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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还说了一句更气人的,他说:“你看,你化妆有什么意义?”
我哪有力气还嘴喔,他爱说啥就说啥吧,我已经虚脱了。
他在我脑门心上拍了一下,我恍惚了一下,眨眨眼睛,发现视觉已经变回了正常,我回到了普通人生活的那个空间里。
这时候他伸手把我抱了起来,我这时候还是在恐惧地状态,全身都在抖,连被他公主抱应该开心这件事也已经顾不上了。
他抱我出了房间,走下楼梯,出了厂房,一路静悄悄的,也看不见其他任何鬼。
他抱我在厂房外花坛旁边的旧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我渐渐缓过神来,从口袋里哆哆嗦嗦拿出纸巾来擦眼泪,我真是哭了一路啊,简直哭到脱水,而且我还把食物和饮料都丢到井里去了,现在想补充点水分也没有。
他问我还好吗。
我摇手表示我没力气说话。
他在一边乐。
我又不能骂他,一来是没力气,二来这些场面都是我自己要求来的。
又坐了一会儿,我才问他,是不是都结束了,那些阿飘是不是都消失了?
他说怎么会啊,他问我说要不要再帮我开个灵视看一看,他说等那群保安巡逻的时候,之前死的掉的保安也会混在队伍里和他们一起巡逻。他说死了的人其实要过一阵子才会消失,去它们会去的地方,比如投胎啊什么的。而且大部分人死后会维持生前所做的事情,比如他死的时候是个保安,死后也还在做保安做的事情。
我迷迷糊糊地听了一会儿,也没有力气追究。
他说,“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起来走吧,我们翻墙出去,可以回家啦。”
回家?事情都解决完了吗?
我想问的,但他已经转身朝原路返回,我急忙跟在他旁边,主动挽着他的胳膊,这时候还顾得上什么矜持不矜持的呢,安全第一。
于是我们照原路翻墙出去,这次我没有在井附近看到那个小鬼孩。
翻墙出去后也很正常平静,什么事也没有。
等我们渐渐离开那块区域,我才敢问他:“刚才那两个很恐怖的大鬼到哪里去了?”
林清扬笑着说:“原来你还记得问,我以为你都吓忘了。”
怎么会忘啊……有生之年,谁能看到这么恐怖的两只恶鬼啊!
“你猜猜我们刚才待的那间房是谁的?”林清扬问我。
我想了想说:“我其实翻抽屉的时候看到牌和骰子什么的,我就心里在想会不会这是厂长弟弟的办公室。”
林清扬说:“没错,那你再猜猜看,他桌子里那个牌位是什么。”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摇头。
林清扬笑,告诉我,“厂长的弟弟是个烂赌鬼,所以十分迷信,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个神棍,听他糊弄搞了一块牌位回来,这牌位供奉的是地狱里的恶鬼,可以在赌博的时候赚快钱,但平常要用血食祭祀,比如杀的那两只鸡,结果厂长弟弟把厂卖了后,忘了把这块牌位带回去供奉,两个恶鬼需要祭品,就开始杀人。只有把它们处理了,这个厂不停死人的问题才能解决。”
喔!我恍然大悟,难怪一下子就死了三个,发生这么惨的事情,原来都是厂长弟弟胡乱祭祀才引发出来的。
“不是说,冤有头,债有主,明明是厂长弟弟供的恶鬼,为什么恶鬼不去找他的麻烦,白白牺牲了这些无辜的人呢?”我惋惜地说道。
“因为恶鬼的世界更是弱肉强食,欺负弱小,不讲道理,既然找不着主人,干脆就留在人间滥杀。”林清扬回答。
“可是后来恶鬼到哪里去了,我看到许多火,还有一个非常非常深的洞……”我不解地问道。
他轻松地回答:“被我打回地狱去了。”
哇噻,这是不是太酷了一点。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干嘛?”他问。
“我真是觉得你很神奇……”
“所以呢?”
所以……我特别想问他是不是在凶宅养小鬼的问题,但是我忍住了。毕竟他今天替我爸的这块地处理掉了最大的问题,而且他还没有问我要五十万,我还是不要惹他生气为妙。
不过我又想起来了一件事,转过头又问他:“我刚才记得听到你说了一句,贪得无厌什么的,那是什么意思啊?”
“喔,我让两只恶鬼自己滚回地狱去,它们虽然答应滚,但是还想在人间挣一口血食吃,竟然想要你的命,杀了你它们就愿意回去。但这当然不行啦,你还得给我五十万呢,怎么可以死,对吧。”他说道。
我靠,前面听了很感动,后面听了好别扭,说到底还是为了我的钱啊。
“如果你坚持要五十万的话,我回去想想办法吧,我自己还有点钱只是放在我妈那里做些投资,我问她拿出来好了。”我喃喃说道,绕了半天他始终没忘了钱这回事。
“不用麻烦,老规矩,你把卡给我,我从你卡里提你未来的存款,将来你要是突然有一笔五十万的钱不翼而飞,记得今天就行。”林清扬笑眯眯的。
“喔,好吧……”
“别人家富二代都挥金如土,你怎么连五十万都拿不出来?”
“我爸家教严呗。”
“那你爸做的挺不错。”他笑,拿出手机来替我叫车,然后拍拍我的肩膀,“你看你吓得这个样子,别提多搞笑了,长长记性,体验这种不应该体验的东西又费钱又费精神,根本不适合你。以后别搞这种事了好吗,小妹妹?”
不好。当然不好了。我深呼吸,然后鼓足勇气对他说:“我今天既没吓昏过去,也没有乱喊乱叫,更没有坏事,我已经很勇敢了。”
“勇敢又怎么样,你什么都不会。”
“那你可以教我呀。”
“我凭什么要教你呀,我又不收徒弟,而且你根本没有这个资质做这些。”
哼。我摆摆手,不想和他吵架,今晚真的太累了。
于是他也不管我,顾自去拿自行车,陪我等了一会儿,出租车来了,等我上车后,林清扬就自己骑车走掉了。
忙了一晚上,不欢而散。
我在出租车上休息了一会儿,差点睡过去,但是等我缓过来想一想,今晚的林清扬是不是太帅了!!简直就是神嘛!我的天啊,反应过来一想,我真的好喜欢他!!!
天啊,我算是彻底中了林清扬的毒了……
☆、还有要事
回家后我休息了几天,有些想看看林清扬到底有什么本事弄钱,我就找了一张余款为零的□□快递给他,他并没有密码,□□也不可能透支,但是隔天□□就被快递回来了,上面粘了一张记事帖,就写着两个字。
“谢啦。”
看来他是搞定了。五十万呢,从我未来的存款里扣除,不过我未来的家产应该很壕吧,五十万我也无所谓。我也并没有怀疑过他是否会扣除我更多的钱,我还是非常相信林清扬人品的。
至于我答应那个工作人员的鬼魂一事,我也旁敲侧击地跟我爸谈过这个问题,我说那个工作人员死的太惨了,不知道家里是否困难,是否还有孩子或老人要照料,公司是不是帮助一下。我爸说,三个在厂区死去的人都给了一笔不菲的抚恤金,那位惨死的工作人员家境确实有些差,还有一对刚出生的双胞胎孩子要养,所以公司决定再补偿一套房子给他们家,房子当然是集团公司自己经营的楼盘中的一套,虽然位置有点远,也不大,五十多平,但是毕竟是一套房子,算是非常高的补偿了。
这么来说,我爸这里能做的也到位。我私下则托司机小姚帮忙,我买了许多婴儿用品,让他转交给那名死者的妻子。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够不够,但是还好,工作人员的鬼魂没有再找过我,希望他安息吧。
这件事处理完后我发微信给林清扬说了一下,林清扬回复了我一句,他说:你这个姑娘吧,虽然傻,但最好的品质就是善良。
也不知道是骂我还是夸我。
这时候安迪给我打电话,问我家里事情处理的怎么样,我说艰难啊,很有可能这样下去就没法在国内继续事业了,不得不听我老爸的出去读书,我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解决,他说只有快点出名这一条道路可以走。但是说到怎么出名,他也没有好办法,他说再替我研究研究。所以说我选择进他的工作室,实在是没挑错人,安迪待朋友与旗下艺人还是很不错的。
就这么过了几天,感觉有什么事情被我忘了,直到对方联系我我才想起来。果然我是心大的很,心里不存事情。
伍先生是发短信和我讲述事情经过的,并且他希望我能将短信转发给林清扬看。
台湾人说话非常礼貌,所以客气话有许多。他一上来就抱歉,说非常对不起,因为他和目标家庭太过陌生,他又是一个台湾人,可能去上门自荐会非常奇怪,所以还是请他在大陆工作生活的学生帮了个忙,辗转联系上对方,取得信任后,再把他介绍给对方,所以中间耽误了点时间,但是结局还算成功。他说他到对方的家里登门拜访了一下,发现对方是个大家族,几个大家庭都建造了四到五层楼的房子,比邻而居,但是气场很诡异。过世厂长家的房子刚翻新过,在他仔细察看后发现在厂长卧室的房间地砖里被人使用过厌胜法术,也就是说在建造的时候,有人在地砖下做了手脚,放置了一只布人偶,人偶上写有厂长的生辰八字,在他身体上也插着铁钉。这应该是厂长得肝癌而死的一大原因。然后伍先生又追查了骨灰盒的去向,他是使用掷爻问路的方法,结果一路与神明沟通后得到迹象,最后是在厂长弟弟的卧室床下发现了骨灰盒,这个赌鬼弟弟不仅偷去了厂长的骨灰盒,还在床下摆放了不少奇怪的东西,比如死人的手骨,牌位和各种符。而这些伍先生分析下来应该都是厂长弟弟认为会为他增加赌运的东西。
因为厂长弟弟这段时间都不在家,于是整个家族的人把他的媳妇找来问话,她终于痛哭流涕地供认出,原来她的赌鬼丈夫已经赌到走火入魔,结识了一个贵州来的赌棍,听那人说了许多增加赌运的方法,所以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比如他听说活吃鹰眼可以看到好牌,就会花钱去买鹰然后吞食鹰眼,又听说把死人的手骨或骨灰藏在床底,可以帮忙摸到好牌,增强赌运,于是都一一照做了。因为他想吞并资产,就给哥哥下了巫术与诅咒,总之做了一大堆不可思议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这个媳妇最近也处于精神崩溃的地步,因为她的丈夫带回了一堆奇怪的东西,她不敢睡在那间房,晚上都是去女儿的房间和女儿一起睡,但是一到半夜,就能听到屋子里有人在叹气和走动,没有开空调但空气特别冷。她的丈夫最近拿了一大笔钱跑去澳门赌博,至今没有回来。她想等他一回来就办理离婚手续,不想再过这样疯狂的日子了。
于是这个媳妇把所有事情都讲了出来,全家人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都觉得这个赌鬼弟弟丧心病狂,既然找到了骨灰盒也就不会再去厂区闹事。这些谜团一一解开,但是这个大家族的人并不高兴,因为一个人的疯狂与贪欲,害了这么多人与家庭,实在可悲又可怜。
伍先生说这个案例他回到台湾后也会整理成档案与教材,希望能够警醒更多的人。我问他在台湾省可以公然记录这样迷信的事情吗,还能拿来教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