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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依然对他说:“我还是选择跟你去吃饭!”
此刻郝帅得意极了。
两人在前面走,华跃渊跟在后面。
依然:“听厂里的人说你很花心,经常换女孩子。”
郝帅:“谣言,绝对是谣言。相信你很容易分辨的出来。”
依然:“我也不相信,但是那些人的总那样说你。”
郝帅:“这是他们对我妒忌的恶意中伤,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依然笑了笑,道:“嗯,刚开始我也差点信了。”
郝帅:“谣言止于智者。幸好你是一个智者,因为我不喜欢跟那些喜欢听谣言的人做朋友。否则我们就不要继续下去了。”
依然:“可我并不是一个智者,那我们就不能再一起了吗?”
郝帅:“那肯定了,我并不是那种随便就和女孩子做朋友的。假如你不是个智者,我想我们现在就停止交往。”
这是郝帅对女孩子惯用的手段,身为一个情场浪子,不但要懂得若即若离,还要懂得给对方施加压力,好让对方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不可多得。郝帅现在就在给依然施加压力,这招他屡试不爽,因为他知道所有的女人都会舍不得离开他。但是这次却失败了。
依然淡淡的道:“那好吧,既然你不愿和我做朋友,那你以后别跟我说话了。”
“本姑娘只要一句话,天下所有有钱的大帅哥会排成队来让我挑,凭你还竟敢跟我说这种话?”依然心里想道。
郝帅心里大不爽,但他面上还是很正经,道:“我们当然可以做朋友,你和其它女孩子不同,是我喜欢的类型。”
依然回头看了看华跃渊,突又一笑,道:“那好,我们继续做朋友。”她回头看到了华跃渊板着个脸,心里非常开心。
郝帅:“我们去哪里吃呢?”
依然:“先走走吧!”
“华跃渊!”胖妹的声音。
华跃渊突然笑了起来,道:“胖妹,吃饭没有?我请你去吃。”
胖妹笑道:“你那么好啊?我还没吃。”
华跃渊:“我带你去吃麻辣串。”
华跃渊带着胖妹走了一段路,他不用回头也知道依然跟在后面。
胖妹并不介意吃麻辣串,只要有人请,她不会介意别人请她吃什么。
四人走进了麻辣串店,郝帅很不愿意还有另外两个厂里的人在自己身边,因为他想单独和依然在一起。只不过他不知道,若不是身边有华跃渊,依然根本就不会和他说半句话。
四人围在桌子的周围,华跃渊两人和依然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
华跃渊调好辣酱,选了几串土豆放在碗里,情不自禁的就推到了依然面前,依然用手托着香腮,正微笑的看着华跃渊。
华跃渊突然感到几双眼睛同时看向自己,胖妹道:“你放到依然面前干嘛?”
华跃渊一阵尴尬,又拿了回来,放到了胖妹面前,道:“我,我不就是想缓和一下情绪嘛!故意逗你一下的。”
胖妹笑道:“你还真逗。不过我不太爱吃土豆。”
依然突然道:“既然你不爱吃,那就给我吃吧。”
胖妹:“但没关系啊,这是华跃渊请的,我觉得还不错。”
华跃渊:“既然喜欢吃,那胖妹你就多吃一点。想吃什么,我再给你拿。”
胖妹:“嗯!”
依然眼睛又开始瞪起来了。
华跃渊仗着现在人多,好像还有点得意了。
吃完之后,都一起回到宿舍,几人在路上,除了郝帅之外,三个人都有说有笑。郝帅仿似故意想和华跃渊他们拉开一点距离,因为他不屑和华跃渊走的很近。
看着依然回到宿舍的背影,华跃渊:“喵喵,再等我一下,我这次不会让你失望了。”
☆、又入赌场
回到宿舍,看到魏生金刚冲完凉。
华跃渊想了想道:“魏生金,带你去个好地方玩一下。”
魏生金一下子就来了劲,因为他知道有好事找上自己了。
此时的华跃渊虽然还不能驾驭赌场,但他的心智已受到磨练,非昔日可比。
两人打了一辆‘的士’,经过别人的带领,进了一家地下赌场,里面玩的是‘色子’赌大小。
长长的桌子,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人山人海。华跃渊找了个凳子,站在上面,观察着场上的动态。桌子上一叠叠诱人的钞票,好像正对着华跃渊微笑,华跃渊也礼貌的向钞票回应。
庄家开始不停的吆喝,玩家们也开始不停的下注,下的越快,输的也越快;下的越多,输的也就越多。
每当解开盖子的时候,总有人欢喜,总有人忧。里面有两个年轻人已赢了不少,他们两个一个星期赢了一辆车,买了金戒指,金项链。赌场的把他们当大爷一样供着。他们现在已不想赢太多,每次赢个一,两万块就走,但是后来他们全输光了,车也压了,戒指也当了。
先前赌场里的那些女人看到他们,还跟他们热情的打招呼,时不时用眼神暗示一下,但他们后来没钱之后,连看都懒得看他们。赌场的女人也就是那些女赌徒,绝大部分都很漂亮,你若不漂亮,那么你输了钱,怎么开口找别人借钱?
华跃渊观察了一会,看到有几个人特别倒霉,他们压大,那么就开小;他们压小,那么就开大。就像指明灯一样。
华跃渊就每次和他们压相反的,很快赢了两千块钱,直到那些人的运气开始好转,华跃渊就停止了。
华跃渊注意到庄家特别旺,每次输的都是压的最多的一边。如果‘大’压的最多,那么就开小。华跃渊发现这个现象之后,就又开始和大众作对,结果一晚上赢了八千块。
赌局没散的时候,两人就高兴的回去了,华跃渊给了一百块魏生金,两人吃了点东西美滋滋的回到了宿舍。
魏生金心情大好,一路上有说有笑,他也从来没进过赌场,今天总算见到了。想到那成堆成堆的钞票,他心里就一阵激动。他以后决定要好好和华跃渊搞好关系了。
第二天中午下班的时候,华跃渊和魏生金在饭店吃饭。旁边另一张桌子坐着郝帅和一群厂里的人,那些人看上去没有任何一点突出的地方。但他们几个言语和行为,却好像自己是天下最优秀的人。华跃渊点好了菜,就去外面买烟了。
郝帅他们那张桌子的一群开始高谈阔论。
一人道:“郝帅,把夏依然搞定没?”
郝帅:“我出马,还有搞不定的?”
另一人:“那么简单?睡了没有?”
郝帅:“你说呢?那是当然的。”
那人:“想不到那夏依然看上去很单纯,原来那么骚呀?”众人一阵大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光荣事迹。
像这种情况,现实中有很多这种男人,明明没和别的女的有什么关系,却硬要给自己脸上贴金,非说自己和那女的发生了什么关系。这些人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还有一些喜欢给自己贴金的人,这些人每次都会说自己和女人上床的时候,都吹嘘自己是多么的厉害,好像自己在那方面功能是多么的强大。在现实生活中,只有讨论这些事,他们都会说“至少四十分钟以上,那些女人都离不开自己。”
就拿另一个人来说,华跃渊和魏生金一起认识的一个小人,此人心黑令人作呕。他个子刚好一米六,却整天标榜自己是个男人中的男人,说自己在那方面非常的厉害。有一次,他带着个女人找魏生金借房间用一下,刚好华跃渊来了,魏生金说等一下,那小矮子和女人在里面。
华跃渊:“那等多久?他不是说最少都差不多一个小时。”
谁知魏生金露出不屑的样子,道:“听他吗比吹牛,绝对不超过五分钟。”他之所以这样说,因为他遇到过和那小矮子好几次。
两人一边说一边向房间走去,刚一走到门口,就听到‘啊,啊’几声,就停止了。
魏生金笑了笑,拿出手机道:“你看,他从进房间到现在还没有五分钟,就算连衣服都不脱,好像也快了点吧?”
世上此类之人有很多很多,你这样说也并没什么,但是你不该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因为你这样做了,很可能会惹上一个你不能惹的人。你要知道:“口乃招祸之门,舌乃斩身之刀。”
当郝帅几人有说有笑的时候,魏生金可不愿意了,经过他几次看到的情况,他发现华跃渊明显的想追夏依然,虽然他自己也想追夏依然,但此时他有点同仇敌忾的感觉,何况他觉得华跃渊应该有点能力。
所以他大声道:“你他么的几个在那什么?”
郝帅那群人不屑道:“关你他么什么事?”
魏生金:“你说夏依然就是关我事!”
郝帅:“怎么?有本事你就去把她睡了,没那个本事九跟老子闭嘴。”
华跃渊一走进来,就听到他们再吵,问道:“你跟他们在吵什么?”
魏生金:“这几个逼说跟夏依然睡觉。”
听到这句话,华跃渊如遭雷击,一股无法歇止的愤怒,涌上心头,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来侮辱依然。
华跃渊转过头,看着郝帅他们,眼神寒光涌现,冷冷道:“是谁说的?”
魏生金一副邀功的模样赶紧道:“郝帅和他们两个。”说完他用手指了指另外两个。
华跃渊走过去,笑了笑,突然揪着郝帅的头发用力的往桌子上一撞,整个桌子都翻了,接着华跃渊用力的一脚,将他踢出一米多远。华跃渊又跑过去将另外两人打了个半死。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厂里,炸开了锅。
“听说郝帅和华跃渊争夏依然打了起来!”
“我好像听说,是郝帅骂夏依然,然后华跃渊才打的他。”
“想不到华跃渊那么厉害,竟敢打郝帅!”
“哈,华跃渊那人其实也很好,长的也不错嘛!”
“怎么你不是喜欢郝帅的吗?难道现在移情别恋了?”
华跃渊走进部门的时候,每个人都在看着他,华跃渊装作没看见。
莲蓬时不时的偷瞄着他,此刻才道:“听说郝帅骂夏依然,你才打的郝帅。”
华跃渊:“嗯!”
莲蓬:“你喜欢依然吧?”
华跃渊没做声了。主管进来把华跃渊叫到了办公室,主管平常就看着他不爽,此时更是找到了借口,一进门就开始摆起了架子,厉声道:“说,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人?”
华跃渊同样早看他不顺眼了,反正现在他也没打算做了,他也没什么顾忌,又恢复了昔日的样子。
华跃渊笑了笑,道:“说什么?”
主管语气继续不好,道:“问你为什么打人?”
华跃渊自踏入社会以来,还没遇到过有谁对他大声吼叫,就算阿斌他们对自己也是彬彬有礼。
华跃渊看了看他,走过去双手撑在桌子上道:“你吗比的,给老子听好,你现在立马道歉,否则你马上就会后悔。”他话一说完,明显的感觉到主管的气势弱了很多。事实上很多工厂的主管都是这个德行:你软他就硬,你硬他就软。
主管道:“你还很凶嘛,你知不知打人是不对的。”
华跃渊不耐烦道:“关你特么什么事?他骂我女朋友难道不该打?”
主管:“就算骂人,难道你们不能好好顺说吗?”
华跃渊突然笑了起来:“你老婆是不是□□?是不是整天到处勾引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