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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以为你就是一个有个百八十万的小老板,却没想到你还是个富豪大管子,实在有些看走了眼”心里有了丝甜蜜,又摆正了心态,陆小易又恢复了从前的安静和优雅,主动地打破了车内紧张的气氛,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跟严宁攀谈起来。
“钱多钱少,并不能代表什么,而我看中的也不是钱。不过总得来说,做我的女人绝对是好处多多,这一点,以后你就知道了”看看吧,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从陆小易能做出华丽逆推的主动来,就知道她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这才多大一会儿,口风就松动了下来,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个良好地开端不是。
“你怎么又来了,刚才不是说了吗,大家是朋友,朋友明白吧,跟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情人不一样”严宁的话还没说完,即被陆小易生生的打断了。显然把严宁列为了属于说胖就喘的那一类人,就不能给他笑脸,自己只不过稍稍转变个态度,他就立刻贴了上来,跟狗皮膏药一般,甩都甩不掉。
“我就是就事论事,你也别急。不过,我觉得你对情人这个概念理解的有些偏差,或许在你的心里认为,情人都是那种被人圈养在笼子里,就差整天拎在手中四处炫耀,供其发泄的玩物。这种想法不能说不对,至少现在的社会上存在这种泯灭了人性,泯灭了伦理,把人当成宠物的情况。但是他跟我所说的做我的女人可不一样。至少,我的女人和我是平等的,独立的,或许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应该没有法律约束的夫妻,是超越友谊的朋友,甚至是某一领域的伙伴和助手”怎么一提小三儿、情人、包养这几个词,陆小易就这么激动,这丫头不会有心理疾病吧。哦,是了,昨天晚上陆小易说了,她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她的母亲是非婚生女,为了这个问题,跟几位男朋友都分了手,怕是从小没少受歧视,自己的反应有些慢,早就应该想到这点,或许换一个角度来谈这个问题应该能让她接受。
“听你这意思,倒像经验挺丰富,敢不敢透露一下,你有几个你所说的那种情人”果然,严宁把情人定义为非婚的夫妻,超友谊的朋友,工作的伙伴,虽然没有得到陆小易的认可,但态度上已经不再那么激进了,甚至斜着眼晴开始打趣起严宁来。
“没什么敢不敢的,情人有两个,一个是我工作上的助手,一个是我在会所里拉回来的,助手就不说了,情投意合,本来我要娶她的,但她比我大,又离过婚,就是不肯嫁给我,甘愿给我当情人,挺委屈她的。而会所里拉回来的跟你的情况差不多,当时还在上大学,她的父亲从工地上摔断了腿,没钱看病,就跟着同学到会所里做三陪,凑药费,偏巧碰上了就给拉了回来,现在也工作了。这样,加上你,就三个了,我再努力一下,尽力再找一个,争取凑上一桌麻将”严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间就变得口无遮拦起来,就将自己最私密的事情都说给了陆小易,要知道,这些话若是传了出去,被有心人抓到把柄,不说让严宁万劫不复,但至少也会麻烦多多。或许严宁从内心里相信陆小易,相信这个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女孩,甚至还跟她开起了玩笑。
“呃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是个花心大萝卜,一妻二妾,都齐人之福了,还不知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压根没想到,严宁会如此坦诚的将自己私密的情况说出来,直接陆小易不敢相信的楞了楞神,转瞬之间,回过神来,这嘴上不说,心里却一股酸溜溜的感觉,刚刚对严宁建立起来的好印象一瞬间竟消散了不少。
“知足?呵呵,做人哪有能知足的,哪个不是见到这山望那山高,要不怎么说欲壑难填呢,特别是金钱和美女,人非圣贤,又有几个人能坚守住最后的底线呢”陆小易的话直让严宁哭笑不得,跟她坦白交待,倒成了她打击自己的借口,这事闹的,合着自己是犯贱找抽呢,没事跟她说这些干什么。
“是了,随随便便的你就扔出了一千万,看来钱你是不缺了。所以,就到处猎艳,专找美女,很不幸,我成了你的目标,是不是?你这条件,想要女人,挥挥手多的是,多漂亮的都抢着往上冲。干嘛偏想包养我?就那么想让我做你情人,有成就感怎么的”酸溜溜的心情,直让陆小易怎么看怎么觉得严宁对自己就是不安好心,还说不拿自己当玩物,都有两个情人了,加上自己就是三个,忙得过来吗?陆小易并没有发现,和严宁交谈的过程中,她的心思在发生着悄悄地改变,不知不觉地竟将自己也划到了严宁的情人范畴内。
“喂,陆小易,做人得实事求是好不好。昨天可是你主动的,我可是受害人,若我是女的,我可要到派出所告你的”严宁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失败了,虽说自己是半推半就,但终究无法改变被陆小易逆推的事实,这会又被陆小易把彼此的正常交往延伸到猎艳消遣的范畴里,这实在有些冤。
“不许你说,你得了便宜还卖乖,霸道,不讲理,缠着人家没完没了,让我给你当情人,当宠物,你个大坏蛋,大萝卜”昨晚发生的一幕是陆小易心底最羞涩的一幕,想一想,陆小易都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如此荒唐,居然抢着向严宁献身不说,还占据了主动,根本不给严宁任何躲避的机会,那个女孩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偏偏这种尴尬的事,被严宁毫不掩饰的提了出来,直让陆小易又急又臊,满面通红的伸出小手打向严宁的肩膀。
“呵呵呵,别闹,别闹,开车呢,安全第一。不过,陆小易,说真的,对于你,我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可能是把你当朋友,比较谈得来的朋友,虽然见面不多,但很投缘。在你要求和我一起的时候,我并不同意,在我的观念里,有些事情,做了就得负责任,否则就不能去做,但结果我还是没能约束住自己。所以,既使你不要求我负责,我也得努力去争取,这是我做人的原则,跟霸道没关系。当然了,我给你钱也不完全是为了包养你,哪怕你不做我的女人,作为朋友的我,也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你家里的条件我都看到了,我不想看到你因为钱再投入到第二个人的怀抱,至少,是在你本身不愿意的情况下”赢弱的小手打在身上,麻麻的,痒痒的,怎么看陆小易都不像是在发脾气,更像恋人间的打情骂俏。
“你若真想让我做你情人,你就帮我做一件事,只要你做到了,我一辈子都跟你走到头”随着严宁的将彼此之间的事情分析开来,更是坦诚的说出了心里的想法,陆小易整个人彻底地楞住了神,脑子里只回响着一句话,原来自己一直都误会严宁了。猛然间,陆小易咬破了嘴唇,几乎用一种阴冷的腔调下定了决心,更说出了一段让严宁都觉得头疼不已地话来。
第71章 身世凄苦的陆小易()
“你帮我把他找出来,让我狠狠地扇上一巴掌,我一辈子都当你的女人”陆小易咬牙切齿的,脸色涨的通红,眼晴里更是有如冒了火一般充满了愤恨,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显然把这个他恨到了极点。
“他?是谁啊,在哪呢,欺负你了,你说,不用你动手,我替你收拾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和陆小易套着话,严宁并没有注意到陆小易的眼晴里写满了仇恨,更没想到会有什么人能让陆小易恨的如此刻骨铭心,随口就把话头接了下来,等到严宁把视线从前方收回来,看到陆小易满脸涨的通红时,立刻意识到问题似乎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在哪呢,要是知道,还用你找”严宁的浑不在意,直接让陆小易发了飙,没有一点好声气的直接将严宁的话顶了回来。
“你别生气,刚才我开车看前面呢,没太听清楚。不管是谁欺负你了,我都得替你出气。但是,你让我找,总得有个目标吧,最起码他姓什么、叫什么、多大的年纪,这些基本情况你得告诉我吧”态度认真起来,严宁的头脑转的飞快,稍稍一联想,就把问题猜到了七八分,很有可能陆小易让自己寻找的就是那个把她生下来,又将她们母女无情的抛弃了的人。
“是那个把我妈妈坑了一辈子,生下我又不闻不问,不管不顾的负心人。从小到大我都想找到他,问问他为什么要扔下我和妈妈,为什么那么不负责任”陆小易的情绪很激动,泪流满面,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咆哮着喊出了一直压在心底的痛苦,和严宁猜测的一样,陆小易要找的是他的父亲,那个和她流淌着相同血脉的生身父亲。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人在哪?妈妈不许我问。只是无意间从妈妈零星的话里探听到他以前在老飞机厂工作,好像是搞技术的,姓刘,至于现在在哪,估计妈妈也不知道,否则妈妈也不会死守在老飞机厂的厂区里了”陆小易悲痛欲绝,痛哭流泣,倒叫严宁一番手忙脚乱,将车停在了路边,将这个满心伤痕的女孩搂入怀里,轻轻地安慰着,好一会儿,陆小易终于稳定下来,将压在心底最痛苦的秘密发泄出来,心情似乎放松了许多。只是,两只眼晴红肿的像颗桃子,直让严宁感到心疼不已,下定决心,既使花再大的功夫,也要把这个人挖出来,给陆小易扶平心灵的悲伤。
陆小易是单亲家庭,非婚生女,从小到大都是和母亲相依为命,压根就没见过父亲。至于父亲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住在哪里,更是一无所知。而且,在二十多年前,人们的观念保守,对于女人来说,非婚生子更是件丢人的事,陆小易的妈妈因为非婚生女,被父母从家里赶了出来,从此再无来往。
陆小易的母亲是从农村招工进的飞机厂,计件临时工。正是在飞机厂里,和陆小易的生父有了感情,并偷吃了禁果。只是,正当陆小易母亲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时,上级指令飞机厂主体车间都搬离北江,分散到内地城市,陆小易的生父随之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已经怀了身孕,时刻在苦等,苦盼的陆小易的母亲。
可想而知,在那个年代,一个没有稳定工作,没有稳定收入,没有亲属关怀,没有朋友帮助的女人,lang迹在城市的边缘,东做一天工,西做一顿饭,含辛茹苦的带着一个孩子,要受到多大的歧视,遭受多大的罪。陆小易刚出生时,年轻的母亲并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照顾孩子,为了生活,她拖着虚弱的身体,顶着寒风,在砖厂里当搬运工,繁重的工作使得她留下了病根,随着时间的推移,积重难返,不过四十多数的年纪,竟同六十岁的老人一般,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极其的糟糕。
家庭环境的恶劣,养成了陆小易坚韧的性格,从小就担负起了生活的重担。洗衣做饭做家务不用说了,初中没毕业就开始跟着母亲四处打工,就连读航校的学费都是她自己半工半读硬坚持下来的。每个月,陆小易领到工资以后的第一件事,不是买衣服,不是买米买面,而是给生她养她的母亲买药,用她自己辛勤的双手反哺母亲的养育之恩。
“小易,不哭了,我向你保证,既使希望再渺茫,我也会全力地去寻找,不只你要问他,我也要问他,这么好的妻子,这么好的女儿,他为什么不要,他为什么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