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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君对此早有防备,只将令旗一挥,自有救护之兵,将这些将士们救走。
胡拉格斯一看,眼中瞅准李诗君,将青铜镜直晃,口中喝道:“倒!倒!倒!”
不想连喝三声,胡拉格斯再看去时,那李诗君兀然坐在马上,并不倒下马来!
记到这里,托钵村夫不得不把李诗君的独特情况说一下,这也是本书作为合传,另一位传主李诗剑特别交待的:
原来,李诗君本是那太皇天炼制神王车高轩神王府中的那个小仙童妙参转世投胎而生;当其时,来访车高轩神王的,是太皇天命运神王,命运神王曾经许诺,要保他一灵不灭。
正是因了这个缘故,李诗君灵魂之根扎得极牢固,青铜镜竟是奈何不了李诗君一丝一毫!
胡拉格斯一见青铜镜奈何不了李诗君,心中惊讶,暗思道:整个大同蛮族之人,无不是畏我青铜镜如虎,包括这李诗君;自本帅攻打龙首山以来,他也是躲避我而不敢与我正面交锋——
看来,李诗君自己并不知道他能抗拒得了我这青铜镜,我这镜子,得自于我那上仙师父,助我破敌如有神!这李诗君,据我了解,其武艺在当世大同人中,只怕不是数一数二,也得数三数四,至少不会低于前五名!这个实力,我还真不能与他对敌!
恰好此时,有传令兵来报:“报告!从龙首山敌营里下来一员敌将,在我正南诸营中乱闯,请元帅定夺!”
胡拉格斯一听,心道:“这李诗君,看来本帅是难能活捉的了,也罢,我且令莫利撤军回营防守,我去捉那个闯营之将去吧!”
胡拉格斯想到这里,一声令下,红毛兵便退。那莫利哪里知道此时胡拉格斯心有所怯?虽不明白,却也只能按上命执行。
李诗君领兵来,也是为着声东击西,吸引敌军,以便杜怀彪闯营。他一见胡拉格斯出马,青铜镜乱照,便以为胡拉格斯既然被吸引过来,那杜怀彪闯营,便当无碍了。
此时,李诗君见敌军撤退回营,便向部下道:“诸位,敌军既然退入营中,我们就再佯攻一阵,依我估算,杜老将军现在应该也闯出敌营了!”
哪知杜怀彪这一回闯营,比前番艰难得多了!
杜怀彪看看天色将明,只待闯过最后一座敌营,便可以回到自己军中了,不想这时,身后马蹄声紧,一个声音大喝道:“南蛮老贼,哪里走?看本帅擒你!”
杜怀彪一听,心说,哎哟!坏了!遇上胡拉格斯了!
当时杜怀彪就将一面大盾牌举向身后,将自己全身都挡住了,要以此来防青铜镜——然而,这哪里能防得住?
杜怀彪只觉得头晕眼花,就往马下倒去!
好一个杜怀彪,早已抱了必死之心,就在将要完全迷糊之际,狠命地一咬牙,口中所藏的毒药丸就被咬破了,然后,人才倒下马来。
胡拉格斯一见敌将落地,当时骤马上前,喝令道:
“都把这南蛮老贼给本帅绑了!”
就在此时,只听得金鼓大震,原来,李诗剑在大营之中,听得这边处处喊杀,料是杜怀彪要冲阵闯营回来,于是,令金枪宁诚领一万人攻击胡拉格斯东面大营,令杨度领一万人攻打胡拉格斯西面大营,自己却是领着朱甘等将领,领兵攻打这边敌营。
众将劝道:“我主汗皇,您身系太平汗国,不止此地三军,岂可轻出?”
李诗剑道:“不然,杜老将军能如此忠心为国,我亲去接应,也是理所当然!况且,那胡拉格斯青铜镜厉害,我的性命重要,将士们的性命就不是性命?”
众将感动,都还要劝阻,李诗剑道:“好啦,都不要说了,我意已定,出发吧!”
于是李诗剑就此亲领大军而来。
当时,在火光之中,李诗剑领兵杀进敌营,远远地看见杜怀彪被胡拉格斯青铜镜照倒,当即领兵就来抢人。
不想,胡拉格斯见对面太平军攻势极猛,将青铜镜一照,正好照着李诗剑,只听得李诗剑“啊呀”一声,翻身落马!
——这叫做,人生未到夕阳时,似此只是小灾气。
第77章 用阳谋借敌传讯()
词曰:
就势凭敌传我讯,三军里外合围。相约决战势如摧。消息急骤报,探马匆忙归。
两下交攻生死事,并非鬼侃神吹。刀光箭雨几人回?当时说鏖战,此地英风悲!
——闲词道过,回头再说当时:
胡拉格斯那青铜镜照过,太平汗皇李诗剑一不小心就中了招,“啊呀”一声,落下马来。
朱甘一见,赶紧率众救起,顾不得那杜怀彪了,只管领军撤退。
朱甘向亲卫道:“你们赶紧救护我主汗皇,速归大营!”
亲卫道:“将军,您呢?”
朱甘道:“且不要管我,我得挡他胡拉格斯一阵,好让你们脱身!”
于是众亲卫抬了李诗剑如飞而去,朱甘却是转过身来,不住地向胡拉格斯发箭,以阻其攻势。
胡拉格斯见了,躲避来箭之时,不免大怒:“好你个南蛮贼,你给本帅倒,倒,倒也!”
朱甘自是避不开抗不住那青铜镜一照之威,自也是一声大叫,倒下马来。
太平军士兵是早已熟习了战场救护之法,自有人抬了朱甘就走。
胡拉格斯大怒,亲自来追击,太平军如同一个往前滚动的雪球,不是越滚越大,而是越往前面滚动,越是后面“掉渣”!
掉什么“渣”?那就是后队士兵纷纷倒下,前面的士兵能转身救护起来的,是扛抬而行,实在是顾不上救护了的,也只好任他落入敌营受死了。
不过,救护不了,任他受死的,实是极少。
李诗剑与朱甘皆败,被众兵抬了往回走;太平军不免慌慌张张,匆匆忙忙,一路奔回大营,早有军师燕君平派了一支兵接应。
当时,众亲卫七手八脚地将李诗剑与朱甘抬入大帐,燕君平与文子明见了,都是大吃一惊:
过了今天,明天拂晓我军就要全面总攻,不想这等关键时候,太平汗皇却是这个节骨眼儿上被青铜镜照昏了——这一昏晕,至少得到明天午后才能醒来,这可如何是好?
到时候,谁来发布命令?这一战,是需要汗皇亲自发令的哟!
这边不发动进攻,那边龙首山上左军李诗君元帅一进攻,两下里不能呼应,这一战,只怕不妙呀!
最好是,现在能有人上山去,通报左军元帅,就由左军李诗君元帅下达总攻命令也行啊,毕竟他与汗皇李诗剑是兄弟一体呀。只是,派人冲阵闯营上山报信,谈何容易?
众人正在商量不停,那金枪宁诚与杨度二将也是领兵归营。见众人议论纷纷,二将都道:“此事宜报告左军,请诗君元帅定夺!”
燕君平与文子明都道:“虽说是这个理儿,应当报告给诗君元帅,但是,闯营冲阵,目前必是更难。杜怀彪将军已经在闯营之际被俘,尚不知他带回了什么消息来呢!”
说到杜怀彪,此时早已死去多时。杜怀彪本已是有了死志,因而他闯营冲阵之际,不仅准备了一面大盾牌,也准备了毒药药囊,噙在口中,压在舌底。
再说,胡拉格斯见敌军已退,就回过头来,处理所抓住的敌将杜怀彪,当时胡拉格斯喝令道:“来人哪!把那南蛮老贼给本帅拖上来!”
当时就有红毛兵把杜怀彪的尸体拖过来了。胡拉格斯一看,这人怎么不像是昏晕哪?
胡拉格斯当即举镜再照,哪知全无反应。胡拉格斯亲自下座来查看时,只见杜怀彪已经死去多时了。
胡拉格斯心说,我这青铜镜,要将他照晕他就得晕,却也不能将他照死呀,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死了呢?
众兵都道:“元帅,我们上前去绑这人时,当时他嘴里正在吐沫,估计是服毒死了吧?”
胡拉格斯听了,大怒道:“此人是报信人,必有重要消息,就这么死了?死了也不能罢休!你们给本帅搜他的身!一寸布也不放过!”
于是,众红毛兵七手八脚地搜了半天,找到一张巴掌大小的纸来,上面写着:“小王子李开平。”
这几个字,红毛兵不认识,当时呈给胡拉格斯,胡拉格斯本也是个有心人,曾经学习过大同文字,因而识得,就读道:“小王子李开平——咦?这真是奇了怪了,这家伙,分明是一员老将,怎么会称作小王子李开平呢?”
旁边有胡拉格斯部将格利上前说道:“元帅,这家伙末将曾见过,他本是那大度汗国的汗皇杜怀彪,元帅进入萧关,攻打定边州时,他与那宁诚一起投降了太平汗国!”
胡拉格斯听了,恍然大悟似地说道:“噢!本帅明白了!”
一众红毛将校都道:“元帅既然明白了,这里边必有说法,请元帅给我们说说,让我们长点儿见识吧?”
胡拉格斯听了,傲然说道:“你们不知,这大同族人有个习惯,汗皇喜欢给降将改姓赐名,这杜怀彪,必是被那太平汗皇李诗剑赐了姓李,叫李开平了,又封他做了王子,所以叫小王子!”
众红毛将校听了,都似懂非懂,又问道:“元帅,这老小子比那太平汗皇岁数大多了,怎么会封他为‘小王子’呢?”
胡拉格斯道:“你们真是笨!李诗剑年纪轻,但他是太平汗皇,这老贼年岁虽大,但他不是太平汗皇呀?人们常说:十岁的爷爷百岁的孙呢,年纪大就代表辈份一定大吗?”
听到这里,众红毛将校都是恍然大悟似的表情,都道:“元帅高见!末将明白了!”
胡拉格斯哈哈大笑,笑毕说道:“大同蛮族人最爱奸诈,我们也学一回。”
红毛将都问道:“元帅,怎么学?”
胡拉格斯道:“本帅料他太平南蛮贼近日必有所动作,本帅只说是活捉了他们这个小王子李开平,已经得知了他们的阴谋,这么一来,就说破了他们的阴谋了,如此,他们必不敢轻举妄动,这就可以阻止他们的军事行动——为我军争取时间啦!
他们要有所动作,必然是里应外合,攻打我军,外围不动,里面龙首山上敌军一动,我军则趁全面进攻,先打上龙首山,再行突围!哈哈哈哈!”
众红毛将校还没弄明白呢,就听胡拉格斯说道:“来人,给本帅点兵一万!众将军,你们都随本帅前去挑战!”
众红毛兵将领都不知胡拉格斯要如何用诈,但听他说要挑战,就都嗷嗷叫着,跟随胡拉格斯一起,领兵一万,来到太平军大营前。
胡拉格斯令亲兵上前喊话道:“大同蛮贼!你们的阴谋,我家元帅已经尽知,你们那老贼杜怀彪,虽然官封小王子,改了名字叫李开平了,但也逃不出我家元帅手掌!”
当时太平军这边,就有士兵报告伍长,伍长报告佰长,佰长报告统将,一级一级地报告到了李诗剑中军大帐内。
此时李诗剑仍然昏晕未醒,燕君平、文子明、宁诚、杨度等文臣武将俱都在,听了报告,都觉得奇怪!
燕君平道:“诸位,我主汗皇此时犹未醒来;这胡拉格斯口口声声说是杜将军官封小王子,改了名字叫‘李开平’,我想,这必是杜将军糊弄胡拉格斯的,只怕是杜将军借了胡拉格斯之口,传递消息给我们,小王子取了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