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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端木赐接通了电话,“哦,是颜教授啊,有什么事吗?”
打来电话的是颜执圭。
“你小子在东京玩的很开心吧?连行程报告也不打一个!”颜执圭的声音在大洋彼岸响起,“如果你们没有明天去歌舞伎町看歌舞伎的计划,就最好来机场一趟,我们学校对东京大学的正式访问团明天中午抵达东京,你们来接机!”
“好的,颜教授,没问题。”端木赐挂断了电话,对危月说,“正牌主演来了,我们这些配角可以腾出手去做些别的事了。”
“订机票吧,我们去神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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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稻卅会与鹤田纲
第二天中午端木赐和危月在东京成田机场完成了对颜执圭等人的接机之后,就向他们告了假,说是对于东京大学的访问他们已经单独进行过了,就不需要再去一次了,总之是言辞恳切加之态度坚决,颜执圭无奈,只能批准了假期。
然后他们来到了神户。
其实他们来神户之前,海先去拜访了总部位于东京的稻卅(sa)会。
……
……
稻卅会也是日本指定的三大暴力社团之一,是日本的大型帮会组织,成立于1972年,虽说比不上山日组的年代久远,可是稻卅会的崛起速度十分迅速,寥寥二三十年,就壮大成为了可以与山日组并驾齐驱的暴力社团,在全世界都有分布。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还是日本这座这么小的山。
2008年的金融危机的蔓延是全球性的,日本作为重灾区自然也不可能会例外。在金融危机下,日本各大暴力社团的的各项经济来源均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山日组和稻卅会作为这个领域的龙头老大自然也是如此,损失可谓惨重。
只靠收保护费当然无法撑起偌大的一个家业,所以一些墨色产业又被他们前所未有的重视起来了,比如赌场。
赌场作为一项普遍的墨色产业,当然是每个暴力社团都很重视和发展的领域。如果说山日组是靠码头发的家,那么稻卅会就可以说是靠赌场发家的。稻卅会的初代目(第一代头领)稻卅圣城就是在赌场里被另一位老大鹤冈政次郎“慧眼识英雄”,然后才开始发迹。
稻卅会和赌场的渊源之深和倚重程度也由此可见。
只可惜稻卅会的这项“传统产业”在近年来颇有些后退之势,每年对总部的“贡金”也越来越少,而造成这个原因的罪魁祸首就是山日组。
山日组的正规产业在金融危机中大受影响,利益受到损失的他们自然要想在被的地方挽回,而可以为他们带来滚滚财源的赌场就是他们的一个重点开拓对象。
既然山日组要在这个领域“开拓”,那么自然也会有人相应的“被开拓”。
而这个“被开拓”的对象自然就是全日本最大的赌场龙头稻卅会。
稻卅会大受影响!
蛋糕就这么大一点,你吃的多,我吃的就会少,这特么谁愿意!
最近世道艰难,你山日组想多条财路大家都理解,但问题是有困难的不止你一家啊!难道我这的日子就好过了?你手底下有几万小弟要养活,难道我就没有?你特么好好地混你的码头,凭什么来抢我的奶酪?
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敢动我的奶酪我就弄死谁!
所以这两三年来稻卅会和山日组的摩擦频频发生,激烈程度也频频升级,到最后几乎演变成了几乎上千人的械斗场面,数百名防暴警察沿街封锁戒备,逮捕了十几个双方高层,丢在监狱里判了几年的有期。
而且在这之后山日组和稻卅会也双双接到了来自警视厅的警告,告诫他们不要发生流血冲突,影响社会安定,最重要的是不要打扰普通市民的日常生活,如果谁敢违反了这几条,统统去监狱反省!
说起来日本的暴力社团虽然规模庞大,气焰也很嚣张,可是这不代表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要是他们真敢突破最低底线,把政府和警视厅给惹毛了,被掌握到确实犯事证据,那真是分分钟被逮捕连丝毫含糊都不会有。
实际上无论多么大的暴力社团,都有过最高首领被逮捕的记录。比如山日组的五代目和六代目,都是把事情搞大之后惹毛了政府和警视厅,最后被法院宣判了有期徒刑。
所以日本的暴力社团在嚣张之余也在小心翼翼地守着底线,而且高层不会直接介入某项墨色交易,一般都是全部交给可靠的亲信求去做,这样一来就避免了被警视厅直接掌握到证据,从而发生堂堂大佬被逮捕的“悲剧”。
这一招可谓是屡试不爽。
只不过这样一来就限制了火并的规模,一些小摩擦根本不能使对手伤筋动骨,从而解决根本矛盾啊。
这让稻卅会的高层们很纠结,也很无奈。
不过所幸,端木赐来了东京。
他带来了一个机会,一个可以重创山日组的机会。
……
……
稻卅会的三代目鹤田纲是一个迷信的人,所以他常年住在东京的一座神社里。
其实像鹤田纲这样身份肮脏的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列到端木赐和危月的社交名单里,他们交流的人都是上等的正经人。。。。。。起码身份上正经。所以对于如何找到门路去拜访鹤田纲一事,他们也是颇费踌躇。
还好危月的剑道老师寺岛守义开设道场时不设门禁,无论三教九流的弟子都有教导,所以倒是人脉颇多。在得知他们两人的难处之后,寺岛守义主动说他曾经在二十年前有一个弟子如今在稻卅会颇有地位,可以代为引见,端木赐两人当然是大喜过望。
在一个凄风苦雨的天气里,端木赐和危月再一次地穿上了那件“色无地”,穿着木屐打着黑伞地前往了鹤田纲的神社,准备在那里进行谈判。
神社的神道外站满了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雨水顺着他们的脸流下,但却仍然站的一丝不苟,可以看出他们的训练有素,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们的纪律素质或许要比“自卫队”还要高了。
端木赐两人穿过鸟居,省略了在“手水舍”净手和写“绘马”的程序,直接步入本殿和鹤田纲见面,其实按理说像这种场合是不需要鹤田纲亲自出场的,只不过鹤田纲在危月那位师兄的口中略微地耳闻了一下危月的身份,所以思之再三之后还是决定亲自进行接见。
三人见礼之后分宾主在榻榻米上跪坐,然后鹤田纲就手持着折扇稳着不说话。
鹤田纲其实是一个长相很清秀的中年男人,眉目间似乎可以看出年轻时俊美的影子,想必他曾经也是个风靡夜场的美男子,眉目婉转,丝毫看不出身为暴徒首领所应该具有的亡命之徒的气势,就连中村治雄那种不入流的老大看上去都要比鹤田纲“正规”的多。
很难想象稻卅会辖下的数万凶徒,居然就是在这个男人的指挥下南征北战浴血杀伐。
看起来他更像是东京大学的音乐老师啊!
不过无论是心境沉稳的危月还是活了两千年的端木赐,都不可能会犯以貌取人的错误,像这种低级错误只会发生在低层,而在高层是几乎不存在的,当然这也是除了某些特殊的历史时期,比如魏晋什么的。
一直沉默着当然不行,危月在心中酝酿了一下措辞说道,“鹤田先生,我们二人此次亲来是专程来为贵会解决麻烦的,还请鹤田先生慎重对待。”危月决定少扯废话,单刀直入,看门见山的直接点明主题。
“哦,为我解决麻烦。”鹤田纲轻笑,“我的稻卅会很好,能有什么麻烦?源君真是说笑了。”
居然是低沉的男中音。
端木赐忽然插口,“我听说山日组近期对贵会妨碍颇多啊,我们就是来为鹤田君解决这个麻烦的。”
鹤田纲眉角的笑意更深了,也说不清是不是讥讽,“你是说你要为我解决山日组?哈哈,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就是爱说大话啊,连警视厅都办不到的事,你们居然声称能办到?你可知山日组手下有多少暴徒为他们卖命?初开的花朵最容易摧折,小心生命啊端木君!”
端木赐谦逊地说,“山日组有几万名凶徒,鄙人自然是那他们没办法,不过如果只解决几位山日组的高层,让他们的中枢瘫痪,鄙人还是有些信心的。”
“山日组的高层?”鹤田纲收拢折扇,“你有办法将他们一网打尽?”
“当然!”端木赐目光坚定,“只要他们聚在了一起,他们就会死。”
“你说的话很让人心动啊,不过却也很让人怀疑,如果不是因为两位相貌堂堂,我恐怕此刻就下令送二位去精神病医院了。”鹤田纲话锋一转,“你有计划吗?”
端木赐很笃定地说,“有!只要鹤田君肯付出相应的信任,那么在下就愿意为足下除去一个生死大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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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云中白鹤
与先前在歌舞伎町的华丽战斗一样,现在发生的这一幕也十分具有画面感。
社团首领和贵客们在本殿中议事,言辞之间决定的是一个传承近百年的社团命运,而神社外站满了神情肃穆的黑衣保镖,长长的神道上空无一人,鸟居也冷清了起来。瓢泼大雨打在凋零的樱花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屋外是凄风苦雨的天气,可是本殿之内却是温暖如春,看不见的热源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悄悄地散发着热量,像是亚热带的海风一样为殿中带来了温暖,侍立在一边穿着白衣的神官的额角开始冒汗,不过这倒不是因为气温过热的缘故,而是因为他所听到的谈话实在是骇人听闻。
“我可以对整个山日组高层实施斩首行动。”年轻的声音在空旷的本殿中掷地有声。
斩首行动是一个名词,代表着一种战争方式。它最早源于美国空军沃特上校的五环理论,第一环就是敌人的头颅。沃特上校认为只要消灭的敌人的“大脑”,那么敌人剩下的“身躯”就会不足为虑,获得战争的胜利也就会轻而易举。
中国古代的兵家对这种奇妙的战争方式也有一句很诗意的概括,擒贼先擒王。
实际上在早先的歌舞伎町的战斗中,端木赐和危月使用的就是这种战术,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最先控制住了中村治雄和山下野,从而瓦解了对方的战斗意志,那他们早就落败了,说不定会被砍死也是有可能的。
“我们只需要灭掉所有的或者说大部分的山日组高层,那么这场战争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就算对方拥有几万人马也会无济于事,胜利依旧是属于稻卅会,属于鹤田君的。”端木赐做了总结。
毫无疑问,在这场战争中,山日组的高层就是头颅,而其麾下的几万名凶徒就是身躯。而他们剑锋所指的方向,就是山日组的“头颅”!
鹤田纲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端木君的话真是很打气!可是难度却很高啊!山日组的总部在神户,有几百名保镖看守,而且还有高墙深院,不亚于一座小型堡垒啊!要是强攻的话且不说有没有胜算,单是警署那边就不会放过这种‘大场面’的,我们的照片一定会在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上通缉令的。”
端木赐摇摇头,“鹤田君知道未央宫吗?”
“未央宫?”鹤田纲一怔,“我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