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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转身走到床边,从包袱里拿出一块椭圆的雕工精致的金制令牌,正反两面各嵌了一块白色玉石,最重要的是上面的字,正面反面各写了三个小篆,正面“唐家堡”反面“唐书颜”
展昭接过令牌,反复看了看,也没看出上面写了什么东西,倒是觉得这件事不太好办,如果张洪勾结的是外族还好,最起码可以毫无顾忌的解决,但是若是和江湖门派勾结,那很容易引起江湖和朝廷的对立,到时候如果有心人从中煽风点火,那后果将万分严重。
“你是想说此事和唐门有关吗?”展昭放下令牌。
白玉堂点头,“也不是,我大嫂曾经救了唐门一个用毒的人,好像还是个职位比较高的,他教了我大嫂一些奇怪的字,说是以后有麻烦可以写信找他。当时我才十六七岁,只见过他两次面,没注意这些,不过现在想起来的确是这种字符,当然这也不能确定唐门就有谋反之心了。”
展昭听了还是皱着眉头,白玉堂见展昭闷闷不乐,难得的算是安慰了一句:“江湖事江湖了,唐门不是歪门邪道,况且具体什么内容都还不知道,不好早下结论。”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亲们看完留个评呗(^人^) ,欢迎吐槽的捉虫的卖萌的提意见的找错字的么么哒Y(^o^)Y
第6章 烽燹唐门篇05再次见面
展昭这坐了会儿刚刚稍微好点的心情,倒了杯茶喝,就听见隔壁一阵桌椅倾倒声,挨着白玉堂房间的墙壁被拍的咔咔直响。
白玉堂在屏风后面洗澡换衣服,被吵的匆匆穿了中衣出来。“这是干什么呢,隔壁杀人了不成!”
展昭听着白玉堂就知道他火气很大,其实他自己火气也很大,于是喊了一声:“光天化日之下影响邻里安定,要不要我报官去解决啊?”
白玉堂听了之后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猫儿,你当差当傻了吧,人家干什么勾当能让你报官?”
“哎呦!不肖的徒弟啊,为师白养你这么多年啦!”没等展昭回话,隔壁继拍墙声之后就又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男声,很年轻,也很熟悉。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展昭心说还想找你呢,没想到这么快就送上门了。白玉堂匆忙从包袱里找了衣服穿上就推门往隔壁跑。
隔壁房间内,一个穿着简单的黑色长衫颇具书生气的清秀少年抱着胳膊站在门边,一脸忍耐的看着拍墙絮叨的青年。
“为师我不容易啊,天天看人家脸色把你拉扯大,你就这么对为师,为师的心都碎成渣啦!”青年把脸贴在墙上,边说边抽泣,也不知道是真哭还是装的。
“别闹了,家主寿辰你住客栈,像什么话。”少年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样子,说话倒是老成,“想不被找麻烦就跟我走。”
展昭和白玉堂站在门外,心说这是演的哪一出?展昭清了清嗓子,“二位,在下想问这位兄台一些事,不知道可否容在下叨扰片刻?”
白玉堂扶额,在一旁凉丝丝的讽刺:“那么客气干什么,他不是疑犯么,拿出你的官威审呗。”
少年听见展昭和白玉堂的对话,皱了皱眉,“不知道家师哪里得罪两位了,家师脾气古怪,小弟代家师给两位赔罪了。”说罢还鞠了一躬,转头去拉趴在墙上的青年人。
白玉堂转身就想走,他没兴趣听这种烦死人的客套话,展昭见状一把牵住袖子把白玉堂拉了回来,“小兄弟说哪里话,在下只是想询问些事罢了。”
“是啊,那个蓝衣服还救过我呢。”青年不情不愿的哼哼一句,根本没有一点哭过的样子,接着就抱住少年的胳膊,“好徒弟啊,为师不回去行不行,他们都欺负为师,为师这次出去差点回不来了,全凭那个蓝衣服奋力相救啊!”
展昭一头冷汗,这个用双刀的家伙该不会是脑子有毛病吧。
白玉堂不管青年拼命的眨眼睛,不厚道的说出了事实,“你家师傅厉害着呢,这猫不出手也死不了,况且这猫除了挡枝箭别的什么也没干。”
展昭咳嗽了一声,没有反驳。
少年斜眼看青年,拉开他的手介绍道:“小弟唐轻尘,这位是家师唐书颜,两位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白玉堂一愣,姓唐,功夫又不错,还说什么家主,那岂不是唐门的人吗?再仔细一看那唐书颜的面容,白玉堂顿时有一种大宋为什么那么小的感觉。
这么人正是当年教闵秀秀字符的人,也就是白玉堂见过一面的唐门用毒高手。
不过让白玉堂奇怪的是,现在距离当时已经过去四五年了,但是唐书颜还是一点都没变,夸张瞬变的表情一如当年,没想到这人这么年轻就当上人家师傅了,貌似教出来的徒弟比他自己正常许多。
“这个人你认识?”展昭见白玉堂一脸复杂的看着唐书颜,唐书颜眨着眼睛看白玉堂,刚才的委屈之色完全不见了。
“他就是大嫂救的那个人,一点都没变。”白玉堂小声说道。
唐书颜当然听见了,松开唐轻尘就向白玉堂扑过去,“小朋友长这么大啦,昨天不想打扰你们,没想到你们居然找上门来了。”
展昭被白玉堂拉过去挡住,一边恨自己怎么没把刀拿出来,况且自己当年见他的时候都十六了,怎么也算不上小朋友了吧,“这位兄台,请冷静一下,如果兄台是唐门中人,那昨天那伙儿蒙面人是怎么回事?武器不尽相同,招式路数也不一样,看起来不像是暗杀组织,与唐门有仇怨吗?”
唐书颜被唐轻尘拉回去,“看在你是个好人的份上,就稍稍透露一下给你吧,那些人针对的是我,不过想要针对我的却不是那些人。”
展昭怔了怔,原本看功夫以为是多方寻仇的,可是现在听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还有,要做个好官哦。”唐书颜眨了眨眼,话中若有所指。
一直在旁边听着众人对话的唐轻尘显得很沉稳,不过展昭看了出来在听唐书颜说蒙面人的情况时唐轻尘稍稍有了一丝怒气,只不过隐藏的很好就是了。
“两位,唐门家主七十岁生辰的寿宴时间就在明天,如果两位不嫌弃,小弟在唐家堡恭候光临。”唐轻尘向展昭拱手,这话说的可是没有让人不去的理由了,否则岂不是嫌弃人家唐门了么。
“不用请柬的吗?”展昭疑惑,正好趁此机会看看唐门最近有什么动向,能光明正大的进去当然是好的了。
唐轻尘摇摇头,“这次寿辰按照家主的意思低调举行,只是在今天通知了附近的武林人士,明天只要是会武功的都可以到唐门参加家主生辰。”
展昭当下应承下来,表示自己和白玉堂明天会准时到场,唐轻尘才带着唐书颜离开。
“你为什么让他俩来,还嫌不够乱啊。”唐书颜瞪着眼睛看唐轻尘。
“唉,师傅,你就别嘴硬了,告诉他俩情况的是你吧,而且我不相信他们是来游玩的。”唐轻尘冷笑一声,“把展昭和白玉堂都招来了,看他们怎么收场。”
唐书颜耸耸肩大步往前走,“好啦好啦,把他们弄唐门去之后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为师讨厌
费脑力的东西,会老得快的。”
唐轻尘看着前方貌似潇洒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师傅啊师傅,等你真正把所有过往都放下了,这背影就不会显得如此沉重了。
这边展昭好心的把翻倒的桌椅扶起来,再看了看墙上的十道整整齐齐的抓痕,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客栈的掌柜会不会骂娘。
白玉堂从两人走了开始就靠在门框上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而且越来越高深。
展昭把旁边挂的画拿过去挡住抓痕,拍拍手觉得不错,一回头看见白玉堂诡异的神情,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白兄,你没事吧?”
“我在想,那个唐书颜确实一点没变,就是一点没变的太严重了。”白玉堂斟酌着用词,“你养一个长不高的树四五年它好歹还得掉点叶子呢。”
展昭想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那人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纪,就算是多估计些也不会超过三十啊。
“算了,不想他了,越想越诡异呢,关于那些蒙面人你觉得他的说法可靠么?”白玉堂摇摇头走到走廊推开窗子看天换换眼睛。
展昭关上门,也趴到窗口想了想说道:“他的意思是告诉我幕后有人指使,而且看他昨天处处留手的样子应该是认识幕后主使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纵容,还有那句做个好官,应当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白玉堂点头表示同意,“如果他能翻译那几张纸上的字符的话就好办了,毕竟抄的副本拿回陷空岛翻译还得几天呢,要是运气不好说不定我大嫂早忘了。”
展昭倒是很乐观,“既然他在唐门地位不低,还主动让你我参加寿宴,说明唐门还是有好人的。”
“哼,你还是别高兴这么早的好,他地位不低还对想致自己与死地的人忍让,说不定是他们唐门的人内斗呢。”白玉堂泼展昭凉水,要说白玉堂也是个性格古怪的人,看展昭难受了忍不住说两句好话,但是看这猫一高兴就想把他打击蔫了,连白玉堂自己都搞不清这是什么心态了。
可惜这次展昭没郁闷,展昭本来就是个不容易生气或者难过的人,他大部分时间都是高兴的,性格开朗的人就是这点好。展昭抬手拍白玉堂肩膀,“多谢白兄提醒,现在时候不早了,我先出去吃饭了,白兄若是昨晚没睡好不防回去休息,展某先走一步。”展昭拱了拱手,回到白玉堂的房间拿了放在他桌上的巨阙,接着动作隐蔽的顺手拿走了旁边的白色钱袋,从容的下楼。
等白玉堂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他饿了之后的事了。
“死猫!这么记仇!爷不是都付了住店的钱了么!”白玉堂掐着桌沿拼命克制想掀桌的冲动。
不管这边白玉堂火冒三丈,展昭揣着钱袋嘴角带笑,总算报复回来了,不知道自己回去以后那白老鼠会气成什么样。
转念一想,万一那小气的老鼠真生气跑了,那自己不是少了个苦力了么?展昭想到这里脚步顿了顿,不过随即又释然了,以白玉堂这次的劲头来看,估计一时半会儿跑不了,顶多让他发发火气就完了。
展昭循着上次走过的路找到了那家宴宾楼,糖醋鱼做的很好吃,就是一盘没多少。展昭不客气的点了两条,心想反正白玉堂是不差这点钱。
大厅里吃饭的人很多,嘈杂的谈话声中很难听到那些有用哪些没用,当然这只是对于一般人来说,展昭边吃边留意着,所谓情报最多的地方除了茶馆就是酒楼了。
展昭没有失望,在一伙儿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人的饭桌上,展昭听到了关于唐门的消息。
“哎,大哥,没想到这次唐门门槛放这么低,会武功的就往进放。”一个有些傻气的大汉说了一句。旁边小眼睛一脸精明的人拍了他脑袋一巴掌,“傻子,什么叫往进放,没事埋汰自个儿呢。”
那个被称作大哥的人面目刚硬端正,身上披了一半兽皮,大着嗓门:“既然能去,咱们就去看看,虽然都是住在山上的,但是人家可比咱们强多了啊。”
展昭心下明白了,这三人怕是山贼吧。
“大哥,你说这唐家堡主都七十岁的人了,听说最近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恐怕过不了多久就得开个新家主上任的宴会了。”“说不准哪,不过这事跟咱们没什么关系,好好吃饭得了。”
展昭喝了口茶,拿了帕子擦嘴,如果真像那三人所说,那唐门说不定真有内斗呢。出了宴宾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