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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也顾不得自己的衣物,急忙伸手去探她的脉象,虽然很快被欧阳笑笑粗暴的拂开,还是让他探查到了一分。
脉相紊乱而复杂,桃夭几乎从未见过这样的脉相,并非身受重伤后的紊乱,也非身体本身的问题,而是有一道极为奇特的气流,在她身体里流窜着,不断冲击着她的奇经八脉,那股气流极为炙热,所以才会造成她的体温迅速升高。
“小哥,你吃过什么?!”
“吃?”欧阳笑笑两眼茫然,只是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
垂眸望向身下的人儿,几乎什么也看不清,唯有那双潋滟闪动的眸子,不停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忽的,俯身凑到他颈边用力的嗅了嗅,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更喜欢他肌肤滑腻的触感,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会让人上瘾。
小手已经不自觉在他身上游走起来,红唇也欺上了他白皙的脖颈,一寸寸的啃咬吸吮,用力而执着的在他身上嘬出只属于她的痕迹。
“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爷的人了。”一边警告,一边痴笑出声,合着自然清香的热气喷洒在桃夭的脸颊之上,瞬间就点燃了他身体最为诚实的反应。
潋滟的妖眸一眨,几许雾气从眼眸深处升腾而上,一张绝世之颜沾染了欲望,竟在月亮破云而出的一刹那,美得那样惊心动魄。
“小哥……”一声轻唤带着希翼,桃夭不是自小被保护良好的皇甫奚,男女间的那点事儿,包括男男间的那点破事儿,他都一清二楚。
身处楚搂之中,即使洁身自好,也免不了见到一些不该见到的场景。只是,以往在他眼中有些恶心的画面,真实的在自己身上上演时,竟然会让他在忐忑之余,多出了一分期待。
“嘘!不许乱动,爷是攻!”也不知她是真迷糊还是假迷糊,到了这种时候,仍然不忘做出申明。
桃夭无奈一笑,干脆大大方方的摊开手臂,将自己莹白如玉的身躯彻底暴露在月光之下,和她的眼中。
“真美!”忍不住赞叹出声。俯身一口咬住那晃荡的小圆圈,在桃夭的倒抽气中,咧着嘴津津有味的挑逗起来。
欧阳笑笑的技术算不得很好,偏偏桃夭还是轻易就有了反应,身体似乎根本不属于自己,只是随着欲望在漂流,任由她将自己带去未知的远方。
直到欧阳笑笑有些奈不住这样的过程,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那双满含雾气的桃花眸瞬间瞪大,嘴角在狠狠抽搐了两下之后,顿时上弯了起来。
原来,如此!
两具同样稍显瘦弱的身体紧密相连,微微眯起的桃花眸带着满足与掩不住的喜意,俊脸被激动与欲望交织,勾勒出一幅极为绚烂的画面。在微微开启的红唇间,不时有一声酥麻入骨的轻吟溢出,带着刻意的挑逗与魅惑,能够唤醒任何人心里的兽性。
一轮方歇,桃夭还来不及喘口气,整个人再次被她压在身下,那双腥红的瞳孔中,此时清晰的倒印着他的身影,再无其他。
新一轮战役被拉响,桃夭眼神复杂的望着身上的女子,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海之中,只求不要再醒来。
就让他再骗自己最后一次。
今晚,她只属于他,至于今晚之后……
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在他好不容易挣扎,理清,真实的面对自己的感情与性取向之后,偏偏又让他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题外话------
吼吼,小哥的真面目暴露了!让爷继续得瑟一下!这章算是真正的爆发,小哥实力爆增!
第19章 你和她目垂了!
夜凉似水。
幽暗的山林之中,偶有清风拂过,席卷着冰冷的寒意,在这静谧的夜色之中,吹散了空气里残余的欢爱气息。
遥远的天际,星光不知在何处冒出头,零零散散的点缀在夜幕之中,环绕在月亮四周。旖旎的月光洒落,投射进有些萧冷的林子里,为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润透的白光,如梦,似幻。
“以天为盖地为庐,浩瀚乾坤酒一壶。”
此情此景,竟让人无端生出豪迈之情,以大地为床,以夜幕为被,天与地在这一刻如此贴近,撞进瞳孔之中,直直的潜入心里。
在这样纯粹的情形之下,好似一切都已经远离了,与浩瀚苍穹相比,那些凡尘俗世又算得了什么呢?
前尘茫然,京城危机四伏,即使如此,不也没到最后一刻吗?
一转眼,对上那双潋滟的桃花眸,不由好笑道:“你已经看了很久了,不累吗?”
“不累。”卷曲着身子朝她怀里拱了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尖愣是一一从她胸前扫荡而过,引起她的一阵轻颤。红唇贴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垂,酥麻的浅笑由唇瓣缓缓溢出,“看一辈子也不累。”
“得,那您慢慢看,爷可得走了。”
如今已是寅时,夜与日的交替之际,若是不能在天亮之前潜回京城,准备好一切,她就真的完了。
或许正是刚才那一瞬的思绪放空,居然让她危机之中,寻到最后一条生路,不敢保证一定能过关,但至少她还有放手一搏的机会。
动作迅速的从地上爬起身,三两下将红衣穿好,至于那身从黑衣,被她直接丢给了桃夭。
“穿上。”
“小哥帮奴家穿。”赤裸的俊躯缓缓从地上起身,摇曳着柔软的腰肢晃到欧阳笑笑面前,一张俊脸仿若大地回春,一颦一笑皆是撩人的春意。
这该死的妖孽!又在发骚了!
“你特么没长手吗?”
“不是小哥说,以后要一直在上吗?这些不是攻应该做的吗?”含笑的眼尾微微一挑,居然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贴近了她,在她身上磨蹭起来,尽显撒娇之能事,“小哥说过会疼奴家的。”
“卧槽!”一声低咒。欧阳笑笑认命的弯腰拾起衣物,内牛满面的替他穿衣服。
这妖孽就是那该死的黄世仁,而她就是那被压榨的杨白劳,不光在前一刻连续压榨了她三次,还在后一刻无耻的以今后和谐生活为要挟,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小哥,你也别不乐意,奴家的牺牲也不少。”见她一脸苦哈哈的模样,桃夭暗自有些好笑。腰一扭,屁股一甩,胸膛一挺,义正言辞的道:“要知道,在跟你之前,奴家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只是让你还以劳力,也不至于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吧?”
“呵,呵呵……”咧着嘴干笑几声,明明确确的写满了她在强颜欢笑。
“算了,为了今后的强攻生活,爷忍!”特么的,不就是伺候一小受吗?能够宠着自己的男人,谁说不是一种绝佳的享受呢?!
“这才对嘛。”媚笑着挤进她怀里,扭动间,光明正大的吃着嫩豆腐,“接下来,小哥打算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先回京!”眼眸微微眯起,转首望向京城的方向,瞳孔中点点精芒闪烁,竟是比天际的星辰还要耀眼几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栾枫居然没有派人追捕,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似的,被机关阵法包围的庄园静寂得有些诡异。
下了山后,欧阳笑笑下意识的转头望了一眼那座山,完全猜不透栾枫的打算,照理说在被她这样羞辱之后,作为一国皇帝,他怎么可能忍下来?
偏偏,夜半已过,整个郊外没有一点动静,也没有人出来追捕,当真是让人难以揣测。
“小哥,怎么了?”顺着她的视线望向那座山,桃夭眼中冷光一闪,眼眸微眯了一下,却很快敛下了眼底的杀意。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水越来越浑了。”
一个阴晴难测的栾枫,一个沉稳精明的皇甫天,一个扮猪吃老虎的铁木耳,依列国那位是怎样,至今也不清楚。
可仅从她目前了解到的来看,这些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千方百计的想从她手里得到弓弩设计图,又想方设法的想要除去她,她这个利益与威胁对等的异数,应该没让他们少忧心吧?
她这个佞臣还真是不好当,人还没害一个,却总是被别人给算计,一个不小心小命就玩没了,有够坑爹的!
“水至清则无鱼,如此浅显的道理,小哥不会不懂的。”
“没错,若是这水太干净了,爷又怎么可能在夹缝中求生存,活到现在呢?”
没有那些潜藏的勾心斗角,她这性子在这样的皇权社会之下,只怕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又怎么可能在人心的揣测间,开辟出这样一条蹊径?
有些自嘲的一笑,人心总是不懂得满足,在保命的同时,又希望生活能够纯粹一点,可天下,又怎会有真正的世外桃源?
“算了,走吧。”
运起轻功,身影一提,一黑一红两抹身影快速向京城方向掠去。
或许是水玲珑已经发生了效用,在运起轻功的一刻,欧阳笑笑才发现自己的内力提升了不少,丹田内像是有一个源源不断的动力源泉,在一次次运气间,不断将浑厚的内力输送给她,又在经脉里游走一圈后,再回到丹田之内,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欧阳笑笑不清楚自己现如今的内力有多厉害,不过以毒医的话来理解,一颗水玲珑能够增加人一甲子的内力,也就是六十年,若加上之前清尘给予她的十年,她现在就相当于拥有七十年的内力。
如果一个人打娘胎里就开始修炼,也要到七十岁才能有她现在的内力,这样理解,她是不是已经鲜有敌手了?
不过,这些也只是她自己的推断而已,因为那一句‘水玲珑乃是至善之物,只为至纯至善之人所有。’,至今还让她心存疑惑。
她不会自恋的认为自己至纯至善,甚至从某些角度来讲,她比落雨他们更加冷血无情,因为在这里杀人是用剑,一剑最多杀死一个人。而她杀人却是用脑,每一个死在她手里的人,都拥有十分显赫的身份与地位,杀死一人,便足矣毁了许多人的人生。
死在她手里的人有多少,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一个满手沾染血腥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至善之人?
在快到卯时的时候,两人终于赶到了京城之外,凭借着桃夭过人的轻功,两人轻易的就飞跃进了城楼,避开街道上明显比往日更多,更加严密的巡逻,直接躲进了楚楼内。
此时的楚楼,已经门可罗雀,或许在京城现如今的局势下,也没有多少人有心情继续寻欢作乐。
整个大堂里,只零零散散的坐着一些醉醺醺的客人,看上去有些萧条。
“媚娘,帮爷一个忙,派人赶去小府,找到一个洛寒的男人,让他尽快来这里。还有,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联系上左相,让他尽快赶回京城,平稳大局。”
闻言,媚娘下意识的望向桃夭,见他腻在欧阳笑笑身边,一副小绵羊的模样,嘴角就忍不住抽筋。
“好,我现在就去办。”
还需要等什么指示?
如果这样的情形还不能够说明什么,她也不配成为这楚楼的老鸨了,每日迎来送往这么多人,自家主子看那人的眼神,就足矣说明一切。
说完,媚娘便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带上房门之际,抬眼扫过腻歪在一起的两人,忍不住低叹了一口气。
突然有些怀疑,自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