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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器大时代-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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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帆回到武昌城中,一路上只有两个亲兵相随,两个亲兵,一个叫狗剩,是一个土人,本是一降兵,受了伤,本应让人砍了头计战功,让张帆看到,将他救了下来,做了自己的亲兵,另一个叫阿求,是本地的老百姓,家人让乱兵杀了,投军无门,差一点饿死,也让张帆救了下来,张帆将两人收了做亲兵,也是帮助他们的意思。

    狗剩极是不满于众江家将领,一路上尽在张帆耳边嘀咕,张帆只是笑而不语,狗剩与阿求两人提着一大包张帆从城中带回的东西,往张帆的家中行去,张帆看到身边脱了盔甲,不想让解雨看到自己的风尘之色,又带着两个小兵,牵着马,跟着自己,一路到了春花巷自家门前,拍手叫门,一小丫鬟将门打开,正是解雨从人牙手中买到的小姑娘。

    张帆吩咐两个亲兵将一众物品往院中拉去,自己则去寻师妹,张帆甚是不喜用什么下人,更不想买卖人口,只是到了此间,到了此时,许多事情已不再是自己可以改变的。

    两进的小院子,此时张帆与解雨还没有成婚,自然分房而住,解雨头上包了一头布,正在抹厨房中的烟尘,张帆看得出神,解雨做得极是专心,俏脸上沾了许多灶土,俏面却更显美丽,看样子不将这房子打扫干净,解雨是不打算住手的,在张帆看来,解雨也许喜欢做家务还多过练剑。

    后面的丫鬟突然叫道:“官人回来啦?”张帆回头一见,正是解雨从人牙子手中挑得的小姑娘,这两湖战死不止,许多人破家,以至于许多女子自买,解雨不知道是怎么样买下的,如今,和前世的好男人一样,张帆发了银子,都是交给解雨管的。

    那**鸦丫鬟再叫一声,解雨却被惊动了,提了帕出来,嘀咕道:“师兄将这院落买亏啦,现下武昌城中这样的房子只要五十两呢,师兄倒好,用了八十两面三……”

    张帆看着解雨数落自己,也不还嘴,又招呼两个亲兵一起来吃饭,看着解雨给自己挟菜,春鸦一点儿也没有做丫鬟的自觉,拼命与两个亲兵抢菜,才明白,原来自己,也终于成了一个有家有业的人了。

    人生,也许就是这样罢。

    胡一达搓着手,看着史志正大声与史天德说着什么,史天德一路走来,将武传玉跟丢了,此时已过过了十多天,不见了武传达室玉,史天德自然不得不报与史志。此时胡一达带着几人,已然到了济南城中,只看到程立挺,没有看到武传玉。

    胡一达对着院门口的鸟窝吹一口气,这距那鸟窝有三十步远,胡一达一口内气不散,将那鸟窝吹了下来,一只乌鸦“哇哇”怪叫着飞将出来,跟在胡一达身边的一个弟子,正是程立挺,突然将剑抽出来,朝着那乌鸦一道剑气过去,不想那鸟有了灵性一类,怪叫两声,屁股一扭,竞然飞走了,程立挺不服气,眉头像个山川一般,看了胡一达一眼,没有去追杀那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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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达对史志叫道:“好啦好啦,你不用责备史镖头啦,这么大的人,随他去吧。”史志方才住了口,他也是来了山东,却是提早了几日。

    两人一齐进了堂中,分主宾坐下,胡一达道:“传玉的事情不用去管,现下还有另外要紧的事情,你听说过在魔教中与色公子齐名的谭正坤么?”

    史志叹道:“我怎么不知道,是裘老**的儿子之一,在魔教中是年青人中的绞绞人物,这次两湖之乱,便是这人策动,要不是张帆杀了裘老魔,让魔教没有拿到那几百万两军饷,我想不知还有多少计谋没有使出来。”

    胡一达道:“这次上面来人,意思是这人跑到两湖来了,前几天我去见了张帆,说受魔教扶持的奢正安正在求和,不知向张忠嗣使了多少钱,每天都可以看到银车进张叫嗣的府中,奢正安是真不行啦?不过张忠嗣也不敢真的放过那奢正安,毕竟皇帝看着的。”

    史志道:“这和谭正坤有什么关系?”

    胡一达道:“这还不清楚么,奢正安现下想抓了谭正坤送与张忠嗣、吴柄章,只是这家伙见机快,当下便跑了,两人火拼一阵子,谭正坤跑出了奢正安的军中,现下不知所踪,正要我们派出人手去追杀。”

    史志不语,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胡一达道:“裘败天这老东西是死了,不过他儿子还在,他儿子就是这谭正坤,你不想报仇么?”

    史志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道:“我不是裘败天的对手,武功这些年来,进展也不大,还有,什么事情毕竟都是他老子做的,我不想去找他儿子啦。”

    胡一达突然站了起来,气势凌人,恶声道:“哼,什么狗屁道理,什么祸不及家人,他们一家杀了我巴山派弟子,我就要杀光裘老魔全家,汤剑,我听说裘老魔出身在湖南长沙,听说他在湖南还有几个家人,叔伯,你去寻着他们,将他们都杀了,我估计,谭正坤说不定就回了湖南老家,宁杀错,不放过。”

    这时胡一达身后的三个巴山派后辈弟子,汤剑、程立挺、刘正一。都是修为不错的二代弟子,正是胡一达带了下山,试验身手的。

    汤剑嗫嗫几声,声音十分细小,神色作难,似是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胡一达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汤剑道:“掌门,我们是名门正派,这样做到底不好吧,我们还是不要这么搞。”

    不想程立挺大声道:“放屁放屁。”顾不得胡一达在眼前,大声道:“掌门师伯,弟子愿意去长沙一趟,,不管谭正坤是不是藏身于此,将裘老魔一家都杀光。”

    汤剑用眼盯着自己脚,道:“我看这样做不好吧,我们是不是……”

    刘正一笑道:“掌门师伯怎么样说,我们便怎么去做,我们只要按着您说的去做就是了,其他的,我们也不用去管。”脸上笑意真诚。

    胡一达挥手道:“你们三个,都下去吧,我与你们史志师叔有话要说。”

    三人下去了,胡一达道:“你看见了吧,这几个弟子去,我是万万不放心的。这三个人,到了半路,就要干起架来。”

    史志道想了半饷,道:”也好,我便去一次。这三个弟子,我尽力照看着,不过能不能成材,看他们自己的了。”

    胡一达道:“汤剑很扎实,但是我不喜欢,程立挺不是很行,但是我喜吹,刘正一很不行,但是我欣赏。”

    史志道:“你想的倒多,我这便下去安排了。”

    胡一达道道:“这一次不但有我们巴山派,还有衡山派几个人,其他一些江湖正道人士,就要你带头了。”

    史志道:“我自然省得,决不致丢了巴山派面子。”

    胡一达住了一天,便在第二天去起身走了,他在山东还有其他事情,薜穿石、易辉都还在等他,三个弟子都住在了史志处,只是三人并不怎么样和睦。

    汤剑拿了一卷朱子类语,神态极是专注。拉住刘正一,正在为刘正一讲这武昌黄鹤楼的掌故,刘正一脸上挂着笑,不时说上一两声好,只有程立挺听得不耐,只是三人都是师兄弟,不好说有事要走人,只能拿自己的空闲时间来听汤剑说掌故。

    汤剑正说到高兴处,却看不到程立挺面色变黑,程立挺一天到晚想的是怎么练功,才不关心什么本地风情人物,对程立挺来说,武功是天下第一的事情,什么也比不得这个重要,历史掌故,汤剑是秀才身份,有点儿功名,平时最爱之事,便是在别人面前显示自己的才学,现在有人肯服在自己的才识之下,讲得极是高兴。

    汤剑每次开口,定然是以“我”字开头,时不时插入自己的见解,终于程立挺不高兴了,道:“师兄,我还有事,我去练剑了,你们先讲,我先走了。”

    不想汤剑道:“不用急,史师叔有事,你不要去烦他,现下你平心静气的功夫还不到家,现在你多练也是没有什么进步的,你现在不要去练剑,打扰到别人休息是不好的。”

    刘正一也道:“师兄,我也想去睡了,早点儿睡吧,明天再讲如何。”

    汤剑道:“所以吧,你们看你们两个,都是没有读过什么书的人,不抓紧机会听一点儿,到时候别人一问三不知,别人不打我们巴山派的脸么?”

    程立挺脸都黑了,就连刘正一笑得也有些勉强,刘正一之父是举人,他也是秀才,现下汤剑着说他没文化,顿时让刘正一脸上挂不住,只是刘正一毕竟还有几分城府,也不会放到自己脸上。

    汤剑又道:“我觉得吧,做事要有耐心,做事要顾大局,我们现在借住在史师叔家中,这样到处走动不好,你们几个听到了没有……”

    程立挺忍住自己要翻脸的冲动,努力笑道:“师兄太客气,教训的是。只是我还有事。”

    汤剑打断道:“所以你们两个,就是沉不住气,将来一定不会有什么大成就的,现在你们两个要做的,就是等,要耐心一点儿……”

    刘正一皮笑道:“汤兄果然见识广,我很是困了。

    汤剑道:”你们以后要多来听我讲一点掌故,估计以后两个月我们要一起去长沙,以后你们两人每天晚上睡前都来听我讲两个时辰,不要忘记了啊,要增加一点儿才学……”

    程立挺起身便朝自己的房中走去,道:“师兄弟好雅兴,只是师弟还有事,师兄自己去讲吧。”

    汤剑脸上呈现一派惊色,朝刘正一道:“这个人,怎么这样无礼,是怎么教的,想必是没有家教的。”

    刘正一温笑道:“师兄,我实在困了,明日还要与史师叔一起去长沙,我可以去睡了么?”

    汤剑怒道:“程立挺这人不识好人心,好,今天你先去睡吧……”

    等到汤剑转身走了,刘正一脸色一下子变得极是难看,刘正一恶声道:“什么人,嘴都不洗干净。”刘正一出身官家,礼仪极严,只是汤剑讲话,一定要将人拉到面前,面对面,汤剑嘴中有臭味,平日一开口,便是一口腥味,他喷了刘正一一晚上,刘正一也忍了一晚上,可怜程立挺还好,坐得远一点,刘正一一面笑,一面忍臭,要是汤剑再不放人,刘正一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第二日,史志与三人一齐往长沙而去,到了路上,此时汤剑倒是安静了许多,似有嚅嗫之感,不能说出一句话,倒是程立挺与刘正一,两人一左一右,程立挺意气飞扬,要去追杀谭正坤、刘正一温言软言,句句奉承,且听不出一丝恶心之感,汤剑看了两人,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等到打尖之时,史志自到前方去了,三人到了一块,汤剑拉住了两人,程立挺本不想理他,但是想到以后师兄弟还要相处许久,耐下性,将脸上堆起笑脸,与汤剑分说。

    汤剑道:“我觉得吧,程师弟你就不该对史师叔如引不敬,我们还是要对师叔辈更加尊敬,不可以如此没有上下礼数,你这么搞,是……”

    程立挺听了半天,道:“汤师兄且说明,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办?”

    汤剑道:“等一会儿你和刘正一两个人,记住了,都要策马走在我后面,知道了么,我不开口,你们不要和师叔乱说话。”

    程立挺气得鼻孔都翻了上天,一言不发,转身便走了,这却是什么道理,关汤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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