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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子佳人的戏码多的很,你要硬说是你自家的,那就是不打自招了。
像什么西厢记,牡丹亭,这些不都是写那千金小姐和书生幽会的事儿的吗?人家说书先生说的就是前朝的事儿,你非要自己往身上套,那也没有办法。
到底是谁和这鲁大人有仇啊,竟然这样?
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啊,比她从周慧那里听到的多多了。
从茶楼里出来,那说书先生也没有被抓去,看来,真的是没有危险了。
“回来了?你们带着这丫头出去逛了?”胡氏看三人回来了,自家女儿还一副兴奋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出去玩了的。
“娘,你可真厉害,一下子就猜对了,大哥和大表哥带我去茶楼里坐了一会儿,那茶楼里面倒是很凉爽,喝的茶也不错。”
“价钱也不错吧。”胡氏说道。
“哦,这个,我不付钱,你问大哥和大表哥!”杜榆忙跑开了。
“这野丫头,一点儿也不省心,啥时候才能长大啊。”看着杜榆跑开了,胡氏好笑的摇头。
“姑,我看表妹就挺好的,从小就懂事。您不要太苛刻了。”胡鑫笑着说道。
这小子,还帮他表妹说起话来了,这是好现象啊,胡氏心里美滋滋的,不过面上却说:“不过是你们这些亲人都惯着她,别人肯定不会这样,她都是大姑娘了,过几年说亲了,到了婆家还不懂事,那可怎么办好?”有些话不能说的深了,还是稍微说一点吧,毕竟这事儿还没有正式定下来。
这个,表妹才多大啊,就定亲?胡鑫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今天陪着表妹出去,看起来也是大姑娘了。想一想,表妹也都十一岁了。
表妹这样的姑娘,配给谁不是别人的福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胡鑫没来由的有些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以后也时不时的发作一番,胡鑫心道,或许是从小看着表妹长大,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样,要是送给别人家,这心里肯定不舒坦。
明显的岳父心理啊。
“大表哥,你怎么又发愣啊。”杜榆请大表哥给自己画几个花样子,大表哥这都下笔了,怎么突然就停笔不画了,陷入了沉思中。
“哦,想起了一些在外面的事情。”胡鑫很快反应过来。
“嘿嘿,大表哥,不会是有人家看中了你想让你去给人做女婿吧。”杜榆笑道,大表哥这种容易招惹桃花的,还真没准,从他回来,杜榆就有心刨根问底,看看是不是有这方面的奇遇。
“你这丫头,才多大啊,就说什么女婿不女婿的。”胡鑫好笑的看着杜榆。
杜榆道:“大表哥,你别拿我当小孩子看好不好,我可是今年都十一岁了。出去外面,人家也会说我是大姑娘了!周教谕的姑娘,比我大一岁呢,人家家里都开始给她找婆家了,你能说她小吗?”
“好,你是大姑娘了,大姑娘,你看看这花样子怎么样?”胡鑫问道。
“很好,很好,甚合我心!”杜榆也拽文起来。她说的是真心话,大表哥从小读书,这书画方面也都学过,比她这样的强多了。杜榆有时候也想学,可是她顶多只会临摹,像自己立意去画,她画不出来。
☆、125 热天
这就是没有绘画天赋的悲哀啊。算了;也别去想了,想了也画不出来。
县学的事儿;还真是没有如鲁大人的愿;很多人不乐意在县学里吃住;还有人专门找了鲁大人说了情。
鲁大人一看这事儿真是不成,不过脸面上不好看,把周教谕和杜有忠叫了过来,又是教训了一顿;觉得当时他们没有拦着他,见到他意见不对;也不知道提醒。
周教谕和杜有忠是哭笑不得;当初他们说了意见了的,可是这位县太爷在气头上;他不听啊。所以下属就是用来顶缸和出气的,半点由不得己。
不过最后结果是好的就成,鲁大人不知道听了谁的意见,直接把自己女儿和女婿的婚事给办了起来。反正他闺女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
鲁金凤要嫁人了,鲁家忙得不行。尽管鲁金凤以前的事儿不光彩,可是更应该大张旗鼓,才能遮掩。
胡氏在为上多少礼发愁。按说鲁家是这边的县太爷,要重重的上的,但是鲁大人说了,只是去喝杯喜酒的,是要是送重金,他可是不高兴的。
“娘,不如去打个头面送过去,是个鲁家小姐的,算不得什么重金。”杜榆提议道。
胡氏听了点头,就去青阳县的有名的金银铺子金玉满堂直接买了一个头面,准备添妆的时候送过去。
金玉满堂这边,来往的人也多,胡氏带着杜榆过去的时候,就见到县城好几家大户人家的人都过来要买首饰了,最后才知道,都是给鲁金凤添妆的。
本来这添妆,可以拿自己以前的旧物过来用,别看是旧的,也是因为关系好,才会送这个,可是鲁金凤因为和张家大奶奶发生了冲突,名声已经大躁,且因为和未婚夫婚前幽会(这事儿虽然鲁县令给压住了,可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这两件事加在一起,大家要不是看在鲁县令的面子上,根本不会给鲁金凤添妆的。
所以只是在金银铺子里现买,只是表达一些意思就成了。
金玉满堂的东家肯定是要乐呵呵了,毕竟生意好了嘛。生意好了,他才赚钱呗。
胡氏和杜榆给鲁金凤选的是一只包金的簪子,毕竟像手镯这种带出去给人看的东西,如果不是很好,带出去也让人笑话。
没有选银的,是因为银的在鲁家肯定拿不出手,就选了一个包金的,中等的,不贵也不算便宜的。到时候直接送过去就成。
到了添妆的那一天,胡氏还让杜榆把自己做的针线选一个拿出来,给鲁金凤送去。
小姑娘之间,送这个最合适了。
“虽然人家肯定看不上,可是送不送是我们的事儿,她看不看得上,就是她的事儿了,礼数咱们不能先失去了。”
尽管对鲁金凤这个人不怎么感冒,可是这个时候,也真是如娘说的,不能自己先失礼,其他的就好说了。
胡氏和周太太约好了,一起去县衙里给鲁金凤添妆,杜榆和周慧跟在后面,周慧问道:“你给鲁金凤送的是什么?”
“我自己做的一个荷包。”杜榆说道。
“我也是,只是明明知道人家看不上,还要送,你说我们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他们和鲁金凤关系一点儿也不亲密,可是因为都同属于县衙的人,这个场合必须都到,还要送东西。
“所以我就送了个自己最不喜欢的荷包。”杜榆眨眨眼睛。
“我也是!”周慧应声。
两个人差点忍不住笑了,毕竟这送出去的东西,极有可能被鲁金凤这个人给扔了,或者是放在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了,还送很好的干什么?
人家指不定看都不看一眼的。他们也不必浪费感情。
胡氏和周太太去跟大人们在一起了,他们要被人带到鲁金凤的闺房那边,半路上遇到了从东边过来的周莲,周莲得体的和两个人微笑,“两位妹妹也是给鲁家姐姐添妆的?”
“是啊,周小姐也是?”
“嗯,那咱们一起去吧。”
杜榆不得不佩服周莲,因为周莲家里也是住在县衙的房子里,不知道鲁金凤是觉得周莲长的比她好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每次都特别针对周莲。
而周莲都是跟没事儿人一样,照样和声和气的。
修炼到她这个地步,真不是一般人。
而且还不让人讨厌。
鲁金凤的屋子里,也有好几个人,其中还有她的侄女儿,和她年纪小不了多少,正围着鲁金凤在笑呢,见到杜榆他们几个,知道是添妆的,就乖乖的在旁边。
杜榆他们几个跟鲁金凤说了恭喜,鲁金凤倒是没有阴阳怪气的,不过真的等他们送了东西后,鲁金凤看都没有看,就让人收起来了,随便放在一旁。
周慧给杜榆使眼色,意思是说,看见了吧,她就是会这样。
杜榆眨了眨眼睛,是啊,咱们都是神算子。
“屋子里人多,也憋屈,我就不留你们了,周莲,你不是知道路吗?把他们带出去吧。”
这倒是指使上周莲了。周莲脸上神色不变,带着杜榆和周慧出去了。
等走远了,周慧说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啊,嫌我们在那边碍事了?我还不乐意来呢。”
周莲忙劝道:“好妹妹,咱们心里有数就成,别说出来,被人听到了对你自己不好。”
虽然有些不待见周莲这种隐忍的样子,周慧还是知道周莲这是好心,于是也不说了。
至于传说中的那位县太爷的乘龙快婿,杜榆他们在成亲当天也见到过,因为新郎要娶新娘子,需要‘过五关斩六将’被人刁难,这个时候也是未婚少女围观新郎官的时候,还能拿到红包。
这位秀才老爷,虽然三十来岁了,可是长得还不错,脸很白,只是一双眼睛有些轻浮了。
怪不得鲁金凤会看上他,有时候男色也是一个杀伤力很大的武器。
只是这位新郎官到时候能抱得动鲁金凤吗?
一个很瘦,一个就很胖了,鲁金凤今天穿着大红色的嫁衣,更是显得胖了起来。
不过人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惹也没有话可说了。
吹吹打打的鼓乐声远去了,杜榆他们在这边吃完中午饭,都离开了,路上还看到有很多红色的碎纸屑,鲁县令嫁女,也不是什么小事儿,听说给鲁金凤的嫁妆也很是丰厚,不过大家讨论的最多的是,这位新郎官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得了一个好岳父。
没错,是好岳父,对鲁金凤了解的人,都知道鲁金凤并不是个好妻子人选,明眼人都看得不出来,新郎官是为了岳父的权势而娶了鲁金凤的。
虽然说,这有些不正道,可是还是有人羡慕新郎官的好运气,毕竟像新郎官这样的人的心思也不是少数,找个靠山好更上一层楼,方便又捷径。
起码也得少奋斗十几年吧,比苦哈哈的自己去打拼要容易的多了。
就是杜榆在现代的时候,这种‘娶岳父’的人也大有人在。所谓的脸皮厚,吃个够,就是这个道理。
到了快端午的时候,鲁县令又下令这边要举行赛龙舟。
去年的时候,齐县令没有安排,不过今年是鲁县令到达的第一年,青阳县的人吧,对县太爷的这个事情,也还是很有兴趣的。
就是张家这次也给鲁县令面子,他们家都准备了一个赛龙舟的队伍,要和人一争高下呢。
就是县衙里的差役,这次也不甘示弱,最近一段时间,都会轮班去练习划船,势必要争个第一,也好得个彩头。
鲁县令对这样的积极热情,自然是赞赏的,还发话了,要是这次县衙的差役能得了第一,那么每人都奖赏一两银子。
杜榆他们家因为也是县衙的人,所以到时候会有个不错的位置。
杜二郎私塾在端午节的时候,也要放假,对于看这种热闹,他是很积极的。
只是从五月初三的时候,这天儿就热得要命,早上起来,就觉得浑身冒汗,恨不得要脱一层皮去。
杜榆也热得恨不得直接穿短衣短裤好了,露胳膊露腿多凉爽啊,可惜她只能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自己个那样了,白天根本不可能。
她要是真那么穿了,她娘绝对要把她给骂死的。这鬼天气,怎么突然就这么热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人一热,干什么都觉得烦躁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