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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臣恐大凌河城中明军与援军里应外合,我军腹背受敌。”莽古尔泰还是不能看到皇太极如此得意,上前泼了把冷水。
“本王命人探查了大凌河城堡的大小,最多只能容纳三万左右人丁,其中兵丁不过两万,如此能出城野战军兵不足一万,诸位然否。”皇太极问道。
众人尽皆点头,一个大的城堡不可能都是军兵,它要有百姓商户为其效劳,如果明军两万,去其老弱辅兵,能野战的不过半数,其他的守城还可,出城是送菜的。就是莽古尔泰也没有异议,这是明摆着的。
“如此,我军一到大凌河挖掘长壕围困明军,如明军大股援军到来,我军主力迎敌,留五千精兵监看大凌河之敌足以。”皇太极道。
众皆点头,五千精兵对上一万明军都是高看了明军战力,就是五千对上两万明军也能一鼓而下。
“王上英明,只要明军野战不敌我军,我军在大凌河就能立于不败之地,而借此战可消灭数万明军明国更加虚弱,王上可谓深谋远虑。”济尔哈朗佩服的五体投地。
其他人等尽皆拜服,皇太极哈哈大笑,他坚信自己谋略过人,以往不过是有人掣肘而已,从今而后,他才能真正让大金随着他的意愿前行。
代善和莽古尔泰通过上番破关和此番大殿决策,也是明了他们与皇太极相差甚远,远不是皇太极的对手,日后只能回缩自保万不可轻动。
众人离开后,皇太极独留下了李永芳,因为他还有要事商议。
“李永芳,关于此番伤我数千族人的这股明军,你可探查清楚了。”这是皇太极极为关心的,如果说此番征战明国诸军的战力一探可知的话,这股明军就是一个谜。
他的首领和军兵出现的如此突兀大金措手不及,也因此凡是与其接战的军兵尽皆败北,甚至老六也败亡其手,造成了女真最大的损失,也是此行最大的污点。
皇太极登基以来,讨厌一切失去控制的东西,而这股明军他若是做不到知己知彼,那么他还将失去掌控他极为不安心,君王都有强迫症,尤其是有为的君王。
“秉王上,这数月来奴才派出大批人手京畿山东一带探查,前些时日消息不断传回,”李永芳跪伏地上,象家猫一样乖巧,“此军自称破虏军,他的头领乃是明国登莱靖海卫千户赵烈。。”
说道此处,看到皇太极极为的惊诧,李永芳急忙解释,“此人的父亲乃是大明威海水师指挥使赵海明,此人颇有勇武,也与我大金有宿仇,他的二弟就是死在我军手上,早在天启五年夏,旅顺一战中给三贝勒爷造成数百军兵损伤的就是此人麾下。”
皇太极眯了眯眼睛,他还记得莽古尔泰被父汗鞭挞的场面,原来那时这个赵海明就与我大金有了恩怨。“接着说。”
“此人之子赵烈当年只有十六岁却是亲临战阵杀伤我数名军兵,可谓勇武,然则,这只是大明兵部赏功所言,其中虚实还须探查。毕竟大明军将谎报军功实乃常事。”李永芳偷眼看看皇太极,只见皇太极微微点头,于是他放心的接着道,
“此番征战之前,赵海明不知是否知晓了什么,散尽家财招募家丁猛士,蓄养了三千余家丁,其中骑兵一千有余,其目的就是护卫其子赵烈,果然,登莱出兵后,赵烈奉召从属于明国登莱总兵张可大麾下入京勤王,先后在固安、涿州与我军接战我军损伤不小。”
皇太极犹疑的看看李永芳,难道入关之事赵海明早有所闻,按说入关动员八旗声势浩大,明国有人察觉不奇怪,但是此番入关可见明军全无防备,偏偏这个赵海明身处登莱却做出如此反应,实在是让人不解。
“再者,奴才发现赵家同铁山之战毁伤我军甚重的济州明人似有关联。”李永芳再报一料。
“什么。”皇太极惊诧莫名。(。)
第二百八十四章 复州粮商()
济州明人在铁山给了女真人一记勾拳,打的金军灰头土脸,损失惨重,这是辽沈之后女真人最惨重的损失,皇太极当然极为重视。
他曾命李永芳和朝鲜降将在大明和朝鲜打探,结果没有得到济州明人太多的消息,只是从朝鲜方面打探到他们占据济州之后转向东方,同倭国人冲突起来,一点北上的意图都没有。
而在大明则是全无他们的信息,明国如今自顾不暇,当然没有闲暇打探什么大海中一个岛上的情形。
此事也就不了了之,既然济州明人没有意愿向北与大金冲突,那么大金也不愿意招惹这般强敌。
今日,李永芳这番话可是惊着皇太极,他最怕就是济州明人同大明勾连起来,这对于大金的影响不可预测。
“你且讲讲,为何如此说。”
“奴才听闻涿州之战时,这股明军站前大唱战歌,就感到耳熟,想到早日探查济州明人时也有战歌出现,因此奴才询问了在场的汉人兵丁,只是涿州之战时在场没有汉人兵丁,只有略通汉语的蒙古人,因此两相对比后发现,他们的战歌近似,再者他们的军伍中都是火器犀利、军阵齐整,因此。。。。。。”讲到此处,李永芳低头听皇太极的示下。
皇太极起身在地上来回踱步,思量李永芳的言语,良久他转身盯着李永芳,“李永芳,本王命你派出得力人手一定要打探出赵家父子同济州明人的关联,本王要的是尽快。”
李永芳立时出了一身冷汗,皇太极还从未如此郑重的交代事宜,他急忙跪倒“王上放心,小的定会将最得力的人手派出去。定不负王上所托。”
皇太极挥手让李永芳退下,这是近几日春风得意之后,第一次他感到受挫。
三岔屯今年的收成很好,辽东今年除了在辽河浑河一带因为六七月份的雨水多了有些不大的水灾,其他地方的收获都不错。
“二弟。今年家中总算是缓口气了,今年去了田租百亩地还能有个四十余石米粮,还有入关时带回的三十余两银子,什么时候日子也没现下好过。”方东门笑着喝了一口酒。“当然。二弟,这都你给家里带来的好处,俺这当大哥的没有你这个弟弟扶持,唉,早不晓得埋哪里了。”
“行了。大哥,咱们都是亲兄弟,互相帮衬吧,能在辽东活下来,不相互帮衬能行。来,喝口酒。”方西门虽说被大哥奉承着很是得意,不过看到大哥又要下道,急忙打断了。
“二弟,张氏又有为你添丁进口了,你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方东门将话题转到方西门的小妾张氏身上。
“唉。这年月,还是得男丁啊,大哥,我跟你说,不要看弟弟我有了两个儿子,他们以后也得随军出阵,刀枪无眼啊。”方西门道。
“唉,你哥我就没那好命,你嫂子是再无动静了。”方东门皱了皱眉道。
“嘘,我说大哥。你小点声,这话让嫂子听到又得三天不让你进屋。”方西门对于一喝酒胆气就壮,酒气一散就被大嫂收拾的妥妥的这位亲大哥真是无可奈何。
方东门闻听缩了缩脖子,小心的看看。发现里屋老娘们还在自顾自的谈笑,于是放下心来。
“二弟,今年你的日子也好过不少,今年丰收,虽说大伙被拿走了近六成的收成,不过三十余亩地也能剩下个十余石的米粮。总算是饿不着肚子了,就是前明的时候也没有这般的好日子,你这田税收的也痛快的多。”方东门道。
“是啊,今年屯田算是成了,只是田税就收上去四十余万石,咱们辽东米粮贵,这些当得了近四十万两银子,王上龙颜大悦,石庭柱大人晋升为一等副将,为乌真超哈的副将,还管这片屯田的所在。”方西门笑眯眯道。
“二弟,石大人可是将你视为嫡系手下,石大人如此受重用,你的好日子在后面呢。”方东门闻言笑道。
“大哥,你瞧好吧,咱们老方家的日子那是越过越红火。”方西门得意道。
“爹,这酒好喝吗,给俺喝点呗。”方西门的大儿子十二岁的方子山从里间出来道。
“好喝,你喝口尝尝。”方西门笑道。
方子山看看老爹,想了想,觉得里面有什么不对,不过看到爹爹和大伯喝酒时陶醉的模样,又非常想尝尝,于是拿起方西门的酒杯小口的喝了一口,“噗,”方子山将口中的酒水全喷了出去,小脸皱成一团,“爹爹骗人,不好喝,太辣了。”
方西门方东门大笑着,一家人享受着丰收的喜悦。
“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家里的婆子出门一看,回来禀报说,路有路全求见。
方西门没有起身,方东门起来到得前院。只见路有路全哥俩抬着一头梅花鹿走了进来。
“方哥,俺们哥俩今日上山打了头鹿给牛录大人和方哥换个口味。”路有笑嘻嘻道。路全傻笑着附和着。
“行啊,路有,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要是我去连个兔子也摸不着。”方东门笑道。
“方大哥,我们兄弟早先就靠这门手艺糊口,方大哥,我们兄弟将鹿皮给大人扒下来,马上入冬了也能做个靴子手闷子保暖。”路有道。
“这多不好意思,还是一会儿让府里的下人来吧。”方东门客套道。
“方哥,你不晓得,一个弄不好,整个皮子就毁了,还是我们弄,很快的。”路有边说边同下人要了个木盆,将鹿吊起来开始剥皮。
他们哥俩的手艺没得说,只是一炷香的功夫,就要完事了。
“呦,是路家兄弟来了。”方西门负手从后进走来,这动静也不小,他出来看看。
“路有给牛录大人请安了。”路有急忙跪下,路全是有样学样。
“行了,起来吧。”方西门很是受用,一般的一户只分给三十亩田地耕种,方西门给路有路全家分了八十五亩田。那就是因为路有乃是方西门的嫡系,向来听话。
“这不,路家兄弟给拿来一头鹿,还帮着剥皮。好做些靴子什么的。”方东门道。
“就是给大人尝尝鲜。”路有笑道。
“行了,有心了,一会儿留下来喝上几口。”方西门笑道。
“不用了,一会儿家里还有头野猪也得处理,我怕大人嫌弃野猪腥臊就没给大人拿来。”路有急忙道。大人留你也许就是客套,千万别当真。
“行了,一会儿回去拾到完了过来一起喝一杯。”方西门大气的一摆手。
“好勒。”路有高兴的应答道。
方西门看看一旁忙碌的路全,“路有,等有合适的,爷给你哥哥再说个媳妇。省的孤孤单单怪可怜的。”
“呦,那可得谢谢方爷,您看,俺的媳妇也是您给说上的,俺哥这事也得麻烦您。俺给您磕个头。”路有急忙给方西门磕个头。路全又是有样学样。
“行了,没那么多礼节,赶紧忙活吧。”方西门道。
路有路全急忙起身收尾,他们麻利的将鹿皮挂好,将鹿肉分解放入大盆中。
路有兄弟刚走,又有人求见。
“呦,原来是刘先生,此来何事啊。”方西门出来一看原来是复州城内的一个粮商杂货商刘孝中,心知他是为何而来的。
“刘某此来还是收粮的事宜,方爷。早先咱们可是说好的,方爷这里给我留个几百石米粮,方爷可是忘了。”三十出头的刘孝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