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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笑笑挠心挠肺的从床上爬起身,动作迅速的将床单和衣服全换了,顺便在腿间夹了两张糙纸,防止露出什么破绽。
确定房间里没有遗漏,悄悄的溜出了房间,回到初入异世时的那个破败小屋,企图从里面发现丁点蛛丝马迹,获知古代女人是怎样应对大姨妈的。
在一通翻找之后,大姨妈纸没找到,居然让她从破旧的枕头里翻出一张十两银子的银票,和一块看上去价值不菲的玉佩,随手将银票和玉佩收进怀里,又继续翻找起来。
一个时辰后,欧阳笑笑脱力的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木板床上,放弃了。
这下完了!
使劲抓扯了两把头发,顶着一张阴沉的小脸,摔门而去。
刚一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门就被人敲响,打开房门,正是瑶儿。
欧阳笑笑微愣,很快收起了自己的心绪,轻笑一声,“瑶儿,你怎么来了?”
“这是小哥前两日托我缝制的,我已经做好了。”姣好的小脸一片通红,昨日的事情仿佛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就连望着欧阳笑笑的眼神,也与往日一般无二。
敛眸看向瑶儿递来的东西,那是前两日她托瑶儿缝制的亵裤,明知道让瑶儿缝制十分不妥,可她本身对针线这种东西一窍不通,在王府之内也的确找不到可以信赖的人了。
信赖之人?!
欧阳笑笑心中一动,眸光轻闪了一下,话在口中转了几圈,还是被她给吞回了肚子里。
问是一定要问的,但是在这个当口问,很有可能会被人抓住把柄,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伸手将瑶儿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对着她邪气一笑,“瑶儿,谢了!爷今日还有事,不方便招待你,改日请你出府去吃大餐。”
说完,并未给瑶儿反应的时间,就反手关上了门。
将亵裤在手中来回翻看了一阵,与她最初要求的一般无二,只是在胯裆内部的地方,多出了一个长条形的口袋。
至今仍记得当初要求瑶儿这样缝制时,瑶儿那红如泣血的脸蛋儿,也不知是因为这奇怪的形状,还是替男子缝制亵裤的赧羞。也许,两者皆有。
无论如何,她欠瑶儿的更多了。
动作迅速的将亵裤换上,又在腿间多夹了几张纸,确定今日都不会有太大问题时,她又翻出私藏的玉势,塞进了那个口袋里。
亵裤一穿,红衣一换,伸手一摸胯间的硬物,欧阳笑笑咧嘴一笑,丫的,妖孽,看你还敢不敢说爷不举!
推开窗户左右看了看,在没看见有人时,敏捷的身姿从窗口射出,悄声落地,在王府内东躲西藏,避开了一路的守卫,从后门溜了出去。
此时,大街上尤为热闹,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都在讨论着凌王断袖之事,也有不少人表达了对那名家丁的好奇,能够使得凌王不顾世俗偏见,而做出去楚楼逮人的举动,那名家丁推翻了这个年代所有人对于家丁的定义,也吊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欧阳笑笑嘴角抽搐的偷听着,心底的怒火‘噌噌噌’的高涨,在听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从一间茶楼一个说书先生的嘴里传出时,累积至顶点的怒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脚步一转,就向众人所说的那间茶楼走去。
高台之上,正喷着唾沫星子高谈阔论的男人,一身素衣却不失清雅,眉宇间的傲气更是让人好感顿生。
当然,那些人里永远不会有欧阳笑笑存在。
上下牙无法自抑的磨动起来,该死的书生,爷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
“你特么给爷住嘴!”听着那书生绘声绘色的演讲,仿佛当时就在现场一样,更是让欧阳笑笑气不打一处来。
三两步走上台,一拳挥出,正中长孙奇的喉结,伤害力并不大,但在短时间之内,他绝对无法再长时间的发表演讲。
“操你二大爷,爷得罪你了?你个该死的魂淡书生,为什么爷每次遇见你,总没好事呢?!”接二连三的拳头落下,伴随着咒骂,使得台下听书的人都呆住了。
待他们回神时,台上那里还有两人的身影?
将人一路拎出茶楼,拐进一个后巷之后,随手一丢。
“书生,爷上辈子欠了你的是不是?”
欧阳笑笑都快哭了,尼玛,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就没有一天消停日子可过呢?
在王府斗王爷,斗管家,还要谨防伤到瑶儿那颗脆弱的小心脏。
出府后斗花魁,斗书生,现如今更是背负断袖之名四处飘荡。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身负上辈子热衷的耽美之爱,她倒也没觉着有什么。
可是为毛,为毛她是被压的那只?!
她分明就是攻!
“记住,爷是攻!是攻!凌皓然才是下面的那个!”小拳头在长孙奇面前挥舞着,才刚回神的长孙奇,在听见她的慎重声明时,再一次懵了。
暗处保护长孙奇的人也是一呆,气息出现了瞬间的紊乱。
“再敢说爷是下面那个,爷就把你给阉了,弄进宫里当太监,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受!”
小手比划了一个‘切’的动作,在长孙奇胆寒的眼神下,欧阳笑笑牛逼哄哄的哼哼两声,一甩长发,走了。
原地,长孙奇和那名暗卫呆呆的望着她潇洒的背影,在寒风中凌乱。
------题外话------
今天蛋疼!囧!
第30章 矮油,算你有眼光!
白日的楚楼大门紧闭。
欧阳笑笑绕着楚楼转了整整一圈,才找到一个足矣攀爬的地方,动作利落的翻墙进了楚楼内。
一路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才找到桃夭的房间。
擦!一个青楼修这么大干什么?!
心里咒骂着,脚步却未曾停下,轻手轻脚的溜到了桃夭门外,正要踢门,在听闻里间响起若有似无的男声时,堪堪收回了脚。
声音清润淡雅,绝对不是妖孽那骚媚入骨的声音,反而像是另一个人。
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迟疑了一下,还是抵不过心底的好奇,将脑袋凑到了门缝边。
印入眼帘的情景,让欧阳笑笑那多年侵泡在腐水里的神经顿时紧绷,双眼蓦地瞪大,嘴巴足矣塞下整个鸡蛋。
那人是谁?
那个在吻桃夭的男人是谁?!
层层叠叠的粉纱环绕间,一粉衣一黑衣两名男子坐在软榻之上,黑衣男子的身姿几乎将粉衣隔绝,唯留下那飘然的衣带,显示了男子后方还有一人。
黑衣男子背对着房门,所以欧阳笑笑看不清他的脸,可是那微低的头颅,以及微微前倾的身躯,根据她侵泡在腐水中多年的经验,两人铁定是在接吻!
那颗黑色的脑袋偶尔一动,她脑子里的腐神经就跟着一颤,脑海中自动脑补出许多画面。
这一刻,欧阳笑笑真恨不得冲进去,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近距离观看。
该死的,你们倒是动啊!
见两人维持那样的姿势良久,也不曾有进一步举动,欧阳笑笑心里就像是有无数只爪子在挠,急得一阵抓耳挠腮。
“看了这么久,怎么也不进来坐坐?”
温润中隐含杀气的声音响起,欧阳笑笑还来不及反应,房门忽的被什么刮开,一阵强劲的吸力袭来,几乎是眨眼间,她就已经出现在了房间里。
房门‘嘭’一声被关上,欧阳笑笑跟着一抖,视线若雷达扫射,快速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特意在胸襟和胯下多流连了一会儿,发现两人衣着完好时,忍不住低叹了一口气。
她应该晚一点来的,这样就能看一出真正的GV了。
眼眸还未抬起,一阵强烈的杀气向她袭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手心就已经扣住了一根金针。
可惜金针还来不及发出,一袭粉衣挡在了她的身前,男人宛转酥麻的音调响起,激起鸡皮疙瘩无数。
“你不能杀她。”
“哦?为何?”
淡淡的音调越听越熟悉,欧阳笑笑猛地抬起头,当看清那人是谁时,双眼蓦地瞪大,“是你?!”
“怎么?小哥认识子墨?”桃夭的身躯有瞬时间的僵硬,很快又放柔下来,侧头柔声问道。
“认识认识。”欧阳笑笑忙不迭的点头,直接绕过桃夭,走到了慕容子墨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激动的道:“帅哥,你还认识爷不?”
在听闻‘小哥’两字时,慕容子墨不自觉抖了抖,眸光掠过桃夭隐含警告的眼神,眉梢轻挑了一下,使得原本温润的贵族气质掺杂了几分邪肆的味道,笑道:“认识,上次在凌王府见过了。”
“爷就知道,像爷这般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美男,怎么可能有人会忘记……”
一大段自恋的话出口,两名美男嘴角皆是一抽,却都没有出声打断她。
自恋够了,她才重新将视线投射在慕容子墨身上,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几遍,在慕容子墨险些奈不住她的高压眼神时,她才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虎着脸道:“你刚才想要杀爷?”
话落,原本已经缓和的气氛再次凝结。
慕容子墨微微蹙起眉头,清亮的黑眸轻闪了一下,俊脸虽然还挂着和煦的浅笑,可依旧难掩眸底那一抹清冷。
“难道你也信了那些传闻?!”不等对方回答,欧阳笑笑就自顾自的说开了,“你要相信妖孽,他这人虽然看上去不靠谱,但是和爷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能像凌皓然那厮,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
清亮的眸子再次一闪,眸底的清冷隐去,多了一抹忍俊不禁。
“小哥,奴家真想看看,你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粉色身影顿时靠了上来,尖尖的下巴搁在欧阳笑笑的肩窝,娇嗔道:“还有,奴家看上去不靠谱吗?”说着,还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
“何止是不靠谱。”不着痕迹的收起手心的金针,转身在那妖孽的脸上狠狠蹂躏了两把,“瞧瞧这脸美的,简直是男女通杀,任谁和你在一起都会没有安全感。”
“美?”斜佻的狐眼中划过淡淡的戾气。
见此,欧阳笑笑白了他一眼,“得了吧,爷要是有这样一张脸,铁定拿出去招摇撞骗,上至八十岁老太太,下至嗷嗷待哺的小儿,让他们全部迷倒在爷的胯下!”
两人的面皮狠狠一抽,慕容子墨轻笑道:“小哥长得绝不比桃夭差。”
若是没有几分姿色,又怎么可能迷住那个冷面煞神?
“矮油,算你有眼光!”
“……”
“呵呵呵……”那极度销魂的笑声出口,呆愣的慕容子墨才算回神,柔柔的笑意在唇边绽放,却多了一丝兴味。
“小哥为何会来此?”笑过之后,桃夭忽的问道。
欧阳笑笑微怔,她能说她猜到这一切都是一个局,所以是来找他算账的吗?
红唇边咧开一抹笑,佯装关心的道:“昨日王爷不是将你打伤了吗?爷担心,就过来看看。”
闻言,醉人的桃花眸里荡起柔柔的笑意,靡丽动人,“难为小哥还记得,奴家已经没事了,全靠子墨的药。”
“什么药?这么神奇?”
昨日鬼畜是真的动了杀机,妖孽为了隐藏身份,根本不可能运气护体,即使没有受重伤,内伤还是在所难免,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