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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你想闹出人命啊!”紧紧抱起闹腾的妹妹,天悦毫无训斥之意,竟然温柔的安慰着。
“呜……呜,哥,我的娇娇没了,我的娇娇再也不能跟我回家了,他是命,难道我的娇娇就不是命了,我要他偿命,我要他偿命,呜……呜,哥,怎么办怎么办,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乖,别哭了,会吧眼睛哭坏的,哥再给你寻条银莽。”
“我不要,就算给我一百条,那也不是娇娇,哥,原来自以为是的是我,是我不好,是我不该答应这个人住进来。”
“好好,瑶儿乖了,娇娇已经没了,你不应该再让它挂在这儿啊。”别样的安慰,也算是提醒,若瑶缓下了哭声,哽咽着离开哥哥的怀抱,一双颤抖的小手将银光闪闪的莽皮解了下来,如持珍宝般抱在怀里。
“姐姐!”冷珏顶着泪汪汪的大眼睛,柔柔的叫着。
“珏儿!”若瑶回应着,有所收敛的泪水再次颗颗滑落。
这叫什么,一大一小昨晚惹的祸,此时又是他们一大一小缓步渐行渐远。
宗泽瑞峰直直的站在石阶上,任由威远擦拭着他劲窝出不断涌出的鲜血,威武感叹,多亏冷家小姐咬的不是地方,再高一点或底一点,他家主子可真是险了。不过,要不是冷家少主及时将人硬抱了起来,主子脖子上的这块肉真能被那丫头生生咬下来。
“威武,去找大夫,血太多,根本止不住!主子,您忍忍!”
任由威远说什么,宗泽瑞峰还是直愣愣的站着,那伤心的身影何止是映在眼中,正悄无声息触动他不曾开启的心弦,他真是做的有些过了,小丫头的恶作剧,他怎能以此方式对待。可恶,他何止伤了她的人,更伤了她的心。
“不用找大夫了,我看看就行!”假郎中拿腔使调的说着,要不是天悦给她使了眼色,他才不会管呢。想想瑶儿哭的那样子,这个瑞王就欠敲打。
一大早上发生如此揪心的事,哪个还有好心情吃早饭,而若瑶不但早饭没吃,午饭晚饭也是滴水不进,更把自己关在房中,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她想一个人跟娇娇呆在一起。
嘣的一声,紧闭的房门被天悦一掌拍开,月曦跟冷珏一人捧着一个食盒跟着后面。
若瑶抬头看了眼来人,沉闷的衍生又回到了桌上,那里盘着一张莽皮。
天悦知道自己妹妹伤心,可是,以她妹妹的脾气也不至于伤心的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不带天悦审问,冷珏乖乖的交待了昨天晚上他跟姐姐的一举一动,天悦恍然,怪不得那丫头说自己才是自以为是的那个,娇娇的死全赖她。训斥冷珏那是在所难免,冷珏不但不还嘴,可是担心的不行,万一姐姐太过怨自己,别说一天不吃饭,三天五天都能做出来。
“冷若瑶,你不会这个没品吧,今天的事未必不好,也给你提前敲敲警钟,事情过去了,吃了教训,长了记性就好,在这死扭着,你这是知错了,还是如何啊?赶紧给我吃饭!”此时的天悦何止是哥哥,那气度威势,俨然冷烈跟血千叶的合体。
早已消停的眼泪,在天悦的几句话下,有叭哒叭哒的掉了下来,她知错了,她真的知错了,可是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那是命啊!
月曦扯了扯天悦的衣袖,适宜,别再说了,没看到若瑶又哭了吗,你怎么舍得啊。
“这件事到此结束,你好好吃饭,哥替你把娇娇好生埋了。”
“不要!”若瑶惊呼,直接从床边蹦了起来。
“你要留着?”天悦问道。
若瑶摇了摇头,“都已经没有,干吗不让它安生的去啊,我要自己挖坑,自己埋。”
“那好,你先乖乖把饭吃了!”
“我吃不下!”未等话说全,看到天悦收紧的脸,若瑶不清不愿的点了点头。
知道看着若瑶有一口没一口的将饭吃了个七八分,才在其驱使下,天悦带着月曦跟珏儿从外将房门关好。
一出院门,冷珏恨恨道,“我去把宗泽瑞峰赶走,省得姐姐看着他烦!”
“你给我安生点儿,可是你们无理在先!”
“谁让他威胁哥哥啊!”冷珏理直气壮的反驳道,天悦大掌落在了冷珏发顶,宠溺的揉了揉。
“真是个小霸王,宗泽瑞峰不过跟哥哥说着玩的,他若真是那种小人儿,哥哥会与他为伍吗,你啊,不许再胡闹啊,这件事不但瑶儿要长记性,你也一样。”
“噢,知道了,可是,一想到姐姐哭的那么伤心,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还有娇娇啊,左叔说娇娇可能都有一百多岁了呢!”
“还敢说,凡时往前想,别总揪着事后不放,走吧,明天我们一起给娇娇找个好地方埋了。”
“哥哥,你说这件事要是让娘跟爹知道了,他们会不会打死宗泽瑞峰?”
天悦只笑不答,护犊的爹可能会跟宗泽瑞峰过不去,他们的娘亲一准狠批这两个惹事的小的,好好一条命就这么没了。
一行人消失在夜色中,一道身影从树后闪了出来,他明天一早就把真相告诉她,不,他应该现在就敲门进去,告诉她,她的娇娇没死,她看的那张冰莽皮不过是他府上的收藏。可是,白日里她那些咬牙切齿,痛他入骨的话,却让树影掩映下的宗泽瑞峰挪不动脚步,冷珏说的没错,她现在最不想见,最恨的就是他,他早早过来候着,有天悦他们在场,她总能听他把真相说完全吧。
这一夜,若瑶差不多是坐到天明;这一夜,宗泽瑞峰即便是躺在床上,眼前脑中心里闪现徘徊的总是那个伤心至极的娇柔可人。未等天际放亮,他已然等不及的推门而出。
“王爷!您这是去哪儿?”威远问道。
“威远,你跟威武赶紧回府把娇娇带过来,赶紧去,别问那么多。”宗泽瑞峰不耐烦的催促着,还没等威远点头应是,宗泽瑞峰如电闪而去。
“真是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威武数落着。
“行了,赶紧闭嘴,我看啊,直接把冰帅也一并带了过来,就凭你跟我,还是制不住那条大虫。”
此时的宗泽瑞峰真是庆幸来的及时,这天还没大亮呢,她抱着那条莽皮要去哪儿?还是独自一人,走的悄无声息,摆明不想让任何人跟随。
以宗泽瑞峰的功力,若瑶断然不会知道身后跟了条大尾巴,想是时间太早,城门仍然紧闭着,抱着莽皮的若瑶表情如水,在离城门口不远的石墩子上静静的坐着等着。直到滚木销子咔咔做响,若瑶起身,朝缓缓开启的城门而去。宗泽瑞峰正要举步,顿时收了回来,廊桥下窜出三个男人,朝若瑶的方向指指点点,其中一人往城中跑去,另两个跟了上去。
宗泽瑞峰的心神瞬间提起,他们明显奔瑶儿而来,可恶,他他竟然大意到连自己身后有尾巴都没发现。冷冽绝杀瞬间包裹着宗泽瑞峰,脚力轻快,紧随其后。
呼吸着效个新鲜的空气,经过一夜的沉思,此时若瑶的心算是平静了下来,顺着大路上的叉道钻进了小树林,娇娇本就是山林之物,当然要让它魂归山林。
一屁股坐在选好挖坑的地方,本想把娇娇的身子摆放成它平日最喜欢的样子,那双晶莹剔透的美眸瞬间瞪大,不顾一切将莽皮扯平腹朝上摆好,娇娇肚皮上又颗指盖大小的红痣,这个竟然没有,难道被威武刮去了,不会啊,那痣是长在皮上的。
她被宗泽瑞峰那个死男人骗了,可恶,她真是笨透了,不对,应该是被气糊涂,他既然知道娇娇是她的,又怎么可能杀了它,还活扒皮呢。
想至此,更为得到真切的答案,若瑶从地上爬了起来,等她回去,她一定要先将这张假皮摔在宗泽瑞峰脸上,可是,路却被两个满脸阴邪的男人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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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二十二 出力不讨好
向阳楼后院响起了小兽焦急的吼声,冷珏今天可没睡懒觉,天一亮就跑去了若瑶卧房,久唤无答应,屋中更是空空如也。兽吼随即传出,惊的向阳楼彻底醒来。
天悦眉头紧锁,那丫头定是趁天未大亮,偷偷溜了出去,只想自己亲手把娇娇掩埋。此举让人疼惜,更让他急的恨不得抓回来,将其狠狠痛斥一番,万一有个闪失,他这个当哥哥的哪有脸回去见爹娘,更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
“去看宗泽瑞峰在不在?”冷珏突然命令着伙计。
小伙计毫不犹豫点头就跑,一盏茶的功夫不到,急回来禀报,西院也是空无一人,连瑞王的侍卫都不见了。
若瑶不见了,宗泽瑞峰也不见了,他们是各走各的,还是一起?
“那个瑞王爷走不走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珏儿啊,你赶紧想想,我们没来之前,你姐姐可有带你去过有山有水的地方?”冷右焦急的提醒着。
冷珏自然很努力的在想,皇城再大也是个大笼子,他姐姐是不可能将娇娇圈在皇城中的,既然要埋那只能往城外埋,与其在此想到,不如出城去搜,天都这么亮了,越等月揪心。
“哥,我们先出城,边走边想吧!”
“好,郎中叔留在楼里,人一回来即刻给我发个信,支会望月楼,城里由他们负责,其余人,出城后再分头找……”天悦的布置可谓细到极致,一张由向阳楼、望月楼扯起的无影大网撒向皇城。
城门守卫头头大老远就认出了向阳楼的庞大掌柜,老远就热络的迎了上来。
“您稍等会儿,兄弟这就给哥哥问问去。”话落,侍卫头头找来今早负责人开门的守卫。
“还真是有啊,您说的那位小姐可是今天第一个出城的人,还抱着张大蛇皮,格外惹眼。”
“人往哪儿去了?”庞掌柜追问。
“说是顺着大路一起往前,转弯处就不见了!”侍卫头头的话刚落下,天悦身形速起,朝城门外跑去,冷珏紧随,更在悄不声息间唤出来圣戒灵力。红光瞬间闪出,瞬眼间的功夫消失众人眼前。
瑞王爷门外,威远威武无不擦着额头大汗,他们真拿那条娇娇毫无办法,更险些被其尖利的血盆大口伤到。为了劝冰帅上车,他们就差给它跪下了,好在冰莽看在平日里他们兄弟给他喂些开胃小菜的份上,懒懒散散的上了车,有冰莽在车上噜噜的咕嘟着,娇娇还算给面子的跟了上去,试问天下谁见过呗蛇鄙视的,他们兄弟就有这份荣幸。
一行人急三火四出城,威远威武驾着的马车火急火燎的朝向阳楼奔驰。
宗泽瑞峰隐于树后,冰冷黑眸如利剑直刺挡了若瑶去路的两个阴邪男人。
手拎着莽皮的若瑶纹丝不动,那张娇美的小脸上看不出害怕还是恐慌,就那么清淡如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可是若瑶在心里却大呼不好,那些个有毒的瓶瓶罐罐一个也没在身上,她那几下三脚猫的招式,能护住自己周全才怪。此时最要不得就是慌乱,不懂不惊不慌,敌就摸不清你的底细,断然不会稀里糊涂的扑过来。
真如若瑶所想,来人也是未移半步,好生大量着身前娇美佳人。
“慢着,没看到她手里的东西吗?”
“不就是张莽皮吗?”
“死脑袋,你见过哪个大家闺秀会拎着这么个东西在林子里。”
“娘的,到嘴的美味难不成没尝到就交货,我先上!”嘴巴子上顶着个黑毛大痣的男人上前大步,“妞在林子玩呢,让叔陪你一起啊!”
就在两个男人说话间,若瑶脑中不停飞转着,她是货?她