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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这里摆的是什么神,陈书翔心里想到。
只见长命香后头,摆着一个坐着的人像,大概只有半个人高,却不知道这是这家的祖先,还是那方神明。陈书翔又带着白雨清朝其余十一根香烛照去,后头摆的是形态各异的人形坐像,个头都差不多大。
“这些都是哪里的神佛啊,我们要不要拜拜啊。”陈书翔没个正经地问。
“你不会看字么?”白雨清对着人像脚下晃了一下。
陈书翔顺着光线去看坐像下的字,之间这尊像下头,只写了一个“丑”字。
“丑?难道是丑神?”陈书翔心里犯了嘀咕,看着这神不需要拜,此生与自己无缘。
白雨清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格格一笑,又照了照别的像,笑道:“傻瓜,这里是十二天支的神像。你看这不是子丑寅卯吗?”
陈书翔一拍脑袋,平日里挺聪明的,居然没想到。光注意上头的“丑”字了,没往数目上想。
“我们要找的就是这个?”虽然心里有许多的不解之谜,但陈书翔不想在这里多待,于是问道。
白雨清摇摇头,在十二天支的神像边来回走动,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突然喊了一声:“找到了,在这里!”
陈书翔兴奋地跑过去,只见白雨清的手里,捧着又一个八卦同心锁。
第五十章 顶楼秘宝
“什么?又是什么八卦锁。”陈书翔失望地叫道。
白雨清看着锁,也有些愁容,想不到短短几步路里,竟然放着两把八卦同心锁,之后的路上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把这样的东西。如果每把都用穷举法硬解,那可能一晚上都不够。她端起锁,放在陈书翔的眼前,故意气他,说:“来,把它砸开。”
陈书翔知道白雨清在开他玩笑,索性装作傻乎乎的样子,接过木盒子就往墙壁上砸。
白雨清连忙叫了起来,一把拉住他的手,惊讶地说道:“你疯啦?”
陈书翔笑了笑,又把锁还到了白雨清的手中,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你骗我!”看到陈书翔的笑容才明白自己被耍的白雨清,生气地拍打陈书翔的肩膀。
“是你先逗我的。”陈书翔躲着白雨清的拍打,一本正经地说道。他怎么可能再用蛮力去开这锁呢?刚才吃的苦头还没忘呢。
白雨清撅起嘴,扭头不再理陈书翔,专心解锁。她猜测上这把锁和前一把锁的应该是同一人,所以解锁的卦象应该和前一把一样或者有关联。于是她直接跳过刚才她试过的几种卦象,直接从中间开始试。
这次解锁十分顺利,过了不到十分钟,木盒子就发出一声机关叩开的声响,紧接着连在锁上的细铁链,就纷纷松开,滑落在地上。白雨清轻轻去推后边的门,脚下却不敢轻易往前迈,生怕像刚才那样一脚踏空。
门后什么动静也没有,只见又是一排陡峭的楼梯等在那里。白雨清小心翼翼地往前挪着步子,身体重心始终保持在后脚上。走了大概五六步路,除了地板发出的咯吱声,没有别的响动。陈书翔这才放心往前走,跟上白雨清的脚步。
两人往楼梯上爬。陈书翔越发感觉到白雨清的神秘,他甚至不知道要找什么东西,就跟着她来到灵公馆的后边。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够听到隔壁生日派对传来的喧闹声。
楼梯的尽头没有什么八卦同心锁,而是几根粗壮的横梁,架在天花板下。陈书翔量了一下眼前的房梁,差不多可以站上去一个人,就像工厂里顶棚上的工作走道。在横梁的另一头,是另一处平台,上头摆着三个木盒子。他用余光瞄瞄身旁的白雨清,之间白雨清直盯着那三个木盒。
看来这三个木盒里,就有她要找的宝贝了。
白雨清果然是冲着这三个木盒子来的。她轻轻一跃,脚一踮,就站上了横梁,俨然一个优雅的芭蕾舞者。陈书翔看着白雨清在横梁上的轻盈姿态,有些发呆。白雨清曼妙的身影,在横梁上轻巧地前进。
陈书翔不敢跟上去,生怕两个人的重量将横梁压塌。白雨清走起来就像在平地上,几步之后就到了对面的平台。白雨清转过身来,向陈书翔挥了挥手臂。陈书翔摆摆手,头摇得像个拨浪鼓。白雨清笑了笑,又“噌噌噌”从横梁上走了回来,一把拉起陈书翔的手,就往对面带。
陈书翔措手不及,被白雨清这么一拉,整个身子就出去了。他刚回过神,脚已经站在十几米高的横梁上了,想退也退不回去。白雨清笑着拉陈书翔往前走。陈书翔心想既然都上来了,就闭着眼睛往前走吧。于是他跟着白雨清,连跑带跳,从横梁上穿过。
终于到了对面平台,陈书翔大出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白雨清在一旁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陈书翔生气地瞪了她一眼,又去看那三个木盒子。
这三个木盒子看上去不像是用特别贵重的木材做的,就像个普通的储物盒,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既然白雨清千辛万苦从生日派对上逃出来,专程为了这三个盒子而来,那里边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陈书翔暗自想道。
白雨清似乎丝毫不在乎这是偷窃行为,大方地拿起一个盒子。盒子上到没上什么锁,敢情这个盒子的主人并不重视里面的东西。可陈书翔从白雨清的眼神中,又分明读出了渴求的信息。
盒子被打开了。白雨清的眼睛突然没了光彩,看来结果让她非常失望。
陈书翔凑上去看,只见里头摆着一块普通的石头,隐隐约约透着些绿光,看上去是一块成色不怎么样的普通翡翠,这种石头在路边摊上一袋一袋卖的。
“你要找的就是这块石头?”陈书翔不合时宜地问了个傻问题。
失望的白雨清倒没有恼怒,反而心平气和地说道:“是。但不是我最想找的。”
白雨清的眼睛又瞟向另外两个关着的盒子上。她取出那块石头,掀起连衣裙。原来她的大腿上绑着一个小型袋子。她把石头扔进袋子,又去开另外两个盒子。
陈书翔被白雨清刚才的大胆举动看得惊呆了。没想到白雨清会这么大方地露出自己的玉腿。可白雨清却显得不那么在乎,专心致志地去开盒子。
第二个盒子也被打开了。白雨清的失望之情比之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陈书翔看到她失望的眼神,知道里面的东西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夺过木盒,往里一看,里面竟然空无一物,难怪白雨清会更加失落。
没等白雨清调整好心情,陈书翔已经抢在她的前面,拿过那第三个木盒。陈书翔先是翻看了一下木盒,没发觉什么古怪的地方。于是他起手就开木盒,在昏暗的环境下,木盒里的东西展现在他的眼前。
一张白纸。
最后一个木盒里,只有一张纸。陈书翔取出这张纸,把木盒扔在一边,招呼白雨清来打手电筒。光线照在纸上,两个人一齐读出上头写的字:“你来晚了!”
“什么意思?”陈书翔看看白雨清,问道。
白雨清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挂着怪异的表情,想哭却哭不出来,更没空回答陈书翔。
陈书翔当然知道这张纸上的话是什么意思。看来不止白雨清,还有别的人想要这木盒里的东西,而且已经捷足先登,只留下一张纸和一块石头,还有三个没什么用的木盒子。陈书翔想要安慰白雨清,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只能陪着她坐在地上,等她可以哭出声来。
可他听到的不是白雨清的哭声,而是一声狗吠。
“汪汪——”
这声狗叫不同寻常,声音有些轻,露着怯意。听到叫声的白雨清,忽然振作起来,紧忙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举起手电筒照去。
光线在黑暗的横梁间来回晃动,终于在两根横梁之间,找到了声音的主人。只见一只黑色的幼犬,被困在横梁间,进退不得,怯生生地叫唤,发出求救。
小狗怎么会在这种地方?陈书翔看到这情景,首先想到的是这不合常理。可白雨清似乎并不在乎这些,她的表情很坚决地表明她想要解救这只小狗。刚刚还在为痛失宝物而伤心的白雨清,转眼间又变成了一个爱怜小动物的普通女生。
“你要救它吗?”陈书翔问道。
白雨清点点头,说道:
“帮我个忙,抱住我的腰。”
“可……可以吗?”
陈书翔一听到白雨清这样请求自己,也吓了一跳。但看到她坚决的样子,也就放下心理包袱,大胆地抱着白雨清纤细的腰间。陈书翔只觉得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让他差点昏醉过去。但他一想到现在身处几十米高的平台上,又马上告诫自己要平静心神。
“把我举起来。”白雨清对身后有些迷糊的陈书翔说道。
陈书翔二话没说,立刻把白雨清高高抬起。白雨清趁机一跳,身子已提到陈书翔的头上。她一张手,拉住上头的横梁。陈书翔会意,手从白雨清的腰间松开。白雨清腹部一收紧,脚就抬了上去,勾住横梁,翻了个身,就站到了横梁上。
这跟横梁虽在上头,却通往幼犬所在的地方。白雨清踩着这跟较细的横梁,向小狗靠近。陈书翔心下赞叹白雨清的好身手,这么细的横梁,若是他站上去,说不定会断裂。
陈书翔还在胡思乱想,白雨清已经走到幼犬身旁。她小心去抱幼犬。那小狗起初有些胆怯,往后退了几步。可它没注意身后情况,一条腿突然踩空,叫了一声,身子就要往下落。白雨清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幼犬,捧在怀里。
一旁观看的陈书翔也松了一口气。白雨清怀抱幼犬,踩着细细的横梁往回走。横梁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好像就要断裂了一般。
“小心!”陈书翔叫道。
白雨清刚想说没事,忽然身体重心一沉,脚下的横梁经受不住重量,发出一阵巨响,从当中断了开来。好在白雨清反应及时,把怀里的幼犬往陈书翔身上一抛,空出手来,抓住平台的边缘,身子已经荡在半空之中。
陈书翔一把接过空中飞来的幼犬,将它轻轻摆在地上,又赶忙去拉扒在边缘的白雨清。他已经看不到白雨清的脸,只有几根手指还抓在平台的边缘上。
陈书翔拉住白雨清的手臂,想把她往上拉。他原以为白雨清身体轻盈,凭他的力气很容易就能拉上来。可他一用力,猛然觉得自己拉住的是一个千斤秤砣。
他连忙去看白雨清的脸,只见她脸色痛苦,似有说不出的难受。陈书翔心里一怔,背后发凉,禁不住喊出声来:“鬼扯腿!”
第五十一章 来去如影
想不到在接近房顶的高处,也会遇到“鬼扯腿”。白雨清的整个身子都在被往下拖,只有她纤细的几根手指,和抱着她手臂的陈书翔,在和这股神秘的力量抗衡。
“鬼扯腿”向下的力量之大,超乎陈书翔的想象。连他这样的健壮汉子也有些支撑不住,原本站着的的身体,不得不蜷曲起来。忽地一下,两个膝盖敲在了地面上,身体重心慢慢向平台外沿移去。
白雨清见到陈书翔的情况也不妙,知道自己可能会拖累他,于是强忍着疼痛,对陈书翔大喊:“放开我!不然你也会掉下去的。”
白雨清的声音,在高高的阁楼里回荡。声音经过了不短的距离传到底下,又折了回来,更显得阴森恐怖。可陈书翔丝毫没有放弃的念头,他死死地抓住白雨清的手臂,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傻瓜——白雨清的心里暗暗说道。
这时一旁的幼犬似乎也察觉到陈书翔他们的危险,爬了起来,冲着他们吠了几声。白雨清听到幼犬叫唤,不知想到什么,突然从嘴里吐出一串奇怪的声音,根本不像人话。
陈书翔没有注意到这奇怪的变化,他整个身体已经趴在地上,用尽最后的力气想把白雨清拉上来,可身体还是慢慢地向外头滑动。
就在陈书翔以为自己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