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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叫了起来:“我和莲蓬都不喜欢这家店的味口。”
莲蓬却突然道:“天天在那边吃,也腻了,今天就到这里吃吧!”
四人走进了这家饭店,坐在了华跃渊他们旁边的一张空桌。
梦姐一进来,就笑着和华跃渊打招呼,华跃渊微笑的回应。对华跃渊来说,他还真对梦姐说不出的喜欢,或者说是一种尊敬吧!
☆、继续斗气
然似乎觉得损华跃渊还损的不够,于是又提高了声音,道:“有些男人啊,嘴里说不伤害别人,但却一直在伤害对方。你是这种男人吗?”这句话虽然是说给华跃渊听的,但却是在问郝帅。
郝帅猛一拍桌子,大叫道:“这种男人简直是我们男人耻辱,你放心,我绝不是这种人。”
依然瞟着华跃渊,心里得意极了,她继续说:“还有些男人啊,明明长的不帅,却整天说自己帅。”
郝帅:“天啊,为什么世界上竟会有这种男人?你看我长的这么帅,都从不说自己帅。”
华跃渊听着她们在那里一唱一和,感觉头一阵眩晕。他突然坐了起来,像梦姐那边走去,一走过他就屁股坐在了莲蓬旁边。
他一坐下,就开始给她们打招呼。
柚子:“那边有空位你不坐,跑这边来干嘛?”
华跃渊:“我还不是想过来看看你们!”
柚子:“你是来看莲蓬的吧!”
华跃渊笑了起来,道:“柚子姑娘果然冰雪聪明,一下就能猜中在下的心意。”
莲蓬:“你为什么要来看我呢?”
华跃渊:“莲蓬姑娘长得婷婷玉立,貌美如花,试问哪个男人不想看莲蓬姑娘一面。”
莲蓬:“可我不想看到你。”
华跃渊笑了起来,道:“‘越之西子,善毁者不能掩其美;齐之无盐,善美者不能闭其丑。’这是天下常理,人之常情。而莲蓬姑娘你,就像天空之明月,难道因为不想受到众星追捧,就一直躲在云雾之中吗?”
莲蓬看着他,道:“你们男孩子都这样油嘴滑舌的追女孩子的吗?”
华跃渊看上去好像伤心欲绝,他摇了摇头,叹道:“这原本是在下的一番肺腑之言,由衷的赞美。但听到莲蓬你的一番话,我的心已伤成碎片。唉,原来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华跃渊站起身,道:“看来我是个不受欢迎的的人。我还是走吧!”
莲蓬:“没人说不欢迎你啊!菜都马上就来了,你就坐在这里和我们一起吃吧!”
华跃渊立马就坐了下来。
华跃渊在这里说的津津有味,依然可就坐不住了。她也往这边走了过来,突然从华跃渊和莲蓬的中间坐了下去。
华跃渊吓了一跳,道:“你突然坐过来干嘛?”
依然连看都没看他,她对着莲蓬笑道:“莲蓬,介不介意我也坐过来?”
莲蓬微笑道:“大家都是同事,何必那么客气。”
依然这才看向华跃渊,道:“喂,你能不能往那边坐点。”
华跃渊可不想让依然显得难堪,所以老实的往旁边移了移。
可此时郝帅却变得有点尴尬了,因为依然到华跃渊那边之后,那边已经挤不下人了。他不知道还继不继续坐下去。
郝帅问道:“菜马上就要上来了,你坐那边干嘛?”
依然回头一笑道:“不用了,那些菜你一个人吃吧!我到这边吃就好了!”
郝帅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他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什么,只好道:“那好吧。我打包回去了。”
依然只顾和莲蓬聊天,好像并没有听到郝帅在说什么。
看到这一幕,李光的眼睛亮了。
“原来她也并没看上郝帅嘛!不知道她会不会看上像我这么有男人味的人!”
梦姐带着一丝笑意看了看华跃渊,又看了看依然,接着又看了看莲蓬。
依然好像和莲蓬有着说不完的话。
华跃渊:“莲蓬,你跟她很熟吗?”
依然回过头,道:“要你管!你这人怎么那么奇怪,我们一个宿舍的在一起聊天,你都要管一下。”
华跃渊不说话了。
菜很快就端上来了,饭也很快就端了上来。
每人面前都有一盘菜,但是华跃渊和依然的面前就只有一盘土豆片。这盘土豆片,那服务员端的还有点水平,因为她放在了华跃渊和依然的中间。
依然端起碗就夹了块土豆片放在了碗里,华跃渊条件反射般的就像在小窝一样,为依然夹菜。。
华跃渊突然感觉几双眼睛一起看着自己,华跃渊拿着筷子的手停在半空中。
他盘子里的土豆片已经夹了很多到依然的碗里。
华跃渊‘咳’了一声,道:“这个,,这个误会啊!”
依然可没想那么多,因为她觉得这都是天经地义的。
依然:“你怎么不吃了?”
华跃渊:“你,你先吃吧!”
她好像还没感觉到出现了什么变化。
莲蓬装作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华跃渊,又看了看依然,眼神不知是什么表情。
实际上一桌子的人都很奇怪。
☆、上班时光
下午上班时间很快就到了。有些不知情的人,已开始散播谣言,两个女的正在小声嘀咕:
“听说郝帅追到了夏依然。”
“也太快了吧?不过也是,一个人若是很随便的话,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我真不明白,郝帅到底看上夏依然哪点?那夏依然除了喜欢故作可爱状之外,还有什么?看到就恶心!”
“我也觉得奇怪。你看她刚一进厂就到处跟男人打招呼,整个就是一狐狸精!”
“哈,还是一只不好看,也没气质的狐狸精!”
两人正说着,突然不做声了,因为郝帅正往这边走过来。
郝帅正追着一女孩,喊道:“阿梅,阿梅,,”
只见一女的在走廊上快速行走,并没有停下来。郝帅跑了过去,一把拉住在女孩的手,道:“干嘛呀?阿梅!”
“你还来找我干嘛?”这个叫阿梅的女孩子泪眼婆娑的道,“你说啊,怎么不说了?”
郝帅:“阿梅,你听我解释,,”
阿梅双手捂耳,两眼一闭,喊道:“我不听,我不听,,,,,”
郝帅的泪好像快要滑落:“梅,在我心里只有你。”
阿梅:“那你为什么还要去追夏依然?”
郝帅:“我并没有去追她。你应该知道都是女孩子追我,我只追过你一个人。”
阿梅脸色已好看了许多,道:“但别人都说你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
郝帅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也许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长的太帅了吧!你应该知道,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至于其她的女的,我对她们只是逢场作戏。”
阿梅:“那你现在就离开她。”
郝帅:“阿梅,现在还不能离开她,她已爱我爱的实在太深了,我怕现在说离开她,她会自杀的。”
阿梅脸又开始泪眼模糊,道:“那怎么办?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忍受相思之苦?”
郝帅:“梅,你就迁就我一下嘛!等过几天,我就跟她说清楚,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
阿梅:“那你可要快点去说啊!”
包装部里,魏生金在搬箱子,华跃渊在旁边贴标签。六个女的在那里窃窃私语。
依然进来了,她进来的时候就热情的跟莲蓬打招呼,梦姐好像也特别欣赏依然,竟主动笑着和她说话。
依然的心情好像还不错,道:“我叫夏依然?请问美女叫什么?”
梦姐笑道:“都老了,一点都不美了。你就叫我梦姐吧!”
依然甜甜一笑,道:“嗯,梦姐,你好漂亮啊!”
梦姐:“唉,比不了你们这些小姑娘了。”
依然:“梦姐,你的年纪一点都不大啊!”
梦姐笑了笑,道:“你怎么那么空闲?”
依然:“对啊!反正没事我就过来看一下你们。我们中午都一起吃过饭了的。”
莲蓬笑了笑,道:“找个凳子坐着嘛!反正我们现在也不是很忙!”
依然‘嗯’了一声,又走到了打包的地方。
依然左看看右看看,道:“你们在做什么?”
魏生金两眼冒精光,走到依然身边,尽量挨的很近,笑道:“美女,我们在打包,你想不想试一下?”
华跃渊神色一变,走过去就将魏生金使劲的往旁边一拽。
魏生金很不高兴道:“你干嘛?”
华跃渊很反感魏生金靠近依然。
有一次,魏生金对华跃渊说:“有个女的看上你了。”
华跃渊:“哦?是吗?”
魏生金带着他长年累月的那种笑容,道:“当然是的,她跟我说她很喜欢你。”
他这个笑容永远都不会变,无论你怎么打他,辱骂他,都不会变。
华跃渊:“是哪个呢?”
魏生金道:“就是她。”
华跃渊就看到了他口中的‘她’,这不是重点。华跃渊去买东西的时候,魏生金把这个女的摸来摸去,当魏生金看到华跃渊之后,还继续带着这种笑容,偷偷的对华跃渊说:“她说真的喜欢你!”
华跃渊当时没有表情,却突然用力的打了魏生金一耳光,走过去揪着他的头发:“老子是给你来侮辱的?”
你们知道当时魏生金是什么表情?他的脸除了正常被打的红之外,就剩下了一脸的委屈。因为他觉得华跃渊不该打他。他真的不知道这就是在侮辱人。他脑袋根本就什么都没装,反正看到女的了,眼睛就已经到了别人衣服的里面,他可不管这个女的到底是谁的!
为了这个原因,他在社会上挨了很多打,当然此人也是个极度无情之人,可能也跟他极度贫穷得家庭条件有关。华跃渊曾经去过他家乡玩过一段时间。直到有一次,华跃渊真的恼火了,情况是这样的:那几天两人穷的叮当响,找了个地方上班,华跃渊口袋还有30几块啊,每天去斗一块钱的地主,维持两个人的烟钱。但是那里根本就找不到什么人打牌,所以钱很快就花光了。
熬了两天,魏生金熬不过了,就把工辞了,上了几天班,好像结了三百块钱。他走的时候,一块钱都没给华跃渊。
华跃渊看上去也并不生气,他笑了笑,道:“你知道你就这样走了,很快就会后悔的。”
魏生金知道自己会后悔,但是他只想过眼前,他可不想自己的三百块钱分一点给华跃渊,尽管他一直再用华跃渊的钱。
一个多月后,拿了工资的华跃渊很快就赢了差不多两万。魏生金可怜兮兮的打电话来,说自己一天没吃饭了,问华跃渊现在在哪里,打算过来找他。
华跃渊笑着告诉他:“我们两个是好兄弟嘛,我当然会照顾你的,现在我在玩牌,若你想分钱的话,就拿两千块钱出来,我们合伙打牌,赢的钱一人一半。”魏生金已把华跃渊看成神,他当然想过来,可是他却没有钱,更没人借给他,包括她的家人,当然,他也没朋友。
最后在他泪如雨下的哀求下,找他姐姐借了两千块钱。华跃渊知道他这两千块钱来的绝不容易,因为华跃渊对他实在太了解了,所以那天他没有给钱自己,他看上去也没生气,因为华跃渊知道,他马上就会来找自己。
在华跃渊安排下,华跃渊把钱很容易就输给了另外一个‘合伙人’,当时魏生金傻了,他当时哭了起来,说自己的钱不能输,答应了要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