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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
仲方英道:“你说了这么半天,都没说到点子上,你所说的情报到底是什么?”
柴俊谋道:“相国大人,小人现在还被绑着哪!”
仲方英沉声道:“你说过了,本相国自会让人给你松绑!”
柴俊谋听了,就说道:“这第一个情报呢,就是唐自荣已经自立大西汗国,自封大西汗皇了!虽然目前没有对外声张,但对内却是早已布告四方了。”
仲方英听了,怒道:“这个叛逆!居然敢自立汗国自称汗皇!不过,这个事,本相我也有所耳闻,不算重要。你说说,还有什么重要情报?”
柴俊谋道:“我有密信一封,藏在上衣襟底。”
仲方英听了,就上前来,亲手剪开柴俊谋上衣襟底,取出密信,但见信中说道:
,目前仲方英老贼把持朝廷,势力庞大;既然杜柱公愿意与我西庭结盟,共攻仲氏,那么灭仲氏之后,当按功劳大小分其土地,或者,五五分成也行;至于我四你六的分成之说,唐某不赞成
仲方英读了此信,倒吸冷气,心中暗想:原来这杜怀彪早就已经与唐自荣勾结起来,都商量怎么瓜分土地了!
想他唐自荣自立为君,不过是反了大同汗国,又不是直接反我仲方英,但如今双方勾结,可就一味是针对我的了。
想到这里,仲方英道:“柴俊谋,你可知他们两家勾结多久了?”
柴俊谋道:“上个月前,东庭第一回派使者到西庭,西庭也派了使者去。上个月内又有一回互派使者。月内东庭又换了个使者来,这次唐自荣却令小人为使。
然而小人虽是信使,却不知负有什么使命,只是送信而已——想必是相国您见信之后有所发现。”
仲方英亲为柴俊谋松绑,说道:“柴先生请坐,先前仲某多有冒犯!先生既能被唐自荣选做信使,必有独到之处——现在杜怀彪跟唐自荣勾结,想要谋夺我大同汗国江山,不知先生对此事有何高见?”
柴俊谋道:“小人尚不知他信中说的是什么,也不知他两家是如何勾结的,实在谈不上有什么看法。”
于是仲方英将密信递给柴俊谋看过,柴俊谋道:“相国若是信得过小人,小人才敢说,若是信不过小人,小人不敢说。”
仲方英道:“但说无妨!”
柴俊谋道:“此事易办,他两家要联合,我们拆散他们即可。”
仲方英道:“怎么拆散?”
柴俊谋道:“相国可以将此信内容篡改,仍旧密藏在小人上衣襟底,小人将此信送给杜怀彪,那时,他两家还能勾结得起来吗?”
仲方英听了,口中不语,内心沉吟:
这柴俊谋毕竟先前不是本相的人呀。也罢,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姑且相信他这一次——何况那杜怀彪,就算他不跟唐自荣勾结,本相也要灭了他呢。
于是仲方英道:“先生此计可行。”于是仲方英就篡改书信内容,大意是说,
“若要结盟,在土地分成上当以我西庭为主,不是四六开,而是三七开,毕竟你东庭人马,现在并无真正的地盘,实力不如我西庭”云云。
柴俊谋去后,仲方英命令东京留守宁诚,领兵十万进驻天宁关;又调自己旧将冉雄进驻东京,作为宁诚副手,二路援军;更使人去北八州老巢,告知其子仲而要,密作准备,一旦与东庭军开战,就迅速夺回大小丰州,这两州本就是自己北庭军的地盘。
不说这边仲方英暗地准备,摩拳擦掌,且说柴俊谋来到东庭军中,见了杜怀彪,首先自报家门,称自己是唐自荣的使者。
杜怀彪惊讶道:“本柱公与他唐自荣素不相能,如今又是分道扬镳,此时派你一个使者来做什么?”
柴俊谋道:“柴某不唯是作为西庭使者前来,更有一言,要救柱公您的三军性命!”
第31章 东庭北庭大交战()
诗曰:
谋臣轻摇三寸舌,遂使万马战千军。
壮士死拼冒锋镝,将军血战起寒云。
鼓声声催命如草,马足足踏肉成尘。
后世谈兵须记取,黎民怕做乱离人。
当日柴俊谋见了杜怀彪,杜怀彪惊讶唐自荣派一个使者来,不知他意欲何为。
柴俊谋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柴某不唯是作为西庭使者前来,更有一言,要救柱公您的三军性命!
杜怀彪听了,笑道:“原来先生是个说客,好用大话喷人!”
柴俊谋道:“我虽是个好说大话的说客,却也是以理服人,绝不是乱喷。我只说一点——
柱公您拥兵清流关,坐视东八州流民造乱,柱公您之初心,只怕是先纵之,后逼之,要将流民逼出东八州,让他们去祸乱他州,以便就中取利吧?”
杜怀彪听了,心下大惊:此人好眼力,竟然能看出本柱公的最初想法!
然而杜怀彪脸上却是大怒的表情,说道:“你好大胆!好狂妄!竟敢给本柱公乱扣屎盆子!若不是‘两国交争,不斩来使’这条不成文的老规矩在,本柱公现在就能砍了你的脑袋!”
“柱公您自然是现在就能砍了我的脑袋,只怕柱公不容人说话,不久也要被别人砍了脑袋呢!”
杜怀彪道:“你且说说看道理何在?若是不在理儿,本柱公也只好砍你的脑袋派人送回西庭了!”
柴俊谋道:“我西庭主公今已自立为汗皇,请杜柱公想想,我国既已自立,必将一战以立国威。与谁开战?当然首选仲方英。
而仲方英呢?仲方英把持大同朝政,也必将要对我国用兵!然而,仲氏欲对我国用兵,岂能没有后顾之忧?那仲氏的后顾之忧是什么?请杜柱公三思!”
杜怀彪听了,沉吟道:“先生说得有理。然而我东庭有二十万精锐,我杜怀彪的脑袋也不是容易砍的!”
柴俊谋道:“杜柱公有二十万精锐是不假,然而,若是那杨清才张友三与东庭兵斗于前,仲氏之兵出天宁关,袭击柱公后路,那时又会怎样?”
杜怀彪听了,脸色大变:“你这话从何说起?”
柴俊谋道:“柴某来时,偷过天宁关,听说仲方英之爱将宁诚已领兵十万到了关上,试问天宁关增兵,不为柱公您,又是为谁?”
杜怀彪听了,就问道:“先生既是如此有见识,不知可有好办法教我?”
柴俊谋道:“好办法倒是有,只怕柱公您做不到。”
杜怀彪道:“先生先别管本柱公能否做到,只将办法说来听听。”
柴俊谋道:“柴某此来,实奉我主汗皇之命,特地来与柱公结盟,共攻仲方英。若是柱公愿意结盟,我自会说出可行的办法。”
杜怀彪道:“唐自荣能有先生你这样的人才,我怎能不愿意跟他西庭结盟?愿意,愿意得很!请先生说说你的办法吧?”
柴俊谋听了,就说道:“办法就是‘东和西战’四个字。”
杜怀彪道:“东面杨清才与张友三本都是流民而已,只怕我方难能与他们讲和。”
柴俊谋道:“若要讲和,还是完全可以的。”
“何以见得?”
柴俊谋道:“柱公请想,那李诗剑一战定三州,兵锋所向,难道张友三与杨清才看不出来吗?只怕他们整天为此事吃不好睡不安!
若是柱公与之讲和,并答应助他们一臂力,只怕他们立即就会掉转头去攻打李诗剑去了!”
杜怀彪听了,大为高兴。
柴俊谋见已经成功,就说道:“柴某愿为柱公走一遭,就便看看杨清才张友三等的虚实,必劝说他们来与柱公讲和。”
于是柴俊谋又往杨清才军中来。
见了杨清才,柴俊谋便道:“柴某本是山野村夫,不忍心天王大军覆灭,特进一计。”
杨清才正拉着张友三一起对付东庭兵,进退两难呢,听了这个话,当然高兴,就向柴俊谋请教。
柴俊谋道:“用兵之道,首先在于用谋。用谋之先,须识形势。现在天王您的大军,前在东庭兵,后有李诗剑,两面受敌,岂能保得平安?为今之计,不如交好东庭兵,与张友三共同对付李诗剑,方为上策。”
杨清才道:“先生所言,固然有理,但是我们怎么可能跟东庭讲和呢?若说是与李诗剑讲和,那可能性才叫大呢。”
柴俊谋道:“不然,东庭兵内忧外患,恰恰可以讲和,李诗剑风头正劲,恰恰难与讲和。
还有一点,东庭精兵二十万,杜怀彪实力远胜李诗剑,何况杜怀彪本人也是个武艺高强之人呢?”
杨清才道:“东庭兵实力强过李诗剑,这一点本天王也明白,只是,东庭兵本是朝廷大军,怎么会有什么内忧外患呢?”
柴俊谋道:“杜怀彪与仲方英面和心不和,此是众所周知。唐自荣自立汗国,仲方英必然要代表朝廷进行征讨,然而,仲方英若要征讨唐自荣,就须先解决杜怀彪这个后顾之忧。
如此看来,杜怀彪岂不是内忧外患?此时与杜怀彪讲和,乃是替他除去外患,他岂有不同意的道理?”
杨清才听了,大喜,连连道谢!
柴俊谋道声“不须多谢”,就拱手告辞,飘然离去。
却说杜怀彪在那柴俊谋去后,连日打探消息,见仲方英果然派金枪宁诚镇守天宁关,并派猛将冉雄驻东京作二路援军,杜怀彪当时大怒:
“仲老贼有宁诚,本柱公偏偏有环首刀吕岩对敌!”
原来这环首刀吕岩虽只是武考第七名,但杜怀彪失了杜猛、苏良之后,一得知吕岩下落,便是软磨硬泡,誓将他拉拢过来。
吕岩经不得杜怀彪亲自登门重金礼聘,于近期投奔了杜怀彪。
当时杜怀彪请吕岩到帐说道;“吕将军,西庭唐自荣自立为汗皇,仲方英老贼不是为国讨贼,去剿灭唐自荣,反而是增兵天宁关来对付本公!
那天宁关与清流关一样,都是易守难攻之地,本公意欲避实击虚,请吕将军镇守清流关,总摄平林州州事。本公亲自领兵出大小丰州,先打他仲老贼那北宁州的老巢去!”
吕岩道:“主公要战,臣便战,要守,臣便守。只是我军背后,那杨清才张友三尚未剿灭,实为后患呀!”
恰恰此时,报称有杨清才军求和使者来到。杜怀彪哈哈大笑:“柴俊谋果不我欺,能干得很呀!”
杜怀彪是欣然同意,双方讲和。
签字画押之后,杜怀彪果然是亲领东庭军十万人马,往小丰州来,只为小丰州,离仲方英老巢最近!
杜怀彪兵出小丰州,这消息,仲方英怎么能不知道?仲方英也是流星探马不停地打探杜怀彪的消息。等到听说了杜怀彪与杨清才讲和,出兵攻打自己的老巢北宁州这个事时,也是大怒不已:
“杜老匹夫不替国家讨贼,反而与贼讲和,图我北宁州,实在可恨!”
仲方英先前已经命令儿子仲而要做了准备,要夺大小丰州,如今自然就命令儿子先行出击。
仲而要得了父命,就率领十万北庭精兵,沿青龙山一路行来。沿途关隘,本有守军,如今再增益之,特增防三关:潘古峪、大刀阁、老虎口。
这三关都在北宁州境内。出了老虎口,转向东南,就是小丰州境界,沿青龙山系往这边来,这大小丰州境界内也有两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