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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到色公子越来越狂笑的脸,嘶声道:“张某怎能助纣为虐,让你这小辈为害人间。”这时张帆内力已然大半落入了色公子之身,张帆运起剩下内力,往自己会阴、
命门、气海一冲,这正是习武之人的大忌,这三个地方一破,功力全失,还要成了废人,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轰”的一声,只见雪花飘飞,三个人影突然散了开去,这一下,色公子受了重创,张帆却再也无力,倒在雪地之中,兰心雅却是没有料到这一着,只得向后飘去,衣袖飘飘,仍是极为美丽。
张帆这一冲,固然自己武功全失,却也解开了兰心雅的手法,张帆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此时没有内力,只感到这三十三屋之上寒冷无比,自己用尽了全力,方才站了起来。此时张帆口中喷血,却仍然用力站个比直,他不愿意在魔教妖人面前特别是色公子面前失态,是以尽力站直了身体。
只时他此时心伤,百倍于武功之失,想到自己自作多情,白白上一趟天山,只是来送丑来了,当真是万念俱灰,又想到自己不久前还教训武传达玉不要自作多情,想不到如今自己也如同自己的师侄一般,做下如此蠢事。
张帆勉强朝兰心雅一拱手道:“你真的不是她,真的不是,是我认错了。”此时他已全身无力,说完这一句话,似是力气再也没有了。
兰心雅却有一丝不忍,但却道:“须是你自取灭亡,须怪不得我。”
张帆道:“多情之辈自多情,何怪兰教主,是张帆自己不识,今日方知,此间真相,教主既然不是张某之妻,那容得张某下山,张某日后只为江湖公义与贵教相争,再不说自己识得兰教主。”说罢,便向山下走去。此时他内力既失,走路也走得不稳,走得数步,一跤倒在地上。
此时色公子运功调息过来,哈哈大笑,大声道:“张帆,你亦有今天,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后悔生在人世,我要折磨死你。”说罢狂笑不已,声震长空,连雪花都飞了开去,似是绕着色公子一般,正是极为高深的内力在身的表现。
这时雪彩衣突然道:“教主,这张帆也极为可怜,不如放他一条命,也让江湖群杰知道我圣教主的手段。”这却是变相的为张帆求情了,让兰心雅放得张帆一条性命,雪彩衣看到张帆如此深情之态,不知为何,内心竟然同情张帆,不希望他死于色公子之手。
色公子跃跃欲试,狞笑着上前,想将张帆拿下。
张帆自己起身,对色公子傲然道:“你这蠢货,且敢上前试一试。”这话声音本不高,只是张帆说出来,自然威震天下,色公子虽然得了一身内力,一见到张帆不怒自威的脸,胆气顿失,不敢上前,他本是平白得了一身的内力,功力虽然强,心灵太弱小,看到张帆如此的样子,自然又不敢上前了。
张帆向兰心雅拱手道:“兰教主,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张某自此别过,若要留下张某,教主只管试一试。”
这时张帆本已内力尽失,但这话说了出来,竟然如铁胆掷地,毫不相让。然后用力抓住那身曾是胡诗灵为自己缝的布袍衣袖,用尽全力一撕,撕下一破布,往地上一扔,正是割袍断交之意。
做完这些,阔步向山下而去。
兰心雅神色终于有了变化,道:“你何必如此,你便下山去罢。再也不要上来。”
这时山顶另一头却传来兽不凡的声音道:“如何能放此狂徒下山,教主,万万不可。”只见一大群魔教长老,兽不凡、谭正坤、屈振华等认一齐上来了,脚步之声凌乱不齐,长老们个个带伤,兽不凡双手齐折,屈振华口中带血,身后各长老,亦是一身的伤,形状极是凄惨。
屈振华大声道:“教主,此人今日杀了十八个长老,杀了一百多个圣教使徒,王思远长老、屈振兴长老都死啦。只有将此时挫骨扬灰,方才消我教中兄弟之气。”
身后众人也吵将起来,大声道:“不能放过这张帆,不能放过。”声音此起彼伏。
却没有人敢上前,张帆片刻之前,还大发雄威,杀得一干魔教妖人抱头而蹿,现下虽然张帆武功尽失,却是没有一个敢上前挑战张帆。
兰心雅看了看众人道:“那便将他投入圣火中罢,也算给他一个痛快了。”
张帆道:“一群狗苟蝇营之徒,谁敢来取张帆之颅。”众长老皆不敢上前,虽然都看出张帆册此时武功全失,只是张帆之威名,让旁的人不敢上前。
兰心雅手一挥,一股力道沛然不可挡,张帆顿时坐倒,众人皆大欢喜,正待上前,将张帆拿下,色公子大叫道:“先将他四肢都砍下了,让他再也翻不了身。”众人一涌而上,眼色张帆便要让这些人拿住了。
正当此时,一道青衣人影众天而降,一掌击下,众长老皆不能挡,皆向后退了开去。
正是张帆之师——向断石。
向断石摸了摸了张帆的头顶,脸作悲色,向兰心雅道:“好、好、好个兰教主,老夫早已不再杀人,想不到兰教主狠到这个地步,老夫真是没有想到。”
兰心雅向向断石施了一礼,向断石将头侧了过去,表示不受,兰心雅道:“向老师,你与我有授业之恩,看在恩师份上,您便将他带走罢。”
向断石一挥衣袖,两边的人自动让了开去,两个魔教教徒还想上前,却让向断石一袍子打了个跟头。向断石卷起张帆,施展轻功,向远处飞去。
此时张帆已然昏倒于地,至于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了。
看着张帆与向断石越去越远,兰心雅轻声问身边的雪彩衣道:“彩衣,我是不是我些太过了。”
雪彩衣道:“教主宽大为怀,放了张帆,怎么会是教主的太过,是那张帆逼人太过了。”只是心里却道:“这张帆,倒是个可以托负终身的男子。”
只见那天山之上,风雪越发的大了,众教徒等了一会儿,雪彩衣道:“你们都下去罢,将尸体都打扫开净。”
众教徒皆转身,各忙各的去了。
且说胡一达一路在天山山下,将许多散去的武林豪杰收拢,数天之内,竟然聚拢了数百人,胡一达每救一人,便将其带在身后,于是不知觉间,胡一达身后有了数百豪杰之士,一并跟着他到处救人,人群越滚越大,这些人自然以胡一达为首,不知觉间,为胡一达竖立了极高的威信,人人都信服胡掌门。
都是在魔教的上一次大追杀中逃出的武林人士,众人见到胡一达为了救人而返回,皆交口称胡一达侠义,胡一达自然是谦虚不已,这收拢的人中,就有黄河金刀方老爷子一家,连连武当小白龙吴子光亦在其中,原来那日许多人跳下河中,虽然魔教没有空当时追杀,但是过后缓过气来,便开始派出教徒成队搜索。不少人死于围攻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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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追杀一阵,众人逃得一阵,这几日,便是胡一达在这一带收拢众人了。
这一日,胡一达带着一群人开始向原路返回,好在众人不缺少水,要不然,在这大漠之中,什么事情都要可能会发生,众人跟在胡一达身后,向原路返回而去,一路人众人欢歌笑语,笑声不断。众人能逃过魔教的追杀,均感到万分庆幸,魔教的突力实在深不可测,想那普通的金衣使者,便是江湖上二三流的好手,不少五花六花的使者,如同开膛手杜洛华之辈,更是一流的高手,这些年,江湖上的败类,一半都加入了魔教。
这时,武传玉将弟子们带回巴山后,与正在玉门关返回的正道众人相遇,武传玉又传来消息,巴山大侠张帆独战天山三际峰,杀死魔教长老十八位,金衣使者无数,只是自已也受了魔教教主兰心雅重击,受了重伤,目前已然由向断石带回了巴山派,众人听到这个消息,莫不振奋,此次征讨魔教,正道人士损伤极多,却是连一个魔教长老也没有杀死,自已一方却是受了重创,众人心中不说,难免生出魔教势大,不能力敌的感觉,此时张帆重创了魔教,大大为正道长脸,似是魔教便不那么可怕了,众人纷纷赞巴山派为正道之领袖,胡一达脸上大大有光,私底下武传玉告诉了胡一达,张帆受了兰心雅的吸功法,武功全失,胡一达心中吃惊,不禁为此次出行征而安然回来大为庆幸。
众人纷纷言语,在魔教中,高手辈出,且不说号称天下第一的魔教教主,只说长老堂的上百位长老,每个长老放到江湖上都是一流高手,在小门派中都可以作为掌门人而存在,而金衣使者们更是魔教的精锐力量,常有数十个使者合起来灭亡一个小门派的事件,眼下魔教受到如此重创,想必一段时间是无法与正道众门派复仇了,众人何不欢喜。
众人踏过玉门关,高高兴兴与胡一达武传玉师徒分手,想众人出关之时,关门的还是一片荒漠,不想众人回关之时,这关门口的杨柳却长出了新的枝条,却是不知觉间,许多时日已过去了。
过了玉门关后,方老爷子,崆峒派的霍乱冰,还有净明师太等人便与胡一达告别,众人各有路径,胡一达客客气气将人送走。
胡一达目送最后一批人众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后,对身边的武传玉道:“你师伯便是为情所困,你看到了吧,要不是她舍不得下手杀那个什么兰心雅,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一定要引以为戒。”武传玉怎么敢顶嘴,只得连连称是,师徒两人一齐向巴山而回,一路上,武传玉将所学到的十八路剑法一一使出,此时武传玉的剑法练得极好了,巴山众人的武功都已然练会,胡一达看了眼中,喜在心中。也趁这个机会,多多指点一下武传玉的武功。
经过十多日的路程,两人回到了巴山之中,巴山剑派指剑峰已然隐隐可见了。
胡一达刚到了门口处,两个弟子见到胡一达到来,欢喜叫道:“师父回来啦,师父回来啦。”这两人都是胡一达
这是胡一达半年前收的弟子,一名汤剑,一名叫刘正一,都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两人正是这一日当值,胡一达见之不喜,他不喜两人这般大呼小叫的样子,道:“你两人怎么如此沉不住气,发生了何事?”
刘正一道:“师父,这两天,来了一朝庭的命官,叫什么周士信,责问薜师伯围攻魔教之事不利,天天与薜师伯为难,眼下正住了我们巴山派之内,正等您回来呢,同行的还有一个叫什么区寒白,极是恶心,天天口出不敬之言,师兄弟们实在看不下去了。”原来这些天,周士信与区寒白到了巴山派,两人本是想见胡一达,山上却只有薜穿石接待,周士信还好一点,区寒白就不高兴了,天天与服侍的弟子为难。
胡一达道:“我换了衣裳,便见去那两位大人,你们将弟子集合好,让两位大人看一看我巴山剑派的实力如何。”刘正一大声道:“是”便转身安排去了。
巴山派的大堂之中,两人坐北朝南,正是周士信与区寒白两人,周士信是老神自在,时不时向身边的弟子问一些武学上的问题,区寒白却坐不住,时时站起来走动一番,才能安下心来,这一次他受吴柄章之托,陪在周士信身边,是想让看一看形势如何。
厅外传来脚步之声,胡一达换了一身衣服后出来,脸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