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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写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正在写作当中的另一本书,很想在那部书里,让那个身怀经天纬地之才,拥有神鬼莫测之术的男主角来和他们斗一斗,让他们帮华跃渊出口气,华跃渊真的太可怜了。
依然亲热的走过去打招呼:“叔叔阿姨好!”
卓玉萱笑道:“快让阿姨看看,都长这么大了阿,真漂亮!”
杨树高也笑了起来:“我就说是谁能把我们家少杰给迷的神魂颠倒了。”
依然脸红道:“叔叔,你在取笑我了。”
几人久别重逢的喧闹了一下,卓玉萱:“依然,你先坐会,我去做饭给你们吃。”
依然:“阿姨,我去帮你。”
卓玉萱笑道:“你也会?”
依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会切土豆条。”其实她只会切土豆条。
在走廊上,依然碰到了凉妈,凉妈正色的道:“我可告诉你,我们家少爷对你是真心的,你可别辜负了她。”
依然在心里‘哼’了一声:“等一下吃饭,你最好把舌头咬掉。”不知怎么,她超讨厌这个凉嬷嬷。
几人有说有笑的围在一起吃饭,俨然像个家庭。突然凉嬷嬷哎哟一声,含糊不清道:“舌头,我的舌头!”
“叫你给我脸色看!”依然捂嘴偷笑。
杨少杰凑过来,小声道:“你在偷笑什么?”
依然脸一红,道:“没什么,快吃饭。”
吃完饭后,依然帮着卓玉萱一起去厨房洗碗。
卓玉萱:“依然,你喜欢我们家少杰吗?”
依然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也许她没遇到华跃渊,就会喜欢杨少杰吧!
卓玉萱看她没说话:“别怪阿姨多嘴啊!少杰拒绝了很多女孩子,后来我们才知道,他心里原来一直是喜欢你的。”
依然:“少杰很优秀,可我,,,”
卓玉萱:“怎么了?”
依然:“我没准备好。”她真的不知该怎么说了。
卓玉萱笑道:“我们不催你们,你们先交往一下。”
依然:“嗯!”
依然吃了晚饭才回家,
杨少杰:“今天玩过的开心吗?”
依然笑了笑道:“嗯,很开心。”
杨少杰:“那我就放心了,刚才还怕你玩的不开心。”
“没有啦,我很好,”依然道,“你先回去吧!”
杨少杰:“嗯。”
回到房间,依然坐在窗前,又想到了华跃渊,华跃渊的影子好像总是会在她眼前出现。
“渊,你忘记我了吗?为什么这几天电话都没给我打一个。”
“你这个大骗子,既然走进了我的世界,为什么不继续走下去?你知道我现在多么的想你吗?你现在在干嘛呢?”
华跃渊快回来吧,再不回来,你心爱的喵喵就做别人的女朋友了。到时,你会后悔一生的!
☆、福建之旅
经过二十几个小时的颠婆,华跃渊总算下了火车。如同一片浮云的华跃渊此刻看来,脸上有一丝哀伤。当他面对熙攘的人群,繁闹的都市,瞬间又恢复了昔日的神态,此刻对他来说,犹如鱼入大海,龙腾青天,一个单身的风尘浪子,再也不受任何羁绊。
“哈,也许喵喵已经忘了我吧!”
华跃渊拿出电话:“喂,我下火车了,过来接我。”
没过多久,一辆‘的士’停在了面前,下来两个字,一男一女。男的叫凳子,是他以前打牌的时候认识的。这人不喜欢工作,整日游手好闲,最后和华跃渊粘在一起了。这女的的叫‘桌子’,长的很漂亮,也许正因为她知道自己漂亮所以才不爱工作,希望不劳而获。
凳子一下车,赶紧递上烟,夸张道:“兄弟,你可来了,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想念你。”说完好像泪都快流出来了。
华跃渊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大笑道:“去你的。你怎么越来越恶心了?”
跟着一起来的女的,一双电眼望向华跃渊,带着笑容:“帅哥,很高兴见到你。我叫桌子,你的大名,凳子跟我说了一万遍。”
华跃渊眨了眨眼,道:“他肯定没说什么我好话!”
凳子大叫道:“冤枉啊,我每次都是用世界上最好听的词语来形容你的。”
华跃渊:“呵,是不是?”
桌子甜甜一笑:“当然了,他说你玩牌非常的厉害,而且人又非常的帅,我早就想见到你了。”
华跃渊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鼓鼓的胸脯,道:“那你现在看到我啦,是不是打算请我吃饭?”
凳子:“放心了兄弟,我们准备为你接风洗尘。”
“在哪里?”
“大酒店!”
“多大?”
“非常大!”
凳子将华跃渊带到了‘沙县’大酒店。
凳子:“老板三碗炒粉,再三个小菜,两碟花生米,一盘牛肉,三瓶啤酒。”
“来,喝酒,”凳子端起啤酒,“我们很久没见了。”
华跃渊:“嗯,快一年了吧!”
凳子:“时间很快啊!一晃就一年了。”
华跃渊:“怎么?好像还有点感触?”
凳子笑道:“谁不会有点感触?你呢?这一年在干嘛?”
华跃渊:“我还能干嘛?不就是打打牌。”
凳子眼睛一亮,道:“这次你就真来对地方了,这里到处都是打牌的。”
华跃渊:“我只是喜欢找蠢才玩。”
凳子:“放心吧,那些人啥都不懂。”
吃完饭,凳子提议去足浴店。
一进房间,凳子就开始大声说道:“给我点,3号,51号,6号。”
等到服务员出去之后,华跃渊瞟了他一眼,道:“看来你经常来。”
凳子立马否认,道:“我这是第二次来。像我这种正人君子怎么会经常来呢?”
“你要叫正人君子?”桌子道,“阿渊,你可离他远点,别被他带坏了。”
凳子大叫起来:“你才刚见面就帮他说话,若多相处几天的话,岂不是要嫁给他了。”
桌子笑道:“要你管!”
“交友不慎啊!”凳子站起身,“你们聊,我去一下洗手间。”
“凳子总是在我面前说起你。”桌子笑了笑继续说,“我那时候总是在猜测你长的什么样,比我想象的还好看嘛!”
“呵,怎么以前没人说我好看,”华跃渊没有丝毫扭捏笑道,“虽然我认识的人不少,但说真话的却只有你一个。”
桌子呵呵一笑,道:“我实话实说嘛!”
华跃渊心情大好,道:“听说嘴巴甜的女孩,都是漂亮的女孩,想不到是真的。”
桌子:“可我感觉自己一点都不漂亮。”
华跃渊岂会听不出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他笑了笑道:“谁说不漂亮?你信不信只要你现在出去贴张征婚启事,保证排队的男人,从这里会排到北京去。”
桌子嫣然一笑,道:“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哄女孩子的?”
华跃渊:“唉,我只会哄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
两人目光相遇,看着她含情的眼神,华跃渊在心里笑了笑。当华跃渊恢复到往昔的样子,那他的心就装不下任何人。
不可否认他有时候对女人很虚伪,因为他知道这些女的也绝不会对自己有多好。
这些年来他紧锁心窗,不和任何女人谈情,但是当遇到依然的时候,他却倾出了生命中所有的爱,没有任何保留。他喜欢依然,为她在那个夜晚哭过,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曾经有女的对她说:“你变了!”
华跃渊在心里冷笑:“你值得我对你好吗?你敢拍着自己的胸口告诉我,你有为我想过吗?”
这样的女人在他身边出现过无数个,只不过华跃渊并不蠢。
你自己不对别人好点,谁有义务一直对你好?
凳子在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很满意,因为他发现镜子里的小伙很帅!
走廊上,凳子看到一个技师背向着自己,朝前面走去,她的长发披肩,腰肢纤细,双腿修长,走路一扭一扭的。
她走的很快,因为她的屁股也扭的很快。凭借凳子多年的经验,他知道前面那位一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
他摆开双手,展开身形,欲用江湖上失传已久的‘八步赶婵’轻功,追上去一睹芳容。但是一道身影更快,那道身影如同神兵下凡突然落到了那女的面前。
但那道身影双眼大瞪,双手护胸,身子往后倾做出防御动作。
接着凳子就看到了芳容。
进门的时候,凳子闷闷不乐的。
桌子:“怎么了?钱丟了?”
凳子:“心情不好。”
华跃渊:“等一下你的心上人来了,就会好点了。”
凳子直摇头,嘴里喃喃自语:“怎么相差那么大呢?”
几人走出足浴店,凳子:“走,回去吧!”
华跃渊:“你家里?”
凳子:“嗯,但不是我家里,是小镇上。那里超多的人赌钱。”
镇上的小路坑坑洼洼,颠婆了半个小时才到达。
华跃渊:“怎么说也是个省会城市,想不到还有这么偏的地方。”
凳子:“这里都快是农村了,当然偏了。不过镇上还是很热闹,很多人。”
华跃渊对桌子道:“你家也是这边的吗?”
桌子:“嗯!”
华跃渊:“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应该去大城市嘛!”
桌子笑道:“没熟人带啊!要不下次过去找你?”
华跃渊:“当然可以!”
凳子开了间三人床的旅馆,三个人睡。
华跃渊虽在心里奇怪,但也没说什么。因为他不知道桌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初试身手
凳子:“现在想不想去看一下?”
华跃渊:“嗯,去看一下。”
凳子:“桌子,要不就去你那朋友开的那里?”
“嗯!”桌子想了会,道,“要不你冒充我男朋友吧!免得怕你一个陌生人不好玩牌。”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在华跃渊还没过来的时候,她和凳子就已经商量好的。对于一个赌徒来说,‘身份’真的很重要!若别人都知道你常年累月玩牌而不上班,谁敢和你赌?但假如你是一个工厂上班的,那就大不一样了,别人都会缠着你赌!
在桌子的带领下,三人走到了一家麻将馆,这一霎那,华跃渊又仿佛回到了从前。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
桌子叽里咕噜的跟那老板不知说些什么,因为福州话真的很难听懂,至少华跃渊听不懂。
说完之后,那老板眯着眼打量着华跃渊,笑道:“桌子的男朋友?”
华跃渊微笑点头道:“嗯!”
老板:“没事,随便找个地方玩一下吧!”
事实也没有选择的余地,总共就三张桌子,加上六台麻将机。但这麻将馆的生意很不错,到处都挤满了人。
华跃渊到了三张转了转,两张台正在诈金花,还有一张台玩‘牛牛’。
华跃渊决定玩‘牛牛’,这张台子上,玩家有七个,但旁边‘钓鱼’的玩家非常多,规矩是,谁拿到最大的牛牛,就谁坐庄。最低下注十块,最高没有上限。但前提是如果你想退的话,必须将你上次的下注额,压满超过五次。啊!真难得形容呀!这个意思就是:你本来一直压十块,却突然压了个一千块,那么你现在无论输赢都要继续压一千块,直到超过五次之后,你才可以自由下注。
这里虽是小镇,但也有不少外地人在这边工作。玩家们有说有笑,有的人拿到了‘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