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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展昭眉头舒展开来,笑着道了声谢,吃饭的时候就不要想事情了。
“客官,您好像有什么心事啊。”小二见展昭没什么架子,忍不住和他攀谈起来。
展昭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小二还挺热心的,尝了一口面之后,发现煮的不错,软硬正合适,“心事倒是没什么,我要去成都府,就是有些拿不定主意先去哪儿游玩好。”
小二眯着眼睛回忆了下,“哎,客官,昨天我们这小店也来了个像您这样的体面人,也是坐在这个地方想什么事,我问他,他就说拿不定主意去哪儿,你们是不是认识啊?”
“嗯?什么样子的?”展昭来了兴趣,这么巧的事情值得打听一下。
“那人骑着一匹白马,穿一身白衣服,还拿着一把银白的长刀,长得俊俏着哪,出手还很大方。”小二津津乐道,“小的以前也是在大地方混过的,见识过不少人,像您和那位公子一看就不一般哪!”
白马?白衣?还有刀?长得好看?展昭听到这几个关键词嘴角一阵抽搐,这怎么和那个人那么像呢,该不会在这碰上他吧,不会这么倒霉吧!展昭暗自擦汗,加快了吃面的动作。
“那他走了没有?”展昭侥幸的追问了一句。
“没有,和那位公子同来的还有几个仆人打扮的人,住在旁边的客栈里。”小二似乎认定了展昭和那个白衣人认识,把他知道的全说了出去。
“噗咳咳咳!”展昭被最后一根面条呛了一下,一阵咳嗽,“既然如此,我吃完了,这是面钱,不用找了。”展昭擦嘴放下银子拿剑起身往外走,动作一气呵成,看得小二直愣神。
“小二!来碗面,和昨天……”就在展昭走到门口还差一步就能迈出去的时候,一道白色的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那人似乎很是惊讶,连说出口的话都停了一半。
展昭郁闷的很。
白玉堂从陷空岛出来之后和他的仆人们找药铺买药,结果还差一味没买到,按照掌柜的指示,白玉堂一路骑马赶路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小县镇,只因为这里是那味药材的原产地。
买好了药材,白玉堂在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饭馆吃了碗面,觉得手艺还不错,就留宿了一天,打算今天再吃一碗,结果,还差一步就迈进了饭馆的大门,他看见了一道蓝影。
“展昭?”白玉堂的口气带着浓浓的疑惑喊了一句。
“白兄,多日不见可无恙否?展某还有要事,恕不奉陪,还望白兄此行一路顺风,告辞!”展昭一口气把问候语祝福语和告别语全说了出来,接着从白玉堂身边擦过,牵马翻身而上,一抖缰绳绝尘而去。
白玉堂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一股火气窜了上来,“五爷还没说什么呢,这臭猫跑的到快!”
小二看着这莫名的阵势,刚想开口,就听白玉堂问了一句:“小二,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人说要去哪儿?”
“知道知道,他说要去成都府。”小二连忙回答。
“好,拿着。”白玉堂打赏了小二转身上马,对跟在身边的仆人吩咐:“你们把药材运回陷空岛吧,回去告诉大哥我还有事,最近就不回去了。”
没等仆人答应,白玉堂已经骑马跑出很远了。
“臭猫,等爷找到你看爷不扒了你的猫皮!”白玉堂火大的骂道,好不容易下了个决心想打个招呼,结果被那猫晾在一边,白玉堂一边咬牙一边顺着道上留下的马蹄印追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松江的问题~魔王查了地图资料之后发现北宋时期陷空岛那边貌似叫华亭县之类的松江是明朝才有的。。。但是基于原著写的松江,魔王也写松江好了╮(╯▽╰)╭
第3章 烽燹唐门篇02纠缠
展昭一路架马疾驰到城外,在干燥的土路上卷起一片尘埃,展昭单手捂嘴咳嗽了一声,收了收缰绳放慢速度。
“真是的,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白玉堂怎么还来了呢,真麻烦。”展昭叹了口气,想起上次遇见白玉堂逼着他比拳脚,上上次逼着他比刀剑,上上次逼着他比轻功,再上上次在他查案的时候捣乱……越想越郁闷,展昭满脸黑线。
“嗖”的一声从道边的竹林中传来,展昭条件反射似的侧了下身,一支利箭从展昭身边飞过,穿透了路边的竹子只剩下箭羽还在微微颤动。
皱了皱眉头,展昭翻身下马侧耳细听,竹林深处似乎隐隐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这种地方都能遇见人打架?”展昭自言自语了一句,右手放在剑柄上,向竹林里走去。
竹林里,六个黑衣蒙面人围攻一个带着斗笠罩着薄纱用双刀的男子,虽然看不清具体面容,但是可以肯定是个青年。
展昭瞧见这个场景,找了根高点的竹子脚尖点地跃上了竹尖,打算先看看情况,只是展昭环视了一圈,附近并没有看见手持弓箭的人在场。
青年人以一敌六仍不落下风,江湖上虽然有不少用双刀的人,但是大多是花架子图个威风,真正有造诣的没几个。双刀不好控制,功力浅的若是遇上高手反而容易自伤其身。但是这个青年对战却游刃有余,两把刀一长一短,长刀主攻短刀防守,招式凌厉却不逼人性命,似乎有意放过六个蒙面人。
展昭看着觉得这个青年不简单,江湖上没听说过用双刀这么娴熟稳健的年轻人,难道是自己太久不过问江湖事了么?展昭一边感叹世事变迁的太快,一边打算下去继续赶路,反正不是以多欺少的,自己没必要插手。
青年此时似乎有些不耐烦,左手短刀架住一个蒙面人的剑,右手长刀对着蒙面人胸口横扫过去,顿时溅起一道血花,其他人的攻势一缓,青年趁机向空中一个空翻,再挥出一道刀气脱出包围,向展昭藏身的方向飞越过来。
展昭一愣,就想换个地方藏身,忽然,青年人身后破空声起,一道银光射向青年人背后,是和刚才样式相同的箭。
青年人在半空,但未见慌乱,只是抬手双刀交叉挡在身后,似乎很有把握自己不会受伤。
展昭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暗中偷袭的卑鄙小人,于是踩着竹子微微一颤身子窜出数丈,在空中一踩箭枝借力向射箭人的方向追去,那枝箭改变方向,擦着青年人的衣摆扎到了地上。
青年身形下降落在地上,有些犹疑要不要追过去。
展昭估计了一下刚才那枝箭的速度,向竹林里挥出一剑,只是引得竹子一阵晃动,不见人影。
“走的真快。”展昭踩着竹子站定,扫视了一下四周,失望的准备离开。
“果真是猫,上树还不够么?”
展昭回头,竹子下方站着一个白色人影正挑着嘴角笑,依旧语气随意的调侃着他,是白玉堂。
“白兄怎么来了?”展昭硬着头皮问了一句。
白玉堂一路追着展昭来到竹林外,看见展昭的马和旁边那枝箭之后,觉得可能放生什么事了,就进来看看,刚好看见展昭飞身而起踩落箭枝的一幕。“来找你问罪!”
“白兄说笑了,展某何时得罪白兄了?”展昭扯出一个自认为温文尔雅的微笑。
“五爷不过是想与你打个招呼,你这猫却急急忙忙不告而别,这是为人朋友该有的行为么?”白玉堂冷笑一声。
这不讲道理的老鼠!展昭克制着自己想冲过去打他一顿的冲动,拱了拱手,“这是展某的不是了,有时间展某一定登门赔罪,不过现在展某还有要事,失陪了!”
白玉堂拦住跳下来的展昭,“你不是去成都府么?正好,我也要去。”
什么?展昭差点咬了自己舌头,看着白玉堂一副不答应也去定了的神态,展昭默默感叹这只老鼠为什么这么爱找自己麻烦。“白兄,展某此行的确是有公事要办,而且免不了危险……”
“哼,你认为爷是贪生怕死的人么?”白玉堂打断展昭的话反问道。
“呃,不是。”展昭被噎了一句,这老鼠是实在无聊透了才这么执着于找事干吧!“好,既然白兄坚持,展某也没理由拒绝了,不过展某想和白兄约法三章。”
白玉堂听展昭不反对了,刚才愤愤的表情瞬间恢复了一贯只挑一边嘴角的笑容 ,“说来爷听听。”
“第一,不准与展某动武。”展昭想了想,觉得这个应该放在第一条,要不然自己和白玉堂半斤八两,打也分不出胜负。
白玉堂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展昭继续说下去。
“第二,不准无故和别人动武,第三,展某查案你不准捣乱。”展昭说完之后发现这三条都是和白玉堂的武力有关的,这暴力耗子。
白玉堂背手歪了歪头,“说完了?”
“说完了。”
“哼,手脚长在五爷自己身上,干什么五爷说了算。”白玉堂冷笑一声,斜眼看过去,样子嚣张的很。
“你……!”展昭一口气不顺,要说碰上这种人,脾气再好也得气出个好歹来。
没等展昭想出什么话顶回去,白玉堂伸手一把抓住了展昭手腕往竹林外边拽,“走啦走啦,哪那么多废话,等你说完了人证物证早没了。”
展昭认命的叹了口气,一边想把自己手腕抽回来,心想自己这一会儿就把一年的气都叹出来了,但愿这次白玉堂别闹太大了就好。
两人好不容易算是暂时和解了,竹林里那伙蒙面人已经负伤落败逃跑了。
“咳,两位可追到那名放暗箭的人了吗?”青年话一出口,展昭和白玉堂倒是愣了一下,展昭有种想捂脸的冲动,实在够丢人的了,也不知道那个用箭的身法太好还是早就备好了退路。
“没有,这位兄台刚才是遇上仇家了吗?依在下所见,兄台似乎多有留手啊。”展昭拱了拱手转移了个话题,他对这个问题也却是很好奇。
白玉堂没看见刚才的情况,传音给他:“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刚才不还着急去成都府么。”
展昭也同样回道:“他武功很高,双刀使的不错,在江湖上没听过这号人物,打听一下没坏处。”
青年摇了摇头,“小事,估计找错人了,你们慢聊,我先走了。”青年没等展昭回答直接后退一步右脚顿地窜出老远,几个起落没了影子。
“他看出我刚才用传音了?”展昭侧头问一边的白玉堂。
白玉堂皱着眉头,也是不解,虽然他的消息可能比展昭灵通一些,但是也没听说江湖上什么时候有这么年轻的高手了,“大概是哪儿隐居的吧,不过爷敢肯定他没听出说的是什么。”
展昭不顾形象的翻白眼,要是连说什么都听出来了,那他俩直接退隐得了。
两人走出竹林各自上马,耽误这一会儿估计得等天黑才能到成都府。好在只要直走不用翻山越岭的浪费时间了,展昭很想加快点速度别像散步似的,但是看白玉堂一脸嫌弃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那人一身白,以现在这土路跑起来衣服估计就完了。
“对了,猫儿,你这次又去查什么啊,杀人还是碎尸?”白玉堂忽然想起来自己跟了一路还不知道展昭要干什么呢。
展昭从包袱里拿出那封信晃了晃,“这可是机密文件啊,展某还请白兄不要泄露信中内容。”
白玉堂拽着缰绳靠近了展昭,拿过信件,“五爷为人你还信不过么,放心。”
展昭瞄了一眼白玉堂专心看信的样子,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