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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他虽然也有一种能治百病的“灵气!”,但天底下稀奇古怪的东西数不胜数,谁知道自己的灵气是否有用?而且其他的药谷弟子也不是整天混日子的无用之辈,解决一些稀奇古怪的毒药,内伤外伤是没有问题的,否则的话早就被门中的考核给刷下去了,门内可对自己有限的资源十分珍惜,药谷从没有无用之辈,更何况杨天这位门内的护法都到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连动都不敢动,非要叫他来,这说明了这个伤,肯定不是简单之伤。
而他自己,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同时他又想起了张横,这位血煞门的密谍,心中在不停思考着这几件事之间的联系。
就在张帆仔细琢磨着血煞门之时,那个弟子几乎是抱起了张帆,一路飞快的往陈长老的住处奔去。
看着他面色焦急的样子,张帆就知道他与自己的父亲感情很深。
张帆心中也不由得思念起了自己家中的亲人。
在他心底深处,亲人,是他唯一不能触碰的底线,如若有人跨过了底线,那么张帆不管对方是谁,统统都会想尽办法杀掉,张横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张帆在因触景生情而感叹不已时,那个弟子已把他引到了陈长老的住所。
陈长老的住处非常幽静,从外观上来看,只是一个普通的民宅,但进入了里面,就发现别有不同,安静,平淡的味道散发了出来,和张帆的院子味道颇像,不过一阵阵窃窃私语的谈话声传了出来,破坏了这个院子本该有的意境。
进了屋内,张帆才发现,这里的人数比他估算的也多上许多,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形成各自的小圈子,小声谈论着陈长老的伤势。
张帆早就听说陈长老在整个真武门八大长老中最得人心的一位,因为他一直对门内的弟子关怀有加,与其说是长老,还不如说他是一个慈祥温和的老者,有的弟子在遇到什么困难之时这位陈长老都会举手相助,但就是生了个儿子太过自傲,瞧不起任何外门弟子,为此没少被他训斥。
一位在门内有着众多好评的长老,在山外巡查之时却遭遇到了一群人的袭击,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会引的一大部分人前来观看。
这些人一个一个面上关心不已,可有的是真心希望陈长老能够康复,有的则是恨不得他立刻死掉,好空出一个长老的位置。
张帆这边刚一进门,就被屋内的众人给发现了,顿时一大堆身份较为低一些的弟子之类都围了过来,一个个都开始打起了招呼。
“张先生来了!”
“陈长老有救了!”
一阵阵的示好和马屁之声纷纷涌了上来,他就算不想听也不行。
看着这一个个满脸善意,语气恭敬的人,张帆脸上本来平淡的表情也开始充满了热情洋溢的笑容,他不停的回应着每一个向他示好的人,同时还有闲情暗暗猜想,这些表面恭敬的众人,有几个是真心的呢?
有人喜欢就有人讨厌,讨厌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明明非常讨厌,却能装出一副非常喜欢的样子,这种人,是最为阴险的,而张帆也不知道这些人的心中是如何想法,只是抱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来应付而已。
足足应付了好一会儿,陈长老的儿子在一旁看的都快疯了,但是还勉强克制这自己的情绪,只是两眼中透漏出的焦躁,早已经出卖了他的真是想法。
张帆心中微微惊讶,这小子虽然有些仗势欺人,但是定力还可以,只不过看他现在也快到极限了,若是再耽搁一会儿,这小子估计要杀人。
微微一笑,看在这小子如此孝心的份上,自己就帮帮他吧。
张帆清了清嗓子,“诸位同门,可否让我先瞧瞧病人?”
“对对,这是正事,救人要紧。”
“还要仰仗张先生了。”
又是一阵恭维声响起,张帆双手一抱拳,还想再说两句客气话,可变故突生,陈长老的儿子好像忍不住了,一把抓住张帆往里就走,这种行为,张帆内心是非常欣赏的,但一码归一码,张帆在被拉住之时,脸上恰好露出了一丝愕然,他可不愿意给众人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而这位陈长老的儿子,已经惹得在场众人的一些不满了。
就这样,张帆被这小子一路拉着,拉进了里屋。
里屋的人不多,除了陈长老的家属之外,还有差不多十个人站在那里。
咋一看屋里的人,张帆心中微微一惊,他就认得左护法杨天,至于其他的几位他则是一个都不认识,不过看他们气势派头十足,能和杨天站成一排,估计也是身份差不多的高层人物,不是长老,就是护法。
若依次推论,那么整个真武门,除了门主颜明之外,所有的高层头头全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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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想的没错,这次的事情,肯定会和血煞门有关系,只是不知具体细节,不过看这几位高层都一连严肃的样子,估计情形颇为严重,我且暗暗观察,探听一下具体情况,再作打算。”
心中下了定计,看到看场中诸人,不用多说,他马上主动见礼。
“拜见师祖杨天,拜见各位长老。”
“好好好。”虽然这些人面上神色都非常严肃,但是面对张帆的拜见,还是都挤出了一丝笑容,毕竟是在门内有着“有气便活”的称号,些许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到位的。
整个屋内的人都对张帆点头致意,唯有一人,则是冷哼一声,不屑意味甚浓。
目光转向了这个人,发现这个人给张帆的感觉很陌生,似乎从入门以来,就没有见过面,不过以张帆的实力境界,一眼就看穿了这位冷哼一声的人内力不弱,凭借着灵气的感应,估算着得有修体期十四层的境界。
门内除了了门主和左右两位护法有着修体期十四层的修为,那么这个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右护法,马刑。
马刑对张帆颇为蔑视的冷哼,使得整个屋中有了一丝丝尴尬的气氛。
张帆倒是不怎么在意,既然他对自己没什么好脸色,那自己也不用太在乎。
这种明显不信任张帆的人,反而让张帆觉的有些好感,比那些恨不得自己去死,但表面上一幅和善表情的人要强上许多。
面对对方的冷哼,张帆还是表现的十分知礼,拱了拱手,淡淡的打了个招呼,就想过去看病了。
“张医师,早听说你医术出神入化,号称有气便活,可是现在连杨护法都对此病症都素手无策,你能救活?”
张帆刚走出没几步,一阵颇为刺耳声音就从他背后传了出来。
这一句话说出,在场的众多长老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听到一般,唯有杨天听到此话牵连自己后,眉头微微一皱。
“马护法有所不知,张帆虽名以上是我徒孙,但他确是自学成才,与我这老头子没什么关系,他所拿出的几张药方,给我门中节省了很多药材。”
“呵呵,杨护法说笑呢吧,你我俱知,张医师是被杨护法的座下弟子张横收入门中的,然而在张医师入门没有多久,张横便消失不见,一个没有师父教导的孩子,医术能有多高?看来门内的人个个也都瞎起哄,“神医先生”也是能被随便叫的?”
这位右护法马刑,自从见到张帆之后,先是冷哼不屑,随后又是语言蔑视,口无遮拦,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混上护法这一位置的。
张帆听到此话中提到了张横,心中微微一惊,随即转身,面露伤感激动之色,嘴里说道:“自我师张横失踪以来,弟子夜不能眠,日日牵挂,时刻怀念我师教诲,医德,医人,医心,难道护法前辈有我师消息?还请立即告知弟子,弟子做牛做马,也要包此大恩!”
激动的神情,毫无破绽的话语,真真就使得张帆完全变成了一个思念师父的孝顺徒弟,这一段话说出,在看马形,脸色微微一红,“恩,这个我们正在调查当中,不过你如此孝心,想来张横也必会感动,什么时候有了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张帆见此,才松了一口气,嘴里说道:“还望护法前辈多多费心,弟子张帆感激不尽。”
一句话说罢,张帆心中暗骂,“早听说门中的两位护法之间关系并不和睦,可是你们俩之间的争斗,拉着我做什么,我医术好不好也是你说了能算的?”他明知对方是借着他来打击杨天,但是牵扯倒他,还是令他感觉有些窝火。
很显然,门派中的流言证实了,门中的两位护法关系真的不怎么样。
之后两人又针锋相对的说了几句,屋内的众多长老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而张帆则是满脸追忆之色,似乎在怀念张横的教导,只有病人的家属,满脸的焦急,但也都不敢说话,陈长老的儿子,更是一连的火气,看他那摸样,简直就想拿刀杀了这几个浪费时间的人。
“是不是门内的众人瞎起哄,一会自见分晓,你我在这说什么,还是先让张帆去看看陈长老吧。”杨天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马刑,随即和颜悦色的对着张帆说道。
满脸追忆之色的张帆闻听的此言,连忙点头,心中想着可算完事了。
从刚才两人的只言片语中,张帆立刻就明白了两人为什么不和睦,无非就是门派内的权利,张帆是药谷弟子,自然是杨天这一派,同时更是药谷的金字招牌,自然被马刑打击,想一下也对,药谷弟子人最少,却享受着整个门派里所有人的尊重,各方面权利也相对较大,比如修炼方面,药谷弟子只要年年通过考核,然后炼制一些伤药就足够,连门主都对药谷重视有加,而马刑掌管的邢谷弟子不知比药谷多了几倍,但却一直屈居药谷弟子之下,还要出去和人打生打死,和各方势力谈判,比武,阴谋诡计,生命危险,他们自认为自己出力最大,却得不到门中所有人的尊重,换成是谁,都难免要不舒服,仅仅是这虚荣心,就足够引发争端了。
毕竟屈居人下的滋味,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的。
对于门内两位护法的争斗,张帆是真的感觉到很没意思。
并不是他没有上进心,而是因为以他现在的实力境界,还有背负这修仙界的秘密,他早已经对这些门派中的权利没什么感觉,他的目标,在更高处,这种小权利,他真的提不起兴趣。
众人闪开,张帆走到了陈长老的床前。
一见到陈长老,纵是张帆,也不禁心中一紧,面色严肃了下来,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连杨天都觉的无从下手了。
原本一连和善的陈长老,此刻双目紧闭,昏迷不醒,从头皮一直到双脚处,全都皮肤干瘪,如同老了几十岁一般,差点都让人认不出来了,更令张帆觉得麻烦的是,此时陈长老的皮肤还在持续不停的干瘪,仅仅是观察的这一会儿,额头上的皱纹又一次增加了许多,这让张帆心中不禁想到了五年前与张横的那一次恶战,当时的张横,就是因为在吸取一个女人的鲜血时被张帆撞见,然后才爆发了一场险恶的战斗。
这次陈长老的状况,简直和当时张帆所见到的那个女人的症状一模一样,只不过是皮肤干瘪的速度变得慢了许多,看来是因为陈长老的内力深厚的缘故,再加上对手可能没有张横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