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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王爷说的在理,可是万一。。。。。。”
“什么万一?没有万一,只有一万!好了好了,你先出去吧,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宇文烈一挥手,郭超无奈地躬了躬身:“那属下先告退了。”便转身出了书房。宇文烈仰面靠在椅背上,双目直视房顶,呆愣了好一会儿。郭超的话让他烦躁难安:想我堂堂烈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女子,还不都乖乖送上门来。可是青儿啊,你这都已经上门了,我却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了呢?
此后的两天里,宇文烈一直待在王府里陪陆雪晴。两天之后他才又坐车去往皇宫。只是刚到宫门前,他便遇到了同样要进宫的秦铮!
秦铮还是穿着那身藏青色衣袍,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宇文烈一见他赶紧地从车上下来,热情地招呼道:“四皇兄,你这是去哪儿了?”
秦铮笑道:“是五弟呀,我出去了一趟,刚回来。”
二人就如久别重逢的兄弟般寒暄了一阵,并肩往宫里走去。
皇宫里的太监侍女们老远看见二人便肃然恭敬行礼,秦铮含笑应答,宇文烈只微点下头。他问秦铮:“先去看父皇吗?”
秦铮摇摇头:“我想先去看看母妃。”
“那好吧,我也有些日子没给贵妃娘娘请安了,这就一块去吧。”
秦铮欣然点头,二人先来到秦铮的漱玉殿将行礼放下,便说笑着同往桓秀宫走去。
桓秀宫外的小侍女和太监一见两位皇子来到,赶忙伏地施礼,秦铮说了句“都起来吧”,便和宇文烈往屋里去。刚打开门,迎面看见雪儿。她一看到兄弟二人,瞬间有些呆愣,但很快就跪下施礼:“奴婢见过四皇子,见过烈王爷。”
秦铮微微一笑:“免礼,起来吧,母妃可在?”
“贵妃娘娘正在里边。”
雪儿说罢转身引着二人来到陈敏儿身边,趁敏儿一见儿子和宇文烈一同胡来了,吃惊地站了起来,疑惑地道:“铮儿,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和烈儿一起来的?”
宇文烈抢先施礼道:“烈儿见过贵妃娘娘。我和四皇兄是在宫门口遇见的,他说要来看您,烈儿想着也好久没给您请安了,便和四皇兄一起过来了,四皇兄说他出去了一趟,不知去了哪里呀?”
陈敏儿闻言道:“烈儿有心了。铮儿前两日走的,说是回秦家堡去,母妃以为怎么着也得十天半月的才能回来。谁知这才过了三天就回来了。铮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秦铮笑笑,对雪儿道:‘雪儿,还不给烈王爷上茶?“
雪儿像是如梦初醒一般,慌忙道:“请四皇子烈王爷稍等,奴婢这就去沏茶。”
秦铮这才向母亲道:“母妃,铮儿是已经走了,可是在路上遇到了山贼。虽然被儿子打跑了,但总觉得不太吉利,为了不让母妃担心,铮儿决定取消此次行程,回秦家堡的事以后再择日而定。”
“啊”地一声惊呼传来,陈敏儿扭头看去:“怎么了雪儿?”
“奴婢笨拙,热水烫了手了,请贵妃娘娘恕罪。”雪儿吓得低着头说道。秦铮走过去关心地道:“怎么不小心些,我看看要不要紧。”雪儿连连摇头:“谢四皇子,奴婢没事。”
陈敏儿道:“雪儿,拿冰露霜抹抹吧,别落下什么样儿。”
“娘娘,”雪儿扑通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奴婢真的没事,谢
娘娘和四皇子关心,奴婢感激不尽,是奴婢没用,请娘娘责罚!”
“呵呵呵,”宇文烈见此忽地一笑,“母妃,烈儿真是羡慕你们主仆情深啊。若是其他嫔妃,怕是早拉出去打一顿了,雪儿能在您身边伺候可是她的福气啊!”
秦铮安顿好雪儿,将茶水端给宇文烈和母亲。陈敏儿笑道:“雪儿待我无微不至,我早把她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了,我们是同甘共苦,无话不谈。母妃打算去求你父皇,开春后便放雪儿出宫,她也该找个好人家嫁了。”
宇文烈看看 低头抹泪的雪儿,感叹道:“母妃可真是菩萨心肠啊,那些个可怜的丫头,若都像雪儿这么幸运,这宫里也能少些怨气呀!”
“是啊,但愿你父皇能准了。”陈敏儿点点头,又转向秦铮道:“母妃让你多带几个人手你偏不听,幸好没什么事发生,千万不可再做冒险的事儿了。既然这样,回秦家堡的事就以后再说吧。”
没等秦铮说话,宇文烈已抢先道:“您放心吧,下次皇兄再回去,烈儿陪他同去,保证皇兄平安无事。”
秦铮笑道:“多谢五弟好意。母妃,有五弟照顾,铮儿断不会有事,母妃只管放心便是。”
“嗯,难得你们兄弟情深,母妃很是欣慰。你回来去见过你父皇没有?”
“还没有。”秦铮说着站起来,“铮儿正好跟五弟同去给父皇请安。”
宇文烈欣然一笑:“那是当然。贵妃娘娘,我们这就去了。”
“去吧,别让你父皇牵挂了。”陈敏儿一说完,雪儿立即弯腰相送:“奴婢恭送四皇子、烈王爷。”
秦铮微笑着点点头,和宇文烈出了桓秀宫。二人并肩走着,宇文烈轻扭脖颈,撇秦铮一眼,又仰头看看天空,哼笑一声,轻轻道:“四皇兄,那山贼长什么样啊?”
秦铮脚下不停,斜一眼宇文烈,也是轻声一笑:“你猜猜看!”
宇文烈不悦地皱起眉头:“还卖起关子来了,不说算了。”脚步骤然加快,甩开秦铮两丈有余。秦铮星目闪耀,不置可否一笑,也快乐一些,两人直奔宇文庆的御书房而去。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另一个地方,皇后的凤仪宫来了一位客人。她不是别人,正是连月容的亲侄女,国舅连峰的女儿连琪儿。
连琪儿今日穿着一身雪青色衣裙,美如春花的脸上一片兴奋的绯红。此刻,凤仪宫内只有她和连月容,还有连月容自娘家带来的桂嬷嬷。与连琪儿的兴奋不同,连月容却是面容阴郁,眼神颇为凌厉地看着犹自在软语相求的脸琪儿。
连琪儿略显羞涩,却又情不自禁地道:“姑母,自从见了他之后,琪儿白日夜里,走着坐着,吃饭睡觉,眼前竟全是他的身影,赶都赶不走。琪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子念念不忘。开始那两天,琪儿不敢跟任何人讲,只把他藏在心里,怕别人笑话琪儿。可是后来,琪儿竟被这股思绪折磨地寝食难安,极想向人倾吐一番。想了又想,琪儿觉得只有姑母平日最疼爱琪儿,比府里那些姨娘疼爱多了。这才进宫来找姑母。琪儿求求姑母,帮帮 琪儿吧。”
连月容唇角紧闭,凤目微眯,冷冷地道:“你 想让姑母如何帮你?”
连琪儿略一迟疑,遂鼓起勇气说道:“琪儿想嫁四皇子为妻,还望姑母成全!”
☆、第一百七十一章阴谋暗生
“放肆!”
一声怒喝,在连琪儿话音未落之时便已响起,把连琪儿和桂嬷嬷都下了一跳。连琪儿神色一变,怯怯地看着连月容。桂嬷嬷赶紧上前将连琪儿往后拉了拉,温言劝道:“皇后息怒,小姐年纪还小,不懂事,待奴婢劝劝她即可,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连琪儿一听不悦地嘟起了小嘴:“本小姐都十六了,哪里不懂事了。”
连月容微抬下巴,瞪一眼连琪儿,声音如冰:“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本宫绝不会答应!”
连琪儿大惊,她惊慌地急步上前:“姑母为什么不同意?他那么好,京城没一个男子比得上他!”
连月容气得脸颊微颤,厉声斥道:“就算天下的男人只剩他一个,本宫也不同意你嫁他!”
连月容说完一下跌坐在椅中,只觉一阵头晕目眩。桂嬷嬷赶紧上前抚慰:“皇后娘娘您没事吧?”
连月容闭着双目轻轻摇头,眩晕感很快过去了,她长舒口气:“本宫没事,方才差点被琪儿气糊涂了。”
连琪儿情急之下跪伏在连月容膝上:“姑母息怒,琪儿是太心急了,令姑母有些始料不及。可是琪儿心意已决,此生除了四皇子谁都不嫁。”
连月容胸口急剧起伏,脸色阴沉至极,紧闭着眼睛不去看连琪儿。桂嬷嬷低声劝道:“小姐快起来,别惹皇后生气了,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说,快起来。”
连琪儿满脸殷切地看着连月容,见连月容就是不睁眼不说话,鼻头一酸落下泪来。她伤感地站起来,退后两步,凄楚地道:“姑母,琪儿自幼失去生母,爹爹常年驻守边塞,虽然疼爱琪儿却难见上一面。府中姨娘各有儿女,对琪儿自然不放在心上。这些年来,琪儿幸得姑母关爱,才能过的无忧无虑。在琪儿心中,早将姑母当做了母亲一样,一些心里话只有向您说出来心里才安稳。琪儿原以为,此事关乎琪儿的终身幸福,姑母定会为琪儿做主同意此事,谁知竟惹得姑母如此不快。姑母,是琪儿不懂事,太过莽撞了。可是姑母,像四皇子那样的人正是琪儿心中理想的夫婿人选,既然琪儿遇上了他,如何能不心动?琪儿不明白,姑母为什么就是不同意呢?难道姑母不希望琪儿的夫婿是个出类拔萃的人吗?”
连琪儿的泪水怎么也忍不住了,她用手巾捂住口鼻,极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连月容微微动容,这个侄女毕竟是她多年来最疼爱的娘家人,自己何尝不想为她找个出色的夫婿。可她万没想到,一次宫宴竟让连琪儿对秦铮钟情于斯。这根本就在她的计划之外、意料之外,怎么不让她惊怒交加。看来是自己太过挑剔了,若是早给她定一门亲事,哪还会有这等事?只是她连月容的侄女、大将军的女儿,又岂是寻常之辈配得上的,就连琪儿自己也是眼高过顶呢。可就算宇文铮再出色又能如何,琪儿和他根本是不可能的啊!
连月容慢慢睁开了凤目,她看看脸琪儿,悠然一叹:“琪儿,你虽得本宫疼爱,但本宫却不能纵容你,宇文铮再好,却不是你能嫁的。他是个不祥之人,不会给任何女子带来幸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以后休要再提起此事。本宫可以答应你,除了宇文家的男子,必会将最好的那个人带到你身边,为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这样你可满意吗?”
可连琪儿却还不死心,她忍不住还要上前,被嬷嬷拉住了,她情急地道:“琪儿不明白,为什么您不同意四皇子?他并无婚配,到底是哪儿入不了您的眼呢?”
“小姐不要再惹皇后生气了。”嬷嬷往后拉着连琪儿,转而劝道:“皇后娘娘,您也别太往心里去,孩子小,一时不理解您的苦心,过后她自会明白的。您可别在意小姐的话,千万要注意自个儿的身子啊。”
连月容冷冷瞪了连琪儿一眼,声音冷如寒冰:“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本宫为什么这样做了。”
这时一个侍女急急跑了进来,乃是连月容的贴身侍女雁儿。她匆匆施了一礼:“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雁儿,何事如此惊慌?”连月容脸色一沉,雁儿贴近她的耳边悄声说了一句什么,只见连月容瞬间凤目大睁,大惊失色地从椅中站起,口中不住喃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桂嬷嬷急忙上前悄声道:“娘娘,出什么事了?”
连月容在一阵惊慌失措后镇定下来,摇摇头低声道:“没什么。”她侧头看了看连琪儿,脸色慢慢缓和下来,温言说道:“琪儿,你的婚事姑母自会记在心上,绝不会让你失望的。今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