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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川刚回到家,躺在床上的玉春也对他说:“杨青云死了,你知道吗?”
“我在路上也听说了。”憾川回答道。
“那你吃吧,晚饭我盖在锅里呢。”
憾川吃了饭后又洗了脸和脚才上了床。
憾川刚才玉春身边躺下,玉春又开口了:“听说,他女人在外面有很多男人。”
“这事你告诉我干吗?”
“我今天也被邻居拉去看死人了。我去看了几分钟就回来了,我身体吃不消。去的时候和回来的时候我听到好多人都说这女人的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人家的事少管”憾川不知不觉提高了嗓音,“人家在外面有多少男人怪你什么事?”憾川说这句话时语气明显的生硬。玉春听出来了,于是说道:“怎么啦?生这么大的气。”
憾川也感觉不对,心说:大概在路上我听了那些人的话不开心表现出来了。于是就语气放松的说了声;“没什么。”接着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开口。
“你睡了吗?”一阵沉默后,还是玉春开了口。
“没呢!”憾川闭着眼回答道。
“你说人活着图啥?吃饭、睡觉、生娃、我连娃都生不了,最后脚一蹬,说没就没了。”玉春感慨的说。
“怎么啦?不想活啦?”
“没有,我只是觉得人有时很可怜的。”
“人就是天生劳碌命。”
“不知道我死了会是什么样子?”
“越说越不像话了,睡觉。”憾川顺便把玉春拥入怀里。
两人都不再说话,周围随即又显出一片寂静。
憾川再见到那女人时,是在那女人丈夫死后的第四天。那天憾川在田里干活远远的也看到她也在田里,一个人形影单调。憾川看到她也装着没看见,低着头继续的干活。几天前那种想见她的欲望已没有那么强烈。但过了一会儿,女人却自己过来了。
“你这几天怎么没到我家去?”
“啊!你怎么到我这来的?”憾川原本没注意,抬起头时女人已到了他面前,突然听到女人声音他吃了一惊。
“当然是走来的,你自己没注意罢了。”
“听说你男的死了?”憾川没回答女人的问话,尽管他有好几回想过不再和这女人有联系,但人家已来到面前他又不能不理睬。
“死了。”女人长叹一声,“这几年为了照料他也把我累死了。”
“你这么说好像他死迟了似的。”
“也不是,”女人说,“就是觉得自己这些年太累了。”女人说完这句话瞬间似乎又累了很多,于是说道:“好了,不说了,我走了。你有空到我家去玩。”说完,女人就真的走了。
憾川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有些失望。他本来以为那女人过来一定会说一些轻佻的话,但今天她却很正经。显然她还没有从丈夫死去的失落情绪中转换过来。但这一向轻佻的女人,一下子不再轻佻让人有的不太习惯。
可是第二天,也仅仅隔了一天,那女人就又回复了原来轻佻的样子。当憾川隔天再次看到这女人轻佻的样子时,憾川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句常用来骂那些屡教不改的人的话“狗改不了□□”。并且憾川对先一天女人那一时的正经也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天一定是自己先提到了她那死去的男人,破坏了她轻佻的情绪。
那女人和憾川在田里会过面的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憾川家。这时憾川也在家。
憾川当时一见到这女人就吃了一惊。这是自从他与这女人有关系以来他第一次大白天在自己家里碰上这女人。上一次为她家辗米还是玉春为她传的话。因为有玉春在,憾川的心里有点慌张不正常。因些他一见到这女人就用责备的口气问她:“一大早,你来干什么?”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玉春的。”女人说道。不过很快她又加了一句:“不过也和你有关系。”
憾川一听她说找玉春又和自己有关系,心里就更慌张和担心了。心说:没非她想把我和她之间的事告诉玉春。为了让这女人阻口,同时又不让玉春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于是他向那女人提醒道:“玉春身体不好,你不要在她面前瞎说。“
那女人向他嘻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啊!”
“我在房间里,外面是谁啊?找我有什么事啊?”床上的玉春听到外面女人的声音就向外询问道。
女人听到玉春的声音就向玉春所在的房间走去。憾川想跟进去,但走到房门口感觉不妥,就又退了回来,坐到桌旁。憾川坐了一会儿,见女人还不出来,他等不及就去了田里。
憾川到田里想想不放心又折了回来。他折回来时,女人刚从他家走出来。憾川走到那女人面前轻声说:“你没有在玉春面前瞎说吧?”
“怎么啦?”女人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嘻笑着对憾川说道,“大白天在你家门口你还想睡我吗?”
“妈的……”憾川说不下去,他拿这女人没法,他只好直接走进屋里去问玉春。那女人也扭着屁股走了。
“玉春,杨青云的女人来做啥?”憾川一进房门就向玉春问道。
“没做啥。”玉春轻说道,“她就是想和我们家认个干亲。”
憾川问:“什么干亲?”
“她想让她的儿子认我们做干爸干妈。”
“你同意啦?”
“同意了。”
“不行,我不同意。”憾川说,“你身子有病,她怎么找这事折腾你。”
“这怎么叫折腾呢?认个干亲,也就是多个孩子两头跑跑。”
憾川说:“反正我是不太同意。”
玉春说说:“你不同意,我也不能一个人答应,要不你去回绝了她。”
“我想想再说。”憾川有些不忍伤玉春的心,但也不能一下子就这么答应。因为他与这女人有关系,他怕处理不好会把事情弄大,不好收拢。
憾川随即吃早饭。吃过早饭就去了那女的家。憾川一进那女的家门就嚷道:“你这是做的啥事?你想干吗?”
“啥啦?我做啥啦?”那女人不知他说的什么。
“你怎么想起让你的儿子认我们做干爸干妈的?”
“怎么啦?不好啦,还是不配啦?”
“你这不是明白的公开我们那不正常的关系吗?你这不是明明白白的要让玉春知道吗?”
“我们的事我又没向玉春说。我让儿子认你们干爸干妈是让儿子平时有个地方跑跑。”
“反正我不赞成,你自己找玉春回了。”
“我为啥回?我不回。我原本以为玉春会不同意,我才去和她商量。”女人生气地说,“没想到你这狼心狗肺的会不同意。你睡了孩子的妈,让孩子叫你干爸有什么不对?还没叫你和我生一个呢!”
“你要是真为我生一个,我倒是还真愿意。”
“生,生个屁,我早扎了。再说就是不扎我也不愿意再生了。我这半辈还没侍候人侍候够啊?先把小的侍候大,再把男人侍候死。”接着那女人直截了当的对憾川说,“好啦!我也不多说了。你愿意我们两家干亲就做长些,你不愿意我们两家就只做个二三年,等孩子大的就断了。你如果现在就让我断,我是不干的;你如果非要逼我断,我只有把我们之间的事告诉玉春,看你以后日子怎么过。你又想睡孩子妈,又不想当孩子的干爸,天下那有这么便宜的事?”
“再说了,”女人咽了一下唾液,“我和你家做干亲能图个啥?你家又没有个丫头能将来嫁给我儿子。我也只是指望平时有的弄不动的事,我家里少个男的,你能方便过来帮个忙,也就图个这个。”女人说完这些不再说了,等着憾川回答。
“算了。”憾川听这女人说完,他实在想不出其它办法回绝,只能深深的吐出这两个字,其他的他再也说不出来。女人太能说了,他说不过她。
憾川从那女人家回来,一进门玉春就问:“怎样?你回绝啦?”
“没有”憾川有气无力地答道,“既然你同意了,那就不回了吧!”就这样憾川家与这女人家成了干亲家。
憾川家与那女人家成了亲家后,那女人就不时的不定时的向憾川家跑了。有时这女人一个人过来,她让憾川帮她做一些如辗米,田里开沟之类的重活;有时她也带着自己的孩子过来玩。
因为那女人不时的找憾川帮忙,再加上好心的玉春看在干亲的份上又不好拒绝她,总是劝憾川去帮她,憾川也就自然而然的比平常多跑了好几回女人家。憾川开始不愿去。一是怕玉春知道她与自己的关系;二是自己也害怕自己不能控制自己,怕自己会在与这女人的纠缠中越陷越深。但又经不住这女人的来回奔跑和玉春的劝说就只好每次都去了。
憾川每次去女人家帮忙,女人对憾川也都特别的关照:不是卖的菜烧,就是炒个油饭或煎几个鸡蛋给憾川吃。憾川开始也客气地说:“不饿,不需要吃。”此时那女人就笑。她嘻笑着对憾川说:“你客气个啥?无论从我们俩的事,还是从我们俩家干亲这层关系上讲你都不用客气。你客气个啥?谁不了解谁,那家不熟悉那家。
憾川听这女人这么一说,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也就不再客气了。也从这以后憾川到这女人家有啥吃啥,从饭到菜,只要有就吃。
那女人虽然在憾川面前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从来都是直言不讳,甚至在言语中有时还充满挑逗,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在憾川家与这女人家做成干亲后的几十天里他们居然没有一次肌肤间的亲密接触。是他们变得清纯了?转了性了?还是懂得控制了?其实也不是,主要是因为那层新建成的干亲关系是他们不太习惯。每当他们之间有了非分之想时就会想到孩子——想到这女人的孩子。他们一想到孩子,一想到自己是孩子的亲妈和干爸,一想到两人偷偷摸摸的那样做就感觉有的缺德和肮脏,他们一想到这就提不起来兴致,所以也就不做了。
直到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才打破那份困扰,那天憾川又来这女人家帮忙,干完活,女人炒了油饭给他吃。憾川在吃饭时,这女人就坐在他面前看着。看了一会儿,女人就笑着问憾川:“我的手艺比起玉春如何?”
憾川就问:“什么手艺?”
“炒这油饭的手艺。”
“差不多”憾川回答道,“玉春炒时放的盐少一点,口味比较淡的。”
“那你欢喜我还是玉春?”
“这……”憾川抬起头看着那女人,“没法说,玉春是我老婆。”
“那你和玉春常做那事吗?”
“不常做。”
“你在和玉春做那事时,有没有想起我啊?”
“你又想说什么?”憾川不明白这女人说这话的意思。
“我想知道,你在和玉春做那事时,有没有想着和我在田边草丛里和你家草垛里做那事的情景。”
憾川听女人这么一说,憾川举着吃饭的筷子立即停住了。他的脑中瞬间就闪出了他在田边草丛中和在自家草垛里做那事的情景。那两个情景在他脑中交叠着。他的浑身突然像着了火,呼吸开始急促了。他放下筷子,拉起女人就去解女人的衣服。他的脑中那两个不同的场景也伴随着他那急切的动作在不停展现。
女人说:“你急什么?”
他不听,也不停,依然快速的扯着女人的衣服。
他把女人身上的衣服一下子扯光,拉倒在床上。他自己也褪去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