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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有些促狭的看着红衣款款离开的方向,说了一句,“他想也不能做什么啊。”
“……猫儿,你不是抓过他吗,他可是男女通吃啊。”白玉堂想了半天才决定告诉单纯的展昭这个实情。
展昭果然在下一刻睁大了眼睛,想了一下那个场面……白玉堂的侧脸映入展昭的余光,没有平时对待别人的凌厉,反而多了一丝柔和。
似乎最近白玉堂在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柔和啊。展昭对比了一下他们初见的时候彼此的态度,和如今简直是天壤之别了。能和江湖上公认的最不好相处的人靠这么近,自己应该感到荣幸么。
展昭因为一句话联想到了这么多,白玉堂却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还以为展昭看不惯呢。
一想到这个,白玉堂忽然一阵烦躁,“无法接受了?”
“那倒不是,真心的话男女都一样。”展昭说这话的时候脑中晃的一直都是白玉堂的影子,结果话没说完脸就红透了。
白玉堂瞬间什么不爽都没了,有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朦胧的感觉似乎清晰了一点,“……嗯。”
两人在这打哑谜,红衣已经绕了一圈拍到了两人肩膀。
白玉堂一惊,自己竟然连有人靠近都没发现。
“我说,戏看完了,你们是不是该回去干正事了?”红衣故意把正事咬的很重,展昭咳嗽一声背手故作自然的往回走。
作者有话要说:
告白啊告白啊!白老鼠你只差了一点点啊!
第48章 疏雨危楼篇18从白熊到鱼汤
该调查的都调查了,剩下的就是怎么防备了。
两天后的比武大会将在城外举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场地还没搭起来前去蹲守着看疏雨楼会有什么动作。
这招虽然笨,但是很实用。
展昭总结了一下,能称得上阴谋的计划大概就几种,一是在擂台上做手脚,但是这种方法太过明显,若是招来公愤疏雨楼也不能保证不吃亏。
二是在藏宝图上做手脚,或者说藏宝图本身就是阴谋。如果是假的藏宝图有可能骗过江湖上的混混,但是想骗过正道门派的少主掌门,那是很难的。所以邰文轩那句话大概是说真正的藏宝图在堂主手里吧。敢拿藏宝图做诱饵,那堂主肯定对自己的武功很自信。
只是这么做难道是想让来参加的人和得到藏宝图的人自相残杀吗?
展昭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性要高上一些,但是这么做了也不会对整个武林造成什么影响啊,最多让那些正道的名声再下降一点罢了。
“猫儿,我总觉事情没那么简单。”白玉堂有些担忧,时间临近,自己这还没有个准确的应对方法。
展昭晃晃脑袋,既然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就看开了吧,兵来将挡么。“总之先去城外看看吧。”
红衣一直用可怜的眼神盯着展昭,在白玉堂都想感叹一句展昭的定力练得这么强了的时候,展昭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红衣,你伤还没好,就不用去了,劳烦唐兄你二人就留在客栈附近多留意些疏雨楼的消息吧。”展昭开始分工,这话让红衣松了口气,可下不用跟着群武功变态的人穷折腾了。
疏雨楼这边,新任楼主珠儿虽然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很意气风发,但是小部分的惊吓直接影响了工作效率。
寻找衣着品位差爱多话的人让她直想骂人。
“哎,你说这现在真是什么病都有,上一刻还吃饭喝酒的人,下一刻突然犯了羊癫疯。”珠儿正在大街上走着,就听到有两个边走边聊天的人说道。
“我看见啦,那时候我正在茶馆里喝茶呢,那个人穿的啊,倒地上抽了把盘子撞洒了都分不清哪个是衣服哪个是菜。”
这是变相的说衣着品味差?珠儿停下脚步听了起来,天下有这么巧合的事吗?而且酆都和堂主地位相差不远的人,不能有抽风这种隐疾吧。
不过堂主都是个虐待狂了,保不准还有什么怪人。
“不一定是羊癫疯,东平县现在来了这么多江湖人,说不定是得罪谁暗中报复他呢,我可听见他一直骂着什么谁暗算我,拿我令牌什么的。”刚才说看见的人伸手挡在脸侧小声说,仿佛怕别人知道似的。
珠儿捏紧了腰间的鞭子,虽然不靠谱,但是问问这两人总比和堂主说找不到人要安全许多。
城外,展昭和白玉堂悄悄从小巷子穿了过去,白玉堂一路觉得熟悉,原来前几日在附近订了个棺材。
“呦,这不是那天的公子么,您家又谁西去了?”掌柜的锯木头的同时回头一眼看见了白玉堂,相貌出众的公子哥就是难忘啊。
展昭在笑声从口中溢出之前用手捂住了嘴转过头去,另一只手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白兄节哀顺变啊。”
白玉堂瞪了展昭一眼,排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没等回话,掌柜的已经开始说上了。
“我们家的棺材质量那是很好啊,保证不漏水不掉渣……”
“快走啊!”白玉堂无奈,扯着展昭就跑,再听下去也太不吉利了。
展昭没留神,被白玉堂拽了一段后脚步一乱,直接踩到了白玉堂的靴子。
“……猫儿,你知道这靴子面料多贵吗?”白玉堂停下来双手环抱在胸前,意味深长的跺了跺脚。
展昭后退几步望天,“一双靴子就这么浪费,你还好意思说!”
“嫉妒爷有钱啊?”白玉堂挑眉。
“哎,以白兄和展某的关系,还分什么你我啊,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展昭耍起了无赖,要是让包大人看见了,估计要说白玉堂把开封的好护卫带坏了。
“哦?那还叫的那么生疏?”白玉堂想起了什么,玩味的看着展昭,对于那声突然想到的称呼竟然无比期待。
“哈,白兄觉得什么称呼好……那叫玉堂怎么样?”展昭想了想,觉得这样似乎亲切了一点。
一抹笑意自唇边漾开,白玉堂转身继续走,但是在展昭眼里,脚步似乎轻快了许多。
“玉堂,别忘了以后你的银子就是我的银子了。”展昭愉快的跟上,这可是捡了个大便宜啊,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蹭饭了。
白玉堂心里高兴,管他什么银子不银子的,猫都是自己的了花点钱算什么!
两人的关系无形中又增进了一步,虽然两人对具体要增进到什么程度还不知道。
疏雨楼的擂台就计划搭在离棺材铺两里多地的位置,再走一段路就是山脚了。
“玉堂你看,地上拉着红线的范围应该就是擂台了。”展昭这一句玉堂叫的顺口,指了指地上一个长方形的红绳圈起的范围。
长宽都很标准,白玉堂看了一圈也没发现地上藏有机关。“还是两天时间,现在搭建也差不多了吧。”白玉堂估摸着这擂台不会太简陋,而且还有擂台下的座椅桌案,时间只能紧张不会多余。
“等等看吧,来的时候不是看见疏雨楼的下人在忙活了么。”展昭四处找找,只有不远处的山脚下有棵看起来很结实是大树,叶子落了多半让视野宽阔起来。
白玉堂和展昭不约而同的飞身而起跃上树梢,找了个粗壮的树枝坐下靠在主干上。
清风徐徐,仅剩的树叶被风拂动的响声旋律优美,展昭打了个哈欠,“风景不错啊,早知道买点吃的拿来了。”
白玉堂微微一笑,早知道这馋猫没食不行,从怀中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包扔给展昭,“东平县最好的枣子糕,尝尝?”
“当然。”展昭对白玉堂疑问的语气做了个回应,打开纸包一股香甜的气味侵袭了灵敏的嗅觉,“果然不必开封府的差啊。”
“爷看中的东西,哪会有差的。”白玉堂毫不谦虚的自夸。
吃完了最后一块枣子糕,展昭甩甩手,拿了帕子擦掉手上的油腻,正准备小憩一会儿,就听见马车轮子与石头碰撞的声音。
“来了!”展昭顿时精神起来盯着来路。
三辆拉着木板横幅乱七八糟的东西的马车并排驶来,速度并不快。
“玉堂你看左边驾车的那人,是不是咱们第一次去疏雨楼时候那个管家?”展昭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对那个人有些印象。
白玉堂点头,“看来是来监督的吧。”
疏雨楼的人将车上的东西放下后,几个木匠开始量场地搭底座,展昭不懂具体的步骤,这是这么看着不像偷工减料的样子。
“玉堂,如果他们在木板或者哪加了机关你能看出来吧。”展昭问白玉堂。
“当然能,按照目前这种制式建造的话,能按下机关的部分只有擂台四角的柱子,别的地方再镂空加机关的话一定会塌的。”以白玉堂对机关的研究看出这些不足为奇。
这边两人死盯着木匠,那边珠儿找抽风的人。
勉强挤出好奇的表情的珠儿打听出了那个人的住处,说是同座的人怕担责任都吓跑了,最后被茶馆掌柜的扔到了巷子里。
“真是个好住处。”珠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敢发誓酆都要是有这么丢脸的人她就悬梁自尽去!
找到了那条抛尸……不是抛人的巷子,珠儿皱皱鼻子抬手扇了扇,一股子霉味。
墙角的青苔塞满了砖缝,地上还有污水干涸后的痕迹,一个青年男人浑身抽搐的缩在墙角呻↑吟,仔细辨认才发现衣服上沾着的菜汤。
“喂,认识这个么?”珠儿不忍直视,要是教主知道自己手下这幅样子,估计会重新整顿一番酆都的员工面貌吧。虽然自己没见过教主。
地上的人勉强睁开眼睛向珠儿看去,珠儿手中的玉佩在越过墙头的最后一缕光线照射下散出碧色的光芒。
“酆……都……唔!”地上的人伸手去抓玉佩,结果伸到一半转而回去捂住自己胸口。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害我,看我不把酆都最残酷的刑罚全都用上让你生不如死!地上的人此刻只剩下在心里咒骂的能耐了。
唐书颜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珠儿心情无比复杂,拿着玉佩的手僵在半空,姑奶奶不想悬梁自尽啊!教主你是找不到投奔酆都的人才了还是高手个性都诡异啊!
“……你跟我回去。”
疏雨楼最清闲的就是幕后的堂主了,每天懒散的躺在榻上玩着油纸伞,谁惹到他了折磨一下,连堂主自己都觉得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活了。
不想回酆都了。
地上的人被珠儿嫌弃的拉着领子拖到疏雨楼,在堂主的房间没外禀告了一声。
“不错。”堂主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让他进来吧。”
在珠儿将人拖进来后,堂主手中的油伞嘭的落地。
“……哈哈哈哈哈!算命的说这次出来你会有大劫,果然算命诚不欺我啊!”堂主爽快的大笑,这个酆都的毒首自己早就看不顺眼了,不管这次他哉了是谁做的,都大快人心啊。
“咳咳,这次计划我已安排妥当,毒首您就在敝楼好好修养,不必担心其它了。”堂主动动笑的酸痛的脸颊,故作严肃实则暗讽的说道。
毒首气的眼前直冒金星,却也只能默默忍着,把所有的怒气都发在了暗算他的人身上。
唐书颜的喷嚏就没停过。
“师傅你伤还没好?”唐轻尘倒了杯热水给他。
“不,大概是我太损了。”某人很有自知之明。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忍不住让展昭改称呼了啊!话说昨天没更新今天多了一千多字……喂,本来就该三千字的啊是你越来越懒了才下降的!
第49章 疏雨危楼篇19差之毫厘
城外的擂台搭建的暂时没什么问题,盯梢的两人倒是出现了问题。
在一棵树上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