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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郭大宝怀疑马晓钰有问题,通过我们共同的朋友关系找到我,让我帮他调查,我花了一周时间跟踪马晓钰,终于查明,她和一个叫邵磊的男人有一腿,此人和马晓钰是大学同学,曾经谈过恋爱,后来马晓钰因为他穷,分手了,这才跟的郭大宝。
我把俩人开房的照片、录像、聊天记录给了郭大宝,郭大宝凭此起诉离婚,马晓钰因为过错在先,并未分得多少家产。
“我是在帮你爸啊,你为什么杀我?”我不解地问。
“那件事之后不久,我爸郁郁寡欢,得了抑郁症,两个月前,他跳楼自杀了。”郭襄叹了口气说。
“……”这我还真不知道,“于是你认为,你爸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所以打听到了我家的住址,然后搬过来跟我做邻居,准备找机会杀掉我,是么?”
郭襄却摇了摇头:“你只猜对了一半。”
“哦?”
“我爸的死,是那个贱人,还有你,两个人造成的!所以我……”郭襄言语闪烁着,话说了一半。
“所以你已经把她……”我后背一凉,这女人太歹毒了吧!
郭襄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本来我不想亲手杀你,毕竟这事儿怨不得你多少,我只想让你得到教训,但前晚你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我以为你识破了我的计划,是来搞我的,所以才……”郭襄说着,低下了头。
“等会,你说要给我教训,想给我什么教训?”我问。
“比如,让你自主坠楼什么的……”郭襄阴险地笑着。
卧槽!还是这么狠!以后对这家伙得小心点,她不仅是个拉拉,还是个偏执狂!
“那你现在还有这种想法么?”我克制着想把她踹下床的冲动,战战兢兢地问道。
郭襄想了想,摇了摇头,我心里踏实不少,不再想杀我就好。
“你夺了我的处子之身,”郭襄突然咬牙切齿道,“新仇、旧恨,咱们一起算好了!”
吓得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这神情,跟那晚要杀我的时候,一样一样的!
“哼哼,我开玩笑的,胆小鬼。”郭襄冷笑,伸了个懒腰,下了床,穿上拖鞋走到窗边,又叹了口气,“逝者如斯,我还得活好自己,想必这也是他想看到的。”
“你能这么想就好……”我从地上爬起来,心有余悸。
施莺回来,说已经查到了金良庸的住址和电话,但打电话被挂了,那边的民警同志,已经开车赴金家,准备面谈。我把书一页一页摊开,让施莺拍照后,发往东北,反正不是什么机密,多几个人看也无所谓。
跟郭襄呆在一个房间,总让我觉得怕怕的,我借口有点累,回到自己的病房休息,郭襄说要出去走走,我估计她不会逃走,还得帮我破译这本书呢,毕竟她是中间人,有她说话,效果应该会好一点。
而且,现在她的命运,多少算是和我栓在一起了,到底这书上有什么秘密,到底钻进我俩体内的是什么东西,想必,她也很想知道。
施莺陪我呆着,俩人一起回顾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她得给上级写报告,不是警局的上级,是国氨的上级,毕竟死了那么多人,又调动了军队,网上虽然把这事儿压住了(多亏了我挡强大的宣传控制系统),但掀起的波澜,也许不会止于此。
等她整理完报告,我说能不能帮我查一个叫马晓钰的人,应该是这两个月之内被杀了。
施莺问我查她干嘛,我说是我以前一个雇主,施莺帮我查了查,确实,一个半月前,有个叫马晓钰的,死在了自己家中,但不是被杀,而是自杀,割腕自杀。
“真的是自杀么?别像我和郭襄镜像人的案子那样,草草结案啊。”我笑着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施莺摇头。
我心里暗暗佩服,这个郭襄还真有些手段,把谋杀变成自杀,成功骗过警方的追查。
“怎么,哥,你喜欢她啊?”施莺笑着问,“从照片上看,长得还蛮好看的呢!”
“可惜胸太小。”我看了看死者照片说。
“哥喜欢胸大的?”
我瞥了一眼施莺的胸,呵呵了她一脸,我岂止喜欢胸大的……
张嘉琪来看我,说已经准备好了台词,到时候如果她爸妈问的话,让我配合一下,假扮她学长,就说她脚上的伤,是我带她去工地参加实践活动的时候,不小心摔在钢筋堆上戳的,因为这伤口的位置实在太过诡异,用别的借口很难瞒得过去。
我说行,假扮你男朋友都行。
张嘉琪脸红地看了一眼施莺:“我可不敢跟这漂亮姐姐争你。”
吃晚饭的时候,福新那边来电,说已经找到了金良庸老人,但他癌症晚期,正在住院治疗,生命垂危,随时可能去世,他儿子表示,不想帮这个忙,怕老人劳心过度。
这种事,警茶又不能勉强,郭襄给他儿子打了个电话,他儿子很固执,还是不答应。
“要不,我去一趟东北吧。”我建议道,“看看能不能用诚意打动他们,这两天过的心惊肉跳的,我也想回家看看。”
“我跟你去吧,哥。”施莺说。
“我觉得此法可行,”郭襄一看施莺要去,她假装很深沉地说,“我也跟你去。”
那也是郭襄的老家。本来我姐也要回去,不过周小迪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感觉身体很不舒服,宋佳只好回去照顾周小迪。
刚好张嘉琪的爸妈到了,按照事前排练好的内容,敷衍完二老之后,我们三人出发,临出发的时候,宋佳打电话给施莺,问能不能帮忙联系到好点的大夫,她家附近的医生,没看出来周小迪得的是什么病。
施莺给找了熟人(她的门子非常广,也非常硬),把电话给了宋佳。
去东北,路程很远,但我们没有乘坐飞机,福新是个小城市,没有机场,得飞盛京再转车,加上最近去盛京的航班,也得是后半夜,明早才能到福新,所以施莺再次使用她的门路,居然借调了一台国氨牌照的雷克萨斯四座跑车(特殊部门有特殊待遇,这并未违规),上高速之后,开警灯一路风驰电掣,只用了4个小时就过了山海关。
一路上,俩妞在后座,从慢慢熟悉,到打情骂俏,我就觉得自己像是个电灯泡似得。
我还想着把郭襄给掰直,没想到,施莺先被她给掰弯了!
唉,这年头啊……
午夜之前,我们买好礼物,到达金老所在的医院,施莺代表挡和国家,对金老一生的功绩做出高度评价(之前已经查过了老金资料,是文化局退休的老干部),此举果然感动了金老的儿子,答应让他帮我们翻译《御气十九诀》。
金老身子非常虚弱,意识也有些不清,不能执笔,只能翻译一句,让他儿子写一句,翻一会儿还得休息几分钟,两个小时之后,十九篇文字才翻译完毕。
我接过他儿子的手稿一看,还是迷糊,这写的都是什么几把玩意!
第一篇的名字,叫观气诀,内容如下:
阳上阴下,万物有息,禀明上君,吾将观气!
第二篇,叫凝气诀,内容如下:
阴上阳下,沉丹入田,不周万物,乱始维间!
第三篇,御气诀:
七杀入宫,斗转星移,虚而化实,御气千里!
第四篇,隐气诀:
十步一杀,如魅如影,千里征途,王不留行!
第五篇,移气诀:
破军撼山,精卫填海,收放自如,汲取宇外!
第六篇……第十九篇,反正全是这种四字四句的古文!
我唯一看懂的是,前五篇,都是X气诀(X代表不同的字),第六到第十篇,都叫X鬼诀,第十一到十五篇,叫X魂诀,十六到十九,叫X妖诀,感觉像缺一个呢?
最后,还有一段类似后记的内容:“吾得此书,实为残本,依此法修炼之,仍受益匪浅。然此书甚邪,如遇有缘人得之,务慎练之。吾练此书,初有小成之际,不敢独吞此良籍,传道十八子,十七子亡,仅一人习得真谛。切记,身正而心邪,且阳气斜刺者,方适练此诀。”
“这啥意思?”我问施莺,施莺表示不懂古文,又把手稿交给郭襄。
郭襄看了看,噗嗤笑了。
“笑什么,说说看。”
“这段话翻译过来就是说,我得到这本书,其实是个残本,虽然东西不全,但是按照书里写的办法修炼,仍然受益匪浅。可是这本书有点邪性,如果将来遇到有缘人得到这本书,一定要谨慎修炼。他当年刚练这本书的时候,觉得好东西不能独享,想让更多人练,便传给了十八个人,结果,死了十七个,只有一个人练成!什么样的人才能练成呢?记住两点,一是身正而心邪,也就是道貌岸然之徒,你很符合噢!可是这二嘛……”郭襄扫了我下面一眼,掩嘴偷笑。
“笑什么笑,你倒是说啊。阳气斜刺,什么意思?”我着急地问,这事儿事关生死好不好,能不能严肃点!尼玛十八个人练死了十七个,成功率先不谈,这存活率,也太低了吧!
关键是,我不练的话,七日之后还是会死啊!
“就是说,你的那玩意,得是歪的,才能练……”
☆、0022、一切冥冥注定
我脑海中隐隐浮现出八个大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虽然不需自宫,但却要我……不!孔子有云:大丈夫宁折不弯!
“算了,我还是等死好了!”我摊开手,这个总不能后天弥补吧?
“不用啊,”郭襄笑道,“你不就是阳气斜刺么?”
“嗯?”我迷糊道,“我是直的啊!你应该知道的……”
“不是说那个的形状是弯的,而是说硬起来的角度是歪的,”说着,郭襄伸出食指,向左摇了一下,“就像这样!”
“噢……”施莺点头,“哥你确实是这样。”
“你怎么知道?”郭襄带着明显的醋意问,当然,吃的是我的醋!
“我有看过他镜像人的尸体,应该是一样的吧……”施莺娇羞道。
噢,是歪,而不是弯,我误会了,那确实,我从小嘘嘘就得用左手扶着,因为会往左边歪,尿到裤脚,反正不影响正常功能,就一直没在意。上大学之后发现别人跟我不一样,查了查,也没什么大碍,就像是五官不端正一样,丑是丑了点,但不算病。
没想到这个生理缺陷,居然还能帮我一把!
那么,问题来了,这玩意该怎么练?
“是不是,把这本书背下来就行了?”我问。
“不能这么简单吧?”施莺皱眉,看向郭襄。
“看我干嘛,我也不知道!”
“那就先背下来再说,再想办法找高人指点。”冥冥中,我觉得会有人来帮我,其实潜意识里,我是很想红衣女再出现的,总觉得跟她有点前缘未了的意思。
“咱们先回家。”我开了半夜车,早已疲惫的不行。
“回谁家?”郭襄问。
“你家不在县城么,回我家,近。”我说,路上得知,郭襄家在福新市下辖的张武县,距离市区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当然,那是她妈妈的家,她爸爸家在上海。
已经凌晨两点钟,我给我妈打电话,关机,给我爸打,也没接,可能调震动了,算了,直接回去吧,反正从宋佳那儿拿了我家的钥匙(我的钥匙被埋在世纪花园的河道淤泥中了)。
开车回家,上楼敲门,没反应,我掏出钥匙开门进去,爸妈早已熟睡,我叫醒他们,分别将施莺和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