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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十余名披甲全部列队,前方全部是铁盾护身,火铳手早已装填完毕,当即向着一艘郑家炮舰的水手开始轰击。
砰砰砰,大股的烟尘从小小军阵中升起,最右边的郑家炮舰上正在忙着勾住船舷,用绳索连接的郑家水手立时倒毙了近半。
他们嚎叫着掉入海中或是在甲板上打滚。
砰砰砰,三艘战船上郑家军兵也用火铳还击,虽说有铁盾护身,但是这么近距离的打击铁盾歪斜,后面的弹丸还是钻入战阵一些,五名披甲扑倒甲板上。
破虏军的火铳手向后退去装填,而郑家三艘战船上的火铳手则是立即抛去了火铳,同其他军兵一起开始攀登史万岁。
史万岁战船是较大,但是他的重心低平,而福船两头尖翘,郑家战船只是比史万岁低上一尺多,这些郑家军兵只是用手一支船舷就跃上了史万岁的船头。
破虏军的披甲没有前往船头截击,太窄小的地方不利于他们军阵发挥,同时太前沿将会招到敌人火铳和弓弩的打击。
郑家水手因为要靠帮作战,因此不能披着沉重的护甲,甚至有人就是光着膀子,手里的兵器有长刀铁盾有长枪有鱼叉,倒不是郑家配不起统一的兵甲,而是野路子出身的这些水手习惯了自己的家伙事,用其他的不顺手,郑家也是无可奈何。
这些水手狂吼着冲上来,他们十年来同尼德兰人、刘香、李、邢斌等大股敌人血战无数,虽说经历反复,但是最后的胜利者是郑家,郑家的水手们也是最有其骄傲,不说炮战,只是说靠帮血战,他们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加上如今统治了整个福建沿海,他们也确实是自傲慢慢,对前方整齐列队的破虏军军阵嗤之以鼻,这样的样子货真是同大明官军一脉相承,一旦接战见血很快崩溃。
但是这一次他们的经验全然不管用了。
方一交手,前方的郑家水手就被铁盾后面的长枪刺杀频频得手。
水师的长枪当然不是步队的长枪,只有步队的长枪的一般长短,但是也是妥妥的长兵器,加上披甲的齐整刺收,一交手就让郑家的水手付出了血的代价,十余名水手惨叫着倒地,而他们不过是伤了两名破虏军的披甲而已。
后面的郑家水手表演了我不信邪,他们疯狂冲上,希望凶狠的气势能动摇破虏军披甲的斗志,确实近百名手拿凶器狂吼冲击的对手确实能产生极大的压力人心里没底能不能最后获胜。
但是久经战阵的破虏军披甲不为所动,他们在甲长的令下机械的挥动长枪,将一切靠近的对手刺杀倒地。
又是二十余名水手倒地挣命,甲板上到处是惨嚎的声音。
此时火铳手又从缝隙中向敌人开火,将近十个郑家水手击毙,而破虏军只是付出了五六名军兵伤亡的代价,后面的军兵将伤亡军兵的位置补上。
这一切终于让头脑狂热的郑家水手终于冷却下来,靠,这些明军太硬扎。
他们终于不再狂妄和自大,开始想法寻找破虏军这个小小军阵的弱点。
郑家水军冷静下来局势轮到破虏军甲兵难受了,郑家水师的战船上火炮不多,接舷战准备的水手可是不少。
三艘战船加起来足有二百余人,不到三百人的样子,这是破虏军披甲的数倍。
破虏军水师的战船主要以炮战为主,炮手占了大部分,因此披甲的数量有限,这就是落入了下风。
后面上来的郑家水手不急着进攻,利用人数优势从三面围拢过来。
接着他们从三面开始围攻,这下让史万岁上的披甲极为的头疼了,毕竟人数有限,早先他们只是防守一面就可以了,如今是三面临敌。
虽说有一面因为甲板地方有限也就是不到十个敌人的样子,但是你得戒备不是,这就是牵制人手。
这回郑家水手在船头的令下开始主攻两面,这回双方的血战激烈起来。
很快破虏军的披甲近半伤亡,而他们也让敌人付出了六七十人的代价。
敌人只剩下一百余人,但是史万岁的披甲只有二十来人,此时军阵几乎已经不复存在,就连时翀也抽出长刀来对战。
眼看就要全军覆没,下舱的炮手们从兵甲库中取出长刀长枪、火铳蜂拥而上助战。
立时甲板上没有什么军阵,没有什么组织,就是捉对厮杀,顶多有两三人的小组汇集一起对敌。
甲板上兵甲交锋声伤亡人的哭喊声,以及大呼酣战的声音到处响起。
双方还能站立的人大幅减少,此时二十余名破虏军水手也加入进来,这时候什么航行都是废话了,船若不保,其他的还有用吗。
不管怎么说在史万岁水手炮手一波又一波的增援下,史万岁的破虏军军兵终于将敌人全部杀伤,只是史万岁上的破虏军军兵只剩下不足二十人。
整个甲板上可谓血海尸山,鲜血将甲板全部浸湿,整个史万岁全部是血腥气人闻之欲呕。
剩下的破虏军军兵相互扶持着站立着,他们没有一个全乎的。
时翀的右臂被砍了一个大口子,护甲翻开,里面的皮肉翻卷着,还在流淌着鲜血。
砰的一声,剩余的破虏军军兵都扑倒在地上。
一艘郑家炮舰撞击上了史万岁的船尾,史万岁震动不已。
郑球带着百余人的郑家军兵气势汹汹的登上了史万岁,他们经过后甲板时将十来个抵抗的破虏军的水手斩杀。
时翀等人相互搀扶着站立起来,面对着气势汹汹的来敌。
郑球一边前行一边指挥人手去下甲板,控制火炮,明人的重炮是他们最想得到的东西,对这个可是垂涎欲滴好久了。
郑球则是捂着口鼻带着军兵来到时翀等人近前,他看看面前站都站不稳的破虏军军兵。
“放下武器降了,本将饶你等不死。”
郑球一副施舍的模样,用他的闽地官话喊着,表情那是极为的不耐烦。
说实话,要不是郑家对赵烈所部极为的关切,对突然神秘出现的这股军兵极为不了解,郑芝龙叮嘱一定要弄些活口,就凭这些破虏军军兵杀死了如此多的郑家军兵,郑球碎剐了这些人的心思都有了。
“你他娘的是做梦。”时翀一声狂笑,轻蔑的看了郑球一眼,然后对着军兵喊了一声,“弟兄们,咱们没有为破虏军丢脸,咱们不愧是击破倭寇的铁军,一同上路吧。”
“一同上路吧。”其他的弟兄们也都是出声附和着,说不上齐声高喊,倒也极为的坚决,身后事自有赵大人安置,他们信得过。
郑球简直是无语,真是给脸不要脸,这个大人真是怪不着他了,“来人,将他们都斩首示众。”
手下的军兵一拥而上,而时翀等人则是幸灾乐祸的看着郑球等人郑球等人既是气恼也是莫名,轰轰轰,猛烈的爆炸声从下甲板暴起,整个上甲板经受不住这么大的冲击,整个塌陷。
郑球是在身子掉入火海的一刹那才想明白这些军兵的表情,可惜可以同死了。(。)
第五百六十六章 李道宗号的血战()
赵锋统领杨素撞翻了一艘火船,击毁了两艘炮舰,避开了两艘郑家炮舰的撞击,向着东方冲去,此时两声连续的大爆炸将他的目光吸引到西方。
两处巨大烟火腾升起来,在蓝天碧海中是那么此眼,他知道,又有两个破虏军战船自沉了。
赵锋心中升起一种无名的悲愤,在此刻他就是这支舰队的一员,对兄弟们的接连丧生异常的愤恨。
在他的掌控下战舰向着郑家的纵深炮击前进。
这支分舰队的的军兵都听到了这些自爆的爆炸声,同仇敌忾之情由心生,剩余的三十艘战舰疯狂的炮轰冲击,象是一头头巨兽般在郑家舰队中翻腾。
郑芝龙表情冷峻的看着前方激烈的对战,他的心里却是翻腾不已,这两艘破虏军战舰根本不可能是他的炮舰打爆的,对自己炮舰的火力,他有自知之明。
他虽然离的很远,没有亲眼看到,但是他估摸是自家的军兵登上了这几艘战船,同破虏军水军血战就要控制战舰,于是破虏军水师军兵点燃了火炮甲板的火药包才能如此。
轰轰轰,接连的爆响,又一处浓烟火光腾起,郑芝龙心里也在慢慢下沉。
连着三四起了,这说明这根本不是什么偶尔的发生,而是对手军规,只要被可能失去战舰,那么就是自爆自裁。
这个赵烈太特么狠了,只有这么个狠人才能操练出这般如此凶狠的部下。
郑芝龙在倭国居住多年,娶得也是倭国小武士的女儿为正妻,对倭人好勇斗狠的心性极为的清楚,他的手下就有倭人浪人武士组成的步队,相比南方的大明官军这支步队战力超群,敢于近战肉搏。
但是赵烈就能迫使倭国当今第一人德川家光请降,真是当世第一勇将。
如果说以前郑芝龙对此还有疑惑的话,此时他看到眼前暴烈的一切再无怀疑。
那么能击败这样的对手们,郑芝龙此时不知道,战前的满满信心还剩下多少。
东南方激战,东北方也没有闲着,郑彩率领着九十艘炮舰和二十余艘火突破了破虏军的防线,他们全速驶向西方破虏军战舰同联军战舰纠缠的地方。
也许他们剩下的战船和火船不是很多了,但是,郑彩作为偏师还是要奋力拼杀,给家主督率的主力赢得机会才是他们这支偏师要做的。
百余艘战舰都是不是太大的战舰,但是从东北方杀入时,破虏军的前锋的压力还是很大的,毕竟他们的前锋往往一艘战舰就要对抗敌人数艘战舰。
蓝三率领着李道宗已经突进到联军的后阵,如今正同九百余吨的圣何塞对轰着。
唐级战舰上有五十一门重炮,最小的是十八磅炮,还有二十四磅炮和三十六磅炮,按说重炮的数量绝对不少。
但是对面的变态是马尼拉舰队的旗舰圣何塞,这艘战舰身躯庞大,十二磅炮、十八磅炮、二十四磅炮、三十六磅炮俱全,共计八十余门,侧舷三十余门。
两艘战船接近要一里的地方对轰,这真是巨舰大炮的对决,双方的重炮对捶着,直到对方倒下为止。
圣何塞先声夺人,两颗三十六磅炮的炮弹将李道宗的一个主桅彻底的摧毁,一颗弹丸将李道宗的上甲板水手舱室击破,好在正是激战的时候,船员都上舰忙碌,里面没有多少人人员,只是造成了一个留守水手的死亡。
李道宗的还击随即赶到,四颗弹丸击中了圣何塞,其中一颗提亚哥开罐器将火炮甲板破开,击毁了圣何塞侧舷的两门大炮,伤了几个人。
其他的弹丸有击中上甲板的,有击中主帆和斜帆的圣何塞也是狼狈不已。
于是两艘战舰开始用重炮轰击着,往往是这边一炮激起对方一阵木片雨,那边一炮击打的对方烟尘大起久久不散。
经过顿饭的时间的激战,李道宗的斜帆、四个主桅中的两个碎裂,八个主帆中的四个破碎,此时李道宗的转向都成了问题,船速连平时的一半都没有,从表象上看是凄惨极了。
火炮甲板也是损失惨重,三分之一的大炮和人员受损,就连甲长钱二的左臂也被两个木片击中,如今歪在一旁裹伤,甲长一职由一个炮长代理。
虽说李道宗很狼狈,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