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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二十五年前那件疑案在江湖上造成了巨大的轰动,而后通风报信的金万生又莫名失踪,攸攸众口难以调停,因此当今盟主叶仇飞一直在暗中追查,萧夜的父亲说不定就受命于他,难怪萧夜要替父亲分忧。
水若绮笑得更贼,像只乖巧的小狐狸:“今日是慕容伯母的寿辰,她又不爱张扬,只设了我们几家人的家宴,没趣,所以我就溜出来啦。”
说着,她又满脸同情看着王晓晓:“不过有件事要紧,听说萧……伯伯有意与楚伯伯家联姻,你……”
王晓晓心一沉。
“是有些气人,”水若绮当她赌气,安慰,“楚姐姐脾气还好,你们必定能和睦……”
还真当我是他小老婆,大小老婆和平共处?王晓晓无比失落,算了,我要的男主也不是这样的,死心吧!
“咳咳,你想多了,我们是……纯洁的……师兄妹关系。”
“骗我!”
“骗你做什么。”
“可我听说,你们曾经住一个房间……”眨眼不解。
“住一个房间就是了?”
“不是吗?”一脸无辜。
“你不知道?!”。
见她满脸疑惑,王晓晓像看怪物一样看了她许久,然后彻底崩溃,无语了——这里的女孩子虽然早熟,思想言语也够开放,可以尽情讨论哪个男人帅或者喜欢哪个男人,但某些方面的教育却实在落后得很呐。
“算了,你还小,说别的吧。”十六七岁算小吗?王晓晓在心里质问自己。
哪知水若绮偏偏对这个问题来了兴趣,不肯就这么算了,直将她当面团揉:“你知道你知道?快告诉我嘛……”
王晓晓仰脸望天,天上朵朵白云。
“你嫁人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现在要听!”
“你还小。”
“你很老?”
……。
“绮丫头,出来!”隐隐的怒吼声。
房间,正拿着筷子准备吃饭的水若绮一个哆嗦,脸色大变,跳起来将筷子一丢就往门外跑,刚跑出门突然又折了回来,紧张地扶着门框,嘱咐:“是我父亲,你别告诉他我来过,我先走了,武林大会再找你玩吧,智不空的事别忘了替我想办法啊,还有,萧哥哥可恶,必是他派人找我父亲的,记得骂他两句……”
话音落时,人已不见。
这种时候亏她还记得骂人,王晓晓无语。
“你给我出来!”怒吼声中,一个五六十岁、身材高大威武的老人大步冲了进来,四下张望,“人呢,出来!”
惊觉气势逼人,王晓晓忙站起来,这声音多有威慑力啊,曾经听文净他们说起,叶盟主身边有位水大侠很厉害,该是他吧,不简单呐,也不知道自己对不对付得了。
见到她,老人不由一愣。
王晓晓这才看清他的面目,这位老人有着又浓又粗的眉毛,又高又大的鼻子,目光炯炯,明显看得出是性格刚直脾气火爆的那类,不过这种人通常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吧?看他们父女两个相貌虽然不怎么像,脾气却像极了。
她陪笑:“是水伯伯吧?我叫王晓晓。”
当着外人,老人忍住火气:“绮丫头可来过?”
“没有啊。”不解。
“没有?”
“真没有,”王晓晓是什么档次?说谎那是面不红心不跳,还客气地让座,“水伯伯,您吃过饭了没……”
“她真的没来?”老人打断她,目中尽是怀疑。
“是啊。”无辜。
老人看看她,然后又缓缓向四周扫视一圈,突然笑了:“果真?”
谎话已出口,王晓晓只得硬下头皮,咬定:“真没。”
“那……”老人若无其事往方才水若绮的椅子上一坐,饶有兴味地拨弄着多出来的那副碗筷,“不知方才与丫头一道吃饭的是谁?”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这么快就发现破绽!王晓晓急中生智:“是师兄,我们本来正要吃饭,他临时有事出去了。”
老人一怔,重新打量她:“你住在这里?”
“是……暂时的,”王晓晓很高兴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为掩护好朋友,继续瞎掰,“师父叫我们赶去武林大会,现在还早,所以……”
她滔滔不绝,老人若有所思。
许久。
他终于站起来,笑道:“如此,想是她果真没来,老夫去别处寻便是。”
王晓晓假意留了两句,直到他走出门才松了口气,果然是叶盟主的得力助手,其实他根本不信吧,希望水若绮不会太倒霉。
不到晚饭时候,萧夜就已回来了,神态间看不出什么特别,王晓晓随口和他提了下借胡乐钱的事,他只是点头,并没说什么。
“师兄,这几天你打听过那件事吗,有没有线索?”
他缓步走到案旁,坐下:“金万生与冷岳同为逍遥派高手,为了掌门之位原本就不和,比起传言倒也无甚特别,只是,后山那些人的剑法果真是失传多年的武当派绝学。”
王晓晓忙跟着坐下:“后山有人在捣鬼,是不是……多叫点人去看看?”
“此事回华山后再说,”萧夜皱眉,“还有件事倒很奇怪。”
“怎么?”
“那凌夕的剑法,连父亲他们也从未见过,只看脚下,有些像逍遥派的凌波微步,剑法却酷似华山派的指南剑诀。”
王晓晓失声:“他身系两派武功?”
“极有可能。”
“可他这么年轻,应该不是当年的主谋。”
“他必定与此事有关,指南剑诀,当年华山弟子大多都会,不算奇怪,然而逍遥派的凌波微步素来只传掌门与护法,当初秘籍失窃,幸得逍遥派掌门谷主口述叫人记了下来,如今也只有……”他不说,王晓晓也知道,当今世上会凌波微步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逍遥派无伤公子,沐无伤。
“那凌夕……”
“此人背后必定还有一个逍遥派高手。”
“难道是当年失踪的金万生?”
“很可能与他有关。”
沉默。
王晓晓想了想:“他不是说叫我们在问剑台等吗,说不定真的想告诉我们什么线索,不如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萧夜点头不语,顺手从案上拿起一卷书,翻了翻。
俊脸微侧,一袭宽大的黑袍几乎将整个椅子都遮住了,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卷书,视线落在书上,却仿佛又在想别的事,优雅而神秘。
心中突然泛起无数落寞,王晓晓急忙垂下头:“还有,师兄,我……”
他扬眉,示意往下说。
“我想……呃,武林大会也快了,”她心虚地抬眼瞟了瞟他,“我想明天就走,先去问剑台等师父他们,你到时候跟楚姑娘他们一起来吧……”
手中书卷“啪”地搁到案上。
王晓晓条件反射地跳起来。
第二卷:我爱江湖 漂亮伯伯
“要走?”淡淡的。
见那俊脸上神情意外地平静,并没有发怒的迹象,王晓晓这才松了口气,擦擦额头:“是啊,我想先……”
“你一个人?”
“我自己可以的。”
“可以?”
“我有武功嘛。”
他鄙视:“吹牛的武功?”
想起当初随口乱扯的“少林四大高僧丐帮八大长老”,好象是有点见不得人,王晓晓尴尬:“我可以雇马车去,一路上小心点,不会让那些人发现的。”
“雇马车?”
“对啊,我有钱的。”
“钱?”他剑眉一皱,“哪来的?”
又没偷你的,王晓晓嘀咕,不答。
他沉下脸:“慕容近?”
见势不对,王晓晓忙分辨:“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的。”
“你?”
“我……”被那两道锐利的目光看得心虚,王晓晓只得垂了头,大略将钱的来历解释了一遍。
“好好的,为何当东西?”
“总用师兄你的钱,不太好……”
“给你就用。”
“哦。”
“拿来。”
“什么?”
“拿来。”强调。
还好王晓晓脑子里不完全是糨糊,明白之后,心头大为郁闷,好容易得了一千银子,现在就有人来剥削了,哎,谁叫自己白吃白喝人家这么久呢?要点生活费也很正常,不过此人那么有钱,浪费的银子不计其数,随手一丢就够自己吃一年,居然还这么斤斤计较,难怪都说越有钱越没人性呐!
于是,她非常非常不情愿地摸出五百两银票,递到那只干净修长的手上。
然而,那只手并没有缩回去的打算。
“还有。”
这也知道?王晓晓叫苦,只得又拿出三百两递上去。
手还是没动。
“要我来拿?”
不是吧,八百两还不够?王晓晓郁闷,再掏二百两。
“还有。”
为富不仁!绝对是为富不仁!敲诈!王晓晓愤愤地咬牙,狠心将最后一张百两票子也交了出来:“真的没了。”
他双眉一挑:“腰里。”
这人眼睛带X光透视?终于,在王晓晓极端心痛的眼神中,那几两碎银子也被他没收了,于是,她再次回到了身无分文的状态——想不到师兄大人会这么黑,居然没收师妹的财物,早知道就不老实交代了,唉,当初该把那张五十元人民币也带身上的,以备这种意外情况发生……
事情并没有结束。
他站起来,若无其事地将银票收好,丢下一句话:“明日跑十圈。”。
什么!王晓晓怒了,王晓晓决定爆发了!
“你——”
“怎么。”
“你,呃,我……”压迫感袭来,浑身的勇气居然在刹那间自觉地逃光,已到嘴边的话也都一骨碌全溜回肚子里去了,王晓晓直骂自己没骨气,没办法,某些气质是天生的,比如师兄大人,站着不动都气势十足,她王晓晓张牙舞爪却从无半点效果。
她赶紧陪笑:“没什么,正想该多跑几圈……”欺软怕硬是我王晓晓的本行,怎么偏偏遇上这个人啊!
见她哭丧着脸,萧夜隐隐抽了两下嘴角,转身就走:“我且替你收着,既有钱了,自然不能乱花,该省着些才对。”
不是吧,咱俩到底谁该省啊?王晓晓张嘴,我这点钱,比起你浪费的那些,连一个零头也算不上,还要你替我保管?
“可是我要用!”挣扎。
“找我拿。”
……。
“公子又练剑去了?”
“是。”
“我已有许多年未曾见公子如此用心,”柳姓少年摇头,疑惑,“如今离武林大会只有半个多月时间,来得及吗?”
二女笑了。
“上次武林大会,公子压根就没练,后来听你提起,谷主急得了不得,成日说完了完了,到头来还不是白担心一场。”
“我也没说假话,”少年笑,“公子天赋极高,正是他如今突然用心起来,倒叫我有些疑惑,练这几日能有用么……”
“有,自然有。”磁性的声音。
三人一愣。
不知何时,一个紫袍公子已经站在了身后,唇角弯弯,眉目如画,美得叫人妒忌的脸上挂着魅惑的笑,秋水长剑在手,全身上下无处不透着俊秀潇洒之风。
二女急忙将剑接过。
他负起手,笑得既温柔又邪气:“既有空说我,看来你们倒闲得很。”
少年垂首。
三人皆不敢言语。
他并不在意:“奇怪我为何如此上心?”
见他没有生气,众人这才放下心,一女子展颜笑道:“虽然时日无多,公子却如此用心,想必自有道理,我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