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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言品方叫道:“放屁,那是我们言家的钱,你有什么资格代我们献财。”
那小胖子言品华也道:“你这种巨盗,张帆为什么不上门把你脑袋拧下来,让你胡为。”
这两人都是言家后辈,在家又是嫡传子弟,一向目中无人,与言品周这等外房是大大不同的,躲在言方物身后,已经是大大的不高兴。此时听到自家的财货被这齐老大拿走,顿时心中戾气横生。
众人心中均是不乐,这两个小辈跳出来,却是大大的不敬。
齐卓一哈哈大笑道:“因为我有这个本事,我就是看不得你们这群肥虫一天什么都不做,欺负老实平头百姓,张帆么?他要是帮一群你们这样的肥虫,他就是个伪君子。”
言品华肥胖的身子抖动起来,竟然是让齐老大气得,接道道:“你这等下作人,天生便是贱种,你抢盗别人财货,还有理了?”
齐卓一也来了气,一个小辈,在自己面前口出大言,当下动起内力,笑道:“我齐老大虽然好色,但是做事从来没有昧着良心,倒是你们姓言的一伙人,在两湖地面上开妓院,设赌场,不知有多少人让你们害得家破人亡。天不管你我管你,天没道理我道理,就是要让你们姓言的一家进不了这湖南地界。”
言方物一把将言品华、言品方拉了回来,让这两们二世祖一说,现下终于撕破了脸,早知如此,真不应带这两位小太岁来,只是这两位都是言家的嫡传亲孙,以后要当家主的,自己虽然是个管事,却不敢去管这两位爷,现下想的便是叫人将两人送回去,爷家的老太爷是想让自己的孙儿见识一下风浪,也好以后掌管言家,是将才将这两位小太爷派到言方物的身边,现在言方物只想将两人快快送走。
言品华气得眼中有泪,指道谢易道:“你,去将他杀了,我要他的人头挂在外面风干。”
谢易脸色大变,第一,谢易是巴山派这一干人的头,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言品华竟然将自己当成奴仆。第二,谢家也是巴山脚下的大户人家,也许家境比言家要差,但谢易也是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少爷,今天竟然有人指着自己去做什么?在巴山派中,胡一达对谢易也是客客气气,张帆见了谢易没有好脸色,但是也是平等对待,向断石更是一向没有架子的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谢易站了起来,笑着走了上前,齐卓一以为谢易要对付自己,只见谢易走到了言品华跟前,凝神相对,谢易却笑道:“年青人要打一打,才能清醒。”说完闪电般一巴掌,只听“啪”一声,言品华肥胖的身子让谢易一巴掌打飞起来,后又落在地上。
众人皆心中皆道:“痛快”
言品方惊得向后退了几步,惊声道:“你们来是来助拳的么?我听爷爷说,每年都要施舍给你们巴山派上万两银子,你们就是我们言家养的狗,要你们咬谁就咬谁,你怎么还打我哥哥。”
言方物悔得要死,早知这两位小太祖如此得罪人,就不将他们拉了出来,这时只看到齐老大一方皆忍住笑声,正面做公正的诸人面色奇怪,而自己这一边,巴山派众人,脸上都升起了黑气,当下心中决断,转身狠命一巴掌打在了言品方的脸上,只听到“啪”的一声,这一掌打得言品方转了转,倒在地上。
言方物也是没有法子,放在平时,是万万不能得罪两们小太岁的,自己以后也得在两位小太岁数手下讨生活,当是这小太岁真是太能惹事了,打完之后,言方物大声道:“两个小畜生,目无尊长,实在该打。”又对众人团团打躬,道:“是言家教子无方,让众位见笑了。”这时齐老大一方皆大笑起来,齐老大笑道:“巴山派是言家养的一条狗,哈哈哈……,众位兄弟,你们要将此事在江湖上好好宣传一番啊,小孩子就是敢讲真话。”
这话传出去,言家与巴山派脸上都要无光,说不定两家以后的关系都要受到影响,江湖同道也要大大耻笑。
言方物看到这种情况,心知若是再接着任由事情发展下去,那么自己一方都要先乱起来了,眼下最好的法子就是转移矛盾,当下大声道:“齐老大,你我两家便按江湖规矩,手底下见真章吧。”
齐卓一也道:“还怕了你们一伙脓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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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做公正的王宇明、正明和尚、马三品相互看了看,也只得齐声道:“那么便按江湖规矩,用功夫说话罢。
两方很快拉开了架式,在楼中拉开了一大小约五丈的圈子。双方各自站了一片。此时送茶水的小二等一干人都已不敢再上楼了,还有一些不相干的人,都让外面的江湖人远远赶开了。专门留下这片地方用以比武。
此时正明和尚开口道:“既然两方一定要较量一番,就在就雪枫楼三层之上,双方各派出高手,较量一番,若是学那流氓一涌而上,却又成了什么样子,是以这场上,只能有二个人,其他人若是出手,便是犯了忌讳,是我等公敌,诸位可听清楚了没有。”
王宇胆也道:“正是如此,双方如派出高手,便三局两胜如何?”王宇明想的一是快点儿结束此间之事,将此间之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而且王宇明身为朝庭一方的人,自然偏向于与朝庭关联更深的言家一方。
此时大家都已看出,言家这边儿高手不多,几个言家的供奉,都不是什么能担得起的人,巴山派的两位高手出场,想必不会输,就算对上武当清净宫中的道士,就算胜不了,也不会落败。是以三局之数对言家有利。而齐老大手下能人虽多,却不见得能打败巴山派的高手,想那张百年、张红娘、段德义之流,都可算是一流高手,但对上巴山派的两位与张帆、张重辉、胡一达同辈的人物,胜算实在不大。
齐卓一如何不知王宇明的打算,冷笑一声道:“这怕是不行,某家手下的兄弟们个个恨这无恶不作的言家入骨,个个都想试一试言家人的身手如何?三场如何能够,依我看,就九场罢。”
王宇明大叫道:“九场,你当我们陪你在这里喝茶么?齐老大,九场是万万不行的。”王宇明声音虽然大,却不敢将话说死,若是将话说死了,齐老大放任手下胡为,自已治下出了问题,到时候可是自己的过错,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头。
正明老和尚道:“那便五场罢。齐施主,言施主,你们两方各退一步如何?”正明和尚此时言语庄重,在场之人,没有一人敢说是这老和尚的对手,这老尚是正见老和尚的师弟,生平唯一做的事便是与正见老和尚、武当宣华散人、还有上一代巴山派掌门邓抓天等数名高人,一齐将魔教上一任教主打败,并且擒拿之,此事江湖中人极少人知道,而在场的几位主事人物却都是知道的。是以对他格外尊敬。
齐卓一见之,看到这老和尚刚才还是个唠叨的老人,这一句话,如同一尊通天大佛立在自己面前,自己似是站于虚空之中,这声音在别人听到也就罢了,在齐卓一听到,却是内心震动,心道:“这多人中,我们一齐上,也不是这老和尚的对手,这老和尚,至少也证得小乘果位,五场也够了,师父说的没有错,少林果然有敌对我武当之心。”
当下齐卓一拱手道:“正明大师开口,如何敢不遵从,五场便五场,齐某说好,若是齐某手下兄弟输了,这湖南地面,言家想怎么走便怎么走,惹再有人敢与言家的生意过不去,便是与齐某过不去。”
言方物亦道:“若是言家输了,失的银子永不再提了,而且湖南地面,我言家是永远不进了,死的伤的,都是白死白伤。”
两方说好,各拉开架式,众人都向后退了数十步,此时气氛极为紧张。
马三品道:“那么便开始罢。谁先上场?”
第一场由言家的人手先站出来,谢易当仁不让,站了出来,笑道:“巴山派谢易来领教两湖绿林高手的风范。”齐老大道:“原来是临风剑客谢易谢大侠,能与谢大侠对战,两湖绿林何其有幸。”此时齐卓一心里却在盘算,这张观涛与谢易都是大高手,是言家的两个主力军,自己须得田忌赛马之策,派出这一方不是怎么重要的人去,输掉一场便是了,让过这两位高手,在后面三场中扳回来,想到此策,便道:“张阿生兄弟,你便去侯领教一下谢大侠的风彩。”
张阿生跳了出来,叫道:“正要和你这小白脸战一番。”手上杀猪刀挥动,眼中带着杀猪的热情,是想将谢易当猪杀了。
谢易只是冷笑一声,轻声道:“孽畜”
两人同时动手,刀与剑相交,火花发出,张阿生脸上狂笑不止,仿佛不是在作争斗一般,却是一个在赌场上的疯子一般,谢易却是脸上带有冷笑,剑剑真指对方心窝,仿佛在调戏一个木偶一般。两人刀剑相交,脚下步法滑动,倾刻之间,两人刀剑相交十多下,众人只看得眼花缭乱,皆叹两人武功高强。
张观涛看了一阵,心道:“他的剑法决对不止这个地步,他的十八路剑法狠毒无比,招招杀人,师父见了他的剑法,曾叹他在巴山众位师兄弟中心狠第一,自私第一,这只怕是他正在作弄对方,只是这张阿生,只怕已然是用了全力。”
不多时,张阿生头上已然开始出汗,脚步也开始浮乱,喘气之声已然开始变粗,这正是内力不济之征像,谢易却冷笑道:“怎么不跳了,杀猪便是杀猪的贱货,怎么可以敌得王孙之后。”谢易一家自称是东晋谢家之后,平常便自高一等。
正明和尚一见,早知这张阿生要败,便道:“这一场,便是谢大侠胜了,双方罢手罢。”
齐卓一亦道:“阿生老弟,这一盘便是输了,败在谢大侠手上也算丢脸。”
围观的众人心中都道:“这张阿生输给谢易,是理所当然的,谢易上了一场,便不能再上第二场了。”
谢易却一边冷笑一边挥动手中长剑,道:“别认输啊,我还想看一看这杀猪的有什么本事。”
这比武拼斗,却是不能上旁的人上前相助,若是上前相助,即使胜了,双方都会恨上上场帮忙的人,这也是一般的规矩,双方都是知道的。加上刚才正明和尚说得明白,是以没有人上前帮助张阿生,但是张阿生也可以转身便跑。逃出这个圈子,自然就可以不怕谢易追杀了。
张阿生却是没有明白正明老和尚是有为他解围,大喊一声:“还有杀猪最后一式,定要杀了这精肉猪。”说罢,双手一分,那手中的刀分作两半,从中间分开,张阿生叫道:“看我疤丁解猪。”竟用自己的后背朝向谢易碰撞过去,手持双刀,脚上倒踢,却翻一个跟头,身体打个倒转,双刀直取谢易胸腹。这一招是张阿生日思夜想所创绝招,与几个朋友想到,如果张帆杀上门来,就要用这一招来抵挡张帆。
正明与齐卓一齐齐声道:“不可。”
两人都已然看出,张阿生这一招,对付一般武学修为的当然可以,会把别人吓也吓倒,但对付谢易这种真正武学修者,那是大大不行,对方只要心思沉静,不为外物所动,这一招便到处是破绽。谢易冷笑:“杀猪把式,也能上台面。”
楼上剑光闪动,众人只见血光飞起,谢易和张阿生已然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