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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记-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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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钱怡,定然是眉开眼笑,喜滋滋的求赏了。

    不过太子倒也习惯了朱沅的性情,懒于责备了。只是挑了挑眉,哼了一声,转身去了。

    ***

    窦皇后咬了咬指甲,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将指甲上的蔻丹咬得有些斑驳了。

    她座前珠帘相隔,一名太医束手垂立。

    窦皇后喃语道:“照你这么说,皇帝如今懒于上朝,神思恍惚,十之八、九是这福寿膏的原固了?”

    傅太医将头压得更低了些:“微臣只是揣测……”

    其实这事太医院早阵子都看出了端倪,但却无一人敢认。毕竟当初这福寿膏也曾送到太医院来检验。当初是真验不出毒,直接调成汤剂,令宫人直接服食都无不妥。可如今却正是福寿膏出了问题,他们一干太医岂不是该死?

    他一家老小都捏在皇后手心,也只敢私下禀报,让他当众说这福寿膏不妥,他一家老小的下场也不会好。

    窦皇后紧紧的拧着眉,这几日皇帝有意延迟吸食,却是暴躁不堪,将清元宫中摆设都砸了几套。但只要一吸食,皇帝便会立即冷静下来。

    皇帝如此这般的依赖福寿膏,健壮的身子日益枯赢……窦皇后将手放在椅子扶手上,握紧。

    “可有法子解皇帝这症状?”

    傅太医语带颤抖:“此毒如此古怪,闻所未闻,实在是无法可解……”

    窦皇后沉吟片刻,这才开了恩:“下去罢。”

    傅太医如蒙大敕,千恩万谢的退了下去。

    窦皇后唤来了夏嬷嬷:“你出宫一趟,让我兄长多寻几名番人问话……起由是因番人起,也只能看看能否由番人解。”

    夏嬷嬷领命出宫,窦家立即便派出人手,满燕京的搜寻番人。

    沈娘娘听到禀报,心中不禁暗道:“亏她想得出这个法子。”原先献药的番人早已经赚够赏赐,遁出海外。但其余番人,还真是难免有知晓的。

    一时两方都是心神难安。

    ***

    其实起先从未有人疑心过前来燕朝求富贵的番人会毒害皇帝。

    可是随着皇帝状况的日益严重,众人也不由得将目光落到了番人的身上。

    清元宫中的福寿膏终于告馨。

    整个清元宫的宫人都吓得簌簌发抖,伏地而跪。

    皇帝涕泪交流,声嘶力竭的丑态,让所有人都有如看到了自己的死期。

    皇帝躺在龙榻上哆嗦着。

    他全身的力气都折腾完了。

    太医们忙着给他扎针,力图让他镇静下来。

    一边的小宫女悄无声息的跪着爬进来,拿了湿帕子一点一点的擦着地上的血迹。擦着擦着,她的泪珠落在了血迹上,她怔了怔,又将泪和着血迹一起擦去。

    她单薄而颤抖的身形显得特别可怜。可是在屋中的太医们完全没有心思去可怜她——宫人这两日是死了不少,可是太医又好得到那里去?

    沈娘娘都是有些发愣。

    她都没有料到福寿膏有这样的效果,原来一旦吸食不到,人会是这样失常。

    清元宫如今自然是对外封锁消息,皇后想压着,但太子在朝前主理国事,眼看着大势所趋,自然是有人将消息通报到太子耳边的。

    太子此刻都是眉头紧锁:“孤已命人将燕京所有的番人羁押……能救父皇最好,如若不能,也要将这罪魁祸首寻出来千刀万剐!”

    作者有话要说:司徒菂仪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2…2219:07:32

    宛如清风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4…02…2215:36:40

    小忧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2…2120:52:31

    感谢投雷鼓励~

    今天继续加油加油一本文的最后一章是防盗小番外,如果不小心购买,呢,我以后会替换(大概吧……我很怀疑自己写不写得到100章)

 第87章

    虽然沈娘娘便是被太子咒骂之人;但她也只有脸色怪异的生受着了。

    朱沅唯恐沈娘娘沉不住气;被太子看出端倪;便有意岔开话题:“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是出海船队能返航,说不定倒能一解福寿膏原委。”

    太子对于朱沅出声插话,也是不以为忤了;闻言微微摇头:“海上变幻莫测,兴许两年;兴许三年,兴许……”未尽之语便是:兴许就回不来了。

    太子终究是无多少闲功夫耗在此处;面色虽平静,凝重的目光中自是满满的官司;匆匆的就去了。

    在燕京的番人大多是行商之人;来来往往的都没个定数,极少有人能定居此处学熟一门燕京官话的。做生意么,会用指头比着收支银两也就够了,至多再学上两句零碎言语。因此太子将满燕京数十名番人羁押下来,命人一连提了十数名番人出来,但审问竟是寸功难进。当场便将鸿胪寺官员批了一顿。鸿胪寺官员也挺委屈:番邦国家多不胜数,就是要研习番语,又去习那一门?且稍有些通晓的,前回子也是同船队出海去了。

    只可惜皇帝将福寿膏用得干净,连点渣未也没剩下,连拿着福寿膏去让番人指认也是不成。

    不过还好下头官员唯恐获罪,下了死力气,总算自番人中寻出一两名语言稍通的,磕磕绊绊的问了起来。

    皇帝只觉着全身虚软。

    那股钻心噬骨的痛苦,总是周而复始。

    想到这里,他高大的身躯都有些蜷缩了。他身为天子,从未受过此种痛苦,想来地狱业火焚身也不外乎如此。

    看着皇帝面色腊黄,双目呆滞的坐着。宫人都小心的贴着墙壁,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只求他无视。

    但皇帝呆滞的双目逐渐染上了一层异色,皇帝咬紧下颌,一手扣紧了椅子扶手,全身都僵硬起来:朕是天子!朕一定能经得住!

    所有太医商讨的结论,便是推测只要皇帝能捱得过,这毒性对皇帝的影响便会逐渐减弱。

    皇帝不信自己做不到。他年少之时往沙场历练,肩中箭羽,他连痛也没有呼一声,仍是骑在马上,英勇无匹,将众人吓到失色。他历来坚信自己毅志非常,所以这福寿膏之毒,他定能熬过去。

    此时皇帝全身紧绷着,但细看却能发现他全身都在颤抖。

    皇帝只觉得脑中一股嗡鸣越来越大,他拍桌大喝一声:“噤声!”

    这声一出,宫人们都吓得立即伏地,外间也立即有人去宣在偏殿待命的太医。

    明明这这殿中寂静如同坟墓,但皇帝只觉得那声响越来越大,引得他头昏脑涨,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仿佛有什么要蹦出来。

    他连眼前都是逐渐模糊起来,只看到一群人冲了进来,却看不清他们的面貌。

    他听到有人在惶恐的唤道:“皇上,微臣要给皇上施针了……”

    他们扶着他,要他在榻边躺下。皇帝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能控制住自己。

    当那细细的银针入体,似乎给皇帝带来了一种噬骨的冰寒,顺着那针,迅速的蔓延至全身,连血都给冻住了。皇帝脸色发青,开始有些哆嗦。

    一干太医看他这模样,哆嗦得比皇帝还厉害。

    他们能看出皇帝现在还有理智,是在控制自己配合医治。

    可是这毒性十分古怪,不过片刻,皇帝兴许就失去了理智,到时也不知是何人丧命。

    皇帝忍住了这冰冷,一股疼痛又开始划开了他的肌肤,仿佛一把剔骨的尖刀在努力的钻向他的骨缝,欲使他骨头和血肉分离一般。

    他不再是颤抖,而是抽搐起来,太医完全没有办法再施针,他们互看一眼,能按住皇帝是最好的,可是他们敢按旁人,唯独不敢按住皇帝。

    皇帝突然控制不住,在榻上扭动了一下,这就像是打开了一道闸门,他不停的在榻上蹭动起来,越来越激烈。

    太医知道皇帝这又是觉着痒了。

    他们额上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

    看着皇帝涕泪交流的不停扭动,心知自己这一干人等看到皇帝此种丑态,也不知还有无活命之机。

    皇帝一个翻滚下了榻,不意就撞上了一旁的桌角,这似乎是让他舒服点了,但一旁的宫人却是战战兢兢的上来:“皇上,不可伤到龙体啊!”

    他们当成了人肉垫子,挡住了皇帝逐渐疯狂的撞击。

    皇帝疯狂起来,将一名太监撞上墙壁,只是他无论从何种角度去撞,都会有人垫住。这让他的痛楚得不到缓解,进而越发疯狂。

    一名宫人听到自己的骨头似乎响了一声,然而他不敢出声。

    皇帝突然指住一名小宫女:“沈蕴棠?你不是死了么?”

    小宫人扑通一声跪下了。

    皇帝哈哈大笑:“你冤么?贱|人!朕是真龙天子,不惧尔等邪祟!”

    但他随即又变了脸色:“是了,这般痒,定是你这贱|人将病过给了朕……当初一条白绫送你上路,未免太容易了……鞭尸,对,鞭尸!来人哪,去将沈蕴棠挖出来,赐一百鞭!”

    宫人们都是面面相觑,不知这命令该不该执行。

    皇帝怒吼:“敢抗旨?你们都得死!”

    吓得众人撑不住了:“皇上息怒,小的这就去传旨!”沈蕴棠是什么人啊?鞭她就鞭她,好过自己去死。

    皇后远远的望着清元殿的阶梯上连滚带爬的奔下来一名太监,侧头对宫人道:“去拦住问问,又传了什么旨。”

    按理这样打探是不合常理的,但现在皇宫一片混乱,皇后就是有什么不妥,也绝无人敢指摘。

    宫人匆匆的赶了回来,对着皇后耳语。

    皇后叹息一声:“也是委屈了她了……死了都不得安宁。”

    皇帝此时六亲不认,皇后自然也是无意在这个关头撞上前去。但她久久的望着清元宫,少见的犹豫起来。

    据太医所说,这毒性到底也是难以除根。不过太医未曾接触过,始终也只是揣测。

    皇后先前不知厉害,也是直面皇帝发作过一回,只消这一回,至今心有余悸。

    她看了一阵,便慢慢的步行回宫。

    夏日一到,为了防蚊虫,重重金色的轻纱都逐一放下。

    皇后拖着长长的裙裾,穿行在金色的纱幔间。她的思绪飘到了很久以前,她穿着全天下女人都想穿的那身衣服,一步一步的走上高高的台阶,被册封为后。

    她以为那是自己最荣耀的一日。可是成为皇后之后,她不得不诸多忍让,看似高高在上,甚至都没有未出阁之前舒心自在。

    她知道,她还有个更高的门槛要踏过去。

    还未临近她日常起居的宫室,就听到宫人在说话:“殿下,皇后娘娘吩咐过,此物不可以碰。”

    三皇子好奇:“这是什么?我从未见过。是糕点么?”

    皇后带着笑走到三皇子身后,按住了他的手,将匣盖又盖了回去:“不是糕点。是母后养颜所用,孩童是沾不得的。”

    三皇子哦了一声。

    皇后唤道:“小铃,去陪三皇子玩会球。”

    三皇子一下高兴起来,抱着布球同小铃跑了出去。

    皇后看了他的背影一会,回过头来看放在桌案上的匣子。她也是忍不住抽开了匣盖。

    紫檀木匣中,金色的膏体被切成一寸见方,用油纸细细的包着,整齐的码满了木匣。

    皇后纤长的指头掂起一块。

    这是窦家抢先太子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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