怀里。
“严宁,等一等,先听我说完,我准备要结婚”猛然间,曲遥琴仿佛鼓足了全身地勇气用力地将心中想要说的话喊了出来。这一声喊有如一道雷电直冲入严宁的耳朵,然后更似一阵轰鸣,晴天霹雳般在严宁的脑袋里炸裂开来,使得严宁在瞬间失了神,浑浑噩噩,不知所措的松开了曲遥琴的臂膀,眼神中再不见一点的神采。
“严宁,我”严宁失神无助,满脸苍白不见一丝血色的脸庞,看得曲遥琴一阵地心疼,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