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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关着的时候,还心里怕的要死,把自己被浸猪笼了,或者直接送给海龙王了。
但是现在别人告诉她,她不仅没有事儿,现在主家还给了她一些钱财,放了她自由,让她和她表哥一块儿走。
这,这真的是真的吗?香巧真的不敢相信。
“大娘,我真的可以走了?”香巧不敢相信的问道。
“让你走你就走,咱们老爷和太太才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人呢,再说,不心甘情愿的人,留在这里也没有意思,我们太太说了,他们朱家可不是什么恶人,就当是做了善事吧。”
香巧被告知,她表哥也被放出来了,正在后门等着他一起回家去,香巧小心翼翼的拿着朱家给的包裹,去了后门,果然见到了自己的表哥。
两个人一对情况,然后把包裹打开,果然还有银子,这才知道是真的,两个人抱头痛哭,觉得这也真是遇到厚道人了。
香巧的表哥一直在等着香巧呢,这下子美梦成真,能不激动吗?
不过,在走之前,香巧表哥却对香巧说:“朱家对我们有大恩,我也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我有事儿要和朱老爷讲。”
“要见我?这是给我绿帽子戴的还不够啊,想着要见我?”朱大户气愤的说道,虽然已经大度的把人放走了,乐事也不是还要见这人吧,他又不是真正的不食人间烟火的。
朱太太却道:“你能想到这一点儿,人家就想不到了,肯定是有事儿和你说,不然冒着被你责骂的风险还过来见你,这人又不是傻子,你就看看,到底有啥事儿,说不定还是对我们有利的呢。”
朱大户听了太太的话,就说道:“成,那就见一见他,我看他说个啥。”
香巧的表哥过来,也没有含糊,把自己知道的事儿告诉了朱大户,朱大户听了不动声色,说道:“你说的这些我怎么能相信?”
“朱老爷,我骗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只是不说,我于心不安,你们赶紧准备吧,也算是我报恩了!”
原来香巧的表哥出去打渔的时候,碰巧在一个附近的岛上看到了一群人,那些人一看就是海盗,说是最近要上岸上来捞一票呢,还说到了朱大户家里,说他家有钱。
香巧的表哥因为担心香巧受到牵连,所以才会急忙忙的赶过来见自己的表妹,如果不是朱大户这样饶过了他们,他也不会这样说,毕竟那些人是海盗。他没事儿说他们干什么?
完全可以埋藏在心里。朱大户听了,表示自己知道了,不过香巧的表哥可以带着人走了,以后也不要提这个事儿,免得给自己招祸!
“这事儿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老爷,咱们要防备着,不过这海盗一般都是在海上抢劫的,则们突然要上岸了?咱们这个彭泽,就是抢了,也没有什么吧。”
朱大户道:“也许不是在彭泽,是在我那挨近海边的库房呢。”朱大户道。
“那些库房里也不过是些海鲜,抢了也没有用。”海盗还缺这个?
“不行,我得找人商量去,这事儿可不能马虎了,不然咱们朱家要栽一个大跟头。”朱大户急着要走。
朱太太忙道:“依我说,还不如找县令大人,求县令大人庇佑呢,咱们这处极少有海盗能过来的,这么几年都没有过了,现在突然出现了,我不是说,刚才那人说的是假话,我总觉得这事儿,说不定是有人给咱们下套呢。
再说,真的有海盗了,我们请县太爷给剿灭了,那么这功劳不就是县太爷得了,这对县太爷也好。”
☆、168 有□□
“那到时候海盗要过来报复怎么办?总不能害了县太爷吧。”朱大户担心的说大,换个县令;这县里不知道又是个什么光景了。
“你说说;咱们这彭泽县;啥时候出现过大量的海盗?又不是主动去剿灭这海盗;不过是他们上门了,难道还不允许人反抗反抗?”
“太太你的意思是;引着海盗上门,然后再灭了他们?”朱大户理解了这个意思。
朱太太点头;“官府出面;比咱们自己家要好的多了,这要是真有海盗过来报复,那么难道朝廷就不会管了?那是和朝廷做对,我们不过是损失一点儿钱财,县衙可是立了大功了。这对朱家,对杜大人家,都是有好处的。你想一想吧,想好了,和杜大人那边说去,想不好了,就等着那海盗真的上门来打劫咱家吧。”
也看杜大人有没有那个胆量了。
“只是杜大人要是立了功,这说不定就往上调了,咱们彭泽县岂不是就少了一个好县令了?”朱大户还有儿子和孙子在县学里读书呢,总不能就这么没有了吧。
“海文不是已经读出来了?都和杜大人是师徒了,这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你还担心个啥?再说,你看看那样一个人都能听到他们的谈话,肯定就没有啥本事,我猜也就是才做海盗没有多久,不然也不会靠岸边这么近的。”
真正的海盗,那得是在离岸很远很远,基本都是在海中央了,在海上称王称霸的,而且人家打劫的船只,都是大船只,就香巧表哥的渔船,能走多远呢,还能听到人谈话,那基本上就是乌合之众,没有啥本事的。
不用这样的人来捞政绩,还真的白白的浪费了?
朱大户也想明白了,他也不是蠢的,只是刚才还在气头上,经过老婆这么一说,还想着,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那么既然这几个软脚虾想要劫自己朱家的东西,他可就是不客气了。
所以朱大户急忙去县衙里,找了杜有忠商量这事儿。
后来杜有忠把捕快,还有陈典史也都找来了,几个人商量了事儿。
杜榆和胡氏被杜有忠告诫,这些天都不要随便外出,呆在家里。
胡氏自然是听自己丈夫的话,连带的杜榆也不能出门一步,而杜榆本来就出门不多的,现在直接窝在家里了,她娘还说,现在就要开始绣嫁衣了,到时候穿上自己做的嫁衣嫁人,那才是女人一辈子最风光的时候。
当杜榆听到外面的消息的时候,也已经是五天后了,彭泽县竟然出现了海盗,还准备袭击朱大户家的库房。
结果被在那边巡逻的差役给逮个正着,双方经过‘激烈的斗争’,以县衙差役压倒性的胜利结束了战争,把那伙海盗直接就拿下来了。
现在已经被关在县衙大牢,知府那边也已经上报,陈州知府觉得这是个大事儿,就要把海盗给押解到陈州去,就是要处置也是他知府说了算。
不过这事儿竟然被省城的官员知道了,直接下公文表扬了彭泽县衙,而且听说省城的官员还要把这个事儿上报到京城里去,陈州知府想要从中间劫胡,也没有成,气得想要骂娘,也不知道是谁捅给省城那边知道的。
对杜有忠就有些不满,觉得他这是翅膀硬了,想要单独飞了,不把自己这个上官放在眼里了。
不过现在处置他,也没有任何理由,毕竟人家现在抓住了海盗,算是立了功,现在就要给他小鞋穿,也找不到借口,而且省城的上官还表扬了他,这个时候,和杜有忠做对,那就是和上官做对。
所以陈州知府强忍着心里的不快,让人打听杜有忠究竟是怎样把这事儿捅到上头去。
结果这一查,竟然是省城海家搞的鬼,省城海家和彭泽县的朱家是姻亲关系,这次这伙子海盗主要目标就是对准了这朱家,所以朱家倒霉了,这次海家就知道了。
“这么说,不是那杜有忠自己捅上去的?既然这样就好办了。”陈州知府亲自给杜有忠写了一封信,那信里的意思是,到时候朝廷真的要给他这个县令什么奖励,杜有忠得多提提他这个上官的功劳。
毕竟嘛,如果不是他这个上官罩着,杜有忠也不可能是这么快的就能立功呢。
杜有忠看了这信,有些哭笑不得,这都还没有什么呢,就有来抢功劳的,还是自己的上官。他也毫不客气的回话了,要是真的有朝廷表扬,他一定要多提提知府大人的提携之恩。
总之,没有大人的知遇之恩,没有大人的英明指点,他是不可能有什么功劳的,把陈州知府的马屁狠狠的拍了一下子。
只不过,杜有忠知道,他这功劳,顶多是考绩的时候,能记上优,有什么也是自己任期满了之后的,现在也不可能调到别处去。
王师爷道:“若是以后陈州知府还是这位,咱们这个地方不好做啊。”上官是这种什么功劳都要捞的,别人只能是喝口汤。或者还会成为替罪羔羊。
杜有忠道:“陈州好几个县,他盯着我一个也没有办法,我这边做的好,对他也是有好处的,但是别的县里不好,他作为这一带的知府,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所以当多大的官,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只是这陈州知府的心眼也太小了一些。
而彭泽县衙内宅这边,陈太太正在声泪雨下的跟胡氏求情,原来这次的海盗事件,还涉及到了陈典史!
“我家相公肯定是冤枉的,杜太太,您帮我求求情,跟杜大人说说,我家相公肯定没有这么大的胆子的!他怎么和那群海盗有关系呢?”
陈太太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可是胡氏也不好掺合这些事儿,对陈太太说道:“外头男人们的事儿,我们女人不应该掺合,何况,这事儿这么大,你让我求情,我家老爷都不能做主,陈太太,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这个事儿,我帮不了!”
陈太太也明白这个理儿,不过她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以前都对丈夫巴结的人现在呢,都跟躲瘟疫一样,丈夫如今还关在牢里呢,谁能知道那群海盗中间还咬出了自己的丈夫的?
陈太太在胡氏这里也没有得到承诺,只能是失败而归。
胡氏觉得很烦躁,这陈太太吧,以前关系还挺好的,现在陈典史自己做了那样的事儿,让一个女人在外面替他奔跑,真的是世事无常了。
可是外面的事儿,她真的插不上手,而且就算是她说了,这也不成啊,怎么能女人随便说说话,就能把事情给了了呢?
那样不是对丈夫做官就不好了?相比较起来,当然是自己丈夫更重要一些。
杜榆则是直接对小绿和小紫道:“以后把门看住了,陈太太过来,就不要让她找我娘了。”
这事儿是这两个丫头没有拦住,不然陈太太也进不过来。
从陈典史被关到大牢里后,陈典史在县衙里的住处都已经给封了,陈太太自然是不再住在县衙里了。
而且陈典史确实做出了那种事儿,只不过他本意是想从朱大户那边捞点好处,所以和那几个二流子暗地里勾结,就想让朱大户出出血。
上次朱大户过来说这个事儿,陈典史知道了,这后来悄悄的就准备去通知这些人,但是杜有忠早有准备,就让人盯着这陈典史,在他让人去报信的时候,把人给拦住了,然后暗地里把陈典史也给控制了。
如今把那伙人给抓住了,也就供出了,这事儿和陈典史有关系了。
朱大户当时把情况一说,杜有忠就想着了,朱大户家里肯定有内奸,不然不会这么清楚他们家的情况。
朱大户开始还不信,结果他们只做了一个小小的试探,就试探出来了,朱大户故意把一些贵重的东西,像珍珠之类的,转移到其中一个仓库里,这事儿也就是朱大户信任的人知道,但是后来表
明,他故意放东西的那个仓库,就是这次海盗袭击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