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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就这样喂到了欧阳笑笑嘴边。
欧阳笑笑嘴角狠抽,抬眼睨向他别扭的表情,紧拧的眉心,活像上战场似的,无语道:“大哥,就算你不帮爷解穴,你也可以找个人来替代,而不是纡尊降贵的喂爷吃饭。”
有时,欧阳笑笑真搞不懂栾枫,这厮脑子小时候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为毛思维和她一样,永远不在正常的路线?
“不吃?”栾枫眉梢一挑,表情明明白白写着:要么吃,要么朕端走。
欧阳笑笑从来不会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虽然搞不懂栾枫为何分明一脸不愿,也不肯假手于人,但也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张嘴就将到了嘴边的东西咽了下去。
“你不怕朕在里面下毒?”没想到她这么配合,倒是让栾枫有了一丝意外。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爷很明显属于前者,与饿肚子相比,爷宁愿中毒死得干脆些,以免长时间受你折磨。”
还有句话欧阳笑笑没说,她现在对栾枫还有用,要杀她没必要用下毒这种招数,直接就可以掐死她。
即使要下毒,也只会是慢性毒药,短时间不会死人的那种,既然短时间不会死,只要她有机会逃出来,就能自行解毒,何必同肚子过不去?
栾枫不语,只是一脸别扭的喂着,直到欧阳笑笑咽下最后一口,随手将碗放回原处,就像是丢什么脏东西似的,一把将她给丢了回去。
因为他过激的动作,裹在欧阳笑笑身上的锦被散开,露出全然赤裸的娇躯。
欧阳笑笑的身材虽算不上前凸后翘,也算是玲珑有致,加上她较为高挑的身材,看上去竟有种禁欲的诱惑,仿佛还未成熟的青涩果实,无需任何撩人的动作,就能直接勾起男人的欲望。
变态的欲望!
栾枫眼眸微沉,喉头可疑的上下动了动,在欧阳笑笑恼怒的瞪视下,缓缓的爬上了床,“小哥,朕想到一个更好的玩法,想不想试试?”
“试毛试?”欧阳笑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努力的想要挪动一下,却发现除了脖子以上,脖子一下全然没有知觉,像是根本不是自己的一般。
努力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效果,有些无力的放松了身体,撇嘴道:“得,反正爷也没有反对的能力。”
话刚说完,就见那人将脑袋凑到她胸口,由上而下的视线只能瞧见一颗黑漆漆的头颅,让她蛋疼的头颅。
泥煤,这人不是放过她了吗?现在又要作甚?
湿滑的触感在胸口扩散,很轻很轻,像是挠痒似的,惹得欧阳笑笑忍不住暴吼道:“栾枫,你丫的变态啊!要吃奶找奶妈去,爷这弧度亏你丫的下得去口!”
栾枫浑身一僵,脑袋像是生锈的齿轮,一下一下的转动着,满脸阴霾的紧盯着那个女人,冷声道:“看来,朕真得考虑一下,将小哥的舌头割掉。”以免她总是在关键时刻,叫嚣出让任何男人也备受打击的话。
这女人就是个恶魔,男人的克星!
“呃……”欧阳笑笑粉无辜的眨巴眨巴眼,嬉笑道:“爷只是好意,您看您也嫌弃爷的身材,何必非要勉强自己下口呢?”
“可是朕发现,这样的身材也不尽是坏处,至少……朕会有种娈童的错觉。”
欧阳笑笑如遭雷击,瞠目结舌的望着他,赞道:“乱皇的口味果然非常人可比,爷佩服佩服!”
“对付不同的人,就得用不同的招数,小哥说,对吗?”湿漉漉的舌尖沿着她晶莹的肌肤一点点上滑,近距离观察之下,她脖子一侧一个尚未痊愈的淡粉色牙印,显得格外的明显。
栾枫眼中冷光乍起,在吻至她锁骨处时,突然发了狠的一咬。
“嘶……!”欧阳笑笑一个不察,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暴吼道:“栾枫,你特么的疯子!”
舌尖卷起腥甜的红色液体,在淡粉色的牙印处来回转动,看着血色一点点覆盖了那个牙印,他才缓缓停下动作,笑道:“没错,朕就是疯子!不过,这世上够资格陪这个疯子玩的,也就只剩下小哥了。”
不知为何,欧阳笑笑愣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莫名的孤寂,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很浅很浅,却快速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敛眸睨向在她脖颈处徘徊不去的男人,欧阳笑笑可以很肯定的说,这个男人对她根本就没有感觉,甚至连他的身体对她也没有丝毫反应,他只是希望她陪着他一起堕入地狱,就像是一个心态不平衡的小孩,想要所有人都陪着他堕落。
他见不得她好,见不得她被一群男人环绕着,而他身边却永远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所以他要拖着她一起,让她变成和他一样的人。
就像是当着凌皓然的面企图强要她,也是希望凌皓然因此而远离她,让她众叛亲离,变成和他一样孤独的灵魂。
欧阳笑笑不清楚,是她的那一点特质,引得这个恶魔盯上她,不过莫名的,她并不恨他,只是觉得他很可悲,这大概是每一个上位者的悲哀,高处不胜寒的孤寂。
这也是当初,她不希望子墨当上皇帝的原因,因为当一个人坐上那个位置,就有了太多的身不由己,他们不能只考虑到自己,任何一个问题的出发点,首先想到的必须得是国家。
所以在栾枫刺激她时,说出子墨将来可能拥有后宫三千,她一点也不意外,一点也不恨。子墨走到今天这步,全是因为她,那怕他真的因为某种原由,而娶了另一个女人,她也不会怨什么。
可是,她也是一个心眼很小的女人,接受不了与人共侍一夫,若真有那么一天,她会远远的走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感情不应该是好的时候就甜言蜜语,分开是就相互诋毁,只能说双方的追求不同,再不在一个出发点上,与其抱着一起走向地狱,倒不如留着曾经的美好,潇洒的挥一挥手,你好,我好,大家好。
会不会有那么一天,欧阳笑笑不清楚,不过她现在既然和子墨在一起,就会给予他全部的信任,这是她爱人的基本原则,而不是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将来,让彼此陷入猜疑之中。
锁骨处的丝丝疼痛,唤回了欧阳笑笑飘远的神智,垂眸见身上的男人恶狠狠的瞪着她,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乱皇陛下,麻烦你想那啥就快点,老这么光打雷不下雨,吓唬谁呢?你那杆老枪再精干,也经不起你动不动的刺激,万一真有那么一天罢工了,您老就抱着绣花针哭去吧!”
这次,欧阳笑笑坚决不承认自己嘴贱,只是觉得没必要陪这厮这么耗下去,她现在明显处于弱势,每日被他这么一折磨,只怕这厮的老枪还没罢工,她就得在担惊受怕,外加欲火焚身的煎熬中,先一步与人世告别了。
这厮的挑逗技术虽然不怎样,可好歹也是挑逗,每天被他这么瞎摸乱亲,她保准儿提前从发育期进入更年期,化身一头饿狼将这厮啃得骨头渣也不剩。
“你这个女人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栾枫眼眸转冷,视线紧锁住她的双眼,似乎是在判断,她这话究竟是为了刺激他,还是有别的目的。
他的眼神阴冷而犀利,总是让人有种无所遁形之感,好在欧阳笑笑自认脸皮够厚,就算他要一层层剥皮,也得从今日剥至明日。
良久,就在欧阳笑笑以为自己快要在他的眼神下被切割成肉片时,他却缓缓的挪开了视线,整个人优雅的从床榻上起身,抬手理了理不整的衣冠下地,端起床头的托盘,就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欧阳笑笑愣愣的望着,脑子一直处于停摆状态,过了一会儿,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才算是缓缓的落回了原处,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差一点,就差一点,幸好那厮先放弃了。
“呼……!”使劲从胸腔中吁出一口浊气。
不行,她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不然早晚得被栾枫这个男人搞疯!
身体冷飕飕的,那货离开时没帮她盖被子,欧阳笑笑敛眸瞥了瞥自己光溜溜的身板,只能期盼之后进来的还是栾枫,而不是别人。
反正她浑身上下,该看的,不该看的,那厮都已经研究过了,再被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可若是别人……
这世界真操蛋!
隆冬的空气极为刺骨,加上欧阳笑笑再不能以内力御寒,没一会儿,浑身就被冻得有些发紫,唇瓣也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色泽。
不知道是因为内伤还未好的缘故,亦或是这具身体当真底子太差,万年不生病的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感冒发烧的滋味。
脑子开始晕乎乎的,本该冰凉的身体也渐渐透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视线由朦胧变成清晰,再次归于朦胧,让欧阳笑笑有种身处梦境的错觉。
梦境中,她看见有人推门进来,她努力瞪大眼想要看清那人是谁,却只能分辨出他的紫色衣衫。
有一只冰凉的大手探上她的额头,让她感觉十分舒适,不由得轻哼了一声,一把抓住那人的大手,想要探寻到冰凉的源泉。
那人似乎被她的体温惊了一跳,动作慌乱的帮她裹好被子,紧接着就是一声暴吼响起:“快去找大夫!”
欧阳笑笑想让他别吵,可惜出口的声音格外的沙哑,细如蚊蝇,最后只能老老实实的将嘴闭上,在恍惚中暗自诅咒栾枫那厮。
不知道是不是她骂出声了,就听耳边有声音响起,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柔和,虽然依旧冰冷,却多了一丝说不出的轻柔。
“骂吧骂吧,朕让你骂,只要你快点好起来,朕随你怎么骂。”
欧阳笑笑暗想: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冒充那个变态淫毛怪,活腻味了?
……
“你这么躺着还真是让人不习惯,不是想要和朕单挑吗?朕给你这个机会,你起来!”
欧阳笑笑鄙视:毛!把爷全部经脉全封了,单挑那不是自己找揍吗?
……
“欧阳笑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少给朕装柔软,快点从床上滚起来!”
欧阳笑笑不屑:你让爷起床就起床,当爷吃干饭的?
……
“欧阳笑笑,你喜欢睡觉是吧?那你这辈子就在床上躺着,哪里也别去了,朕想到一个新的玩法,保证你和你的男人都会喜欢……”
欧阳笑笑炸毛:这该死的变态淫毛怪,又想玩什么?!
“朕将你的裸图细心的描绘出来,拿去街上卖,你说有没有人买呢?”
欧阳笑笑竖中指:二十一世纪老手段,用裸照威胁女人,没品,没新意!
……
再次醒来时,欧阳笑笑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费力的撑开沉重的眼皮,柔和的烛光映照着整间房,让她的眼睛不至于被刺伤。
床榻前,正斜靠着一名紫衣男子,由于他背对着她,让欧阳笑笑分不清他现在是醒着,还是已经睡着了。
试着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才发现自己的穴道早不知在何时被人解开,欧阳笑笑一愣,瞬间有了一种因祸得福的赶脚。
当然,前提是之后不会再被人点穴。
试着调动了一下身体里的内力,发现连封住的几个大穴也被解开了,如今她可以自主的调动内力,只是丹田依然有种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