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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也很紧张,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我抬头问赵玉龙怕不怕?赵玉龙点了点头。继续低头撒米,忽然间,赵玉龙的跨过我岔开的双腿往我脚后面看过去,毕竟这个角度很尴尬,我顿时收拢了腿,问赵玉龙怎么了?
赵玉龙的嘴巴蠕动着,却说不上话来,我转头往我身后一看,我身后斌没有什么东西。“赵玉龙你在看什么啊?”我问赵玉龙。
“你、你身后的脚下。”
我立马转头看我身后的脚跟后面,只见我刚撒好大米的墙根处,有个黑乎乎的脚印子,脚印子里的大米都变成了黑色的细屑,就像是烧糊了一般,但是,恐怖的是,这个脚印子,就离我后脚跟不到三十厘米的位置,脚趾朝着我!
这种东西,只对鬼物之类的有作用,这里出现了个脚印子,就是说明有东西触碰到了墙跟下的这些大米!头皮顿时发炸了起来,刚刚那个东西就在我的身后站着,而我却浑然不觉,而且,原本我以为这些大米会有克鬼的作用,可是现在看来,地上的大米只有告诉我们鬼物在哪里的用!这该死柳元宗,他这样的话,让我空着手怎么斗那个鬼母,好歹给把桃木剑给道符什么的,现在我两手空空,这不是在这里等死吗?!
自从那东西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类似脚印却比脚印小很多的印子后,那个东西别说再留下什么让我们可疑的东西,整个楼道里,就连风都没有一丝。
天色越来越黑,因为柳元宗还没有过来找我,我便在寝室外头和赵玉龙说话,问问他奶奶怎么样爸爸怎么样的,赵玉龙虽然说第一眼看起来极度的不喜欢他,但现在和他相处起来,倒是觉的他心思也很善良,他说那天他让鬼娃去咬王晓红,就是看不下去王晓红这么的欺负我,却没想到我竟然一脸害怕的离开了,那时候他就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能看见他弟弟,现在这么看来,他当初是猜想对了。
等天都完全黑透了的时候,柳元宗还没有出现,鬼娃去找他了,好一会了也没有回来,别说他俩,就连鬼母也没个影。我开始和赵玉龙还说着话,但是说着说着,全身的鸡皮疙瘩冒了起来,天色黑的就像是墨一般,大风吹打着寝室前面的梧桐枝发出一阵呜呜的响声,吓的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紧紧的挨着赵玉龙,颤着声音问她怕不怕?
赵玉龙紧张的吞咽了口口水,摇了摇头,说不怕,如果我怕的话,等会看见了鬼母,就躲到他的身后去!赵玉龙说着,在梧桐树下找了个粗粗的棍子,挡在了我的前面。
这会还真的很感谢赵玉龙的,我见他额头上冒着汗,掏出兜里的手帕给他擦了擦,如果让他知道身体里有两个凶恶恶鬼他会不会也这样害怕我?
正想着的时候,一个脸色白白的小孩子从我们旁边的黑暗里走了过来,大概就是比我膝盖稍微高一点,我赶紧的用手电光照向这个小孩子,大白脸上有两团猩红的血团子,身上穿着件绿油油的衣服,下面是条红裤子!
这、这不是扎纸匠店铺里的小纸人吗?!
我吓了一大跳,身上没有任何可以防卫的东西,赶紧的躲在了赵玉龙棍子后面,问那个纸人是谁?
赵玉龙倒是没我这么的慌张,看了会纸人,悄悄的对我说这个纸人有可能是他的弟弟,说着又看向那个纸人,也没见赵玉龙和那个纸人说话,赵玉龙看了一会,凑近我的耳朵旁对我说那鬼母知道有厉害的角色要对付她,现在躲在墙里不肯出来,她不出来我们就没办法对付她了,我弟弟他叫你等会抱着他哭,将鬼母引出来,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弟弟了,他说他能解决。
我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毕竟柳元宗不在,但是现在都这么晚了,在不解决鬼母的话,我都要睡在这里了,我也没有犹豫,向着小纸人走过去,抱着一动不动的小纸人,想我觉的最难过的事情,想我妈去世,想我身体里住了两个鬼魂,想我身上的一道鲜红色的印子,想到血印子,我莫名其妙的想翻开衣服看看我身上的血印子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学校的浴室是没有灯的,我已经摸黑几天洗澡了,但是这会可不是看的时候,我努力想我最悲伤的事情,一憋,所有的眼泪都出来了,一边大声的哭喊,一边眼泪鼻涕直流,像是怀里躺着的是自己的孩子一般!
随着我的哭声越来越大,我们寝室楼道里刮起了怒号的阴风,仿佛就是有人在发极大的怒火一般!忽然,一个黑色的影子瞬间从楼道里飞快的冲了出来,快的像急速的闪电,一把将我手里的纸人给夺走了,而就在她来抢纸人停顿的那几秒,我还是看见了她用毛巾遮住的半张脸!
——是的,是个女人,脸部长满了大片鼓起来的脓包,一层压着一层,眼睛周围都是已经腐烂了的肉,一只只的蛆虫就在她的皮肤底下蠕动,甚至爬进她发白的眼珠子里去,在瞳孔里钻了个洞,探着柔软的身体钻进洞里,尾部在瞳孔表面上排出一团粘稠乌黑的大便。
就是在这么一个瞬间,我吓呆了,在吓呆的瞬间,那个恐怖的女人抱着纸人回到了墙壁里,一声凄厉的孩子尖叫从墙壁里传了出来,身边的赵玉龙忽然飞快的朝着墙壁冲了过去,顺着地上乌黑的印子跟了过去,一边伸出弯的像是鹰爪般的说扣进墙壁里,用力一拖,那个恐怖的女人竟然在嚼鬼娃的脑袋,而赵玉龙满眼的厌恶,嘴里恨恨的说了一句::“还真是丧心病狂,连自己的儿子都吃!”
鬼母的儿子?我很奇怪,还没等我相同这是怎么回事,赵玉龙两手往鬼母身体俩侧一抓,鬼母的身体从胯下往上裂了一大半!“啊!”的一声尖利的惨叫从鬼母喉咙里冲了出来,就如晚上山上那种尖着声音夜啼的鸟,赵玉龙再用力往上一撕!他手里多了两块像是塑料薄膜般的东西。
☆、第二十九章 旗袍
我惊呆了看着赵玉龙,心想着他什么时候练就了一身手撕饿鬼的本事,于是赶紧的跑过去看!
赵玉龙这会正蹲在地上抱起咬碎了头颅的鬼娃,一把就丟给了我,叫我给他喂点血,不然的话他投胎都投不了。
我手里接住轻飘飘的鬼娃,不知所然的看着赵玉龙,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赵玉龙瞅着我愣愣的盯着他看,诡异的抖动了一下身体,一大片红袍子从他身上飘了出来,竟然是柳元宗!
柳元宗一从赵玉龙身上出来,赵玉龙立即瘫痪在了地上,柳元宗也没管他,很无语的朝我走过来,二话不说拿起我的手指头往我嘴里放进去,按住我的头往下一磕,手指头瞬间传来一阵距离的疼痛,我“嘶!”了一声,低头看我看着我血糊糊的手指,顿时大骂了一声柳元宗,问他想干什么?
“你的血可以补小鬼损耗的阴气,他怨气散了,要赶着去投胎,你赶紧的把血滴他头上,不然误了投胎的时辰,不然就只能做孤魂野鬼了!”
我一听柳元宗的话,赶紧的将手上的血滴在鬼娃的脑袋上,一地两滴三滴……,鬼娃残缺的脑袋吸收了我的血后,竟然慢慢的复原了。
我很惊奇我血的神奇功效,抬头看向柳元宗,柳元宗大概知道我想问他什么,跳身坐在了梧桐树枝上,低头看着我:“虽然你身体里有两个阴魂降低了你的阴气,可以让你看见我们的存在,但是你要知道,一个人不管身体里住着多少个阴魂,但他本质还是阳性的,而你不一样,你身体很特殊,人的阳气是与生俱来的,而你身体里的阳气好像是有人帮你吹进去的。”
“吹进去的?”我有些好奇。
“嗯,这应该是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给你吹得,你家人有可能在你还没出什么的时候就知道了你是个阴胎,为了不让你一生下来就暴死,才提前给你渡的阳气。能照成这样的原因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妈在怀你的时候是个阴体,我怀疑是你妈在怀你的时候就被鬼物附体了,上次我去过你家,你家阴气无比的重,重的让我这种老鬼都无比的喜欢,如果你家没有正神庇佑的话,一定是块是非之地。”
如果说我家阴气重倒是好解释,毕竟我家后院井里头就有一条水龙王,水龙王是阴的东西,所以把我家这一块都带成了阴气,至于我妈是不是怀我的时候被鬼怪附体了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妈无端端的病痛了十年。
我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柳元宗,果然不出我所料,柳元宗听说我家后院井底下有水龙王,立即叫我带他去看看,说他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水龙王呢,据说水龙王是个好东西,阴人要是长期被他庇佑,那可了得,能飞天下地!
看着柳元宗把水龙王吹嘘成这样,我“切!”了一句,说那水龙王可是施缘招过来的,我家井里可是口旱龙眼,施缘竟然有本事招来一条水龙王!
“施缘是谁?怎么听起来像是个尼姑的名字?”
“她就是尼姑,我肚子里的那个怨魂。”我告诉柳元宗。
“还真是个尼姑,那女人还真有些本事,——等会!”柳元宗忽然问我:“你说你家后院那口井是口旱龙眼,而施缘竟然引来了一条水龙王!”
看着柳元宗这么紧张的神色,我忽然也有些紧张了起来,对他说是啊。
“你完了。”柳元宗张口就是这句话。
“她有本事扭转阴阳,怎么是你就能控制的住的,就算是你身体里还有个菩萨压着她,但也快成为一个摆设了,或许早就已经是摆设了,水龙王它滋养阴气,阴气就和你们人的阳气是一样的,阳气越强,说明这人鬼神都不敢侵害,鬼也是,阴气越强,就越厉害,施缘是怨魂,加上水龙王的一滋养,很难想象她现在是厉害到什么程度,你能装的住她,要么就是她在筹划着什么,目前并不像露面,要么就是你本身的阴气比她还要重,压住了她。不过我觉的,前种的可能性比较大,施缘在谋策着什么,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了。”
“哼,你不要骗我,奶奶教过我说只要我做善事,就一定好人有好报,她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话说着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鬼娃的头动了动,随着我的血滴在他的脑袋上,他脑袋也慢慢的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睁开眼睛一见我,顿时就勾起两条长长的手臂缠到我的脖子里,说还好有状元爷给他出的主意,状元爷将鬼母几十年前死的孩子坟挖了出来,将他的尸骨放在纸糊的娃娃里,然后鬼娃再附身到纸人里,让鬼母以为是她孩子回来了,逼她现身,可是谁也没有想到,鬼母因为太思念她的儿子,便想将鬼娃吞下去,还好状元爷救得及时……
鬼娃还没说完,柳元宗就在旁边插嘴:“不,并不是我救你,我只是利用你在杀鬼,无意的连带救你了,我们虽然说同为是鬼,但是我正你恶,我杀的便是恶鬼,如果你不去投胎转世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给杀了。”
柳元宗这话,还真的吓着鬼娃了,赶紧的去他哥那道个别,说着向着赵玉龙跑过去,柳元宗说他也要走了,他的身份,还真不想让除我外的第二个人知道。
还真是,把他自己当成什么什么了,不就是一古代死的凄惨的状元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赵玉龙听说鬼娃可以去投胎的时候,激动的都哭了,送走了鬼娃,一个劲的谢我,说要不是有我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件事本来就不是我干的,本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