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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一般伸手一抓就会从指缝溜走。
安然的脸蛋瞬间泛红,他在夸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先打一巴掌,再给个蜜枣?
不过,很受用。
————
第二天,安然靠着病床边玩着平板,眸光时不时瞥向外面,没有看到某人的身影便迅速收回,继续玩游戏。
玩着玩着她的目光就忍不住往平板上的时间上看,已经十二点了。
耐着性子玩了一会,安然终于是玩不下去了,扭头狠狠看向窗户外,就在这时,她清楚地看到窗户外面有一个人站着,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快的像是安然的错觉一样。
难道是司墨琛?
安然蹙起秀眉,从身后拿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眸光带着不解,如果是他,那为什么不进来?
想到这,安然转了转眼珠,装作不在意地收回视线把玩着怀里的抱枕,眼角的余光却是盯准了窗户外面。
过了一会,那个人渐渐露脸,只不过安然是用余光去瞄,所以看的并不是很清楚。
果然有人,但不是司墨琛!
“啊!”安然突然捂住腹部,手指紧紧扣住抱枕一角,痛苦的小脸朝着窗户,像是即将晕厥的样子。
窗外的人犹豫了下,见安然一脸痛苦的样子立刻奔进病房,紧张地扶着安然的肩膀,“你怎么样?没事吧?”
安然快速抓住他的手腕,抬头一看,登时就愣了,“怎么是你?”
是辰言。
辰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下面搭配着一条米色七分裤,头上还戴着一顶黑色帽子,很时尚阳光的形象。
“你是装的?”辰言有些讶异地看着靠着抱枕盯着他看的安然,发觉自己是被骗了。
“嗯哼,不然怎么能引你出来?”安然将垂下的一缕头发拨至肩后,一脸跟我斗你就输了的表情。
辰言有些尴尬地笑笑,刚想伸手去将帽子摘下,然后顿了顿,换另一只手。
“你右手怎么了?”安然注意到这个细节,问道。
“这个啊,为了救一个人伤到了。”辰言不在乎地说道,眸光在看向安然时掺杂着一抹柔情。
尽管,手上的伤差点让他以后都不能再使用右手,他也只是一笔带过。
“那个人还真是幸运,遇到你这么好的人。”安然有些诧异,因为辰言看起来虽然很阳光温暖,可是她就是能看出来,他不是那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所以说,被他救的那个人真的挺幸运的。
“是挺幸运的。”辰言笑弯了眼睛,带着些雀跃,就像是被夸奖的孩子一般喜滋滋的。
“对了,你怎么会在医院?是受伤了么?”
“我还以为你在外面看了那么久早就知道呢。”安然调侃道,辰言给她的感觉,和她在英国那个朋友很像,所以有些话说起来,很自然。
就像是,一直是朋友一样。
“我只是路过而已,并没有想偷窥你的意思。”辰言耸耸肩,干脆坐到椅子上,只不过右手动的时候有些费力。
安然见了唇瓣微抿,说道,“这算不算是难兄难弟了,我伤的是右腿,你是右手,还真是缘分了。”
“然小姐。”司弋突然走进来,在看见辰言坐在那儿时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抹凌厉,他只是走开了一会就让一个人进来了,而且还是个男的,万一少爷知道了……
“你怎么会在这?”司弋的声音很冷,看着辰言的目光带着十足的警惕。
司弋常天待在司墨琛身边,就算没有露脸也知道他就在身边,所以是见过辰言的。
“司戈,他是我的朋友。”安然朝司弋眨眨眼,水眸中转出一道威胁的光,笑容狡黠,一贯的让司弋觉得危险就要来临的既视感。
“然小姐,我是司弋。”
司弋怎么会看不懂,以前安然偷偷把司墨琛做了一个月的策划书或者他比较喜欢的一个物件丢到垃圾场的时候,被他看见了,她就会这么看着他。
只有一个意思,敢告诉司墨琛他就死定了!
“你好。”辰言微笑着打招呼,无视司弋那身寒气,“我是安然未来的男朋友。”
噗!
安然差点没一巴掌朝他拍过去,“你少乱说,信不信我让司戈把你从这里丢出去?”
这里可是十三楼,摔不死他。
“没事,只要能当上安然的男朋友,就是让我跳下去我也愿意。”辰言说着,挑衅地看了眼司弋。
司弋冷哼一声,油嘴滑舌,不就是看准了然小姐笨好骗么。
跟在司墨琛身边,果然司弋也将他的那套说法也给学上了。
安然要是知道,会先把他丢出去的。
“你闭嘴,一个男的废话那么多。”安然瞪了辰言一眼,照他这么说下去,司弋一定会误会的,被司墨琛听到的话那还了得。
等等,她干嘛在意司墨琛听不听得到?他又不会介意。
“然小姐,属下不得不提醒你,如果少爷知道,后果想必你也清楚。”
“你威胁我?”安然眯起眸子,冷凝着双眸看着他。
“什么事要让我知道?”清冷低醇的声音突然闯入众人耳里,司墨琛一身黑色剪裁得当的手工西装,将修长俊挺的身材显露无疑,浑身散发着成熟的男姓魅力,让人移不开眼。
安然冷凝的水眸中突然迸射出一抹喜悦,只有辰言注意到了。
“是你。”司墨琛走进来,将手机扔到桌子上,见到辰言,黑眸中带着淡淡的警惕。
他很清楚,辰言对安然抱着不一样的心理,换做以往,他不会有任何想法,因为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可是他让司弋调出当天现场的录像带时,他看到了那一幕,辰言用身体为安然挡开了大部分碎片灯柱,所以安然只是腿部受伤,并没有很严重。
如果没有辰言,恐怕安然现在还不能醒来。
一个人竟然肯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一个人,司墨琛深知,那已经不仅仅只是喜欢了。
司墨琛感谢他救了安然,但是并不代表,他会让他一步让他有机可乘。
“司总,好久不见。”辰言站起来,伸出一只手,好似一副友好握手的模样,暖暖的眸光里带着凝重。
司墨琛伸手与之相握,勾唇轻笑,“辰总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真是格外上心。”
听出他话里的嘲讽,辰言也不可能不反击,“属于谁的还犹未可知,说不定,努力一把就是自己的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司墨琛说道,一股张扬的自信从骨子里透出,这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
谁说只有女人之间才会有战争,现在看来也不见得男人就能见面抱一抱,兄弟你好。
那完全是扯淡。
辰言没有多留,对安然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司弋默默走到外面去看守着,这次是绝不能让任何人进去打扰的。
“谁准你见他的?”司墨琛冷着眸子,见安然还在玩平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危机感?难道说,那个男人的爱慕,在她看来还是一种好事?
想着,司墨琛的脸色就沉了几分。
“他自己有手有脚,我还能绑住他不让他来不成?”安然漫不经心地回答,不过这话倒是真心的。
而且,又不是她自己非要见他的,怎么好像都成了她的错一样?
101。第101章:安然难缠()
司墨琛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些,拉过椅子正想坐下,突然想起辰言刚刚就坐在这里和安然有说有笑,立刻就停住了。
“司弋,把这张椅子丢出去。”司墨琛双手插在兜里,抬脚将椅子踢开,叫来司弋。
“是,少爷。”司弋提起那把椅子走了出去。
安然傻眼了,“这把椅子招你惹你了?还有你凭什么乱扔医院的公共财物?”
司墨琛哼了哼,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我乐意。”
“行行行,有钱你就是大爷。”安然也学着他的样子哼了哼,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滑动着。
有钱你就是把这个医院给拆了都行,安然暗暗在心里吐槽着。
突然,司墨琛掀开盖在安然身上的薄被,在安然错愕的目光下霸占了病床的另一边。
“你,你做什么?”安然看着大咧咧霸占了她床的男人,虽说这病床够大,可是她刚好就睡在中间,司墨琛这样一挤上来,空间瞬间缩到最小。
这是要做什么?跟她抢床么?!
“你希望我做什么?”司墨琛拿过一个抱枕垫在脑后,自顾自地把薄被一拉,将另一边盖在自己身上,侧过头看着她,一副慵懒闲适的姿态。
“我是病人!”安然咬牙切齿,可恨的是她还没办法挪动,和司墨琛离得很近,连带着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温暖的体温。
司墨琛没有理会她,轻轻“嗯”了声,闭上眼假寐。
如果她不是还病着,她以为会这么简单?
嗅着身边传来的淡淡清香,司墨琛只觉得神经一松,疲累在这一刻都得到了缓解,浸入脑海里。
很快,安然便听到身边传来的绵长细微的呼吸声,嘴角一抽,睡过去了?
霸占了她的床居然就这么睡过去了?!
安然转过头盯着司墨琛一个劲地瞧,他眼睛下方的黑眼圈很明显,俊美的脸上看起来很疲累,像是很久没睡一样,蓦地就让安然的心软了下来。
事实上,司墨琛的确没怎么休息,从安然出事那一刻到现在连假寐都没有,直到中午之前把公司的事处理完了,才赶过来。
安然伸出手,轻轻在他轻拢的眉峰上戳了戳,然后像是心虚一样立刻收回手,装作在玩平板的样子。
真好。
安然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么两个字,可是为什么好呢却又有些说不上来。
以前,她最喜欢的便是从安家钻到司家去,钻进司墨琛的房间里霸占他的床,她最喜欢司墨琛那张大而且柔软的床了,上面带着淡淡的皂香,很好闻,不管她在上面怎么打滚都不会摔下去。
每每她在上面一睡着,就会忍不住梦到那些好吃的,流了一枕头的口水,当时还小,不知道这对自小就有着严重洁癖的司墨琛冲击有多大。
记得第一次那么做的时候,安然醒来整个枕头都湿了大片,都是她的口水,她迷糊地爬起来揉眼睛,就看到床边的司墨琛一脸崩溃地瞪着她。
当时司墨琛的表情安然到现在还记得,是那种恨不得把她抓起来打屁屁的!
可是安然呢,自小就练就了一身逃跑的功夫,还没等司墨琛发难,她就迈着小短腿哧溜哧溜爬了出去。
等司墨琛想到去追已经来不及了,安然就在隔壁安家朝着他扮鬼脸,当时能把司墨琛气成那个样子的,恐怕也只有安然了。
经过一次之后司墨琛就学聪明了,知道把大门和自己房间锁好,以为这样就能挡住热情的安然在他枕头上流口水!
可是呢?
安然小时候是出了名的难缠,因为夜清岚保护得好,加之后来司墨琛的护佑,所有人都只是知道安然自小就是个美人胚子,但是却特别难缠。
司墨琛把门锁了这事惹怒了安然,以为这样就能难倒她?
当时安然不过三四岁,头脑却机灵得很,也大胆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