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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的立即说叫白梅鸡,算命的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就给改名叫了白梅凤,哪知道生娃的时候是个男孩,他爸因为是女孩子就出去打工了,也不回家,那时候又没电话,她妈等着上户口,家里男人又不在,就叫白梅凤了。
白梅凤从小被我笑到大也习惯了,过去将我的东西捆在他自行车上,叫我爸放心,而梅玲见我有辆新的自行车,高兴的载着我朝马路上溜。我们的心情就如天气一样好,我和梅玲在讨论我们会不会分在同一个班,会不会住同一个寝室,梅玲一听我说寝室,立即转头对我抱怨:“良善我和你说,我听我哥说了,我们女生的寝室,就在状元洞前边不远的地方,你知道吗,状元洞上面就有座尼姑庵,要是晚上那尼姑不停的敲木鱼,我们哪能睡的着啊。”
说到尼姑,我浑身一颤,我莫名其妙的联想到光头白脸的施缘。
☆、第十七章 状元洞
我现在是特别害怕那种光着脑袋的尼姑,顶着个光秃秃的脑袋,简直是比蛇蝎要来的恐怖万倍。
白梅凤运着我和梅玲的东西在后头跟着我们,梅琳说完了寝室又说教室,说我们住校后,晚上是要上自习的,我扭头问我身后的白梅凤什么是自习,白梅凤说就是晚上吃完了饭,还要去教室里自己学习,到晚上八点四十回寝室睡觉。说是说自习课,但一般都是老师都会来讲试卷讲作业的,所以也和上课差不多。
当梅玲听到晚上还要上课的时候,顿时坡口大骂,一路上骂学校骂老师,骂的口干舌燥了,便在学校门口的路边掏钱买冰棍吃。
到了学校,我们找到我们五年级的新生报到处,有个女老师在替学生报名,这个老师看起来很年轻,看起来都和良慈哥差不多大,大概也是城里来的,说着普通话,身上穿着一条红裙子,比较洋气。
为了和能和我在一个班,梅玲拉着我站在她的后面,说听她哥讲分班是根据报名时间来分的,报名的时候前四十个学生为一班,后四十到八十之间的个学生为一班,以此类推,不过我们这一年级一般也只会分两个班,因为也就是周围的几个镇子里的学生来这上学,学生少,所以分班稍微和老师说一下就能在一起。
轮到梅玲报名的时候,这刚好巧了,梅玲是第一班的最后一个人,也就是40号。梅玲眼见着要和我分开来,她赶紧嘻嘻笑的把我拉到她身边,对女老师说:“老师好,我叫白梅玲,我想和和白良善同一个班好吗?我和她从小玩到大,又一直都是同班,不想分开。”
本来只是叫我俩身后的一位同学往我们前面站一个位置的事情,却没想到那个女老师一听梅玲的要求,眉毛皱了起来,说不行,报名有报名的规定,先来后到,要是哪都能这么说说就能随便调换的,那谁都要调换该怎么办?
梅玲本就是暴脾气,立马不爽了,直接扯我身后一个同学叫他先报名。这种做法让那个女老师生气了起来,不准那个同学将名字写在四十号的方框格子里,跟梅玲对峙上了,说这四十号的名字,就是她的,谁都不能换!
现在白梅凤去帮我们放东西了,我们对这学校人不生地不熟,我对梅玲说算了,分来就分开来,反正怎么分我们也在隔壁班,想找我玩的话直接来我班上好了。但梅玲并不是这种说算了就算了的人,想一把抢过老师的报名册,但是那个女老师护住的很及时,没让梅玲抢到,并且气呼呼的对我和梅玲说山穷水恶出刁民,看来她来这破地方教书真的是脑子有病。
这下梅玲更生气了,脾气上来了我拉都拉不住,对那老师说不仅脑子有病,还长得丑,不想来这里教书的话,就马上滚蛋!
那老师没想到梅玲会这么的骂她,愣了一会,往梅玲脸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梅玲脸上;立即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梅玲也愣了,呆呆的看着那个女老师,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后面陪孩子来报名的家长,看见老师打学生了,纷纷过来安慰梅玲,指责那个女老师这样的素质还来教学生,都叫她从哪来滚到哪去!
眼见着我们这报名的地方一片混乱,一个年轻的男老师向我们这里跑了过来,向众人问清楚了情况之后,立即当场批评那个女老师,叫她给我和梅玲道歉。
开始那女老师并不肯,但见男老师板着张脸瞪着她看,委屈的立马就哭了,低着头对梅玲说了句对不起,转身就哭着跑了。男老师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条手帕来,给梅玲擦鼻涕眼泪,并将我和梅玲的名字写在了四十一、四十二的空格里,对我们说我俩就是五二班了,然后介绍说他叫李纯温,是我们学校的副校长,以后也是我们班的数学老师,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就找他,说着还告诉了我们他办公室的位置。
原来这个男老师就是我们学校的副校长?还真是年轻呐,身后传来家长们纷纷夸赞的声音。梅玲也不哭了,笑着对李纯温说的句谢谢,李纯温伸手摸了下梅玲的头发,转过头来看我,我赶紧的对着他一笑,说谢谢副校长。
李纯温很奇怪的看了我一会,忽然很高兴,笑着捏了捏我脸上的肉,说我真是个可爱又厉害的女孩子,然后摸了摸我的头发,去安排别的老师来这给学生报名了。
我们报完了名,梅玲也把刚才的这件事情给忘记了,找到了正在给我们铺席子的白梅凤,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他,白梅凤听完顿时有些怪梅玲太冲动了,那个老师叫王晓红,我们开学后很有可能教我们语文,而且她不是一个容易善罢甘休的人,之前他们班上有个学生得罪了她,期末考试的时候直接是考饼的,故意让那个同学留级,所以那个同学今年都没来上学了,据说就是王晓红报复的。
梅玲倒是不怕,拉着白梅凤叫他带我们去逛学校,说我们刚认识了副校长,要是以后王晓红敢来欺负我们的话,我们就去告诉副校长教训她,说着像是想起什么来的似的问我:“良善,你是不是认识李纯温啊?刚才他还捏你的脸,所你又可爱又厉害,什么意思啊?”
我摇摇头说我并不是认识他,我也很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我?感觉就像是认识我好久一样,或者是知道我所有的事情一般。不过这没事,梅玲哈哈的笑了起来,说看李纯温很喜欢我的样子,以后我们有什么苦难,要我去就行了。
白梅凤带我和梅玲逛学校,告诉我们以后在哪吃饭,我们的教室在哪里,哪里是卫生间,最后快要回家的时候,带我们去看学校里的状元洞。
状元洞就在我们寝室的后面,洞的旁边有一棵几个人都抱不过来的千年大铁树,也叫罗汉树,还有一片竹林,竹林里的那些青翠的竹子上刻了很多比如某某某我爱你,我以后要当老师、我以后要当科学家的字,竹林过去一点就是尼姑庵。
尼姑庵我是不想去的,白梅凤就带我们去状元洞里瞧瞧。
状元洞就在尼姑庵下面,是一个呈半圆形的洞,洞就像是一个圆圆的橘子对半分了一下。洞口有一颗颗清澈的山泉从山岩间溢下来,掉进洞口放着的瓷筐里,洞里供着几尊道教的三清大神像。这也真是奇怪了,洞顶是供的是佛,洞里供的是道教的神仙,感觉怪怪的。
整个状元的面积大概能容下五六十个人,白梅凤还告诉我们他们的音乐课就是在这洞里上的,洞里唱歌有回音震动,听起来比平时唱歌好听多了,而且还叫我们拜拜洞旁边供着的一个死人的排位,排位上面写着柳元宗什么什么的字,白梅凤告诉我们这就是之前在洞里读书考中的状元,并且让我和梅玲拜拜,指不定状元爷还能保佑我们学习成绩好呢。
梅玲立马就跪在了状元排位前面,磕头许愿,我也跪下来,想拜拜这位状元爷,良慈哥可是和我说了,等我考上清华北大,他天天带我去玩。
就在我许完愿望底下磕头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地跪着的膝盖下忽然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子,这个影子有头有身子,脑袋上还代着一顶类似与古代当官人戴的那种帽子。随着我看着这影子越来越久的时间,那个影子也逐渐的凸显了出来,是个穿着大红色状元袍、面部狰狞苍白的男人,头上还带着个红帽子,见我盯着他看,他也直愣愣的盯着我看,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面部无比扭曲。
☆、第十八章 与鬼协商
梅玲见我一直僵在地上不拜,觉的有些奇怪,问我为什么不拜状元爷呢?
我扭头看梅玲和白梅凤,白梅凤看着洞外,梅玲脸上除了对我疑惑的表情外并没有任何惊恐的神色,看来,地上的这个状元爷的影子,只有我能看见,背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奶奶和我说过,我身体里有两个阴魂,比较容易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为了不惹祸上身,最好的方法就是装作没看见。
现在,我的膝盖就跪在这个状元爷的身上,如果我在这个时候惊慌的站起来跑出去,这是对状元爷的不敬,更是等于告诉他我看见他了。现在,我只有按压住强烈的心跳,脸朝下慢慢的磕头,状元爷那张恐怖弯曲的脸就在我的脸下,我睁大着看眼睛,看着状元爷那张惨白的面皮,向着地面上磕上去,也就是磕在了他的额头上,我的眼睛,和他的眼睛相距不到一厘米,甚至是眼睫毛都插进的他的眼睛里,因为靠近的无比近,我连他的眼珠子都看不见了,只能看见了他眼睛里的一大片白花花的眼白!
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我心里的惊惧,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在地上停顿了几秒后,抬起头来,眼泪顺着我的脸滑倒我的下巴上,再从我的下巴掉落在地上。
我站起来了,梅玲看着我的脸,见我哭了,十分的奇怪,对我说:“良善,你怎么哭了,还有,你的脸怎么这么的苍白,是不是病了啊?!”
“啊?哪里?”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伸手摸了摸我冰凉透骨的脸,并没有把我看见了鬼魂的事情告诉梅玲,无比僵硬的对着梅玲笑了笑,说刚才跪在地上的时候眼睛进了沙子,就流眼泪了。
“眼睛进了沙子用手揉揉就好啦!好啦,良善,我们现在先回去吧,老师说我们明天上午才有课,今天我们还可以回家玩一天呢!”梅玲说完拉着我的手往洞外跑。
我心里无比的想扭头看一眼那个状元爷还在不在地上,可是我不能看,再看一眼的话,那个东西就会缠上我!
回家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一便便的浮现出那个状元爷白乎乎的眼白,心里总是紧张,梅玲载着我,我的脑袋越来越昏沉,放佛压着千金重的铁一般。梅玲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把车停下来问我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摇了摇头叫梅玲赶紧的骑车,再不快点的话,我们午饭都没得吃了。
梅玲点了点头,叫我坐好,她要带着我飞到天上去了!说着自行车的两个轮子呼噜噜的向着一个下坡飞快的滚下去,我浑身一点的力气都没有,手上的力气一点都没有了,脑袋里没有一点的意识,抓住自行车坐板的手松了开来,整个人向着系行车后面的草地上滚了下去。
“良善!”我听见白梅凤喊我的声音!
我这么一摔,背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这痛倒是让我脑袋清醒了些,白梅凤跑到我身边来,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