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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一走,谢云就包子脸的拎着一个茶壶走了出来,不爽的给我们倒了一杯茶,自个又回到屋里看电视去,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更不要说是一个好脸色了。
“活该一辈子打光棍。”
我看着谢云的背影默默说着,一点也没把他当成是我哥的说着。
我是真搞不懂他,也不看看现在自己是个啥处境,还不懂得讨好,也不怕人家把他一脚给踢出去。
“说啥呢!他可是你表哥,有你这么说自个表哥的吗?”
我刚说完,就换来我妈一顿爆炒栗子,痛的我抱着脑袋,默默的磕着瓜子。
我又没说错,从小就是这个死样子,就好像是别人欠他的似的,也怪大姨太腻宠他了,才会养成他这个无法无天的个性,还以为自己是李天一呢!可我大姨不是梦鸽。
我一把瓜子快磕完的时候,就看到大姨走进大门,旁边还有个弯了背的老太太,“姥姥。”我高兴的跑了过去,扶着姥姥,甜甜的叫着。
“哟!小乐子也来了,来让姥姥好好的稀罕稀罕。”
说着,干枯的嘴巴就要往我脸上凑,我一个转脸跑开,两手捂着脸霞,一边摇头的一边喊着不要。宏叉围圾。
姥姥的‘稀罕’我可不敢领教,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她‘稀罕’的一脸口水还好,就怕她一‘稀罕’我的脸就能肿了,毕竟小时候的悲惨记忆,真的太深刻了。
“哎!孩子长大了就不可爱了,还是小时候好玩,姥姥一说就自个跑过来了,哪像现在这样,还带逃跑的。”姥姥半真半假的说着,话里的委屈,让我妈对我恶狠狠的指责,指责我不敢伤了姥姥的心。
我心里那叫一个苦呀!难道他们看不出来姥姥完全就是装的吗?想要她伤心,还真是挺难办的。
“妈。”我爸从走廊上走了下来,扶着我姥姥,姥姥看着我爸,说道,“大明来了,你说着大过年的我把你们招呼过来,别等下你妈怪我这呀!”
“妈,这是哪里话,你也是我妈,在哪过年不都一样。”
“你呀!就这张嘴呢!”
“嘿嘿!”
姥姥笑闹着说我爸,我爸一笑,看似憨厚却透着无耻。
“来,这个给小乐吃。”
姥姥刚上走廊,就从把她一直提着的大袋子递给我,我接过打开,全都是我小时候爱吃的零食,我现在算是知道为啥大姨说刚刚还在屋里了,感情姥姥是去给我买吃的去了。
我高兴的从里面抓出一包薯片,刚打开还没填进嘴里,我妈就一脚踹了过来,“就知道自己吃,去叫你大云哥一起过来吃。”
“他要吃不会自己出来呀!再说他一个大男人吃啥吃。”嘴里薯片咬的卡卡作响,咬在我嘴里简直就是把它当成谢云的脑袋在咬。
我妈就是这样,总觉得大姨受了苦,在加上大姨夫现在没了,留下的大姨就该可怜,我承认大姨是可怜,可不代表谢云也该被同情,让我同情他,下辈子他要从新投胎。
“你……”
“行了小琴,小乐也没说错,云云都是大人了哪能跟小乐抢吃的,再说,小乐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这做大姨的没本事不能给她买吃的,这是妈买个她的,哪有还让她分给云云的道理。”
“姐,你就不要惯着她了,这死丫头就是没打了,才这么任性,我……”
“小琴,小乐现在可是大学生,再说她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然要惯着点,要知道咱们这一家可就小乐这么一个大学生,以后光宗耀祖的事情,还要靠小乐呢!”
“靠她?靠她我死了算了。”
我妈一句句匾着我,我不知道我妈今天是发啥疯,明明最疼我的就是她,现在却一次次打压着我让我让着谢云,手里塞薯片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我现在就想着赶紧吃完,全部吃完,一点都不留给谢云,哪知道最后的最后,就是我吃的难受半夜胃疼。
年夜饭我又吃了一半蛋糕,我妈是用眼神责怪了我一晚上,我就当没看见似的,拼命的往嘴里塞着东西,一副饿死鬼投胎似的。
是夜。
洗白白后我睡在我舅妈的床上,舅妈和舅舅常年在外打工,每年都是初一才能回来,因为过年之前票不好卖不说还贵,两人就买着大过年当天的车票,那天长途火车基本没人,只是人家吃着团圆饭,他们在火车上啃着泡面。
我躺在晒得一天香喷喷的大床上,不停翻滚,胃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涨的我睡不着,就想着滚一滚消化一下,哪知道越滚越难受,最后竟然痛了起来。
我两只手放在肚子上揉着,原想着揉揉就没事了,可一股股的刺痛我痛的趴在床上哭了起来,越来越痛,痛的我却不想叫任何人,我现在就想见一个人,就好像我要疼死了,我也要见他一面。
没注意到现在的时间,我一抹眼睛里的水分,拨出了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号码,我以为我能忍忍,最气码可以忍道他来,哪知道电话那边的一声喂,让我哭的不能自己,“林飞…呜呜呜…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哇……”
“小乐,你别说胡话,你在哪你到底怎么了?”
“我肚子痛,我要死了,难受……”
“你现在在哪?”
“姥姥家……”
“地址。”
“XXXXXXX”
“等我。”
没有挂断的电话,我听到那边有穿衣服的声音,然后出门的声音,在有就是车子打着的声音,然后是张林飞的声音,他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不知道,他又开始问我是不是吃错了啥东西,当我回忆着把今天吃的东西报一遍后,只听到他说了一句该死,然后就是车轱辘摩擦地面的声音。
抱着电话,听着他那边平淡的呼吸声,我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痛了,听着听着我倒在床上昏昏欲睡,直到电话里传来一声开门,我一个打滚从床上跳了起来。
‘咚咚咚’的跑下楼,打开的大门就看到穿的很少的张林飞站在外面,他看着我,皱了一下眉头后把我打横抱在怀里,“怎么没有穿鞋?”
我登着脚丫子,双手腻歪的勾着他的脖子,在他温柔的责怪下,喵喵的说忘了。
回到房间,张林飞就把他买的东西放在床头,倒了一杯水后让我喝下,然后拿着一个暖水袋插上插头,一手伸进衣服里摸着我的肚子。
“恩…凉……”
“忍着。”
恶狠狠的一句,我乖乖的忍受着他冰冷的手贴在我的肚皮上面,我原以为他是想用我的肚子暖手,哪知道他的手停留片刻后,隔着衣服揉了起来,“吴家乐我算是服了你了,你是饿死鬼投胎还是上辈子没吃过东西,能把胃吃成这样,你也不怕撑死。”
“我当然怕了,我刚才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那你吃东西的时候,怎么不多考虑点。”
“忘了吗?”我瞄瞄的说着,低着的头死活不敢抬头,我怕我一抬头就能看到张林飞,想要杀我的眼神。
揉了一会儿,拔掉插头的暖水袋他温柔的放在我的肚子上面,然后自己向外走。
“你去哪?”我紧张的拽着他的衣服……
第一百五十四章、和三舅爷的约定()
“你去哪?”我紧张的拽着他的衣服,人家都说生病的人是最脆弱的,这就是我现在最真实的写照。
拽住他的衣服不撒手,扬起的脸,满满委屈。
“我去车里睡,你有事打我手机。我在上来。”他摸着我的脸,满满温柔。
“干嘛去车里,这里有床。”
我说着就下床去柜子里找着被子,抱了一床被子放在床上,拍拍,“你睡这里。”
“傻瓜。”他溺爱一笑,“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我怎么能睡在这里。”
张林飞的话我顿时醒悟,是呀我怎么忘了这是在别人地盘。
在我们老家,就算是结婚几十年的夫妻,到了女方家不管是姐妹还是娘家。夫妻两人都要分开睡,更何况我现在是睡在我舅舅床上,更重要的是我和张林飞还没有名正言顺。
刚才不轻易的表现,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女色魔,脸上一红,低头不敢看他。
“你刚吃了药,好好休息我去车里了。”
张林飞说着又摸摸我的脸,一笑,走了出去。
听到大铁门打开关闭的声音,我看着身边暖暖的阳光味道的被子,穿上鞋抱着被子就跑了出去。
“怎么又出来了?”打开车门的他看着我,惊慌的下车。“你胃不舒服能别乱跑吗?”
不鸟他。
抱着被子绕过副驾驶座,打开坐上去,学他放下座椅,然后盖上被子……
等他上来以后,在分他一半,“我陪你睡……”迷糊说着。
一大清早,我是被车子外面敲窗户的声音给吵醒的,迷迷糊糊看着车窗外面我妈着急的脸。越过张林飞降下窗户,“咋……”
“小乐你赶紧下来,你姥姥快不行了。”
“啥。”
我真的傻了,姥姥不行了,啥意思?
穿好鞋,我就跑了出去,张林飞跟在后面。我身上还穿着昨晚他脱给我的大衣。
“衣服给你。”说着我把身上大衣脱了下来,哪知道被他一把按住,“先看姥姥。”
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呦了,带着他冲进姥姥的屋里,就看到大姨在一旁哭着,床上的姥姥;脸上惨白,但是微微起伏的胸口,说着她没事。
“姥……”
我停下脚步,看到床边坐着的不止是大姨,还有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头。我不认识。
“生死不同路,我不管你是谁,赶紧滚出这里。”我站在门边对那个老头说着,语气不算太好,但也没有强行出手。
他既然能出现在我姥姥床边,就代表是我姥姥的故人,所以这也是为啥我没有直接出手的原因,而只是警告。
果然我一说完,他看我一眼后就不见了,只是那一眼带着失望。
那老头离开,我割破自己手指,用我的血印上姥姥的额头,“姥姥醒醒……”轻摇着她的手臂。
姥姥幽幽张开眼睛,在看了我一眼后,就看向刚才那个老头离开的地方,“三哥……”
“妈,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们了。”
大姨哭喊的扑了过去,姥姥没吓到倒是把我吓了一跳,然后就看到姥姥脸上习惯的顽皮一笑,“好了,看看把你们吓得,我这不是醒了吗?再说我也没咋了,就是和三哥说了一小会儿话。”
姥姥说的轻松,我皱眉想着刚才那个老头。
如果没错的话,他应该是姥姥的三哥,可他不是十年前就死了吗?咋会又跑了出来,而且都过了十年了,他咋还没投胎去。
姥姥的三哥我也就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后来我上初一那年,我妈说姥姥的三哥没了,当时我妈还为了这件事情在姥姥家住了好些天,说是姥姥伤心,她要陪陪,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但不管是咋了,现在这种时候跑出来,必定不是啥好事。
掐着手指我盘算着,只是指尖的兆头不是很好,有一股白光冲着姥姥而来,不是死气,到像是有啥玉器之类的东西,想不明白,我一直没啥精神。
新年头一天,按照习俗是要吃饺子的,从小就不沾饺子的我,被我妈强行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