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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烈。”亚历山德拉歉意的看看赵烈。
“唉,我的问题是聚少离多啊。”赵烈无奈的摇摇头。
他轻轻的离开房间,来到小校场,操练了半个时辰,一身汗水的返回后进。
王悦侍候他洗漱。
“悦儿啊,你同余大宝的婚事快了吧。”赵烈逗趣儿道。
余大宝早就看上了王悦他老爹向赵家提了亲,赵家在询问王悦的意思后也是允了。
“就是,就是下月。”王悦羞红了脸讷讷道,声音几不可闻。
“哈哈,到时给你和憨牛送上一份大礼。”赵烈笑道。
王悦头更是低了。
赵烈更衣后来到父母的院落给父母请安,一家人共进早饭。
“烈儿,北华地界如何了。”赵海明关切道。
“如今十胜地方全被控制了,的阿努伊人要么服从开始分散开垦土地,要么战死,如今已有七八万难民在那里耕种了,开辟了新的田亩三十万,同时,北华万基、顾五岳等合议后,将十胜改成华南平原,将十胜川改名新浑河。”
赵烈大致说了一下,当然这是去年十一月最后离开北华的船队带来万基的信函告之的。
“嗯,就是应当改过来,什么十胜川,都是倭国的名,还是浑河听着顺耳些。”赵海明很是赞同的点点头。
“秉老爷,外间军兵前来禀报,海船就要出发,问老爷去不去。”下人进来禀报。
“去,为什么不去。”赵海明即刻精神抖擞道。
“你个老死头子,二子回来了,你也不说在家呆几天。”赵秦氏埋怨道。
“哈哈,他自有亚丽和孩子们陪着,老爷我还是出海钓鱼来的痛快。”赵海明眉飞色舞的回转后进准备。
赵秦氏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赵烈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祥和一片,他多年的努力未尝不是眼前的全家和顺。
吃完饭,他回到室内,看到一个大人和两个小人还是谁的很香甜,他默默的看了半晌,轻轻的带上了房门,来到书房。
“大人。”已经在书房等候多时的李霖微微屈身道了一个万福。
赵烈微微一笑回了一礼。
“这是今早上刚刚到的信函。”李霖递上一个封好的信札。
赵烈轻轻的打开一看原来是杜立送达的,简单写着凉水回返,完事齐备。
这是杜立禀报,程凉已经返回莱州,军情司也是万事齐备,已经发动。
赵烈点点头。
“大人,这是昨日下午到的,妾身考虑到大人正在团聚,就没有禀报。”李霖柔软软糯的声音传来。
赵烈看看左侧莹莹玉手拿着的信札,他看着白嫩的小手一时失神。
“大人。”李霖看着赵烈只是看着她的双手,不禁红晕双颊,心中却是又惊又喜,毕竟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形。
“呃,”赵烈老脸一热,真是亚丽核准了,心里放松了吗,他暗骂了自己一句,接过了信札,抽出翻看。
原来是炼铁厂的头郭福禀报由于赵烈下达的关于熟铁产量翻番的命令诉苦的,说是石炭和铁矿石尚有缺口,人手也有不足。
赵烈思量一会,他想了想,只能从难民中再行抽调人手补充,至于石炭和铁矿石倒是不缺,缺的是运力,好在如今已是开海,很快就能解决。
熟铁产量一定要大增,他之所以下了命令,是因为八个卫开拓田亩灌井,加上备军兵甲的都要耗费的熟铁,此外北华难民就要大举华北和华南,也是耗费铁料的开始。
如果石岛铁厂的产能跟不上会耽搁大事,唉,一环套一环啊。
就说难民如今也得好好甄别,很多细作混迹其中,前几月已经有十余人混迹在难民中的建奴细作被发现,这是汪全的禀报,但是赵烈估摸还是有没有暴露的。
铁厂的底细干系破虏军的兵甲、火铳、火炮、战船等军国利器,绝不可泄露,如果建奴掌握了方法,制造熟铁,他就是为皇太极送上了大礼。
看来还得要杜全加强铁厂的监看,绝不可大意。
赵烈抬起头刚要喊护卫去通知汪全来见,他看到李霖正在给窗前的花卉浇水。
李霖细心的均匀的浇上清水,也许心情很好,李霖的嘴角微翘,看着绿色的和粉色的花蕾,心情愉悦的想呼喊出来,因为她看到了希望,这是几年漫长的后出现的曙光,怎不叫她从心里的欢悦。
突然身后传来赵烈的脚步声,李霖急忙将水浇完,还没等她放下铜质水壶,一双强健的臂膀紧紧的抱住了她,两只大手在她小腹合拢。
李霖身子一软,幸好后面是一个强健身子靠着他,李霖让小腹上的大手弄的心烦意乱,气息紊乱起来。
“过些日子,我去上门向令尊令堂提亲。”赵烈说出了他的承诺。
李霖身子一僵,接着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赵烈诧异的扳过她的身子,只见李霖的泪水已是流淌一脸,身子不断的颤抖。
赵烈爱怜的搂住她,轻抚她的后背,李霖哽咽的扑在赵烈的怀里哭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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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 狼狈不堪的程凉()
程凉回到莱州心下安稳不少,他反复思量,你赵烈再是凶恶,还等跑到莱州逞凶不成,毕竟他手里有莱州军兵在手,莱州府也不能坐在赵烈一旁的不是。●⌒,
因此程凉回到家中安稳了两天后,发现安然无事,心中不禁嗤笑,你个赵烈也就是嘴上凶恶,实际上也是镴枪头,这帮子指挥使都是被你唬住的啊,看看本将硬顶了你,不也是安然无恙吗。
程凉嘲笑了一般登莱的同僚,心情大好,到翡翠楼好好潇洒了一番,以解几日来的怨气。
正当程凉和嫡系部下在翡翠楼点上几桌酒菜唤来几个粉头,大吃大喝时,街上大乱。
乱势波及到翡翠楼,原因是有人在莱州府前自焚起告。
程凉心中疑惑,这得多大的冤屈才能如此自焚提告,这是哪家人把下人得罪到如此地步,他不禁幸灾乐祸。
秉持着有热闹不能错过的心思,他即刻带着部下前往一探,这些天程凉也是憋屈坏了,否则这些破事未必惊动他这个三品大员。
当然,同知府柳大人见面热络一番才是他的根本目的,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结果,他们行人还没有走到莱州府,惊闻原来是莱州卫的两个军户自焚提告他程凉,说是其他卫所都已在赵烈大人的主持下分配田亩,军户们都会有自己的三十亩田产了。
只有莱州卫程凉一己私利断然拒绝赵大人美意,不清仗田亩,不开荒种田,还是将军户当成他们的佃户做牛做马,他们到卫指挥使官署提告,被程凉的军兵打出,这才万般无奈,子孙后代能有自家的田亩,他们在莱州府门前拼死自焚提告程凉这个狗贼。
这两人临死前先是将几百份讼状到处飞洒,然后在府门前往身上浇了火油自焚。
程凉立时如雷劈中一般呆滞。这,这就来了。
他急忙带着手下赶到莱州府外,只见大群的百姓围拢过来,一些人手里拿着纸张看着激烈说着什么。
程凉上前从一个百姓手里抢过来一个一看。正是象听闻所言,只是这些都是用血写就的,已经干枯黑红的字迹歪歪扭扭的,还有不少错字,但是大致意思没错。简直就是对他程凉血的控诉。
这里有个让人特别信服的是,这两人竟然将他们的名字住址都写上了,一个是左千户所方庄的,一个是中千户所刘成子的。
一边已经有人开始大骂程凉如何如何了,程凉血涌上头,太特么的无妄之灾了。
他带人连推带搡的来到门口,只见两个烧的红黑的尸体倒卧在哪里,一股奇异的香味飘散着,衙门的仆役在一旁大吐特吐。
程凉刚刚吃完酒也是差点涌上来。
此时莱州府柳大人被衙役簇拥着从府衙走出来,看到这个情景。当时柳大人腿都软了。
他不是没见过死人,只是如此悲惨的还在冒烟留香的尸体他是真没见过,太肆恕�
程凉赶紧抢前几步同衙役一起扶着柳大人。
柳大人缓了缓,好一会才正常些,但是还是不敢看向两个尸身,此时仵作已经来到开始检点尸首。
过了顿饭时间,柳大人才搞明白,原来特么是你莱州卫的破事啊。
柳知府欲哭无泪啊,特么的他才是无妄之灾,哪跟哪啊。你莱州卫的烂事,到我莱州府门前自焚,如在大明官场传扬开了,很多人不晓得如此。会说我莱州府草菅人命好嘛。
柳知府脸一沉,看向程凉,不错,程凉是三品大员,但是那是个武职,他柳知府只有五品官阶。那也吃的程凉紧紧的。
“程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你麾下军兵到我莱州府自焚提告。”柳大人平时四平八稳的嗓音都破音了。
“柳大人,这两人到底是不是我莱州卫的军户还不晓得,也许就是那里无赖被人教唆来败坏程某的名声。”程凉如何能认,当场喊起叫天屈。
“程大人你卫所的事还是你处理,如再有此事,柳某上折子参你。”柳大人气急败坏道。
“一定,本将一定仔细盘查两个无耻之徒。”程凉当场拍了胸脯。
柳大人沉着脸捂着嘴回转官署,步履蹒跚全无平日的官威可言。
程凉收起堆在脸上的笑容,他冷冰冰的下令家丁头目即刻按照上面写的住址拿人,一定搞明白是不是这两人,还有谁指使他们做的。
程凉气哼哼的回返指挥使官署,从一入官署,他们就感到气氛不对,十分的压抑,很多的眼神都是游离的,一看到他们看过去就移开,得,这也得到信了,世上什么传的最快,八卦之心自古有之啊。
程凉晚上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他的嫡系手下快马来回禀报,这两人竟然真是他的麾下,都是当地军户,而他们如何知道其他卫所均田的事就不晓得了,因为他们的家眷都不见了。
据邻里说,这两家的男的都是病鬼和酒鬼,如何跑到那里自焚天晓得。
程凉又被雷劈了一下,真是他手下的啊,他还以为赵烈的手下收买了几个流民弄这么一出,就是败坏他的名声,恶心他一下。
要晓得,被部下出首,上官直接怀疑你对下属的掌控能力,你到底行不行。
“赵烈你好狠啊。”程凉大恨,他知道这一定是赵烈做的,不用证据不用抓到人证,这个事你知我知的事。
他的部下欲言又止,程凉不耐道,
“说吧,有什么一道说出来。”
都是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更坏的事情吗。
属下一说,他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当真是更要命的事。
原来几乎的军屯都出现了的告示,都是通告其他登州卫威海卫等处军兵开始丈量田亩、开垦荒田、灌井、分配粮食、给予种子、教授耕种等等。
上面还有登莱都司的大印泥封,绝不是假的,就是他这个指挥使也不能认为是假的,何况一帮子目不识丁的百姓,肯定认为是真的。
程凉此时想到了他们在做什么,一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