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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到言家的生意,他自然没有好的脸色。
巴山派一干人也跟着走了,武传玉将程立挺紧紧护在里面,以防段德义突然杀人,段德义此人,人品低劣,心中害怕程立挺来报仇,自然打了抢先杀死程立挺的主意。
看着言家一干人离开,齐老大也撑了起来,这一场,当真是惨胜,自己的手下的十多位老兄弟,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个个都是江湖上一流好手,合在一起,便是去杀皇帝也可以了,不想大都折在张观涛这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手中,想到此处,悲从心来,坐在地上,嚎哭起来。清华清真上前,将他扶了起来,也向自家的别院而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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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只剩下一干中人,早有下人上前,将地上的血都扫开净。
武传玉道:“师弟不用担心,你只要将武功猛的练上几年,武功一定不在张师叔之下,张师叔的武功,独步天下,只要练得好了,到时杀段德义,如同杀一狗耳,到时我们俩一起去讨个公道。”
程立挺道:“我的资质不如你,回去以后我便去找张帆大师伯,我全心全意习武,只是担心张帆大师伯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武传玉道:“不用担心,师伯的剑法都让我抄了下来,到时我们两个一起练,一定可以成了一代高手,谢易师叔也在此地,我们若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现在便可以去问一下谢师叔。”两人到了谢易的房外,谢易听说武传玉想向自己请教武功,心不在焉,对武传玉提的几个问题,也是答非所问,又看到程立挺在一边,笑道:“你师父给你的剑法你还是不要学了,我看你还是回家种地去罢,老老实实做一个本份庄稼人,也可以平安一世。”程立挺早知谢易不会说什么好话,却不料如此伤人,当即转身便走,武传玉亦跟了上去,不再理谢易。
程立挺与武传玉并排,怒道:“我早知谢易不可靠,这人与我们一是条心,我师父死了,他倒拍手叫好。”武传主道:“谁叫我们两人还不足以去找齐老大一干人拼命呢,我们只有拼命练好武功,万事靠自己方是王道,只是谢师叔实在太过了一点儿。”
两人一齐到了大堂之处,看到一群武林后辈,围住正明和尚,武传玉一拍脑袋,高声道:“何不向正明大师请教,正明大师武功定然不在师伯之下,且德行高尚,正好请教。”当即两人向前而去。
马三品想让自己的儿子入少林门下,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当少林的低辈弟子,便想从正明和尚这里入手,让儿子直接拜正明和尚为师,这样,儿子一少林,便与少林现任的方丈万行和尚同辈。马三品打的是一手好算盘,是以对正明和尚份外客气,比武完后,拉上一群小辈围住正明和尚,让正明和尚走不开,然后摆上一桌素宴,就要在宴上开口。
正明和尚如何不知,这马三品打的真是一手好算盘,少林的二代弟子,在武林中也是大有身份的人,马三品就想这么轻松的让自己儿子混进来,少林的二代弟子,那一个不是经过了无数艰苦方得入门,却又不想得罪马三品,双方在桌上绕来绕去,说了半天。
看到两人到来,马三品在门处便将两人挡住,道:“两位贤侄,不要打扰大师了,我与大师有要事要淡,你们快快回去罢。”竟然不想让两人进门。程立挺道:“我们有急事要找正明大师,马老爷请让一让。”马三品将脸一沉,这事关自己儿子的大事,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打扰,开口道:“两个无知小辈,就算是胡一达来了也不能如此无礼,你们快快滚到一边儿去,不然,我便修书问一问胡一达,看他是怎么调教弟子的。”
这一下,两人却是无法了,马三品武功不行,却是本地的大户人家,与胡一达平辈,他抬出胡一达,两人便不能再说些什么,只得转身便走。
程立挺恶声道:“马老爷,你的图谋怕是不成的,你以为就凭一桌子素宴就能让你儿子当少林的二代弟子,你别做梦了,言家曾给少林献了一尊人形金佛,正见和尚都没有松口收下,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原来言正方曾用黄金铸了佛像一尊,人形大小,送与正见和尚,求正见和尚收自己亲孙—就是今天出现象挪言品华为俗家弟子。那佛像放到正见和尚洞前三年,都落了灰,正见和尚却看都没有看一眼,少林住持万行和尚倒是答应为言品华说情,也是看在那金佛的面子上,只是他虽是少林的住持,却做不了自己师伯的主,去说情,正见和尚转身就走,无奈之下,万行将这金佛送回了言家,言道此事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马三品让人说中了心事,心中不快,吼道:“滚。”
武传玉拱手道:“马三爷,青山不尽绿水长流,以后再讨教了。”今天马三品作为中人,数次偏向于绿林一方,本以让武伟玉不快。如今,双方隐隐成为了敌人。
武传玉道:“我们两个趁两湖绿林都受了重创,他们一定想不到今天我们会去夜探,说不定不用练上十年的武功,我们便可以在今天夜里杀死段德义,今天夜里且去夜探一回如何,说不定立时能报了师叔的大仇,你敢不敢去。”
程立挺道:“何足道哉!”
两人当即回来言家别院之中,此时言家一方光景惨淡,无人注意两人,两人留下字条,言到有事外出,回来房间,换上黑衣,拿上一些银两,兵器,暗器。朝言老大一方进发了。
此时已是暮色时分,众人打了一天,言家别院中众人都睡去,胡不定与方小青心中有气,也不留一夜,当晚即归。言方物留之不得,也没有注意两人,众宾客都不作声,众人睡上一夜,第二日便打算归去。
武传玉与程立挺两人换上夜行衣,两人一齐悄悄向言老大一方而去。
武传玉与程立挺两人换上一身黑衣,朝城东进发,城东之地,正是齐老大的私宅,齐老大虽然是绿林老大,只是也不能生活在穷苦的山上,加之齐老大近年纳了一有名的夫人,名叫花月姬,有倾城倾国之色,沉鱼落雁之姿,如何能让如此美人与一众大老粗混在山寨中,加上山寨中都是男人,若是有人让齐老大戴绿帽,既伤兄弟和气,又伤齐老大心尖肉。是故在龙山购了一处大宅院,安置几位夫人,这一次,众兄弟下山,便吃住于这齐老大的宅院中。
其实绿林人物,特别是成名的绿林人物,虽然也落草,但是做绿林这一行当,做到一定的境界,自然就黑白不分了,齐老大可以说得上是慢慢的洗白了,这些年齐老大做了不少好事,慢慢的,别人说起齐老大时,不再只是害怕的表情,也有人开始称一声齐大侠了。
此时太阳已然落下山去,日光即下,两人收拾好,便向远处而去,这言家大院中此时一片混乱,也没有人来管他们。
两人轻身功夫皆是不错,已然接近了齐老大的宅院之处。
两人寻了一处地方落下,正等翻入打探,这时突然有人低声吼道:“你们两个巴子,想坏事么,还不滚回来。”两人齐齐大惊,皆回头一看,只见这宅院外面草丛中,隐然有数十黑衣人,皆蒙住面,与自己一般的打扮。那带头之人亦是蒙面,刚才一声吼出,武传玉便知此人内力修为极为不错。不在自己之下。
程立挺当时便想将剑抽出来,在程立挺看来,自然是自己一行人暴露了,武传玉却伸手将程立挺之手按了回去,剑还没有抽出来,武传玉已然看出,这一群人,埋伏在齐老大宅院之外,显然不是与齐老大一伙之人,而且皆是黑衣夜行打扮,也是来踏桩子的,显然对方将自己认成了同伙,当下低声道:“马上回来,马上回来。”程立挺不知,但也由得武传玉开口,两人转身悄悄到了黑衣人群之中,不作声,静看有什么发展变化。
那带头的黑衣人怒道:“巴子的,若是让齐老大手下人看到了,这一次就要吃亏,这一次好不容易集合起了人手,怎么让你们两个新手前来。你们两人武功不错,怎么如此莽撞。”
武传玉抢先开口道:“小的们听说那花月姬是有名的美人,忍不住想去看一看。”他故作此言,将自己装得猥琐,正是为了打消对方的疑心,那带头的黑衣人嘿嘿笑道:“急个什么,等会儿事成了,女人钱财大家分,只是那个女人,上头传下了严令,都不准碰。”
武传玉与程立挺皆不开口,不多时,又来了数个黑衣人,皆是施展轻功而来,来了以后开始聚集在这周边,武传玉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齐老大是两湖绿林老大,所有两湖绿林人士算作他手下,为何这些人却潜伏于他宅院之外,有何图谋?”
要做齐老大是两湖绿林的龙头,这两湖所有做没本买卖的人,齐老大都管得着,两湖数十座有名的山头,谁家敢在齐老大家门口潜伏,那真是活得极不耐烦了,听刚才那人的口音,似是神都洛阳的口音,后来的几个人,也有操湖北方言的。这群人,来源竟然是杂七杂八的。
武传玉地在程立挺背上以指写道:“静观其变。”程立挺心知有异,也不多言。
这会儿,黑衣人数已然超过六十人,武传玉大惊,这些人最差也是二流的好手,这一股力量,悄悄潜伏,却是想干什么?
那黑衣老大看到人差不多了后,立于众人身前道:“众位兄弟,这次事情大,等会儿里宅信号放出,大家便一涌杀入,记住,半个活口也留不得,事后将此事推到言家与巴山派一干人身上,大家不可以用自己的独门兵器、独门暗器,切记不可以让人认出身份,一定要杀个精光。”声音用内力传出,是个内功高手。也是操神都口音。
那黑衣带头人加重了语气道:“还有,这次有里面有我们的内应,你们记住一句话便是—老大不义、兄弟不仁。杀人之时,必先喊出上半句,若是能对出下半句,便是我们的人,不能对出的,一律杀了,不可以杀错,记住了么?”
众黑衣人齐声道:“老大不义,兄弟不仁,兄弟们记住了。”
那黑衣带头人十分满意,接下来分派人手:“你等十人,伏于南门,你等十人,伏于西门……”竟然是进退有度,这超过六十个的高手,都是一声不发,皆听从那带头黑衣人的指派。不多时,众人分开,分朝自己的伏击地点去了,这次伏击,除去各门之外,竟然还留下人手作为追击分队,真是滴水不漏,这等组织情况,只有江湖上的老手才做得出来,刚入道的新手,是万万想不到这么周全的。
武传玉与程立挺分了开,武传玉跟前一群黑衣人到了后门处,而程立挺与较大一队人马作为正面冲击对像留在前门,两人不敢再说话,只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便各自转身去了,此时万万不能让对方发现,这此人一涌而上,武传玉与程立挺两人立时让人分尸了。
武传玉这一队的带头人一见武传玉施展轻功,对他刮目相看,道:“想不到我们两湖绿林中竟然有这等不显山不露水的好手,若不是为了杀掉齐老大,只怕老兄一辈子也不会露自己的真本事罢?”武传玉如何敢胡乱回答,只是道:“哼,你不也一样。”那黑衣人怪笑数声,一行人到了这大宅的后门处。
两个家仆正提灯立于门前,黑衣人们武功高强,一条人影从门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