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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就按你说的去办,我给你从中说和,我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争取让你到枣沟头那边当镇长。”龚胜也是信心十足地说道。
当陈启立听到姚月红要张玉江向她赔礼道歉的要求后,眼睛不禁向姚月红多看了几眼,感觉这个女人太能整事了,太会登鼻子上脸了,本来是让她向张玉江道歉,但现在却是要让张玉江向她道歉,就凭那张玉江本人坚决不承认的非礼之事?
“月红同志,张书记是省里下派的领导,你所说的非礼之事,也没有人证明,最多也就是和你开个玩笑,现在要让张书记向你赔礼道歉,这有点过了吧?”陈启立以一种商量的口吻向姚月红说道。
姚月红却是不依不饶,说道:“陈书记,什么没有证明,我一个女人被人调戏了,非礼了,如果没有这事,我干嘛要自污名誉说他非礼我?组织上如果不给我一个公道的说法,我就到省里去!”
姚月红摆出一副威胁的架势,陈启立一看没辙,这是铁定要与张玉江过不去了,张玉江这次看来是无路可逃了,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一听到姚月红要让他道歉,张玉江当然不干,没有做过的事如果道歉了,那就是相当于承认此事了,以后他还怎么做人?还怎么向省里的领导交代?以后的仕途岂不是就此折戟东林?
在陈启立和他说完这件事之后,张玉江急忙打电话给叶平宇,问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有没有转机,叶平宇沉稳地告诉他,不要着急,暂时僵持着,只要没有的事,姚月红必定心虚,不会真去省里告他。
听了叶平宇的话,张玉江的心稍稍好一点,一方要道歉,一方不愿意道歉,事情就先这样摆着,而这正是姚月红所要追求的效果,等到一定程度龚胜出面,便能把事情解决了,然后达到她自己的目的。
龚胜自然也是这样想的,看着双方处于胶着状态,他便直接替姚月红找到张玉江本人,向他说明讲和的条件。
一看到龚胜直接来找他,张玉江感到有些惊讶,必竟这件事杨增波没让他来处理,他现在出面来找他,是什么意思?
龚胜决心当一回说客,不但让张玉江感激他,而且还能把事情给办了,这是他的一个主意,所以一见到张玉江之后,便显出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呵呵笑道:“张书记,我作为组织部长没能照顾好你在这边的生活,很对不住啊!”
张玉江作为组织部门安排下来的挂职锻炼干部,龚胜作为组织部长,当然要负有一定的与上面对接的责任,这番话说出来目的无非是先与张玉江套套近乎,显示并非是姚月红而来,而是张玉江而来。
看了他一眼,张玉江一副表情黯然的样子说道:“龚部长,生活照顾的倒是很好的,但是工作上却是问题不少,龚部长,有些人想置我于死地啊!”
明白张玉江话中的意思,龚胜又是呵呵一笑道:“张书记,没那么严重,有些事情还是可以解决的嘛,虽然这件事与我没有关系,但是我也有责任帮张书记度过这个难关,只是不知张书记愿不愿意让我来出面。”
龚胜表现出一副为张玉江着想的样子,试探着张玉江对他出面解决问题的态度,如果张玉江同意,他就可以把姚月红的条件说出来了。
丢了龚胜一眼,张玉江想着叶平宇与他说过的话,现在他只能与龚胜先周旋着,摸一摸他的底,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第二百九十七章 几张照片()
第二百九十七章几张照片
摸到了龚胜的底,张玉江暂时没表什么态,只是说要考虑考虑,龚胜得意地看了他一眼,给他一些思考的时间转身就离去了。
在他离去之后,张玉江急忙把情况告诉了叶平宇,叶平宇一听,心里不禁暗笑,看来姚月红沉不住气了,开始出招了,只要她出招,就能摸清她的底牌,现在看来这个姚月红无非是想捞取一些好处而已,而张玉江没有立刻答应龚胜是对的,再拖一拖他,看他还能有什么招数。
龚胜回去之后就和姚月红说起这个事,姚月红听了之后,哈哈大笑,感觉张玉江现在真的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否则怎么会同意与龚胜谈这些,以张玉江的脾气早挂起免战牌,什么条件都不讲。
“月红,如果这件事搞成了,你准备怎么报答我?”龚胜得意地笑了笑道。
姚月红扫了他一眼,眉眼带笑地道:“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
“这还用说吗?”龚胜一把抱住了她,手脚已经开始乱动起来。
“干什么,这是在车里!”姚月红不乐意地道。
“今天我们就在车里!”龚胜和姚月红开着车晚上来到了一个僻静之处,两人坐在车里谈着,此时龚胜忍耐不住就要在车里做成好事。
“不行,会有人看见的!”姚月红虽然感到很刺激,但是却怕被别人看见。
“没事,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来,再说这么晚了,谁会到这个地方来,来吧,没事。”龚胜看了看周围,四处一片漆黑,这是县城边远的一个有树林的地方。
“你真是太坏了!”姚月红脸色红红的,任由龚胜动作起来。
过了有半个小时,姚月红感到一阵尿急,两人一起从车子上走了下来,了小树林,过了一会,从树林出来,开着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张玉江迟迟没有回话,龚胜心中有些焦急,坐在办公室里在想着要不要再去找一下张玉江,但是又怕找得张玉江急了,会导致张玉江起疑,想来想去觉得还得姚月红出面再向张玉江施加一些压力才行。
正在这样想着,组织部办公室的小李走进来拿来一撂他的信件,放在他桌面上就走了。
看着送过来的信件,龚胜想了想,便一一翻看起来,有好多信件都是来反映一些干部情况的,还有一些自我想提拔的,反正看这些信件也是一种乐趣,一种被人重视求着的乐趣。
先翻开一封信,信中一个乡镇的女。干部写信给他,说非常崇拜他,知道龚部长为人正直,乐于助人,她现在在乡镇工作挺难的,而丈夫在县城教书,想着能调到县城来工作他帮忙。
一看是这种,龚胜随手将信件扔到了一边,感到有些可笑,想请自己帮忙,不直接来办公室找他,付出一点代价,就想着调动工作,可能吗?还用着这种写信的方式来表达要求,以为这是学生时代写情书啊?可笑!
随手又翻出一封,龚胜一看又乐了,来信反映县直机关工委书记任人唯亲打击报复他人的事,还说县直机关工委书记与一名女下属有奸情,影响很恶劣,要求组织部门免去他的职务。
“子虚乌有!”与这县直机关工委书记也是老相识,不过县直机关工委绝对是一个清水衙门,这工委书记正想着找他给一个好位子,估计是有人知道了这个消息,故意写信来搞工委书记的事的。
又随手扔到了一边,龚胜揉了揉眼睛,尽是这种信件,刚开始看还有趣,但是时间长了就麻木了,没意思了。
舒展了一个懒腰,龚胜还是又拿起一个信件,结果一看这个让他精神下来了不少,这是一封反映姚月红问题的信件,信中说姚月红在县妇联作风霸道,克扣员工福利,浪费办公经费,这样的人不适合在县妇联工作,要求县委组织部免去她的妇联主席位子。
一看到这封信,龚胜急忙伸手把信藏进了办公桌内,想不到有人居然写信告姚月红,而且还告到她这里来了,相信举报人写信不会只写一封,说不定县纪委也收到了。
龚胜定了定神,姚月红现在做事确实有些太出格了,搞得天怒人怨,到时候就是他也保不住她。
摇摇头,龚胜又拿起一封信,不过这封信一拿到手中,感觉有点厚,里面硬硬的,好像照片之类的东西。
心想有人反映问题还怎么把照片赛进信封里了,难道有干部被人偷拍了?
龚胜心里还窃喜着,想着看到一些的,然后再和姚月红分享一下,感觉应当不错的。
面上露出笑容,龚胜把信封撕开,一看果然是照片,迫不及待地拿出来一看,但是却一时傻眼了!确是很,而且似乎需要与姚月红分享一下!
信封里装了五六张照片,龚胜拿起来一张一张地看着,全都是他与姚月红在一起的画面,确实是有干部被人偷拍了,不过不是别人,而是他!
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如果只是他与姚月红走在一起的照片还好说,但是那天在小树林旁边在车里坐那事的时候,居然也让人给偷拍了,看来人有跟踪了他许久!
只想搞别人的事,没想着被别人搞,现在看来事情搞大了!
急忙看一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弄清是谁在搞这事,但是找了半天,龚胜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有照片,一点只言片语都没有,看着桌子上那一张张照片,感觉就像一个个定时。炸弹,炸弹让人给扔过来了,但是却不知道是谁扔的!
藏在暗处的对手才是最可怕的对手,龚胜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有人无缘无故地把照片寄到他这里来,却是没有提出要求,这很反常,也很可怕,其实不用只言片语,就这一张张照片,就足以说明一切了,如果这些照片流落到社会上,后果是多么的可怕,他的清誉和官位瞬间就会没了!
这个事情到底是谁做的?龚胜瘫坐在那里不知所措了。
脑子里在不停地想着这个事情,要说与他有矛盾的人很多,不只叶平宇一个人,但他现在一下子想到叶平宇那里,这个事情会不会是叶平宇做的?
心中不敢判定,叶平宇虽然一直与他有矛盾,但是这么长时间叶平宇没有对他采取动作,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候会采取动作?如果是他,为什么不提出要求?而且叶平宇是如何偷拍到这些东西的?
感觉这是一次重大的危机,龚胜急忙把照片藏起来,现在照片寄给了他,不管是不是叶平宇干的,肯定会提出所求,否则不会干这事,他现在只是担心举报者还有没有把照片寄到别的地方去。
这事要不要告诉姚月红?姚月红有没有收到?龚胜想起来这事,便打了一个电话给姚月红,问她有没有什么情况告诉她?
姚月红感到很奇怪,反问他张玉江的事情到底弄得怎么样了,一听到她这样说,龚胜就知道她没有收到,而这些照片暂时还不能告诉她,否则一看与她在小树林那边的事让人给偷拍了,估计姚月红能给气个半死。
不过转念一想,龚胜把有人反映她作风霸道的事告诉了她,姚月红一听有人告她,那心里头就是气个不轻,估计是那几个妇联副主席暗中搞的事,等一等非得收拾她们一下不可。
收到照片后过了几天,龚胜没再接到有关这几张照片的信件,也没有人打电话给他提出什么要求,这让他感到很是奇怪,难道这一次只是一个警告?但是警告他干什么?
期间见了叶平宇一面,但是叶平宇很平静,从中看不出有的可疑之处,这让他怀疑是不是他所得罪的其他人在暗中搞了这事,意图扰乱他的视线,破坏县委领导层之间的团结,这样一想,他感到更加可怕了,难道有敌对势力在搞破坏?
好几天下去了,龚胜有些茶饭不思,一点也没有精神,正当他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