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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打徐文虎的耳光了!
厉文山斥道:“文虎!瞎说些什么呢?人与人之间,都是有个缘分的。缘起而聚,缘灭而散,聚散离合,本是人生之常,你如今已经投在了尘门下开始修炼了,怎么地竟有此等执念?”
翠姑却是一句话也再不向徐文虎说,只转脸向托钵僧道:“师兄,我先进你那钵里呆着去,省得在外面听些不三不四的话头子!”
托钵僧听了,心意一动,翠姑身形消失,却是进入了钵内世界是去了。
徐文虎见了,也只有张口结舌,欲有所言,却是说不出话来。
托钵僧道:“文虎,你还自夸是太平汗国的军师呢,我看你呀,此时竟是一智也无。得了,随缘随分,自任缘生缘灭,岂可一味强求?你回去吧,我们告辞了!”
徐文虎听了,不免沮丧。
这边众人对话,所说之事,正合了一句话,“路边讲话,草窠有人”!
这人是谁?自然就是那心镜上人喽!
心镜上人听了清楚明白,便打起了主意。心镜上人暗想:我这边盯住他托钵僧数人,再想法子让那高家大公子高福俊也跟上来。
那个叫翠姑的,分明是拒绝了徐文虎的提议,亲口承认了与高福俊的关系,估计高福俊得到消息,必是喜不自胜——
想想日前在万坊城,虽然这个叫翠姑的不曾露面,但老夫也能猜到他高福俊必是追求翠姑,这才与托钵僧明尘走到一起的呢。老夫也听高自辽说过,高福俊要追求翠姑做道侣,那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呢!
这个事情,老夫不妨就势做点文章:
我只须通知城主府吴仁清,让他把消息透露给高福俊,然后再在高福俊的身上做点儿手脚,那么,高福俊就等于是另一个跟踪者,我也好省些精力,做些别的事情,走走旧朋,访访老友,给他托钵僧明尘多拉点儿仇恨哪!
想到这里,心镜上人自是用联通符,将信息给临沙城城主吴仁清发了过去,并且强调,可以利用高福俊与翠姑的关系做点文章。
托钵僧等人尚未出发,吴仁清已经得到了消息。吴仁清就与城主府诸人商量,如何在高福俊身上做文章。
吴仁强道:“此事好办,我们只须将那什么翠姑喜欢高福俊,拒绝了徐文虎的事情告诉他,再把托钵僧明尘的行踪透露给高福俊,不用我们操心,那高福俊就会主动替我们去找托钵僧。”
江仁忠道:“要是高福俊并不在意那个翠姑呢?”
翁天都道:“怎么可能?心镜道友说得清清楚楚,高福俊正在追求那个翠姑做道侣呢!”
吴仁清就道;“嗯,心镜上人说得也有道理啊,只是,我们须得借此机会在那高福俊身上做了手脚才行,否则,高福俊怎么肯为我们通报托钵僧与那翠姑的位置?”
翁天都道:“我们不是有追踪符么?倒是可以拿来用呢!”
于是吴仁强就说道;“看来我们得去拜访一下高家喽!”
吴仁清道:“嗯,这样吧,天都兄弟,你回主城那边去报信,不要请别的师叔了,就搬请我师父。仁忠弟,你去高家邀请高家大公子高福俊来城主府。”
吴仁清所说的师父,就是吴仁强口中的师叔,他在明宗之中地位较高,是明宗的第十大长老,道号郁离子,修为已经是灵道五阶,掌管明宗西南一带六城,其中就有临沙城。
当时,翁天都道;“城主,我去达郎城见了师叔,应当怎么说为好?”
吴仁清道:“你只管实说此事,我再写封信给我师父。”
吴仁强道:“依我看,不如城主哥你亲自回去一趟,面见师叔,或许更好一些。”
吴仁清道:“也好!不过,那高福俊来时,你可要替我招待好啊!”
吴仁强道:“是!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他的!”
这哥儿俩说话,意思深长,“招待”两个字,特别加重哟。
吴仁强道:“城主哥,我有一法,将我们的追踪符嵌入到一件礼物中,将礼物赠送给高福俊即可。”
吴仁清道:“送他什么礼物,他会天天带在身边呢?”
江仁忠、翁天都听了,也都皱眉苦思。
吴仁强突然眼前一亮:“城主哥,我们不是有一件镶金碧玉钗么?”
江仁忠、翁天都都疑惑道:“高福俊一个大男人,送他这个,不太合适吧?”
吴仁清却是早已明白,哈哈大笑起来:“好!好计!就送他这个!”
吴仁强笑道:“城主哥你放心去见师叔吧。这边的事情交给我好了!”
吴仁清哈哈大笑,出了临沙城,就往北方的郁离城去见自己的师父郁离子。
第98章 徐文虎得授新法()
词曰:
知恩图报还施意,自当要,酬恩义。谁信世间因果里,善缘真爱,心田福地,始有莲台立。
莲台照耀长空寂,满目山河莫垂涕。惆怅作歌歌似泣。一杯清酒,十年追忆,梦醒人无迹。——青玉案
再来说那时之事:且先不说当日,净空山寺中,托钵僧离去;也不说同日之中,临沙城城主吴仁清去郁离城找他的师父郁离子;更不说吴仁强去高家邀请高福俊去城主府;单说徐文虎眼见自己不能说合翠姑与李诗剑的关系,反而被翠姑冷冷地刺了几句,不由得尴尬沮丧。
厉文山、翠姑、小棒儿夫妇都早已进入那钵中世界去了。
眼见托钵僧飘然下山而去,不由自主地,徐文虎叹了一口气。
他如今的师父了尘道:“阿弥陀佛!文虎,你叹息什么?”
徐文虎道:“师父,弟子受人之托,自当忠人之事——可是这一次,我是把事情彻底弄砸啦!”
了尘旁边听到现在,早已知徐文虎所说的是什么事了。了尘道:“文虎,你这样可不行,须知修炼之人,心魂不可滞碍不通。这件事情若是堵了心,只怕会影响你的进步哟!”
此时,清遥、清玄和清宣三个,早已知道徐文虎与那厉文山和托钵僧诸人的关系了,对于徐文虎倒也都是青眼相待。
清遥道:“了尘,你多多费点心思,助文虎早日踏进先天境界!”
徐文虎向清遥施礼,道了一声“多谢住持关心”,又向了尘道:“师父,我也知这件事梗在我心上,令我心中郁闷。我想先回去那边的世界,就邀请我那诗剑师弟一起来这边世界修炼,不知师父意下如何?”
清遥道:“不可!第一呢,凡事自有缘法,凡人重果,修仙者重因,你已经过多地介入到他人之事中去了!第二呢,从这边回去那边世界,须穿过界海,那界海,不是灵道境界的修仙者,实难渡过!”
徐文虎听了,不由得无语。了尘道:“文虎,你听明白了,住持说得清楚,须得是灵道境界,才能横渡那界海,回到你所来的那边世界中去。依我说,你就安心修炼,跨进灵道境界那一天,自然就是你回去见你那诗剑师弟的日子!”
徐文虎听了,不由得垂头丧气地说道:“阿弥陀佛!师父,弟子如今才只是一个后天境界的凡人武者,要达到灵道境界,不知是何年何月才可以实现哪!”
清遥听了,正色说道;“事在人为!若果有慧根,便是立地成佛,也无不可能!”
徐文虎听了,心头一肃,当时低诵道:“是!弟子谨听住持教诲!”
清遥是一语惊醒了徐文虎这个梦中人!从此徐文虎尽百分之一百二的努力来修炼,果然是进步迅速,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居然让他连连突破,跨进了灵道境界!
——此是后话。
只说当时,徐文虎的心意坚定下来后,神色上自有所表现。清遥道:“了尘,你带了文虎跟我一起来!”
了尘恭敬道了一声“是!”
清玄清宣两个也自跟随,于是数人来到清遥静室。清遥先自坐定,清玄清宣两个也坐下了,清遥向了尘与徐文虎说道:
“了尘,文虎,你们师徒两个听好了,我给你们讲讲我过去的事情。”
清遥要给众人讲自己过去的事情?清玄与清宣两个并了尘师徒都是大感惊奇,却也都不做言语,洗耳恭听,就听清遥的声音,如穿透千年而来,缓缓地说道:
——五百年前,临沙城中,有一户人家,夫妇俱是凡人,晚年得子,其子名叫李凡。这李凡,就是老衲我在红尘中时的名字。那时节,临沙城这边,四大教派中的禅宗和明宗,虽然理念有所不同,但还没有分裂,禅宗在这边的势力,比现在强大多了。
那李凡出生后不久,父亲因病去世。十年后,那李凡已经是十二岁的小小少年了。有一日,那李凡上山打柴。在山上遇见一僧。那僧人当时就叫住他:“喂,小娃娃,你颇有慧根呀,不如做我弟子,皈依我佛吧?”
那李凡说道:“我还小,家中老母亲眼已瞎了,我不能丢下他不管哪。”
那僧人笑道:“哈哈!你说的也是。那你记住了,以后什么时候想找我了,就去净空山找无痴和尚。”
于是那李凡牢牢记住这个话。到了二十岁上,有东邻女儿,托人做媒,说是愿意嫁给那李凡。然而那李凡只记得无痴和尚说过的话,总料自己将要出家为僧,岂可谈婚论嫁,误她一生?
那时李凡发下心愿,只将老母养老送终后,便去净空山拜师,皈依我佛。
于是在红尘之中,又过了近三十年,那李凡之母去世了,下葬后,那李凡就一路跋涉,往净空山来。
好不容易来到寺中,见了无痴和尚,得蒙收留,赐法号清遥,做了禅宗弟子。
当天我师无痴和尚就向我说道:“迷时师渡,悟了自渡。痴儿尚未了悟,且待为师渡你!”
当时我师令我闭目盘坐,就在我身边行走施法起来——你道我师所施何法?原来这竟是一门教授弟子的法门,叫做“醍醐灌顶教学法”,专为启发后天弟子而施。为何我师为我作法?只为我皈依之时,年纪已是四十八岁了!四十八岁,学什么都是比人迟了很久的了!
我师为我作法六六三十六天,我才明悟,竟是一步跨入先天境界了!
我师说道:“你本有慧根,只是在红尘中呆得久了,心门已闭,六识俱迷。如今你跨进了先天境界,我还有一法,此法甚密,不可告诉他人!
当年我师无痴和尚修炼百世转生功法,临涅槃之前,一再嘱我不可告诉他人,只是今天,我将此法与醍醐灌顶教学法一并教给文虎。清玄清宣,你们与了尘都不可以泄露此法,否则必遭天谴!”
听到这个话,清玄、清宣、了尘三个都伏拜道:“住持放心!”
清遥微微一笑,取出两枚玉简,其中一枚用以刻注“醍醐灌顶教学法”,另一枚,则是刻注了另一功法。
完毕,清遥谨慎地将玉简收好,对清玄清宣与了尘说道:“清玄清宣二位师弟,你们将这玉简送到藏经楼去。了尘,我的手法,你要看仔细了。”
清玄与清宣接了玉简离去。
了尘则是目不转睛地看清遥动作。
清遥这才向徐文虎道:“文虎,你闭目坐好,注意体会我的手法。”
徐文虎听了,自然是乖乖坐定。
只见清遥抬手拍向徐文虎的头顶要穴百会穴,转眼间拍出了三十六掌。
徐文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