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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道锁,重重设置,密码还如此多变,结果出来的,就是这个?
司墨琛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个女子,总是能让他的心情忽上忽下,轻易就掌控了他的情绪,而他,似乎还甘之如饴。
真是疯了。
司墨琛站起来,将手机放下,走到床边,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半晌,然后走到另一边躺下,睁着双眸,并没有入眠。
他侧着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人儿,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从她身上传来的馨香,心中顿时安宁。
他伸出手,拉住安然放在被子上的小手,将她扯入自己怀中,抱的紧了几分,闭上双眸,心里那团烦闷的气终于散开……
一夜安宁。
发布会已经结束,在场的人多数都抢到了一套香水,还有礼品赠送,所以每个人离场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很满足的模样。
司语微也没想着要等安然一起回家,不过安然抛下她自己不知道去哪儿这件事,让她心里那根刺越来越明显了。
发布会还没结束,她就拉下一张脸,傲气十足地离开了会场。
陆璟尧坐在无名湖的湖边,双手后撑,看着一望无边的夜色,身后工作人员在收拾着现场,一片忙碌,和他的悠闲成对比。
夜色正浓,凉风阵阵,穿透他身上的白色衬衣,却感觉不到冷。
“她中途走了,让你的心血白费,你失望了是不是?”那道声音突然在他背后响起,也没有走到他面前,站在他的身后自顾自地说着。
“也是,本来这些香水就是你特地针对她的皮肤研发的,可是她似乎都没有喷在身上呢,这样,你还觉得你有机会么?”
“她喜欢的,是那个人吧,所以你所有的精心布置,都是为了失望而存在。”那道声音很凉,让陆璟尧没有感觉到任何凉风侵袭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下。
“那又如何?”他抬眸,看着无名湖上倒映着的灯火阑珊,袭花苑依旧灯火通明,到处都亮着灯,让人感觉不到黑暗。
陆璟尧的面色有些冷,可是出口的声音依旧温和,“喜欢她,为她做什么,这都是我一个人的事,与她无关。”
“是么。”那道声音有些不信,无所谓地说着,“那就随你便好了,反正我知道,你这么利用她,是永远不可能被她所接受的。”
“她不会知道的,永远不会知道的。”陆璟尧的声音有些缥缈,像是要飘散在夜风中。
那道声音没有再说什么,一句话也没有说。
当陆璟尧转头看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第二天清晨,袭花苑西边的房间里。
当安然悠悠转醒,宿醉让她的脑袋还有些晕涨,沉沉的好似灌了铅一般,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房间里的景象。
看起来,这里应该是袭花苑的房间,可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抹疑问,掀开被子走下床,光着脚丫子站在冰冷的乳白色大理石地板上,她也没有在意,而是在地上走了几圈,看了看四周,发现沙发上还有一件男装外套和一部黑色薄款手机。
她走过去看了看,拿起男装外套,上面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让她瞬间就想到了司墨琛。
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
安然蹙着眉,看着外套沉思,她记得昨天从洗手间出来遇到一个男人差点把她带走,然后后来好像司墨琛就出现了,再后来她就不记得了……
她应该不会做出什么惊掉下巴的举动吧?
安然对自己地酒量是很清楚的,对自己酒醉之后的举动也持着怀疑的态度。
说不定把谁非礼了一顿都不一定。
安然心里哈哈一笑,她像是那种人么?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司墨琛推门而入,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搭配黑色西裤,一只手落在兜里,一只手上端着一个盘子,步伐沉稳优雅地走了进来。
他见到安然光着脚站在地面上,眉峰一皱,冷声呵斥,“不穿鞋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回床上去?”
安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他不说还好,这样一说还真的有些觉得凉凉的了,于是走到沙发边,坐下。
这里才是安全的地方,谁知道昨晚她做了什么,万一大boss一个不高兴,就把她丢出去怎么办?让她负责给钱怎么办?
事实上她还真的想多了,司墨琛虽然昨晚的确有那个意思,可是最后她的酒量也是差的可以,还没开始,就昏睡过去了,任凭司墨琛怎么喊也喊不醒。
啧啧,和有种动物很像,叫什么来着?
司墨琛将手里的盘子放在她的面前,顺势坐在她的身旁,侧脸也是帅到迷死人,线条优美,星眸迷人,差点让安然看呆了去。
盘子上放着的是袭花苑准备的早餐,顾虑到安然昨晚喝了酒,于是便让人准备了一碗醒酒茶给她。
“先喝了这个,解解酒。”司墨琛将醒酒茶递给她,黑眸幽深,面色淡淡,好似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安然心底一抖,端着醒酒茶得手差点一个不稳给摔了下去,幸好及时给稳住了。
可是现在这样她看不出他的心思,又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160。第160章:脑袋瓜给驴蹦了()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又怎么知道昨晚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
难道说,是因为她昨晚做的事情太过分了,司墨琛想把她凌迟处死,先给她吃顿好的再送她上路?
安然整个人都一抖,看着司墨琛吞了吞唾沫,在他凝视的目光下把醒酒茶喝下去,却见他把一个瓷碗递过来,里面是热腾腾的鸡丝粥。
喝完粥,安然也没见司墨琛对她怎么样,而是神态温和地给她拿过来一杯牛奶,递到她手里。
安然终于是没忍住,指尖一抖,一脸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模样,看着司墨琛,“司墨琛,你就说吧,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你想毒死我?”
司墨琛温和地面色一僵,唇角不可抑制地抽搐了几下,然后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脑袋瓜让驴给蹦了?没看见本少爷在对你好么?”
安然捂住吃疼的额头,水眸晶亮盈盈地瞅着他,不满地瞪他一眼,“你脑袋瓜才让驴给蹦了!”
你全家脑袋瓜都让驴给蹦了!
她又不骑驴,你倒是说说怎样给蹦掉?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
没看见本少爷在对你好么?
安然微微一愣,看着他像看着怪物一样,有些不敢相信,太阳带北边升起南边落下去了不成?他怎么会想要对她好?
饶是如此想着,安然的脸蛋还是不由得浮起一抹红晕,“你对我好做什么?难不成我昨晚真对你做了什么?”
一听安然再次提起昨晚,司墨琛的脸色虽然未变,可是目光却是飕飕飕地冷了下去,任是任何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都是没有任何自制力的。
可是昨晚,安然不仅把他一个人晾在那儿,还睡得更死猪一样,司墨琛怎能不气?
他眯了眯眸子,迸射出一抹故意的光彩来,看着安然,邪魅地勾唇一笑,“你对我做了什么?”
音质清冽淡漠,却夹杂了一股不可抗拒的气势,姿态慵懒随意,可是半眯的黑眸却是凝着一层危险的色彩。
他的手掐上了安然的纤脖,笑容一如既往的清浅,可是却带着无数迫人的气势朝安然袭来。
果然做了什么!
安然精致的小脸顿时就皱巴起来了,本来她还存着一丝侥幸心理,可是现在看来,她是真的对司墨琛做了什么,才会让他这么愤怒。
他会不会掐死她?
安然汗毛倒竖,看着司墨琛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轻轻咬了下唇瓣,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我昨晚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不明白就要问清楚的安姑娘显然没察觉司墨琛的脸色更冷了几分。
昨晚昨晚,还敢给他提昨晚!
他现在就有一种想把她裤子给扒了然后狠狠打她一顿屁屁的冲动!
“再敢提昨晚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司墨琛狠狠地威胁道,眸子里掠过一抹掩饰,该死的女人,再提昨晚他真的会把她给扒了继续昨晚没昨晚的事情的!
安然本还想说着什么,一听到他这句话立刻闭上了嘴巴,然后眨巴着水眸瞅着他。
她低着头,却看到了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下来的衣服,根本不是她昨天穿的那套!
“我的衣服呢?”她愕然抬头,瞪着眸子,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谁给我换的衣服?”
最好不要是司墨琛!
不然她担心自己会知道控制不住一脚就给朝着他那张脸踹上去了!
司墨琛眸子轻晃了几下,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房间里的其他地方去,摸了摸脖子,说,“昨晚后半夜你一直在吐,一副都脏了,如果不是我,你哪能睡得这么舒服?”
的确没错,司墨琛拥着安然入眠的后半夜,安然就一个劲地在吐了,虽然吐到了地上,可还是吐了他一身!
最后没办法,司墨琛只能带她去沐浴之后给自己和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幸好接下来她没有再吐了。
不过这最受苦还是要属司墨琛了,美人就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憋的他差点没出内病来,最后冲了半小时冷水才得到缓解。
而安然呢?
吐完之后胃里顿时就舒服了,好受了不少,自然睡得也就更香了。
倒是苦了司墨琛,大半夜起来冲冷水澡,抱着美人还得安安分分,虽然不是他的作风,可是当时安然的脸色也并不好,这也是司墨琛为什么会忍着自己难受的原因。
就是因为太爱了,才会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愿意让她受苦。
可是向来缺根筋的安然又怎么会知道这些?听了司墨琛的话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本就有些泛红的脸蛋更是通红,就像一颗熟透的蜜桃,引人采撷,因为太过于害羞,全身都泛起了一层粉红,在室内灯光下,愈发迷人。
只要她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全给他看光了!她的心情就一点都不美丽了?
这摆明就是趁人之危!吃她豆腐!
“你特喵的就不能让女服务生给我换么?或者把我丢地上也成!你这样是想让我对你负责么!”安然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着。
这里又不是没有女服务生,还用得着他这个大少爷亲自动手?
司墨琛眸光微闪,其实,他不让女服务生进来,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去了她的身子而已,她的身子永远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女的?那也不行!
就是这么霸道!
“怎么?然然这是在害羞?还是说你对我有非分之想?”要说赖皮,安然是绝对比不过司墨琛这个老手的。
“谁对你有非分之想了?混蛋,老娘清白都没了!”安然怒得从果盘里揪起一颗葡萄想往他脸上扔过去,可是一想,葡萄味道还不错,于是就路线一转,扔进了自己嘴里。
那好吃的去扔他简直便宜他了!
司墨琛神色淡淡,将手里的东西放回桌面,靠着沙发,慵懒地看了她一眼,“你的清白早在五年前就给我了,不然哪儿来的小包子?”
言下之意就是,反正你的清白早就给我了,也不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